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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色醉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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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哦?”竟然连凉夏和我两个人都没能发觉他的跟踪!
  “从你使用火焰雨那时开始。”他轻描淡写,像是谈论着十分轻松平常的话题。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周遭,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桌。稍稍定了定神,我依然微笑着:“基尔罗格之眼?”
  他眼中闪过一瞬惊讶,继而笑得更加开心:“我果然没看错人。”
  我的心却沉下来。
  基尔罗格之眼,只有巫师才能召唤出的恶魔之眼,可以用之代替自身的视野,其移动速度和视野范围是普通人的数十倍,又通常处于潜行状态,一般很难被发现。
  玄井既然会使用这招,说明他跟我一样也是个巫师,而且等级不低。能在暴风城这样敌视黑暗魔法的地方泰然自若的巫师,背景绝不单纯。
  “你在我的法杖上做了什么?”不再故作姿态,我收起笑容,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身份,再装也是浪费时间。
  “法杖?”玄井却眯起眼,嘴角的弧度更加诡异,“不是魔杖么?巨龙之触,传说中的极品,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我不语,只冷冷盯着他。察觉到了我的不快,他终于收敛调笑,吐掉那根竹签,换上一幅认真的表情。
  “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他说着,手指轻点着桌面,“你在杖子上施了魔法抑制,我没办法解除,只能在这之上再加了一个小咒语。跟魔法抑制的效果类似,解除方法也相同——需要施法者的血。当然我那小咒语更加脆弱,只要你的魔法抑制一解除,它也会解除。只不过,在解除的一瞬,作为施法者的我会感觉得到。”
  “所以当我为了使用火焰雨而解除魔法抑制时,你就追踪而来了?”我皱了皱眉,这的确是我的失误,拿回法杖的时候竟然没有仔细检查一番,中了这样的套。
  他点点头:“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你。像我们这样的巫师,通常都会再修习另一门技能以掩饰身份,而这其中由以术法双修难度最大。但没想到你居然能修习到这个程度,两方面魔法都可以运用自如。你加诸在魔杖上的伪装,如果换了别的技师,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不过可惜……我曾经见过类似的伪装。”
  停顿了一下,玄井往面前的杯子里加倒了一些啤酒,端起来喝了一口,才继续说。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很聪明,也很有天赋,我只见过两个能把术法双修练得这么得心应手的人,一个是他,一个就是你。”
  我心里一动,似乎有什么即将,浮出水面。
  他慢慢将头转向窗外,目光遥不可及,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他也曾做过与你相同的事,把魔杖伪装成法杖。他尝试过很多种方法……可以说,我这手修理法杖的技能,几乎全是那时候跟他一起反复试验才学得的。所以你的杖子,我一眼就能看出实质来。”
  他轻轻笑起来,眉目随着那笑容立时变得柔和起来,目光里是满满的温柔,以及深深的怀念。
  我不自觉地拧起眉,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放在桌下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玄井终于转过头来望着我:“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他了。”
  他眼底的怀念还在,目光却不复刚才的温柔。
  “他的名字,叫做——白树。”
  —————————————————我是犯困分割线—————————————————
  果然偶还是喜欢写这部分情节啊~~转折的感觉真好啊啊啊~~~
  后面我要迅速解决掉某某,然后结束掉上部。
  然后,我要骑着我家可爱华丽的小白虎去实现WOW环游啊啊~~~
  可为啥加班依然没完没了,睡眠依然不足,时间依然不够……我想要暑假啊啊啊~~》_《

  第22章 真相~~

  橡木酒杯斜翻在桌面上,啤酒流了一桌,顺着桌沿滴落在地,浅色液体上还浮着点点白沫。
  邻桌的客人都转头来看着这边,随后又转回去,继续喝酒,划拳。
  一个侍应急匆匆跑过来,手脚麻利地将桌子上的酒液擦掉,重新换了个干净的杯子,又斟满啤酒。
  玄井若无其事地微笑,一边朝那侍应道谢,一边用暗灰色的细长眼睛斜眯着我。
  等侍应走开,他才微倾着上身凑近过来,语气中有淡淡的调侃:“你这么激动,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
  我大窘,他却已经退开去,又坐回懒洋洋的样子:“你想的没错,我跟白树一样,也是‘束缚之影’的人。”
  我暗暗皱眉。束缚之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绯水曾说过那年白树出事时,军方曾一度严加清剿这个反抗组织,虽然没能彻底拔除,却也捣毁了好几个据点,令他们在暴风城里再无立足之地。之后束缚之影的人员几乎在暴风城里绝迹,近年来也一直再未听闻有任何动静,怎么现在……
  “你以为我们就那么容易覆灭了?”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玄井微微一笑,“我说过,我们通常都会另修一门技能以作掩饰,暴风要塞也并非严不透风,所以,在这暴风城里生存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于,我们不仅没有被剿灭,这些年反而更加壮大了……”
  我不禁愕然。他话里的意思我自然明白,虽然对于暴风城官政机构和军队的腐败早有耳闻,但没想到居然腐败至此。
  他脸上的笑容更深,手指向大堂正中客人最密集的几桌,眼睛却始终盯着我:“或许就隐藏在那些人之中,或许是你在路上遇到的某个士兵,又或许是城堡里的某位高官,甚至,是赤狮公会里的某个熟识……”
  我再也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朝他低声吼着。
  他脸上的笑容迅速褪去:“想要做什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想要做什么?”
  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暗灰双眼再不容一丝一毫的戏谑,目光如刃,声音胜冰。
  “人们都称呼我们为反抗组织。我们反抗过什么了?国王?还是军权?或者我们曾经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只不过因为选择了黑暗魔法,与他们的教义相悖,就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只不过不愿信奉教会,就被视为异端,只能躲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我语塞,只能愣愣看着他,他的语速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就像白树,他又做过什么?几页记载黑暗魔法的书抄,就可以定下极刑!暴风监狱里关押的凶犯都尚有请求缓刑赦免的机会,白树却连行刑都等不到!”
  双眼猛地睁大,我攥紧了桌沿,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离开了椅子:“你是说……”
  他微抬起头,暗灰眼眸在橙黄灯光中透着一丝血红,声音不大,却有惊涛骇浪潜藏其下。
  “白树,不是自杀而死。”
  空气在一瞬间凝滞。
  邻桌的客人们还在大声喧闹着,侍应在人群里穿来穿去,不时传来杯皿撞击的响动,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玄井稍稍吁了口气,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又放下。
  “他被移送至暴风监狱后我们就作了多方安排,准备在行刑那天,在他被送回教堂广场的途中动手劫囚,这一消息也顺利送到了他那里。”他顿了顿,语气已经放缓,但握住杯柄的手仍在微微颤抖。
  “这样的情况下,明知能获救的白树,又怎么会去自杀?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人。”
  我一下子坐回椅子里,呆呆发楞,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夜里绯水流泪的样子。
  那样负罪内疚,悲伤沉痛的,让人心疼到无以复加的绯水。
  如果他知道白树的事……
  脑子里一个激灵,我立时直起身来:“那么白树的死究竟是……?”
  对面的玄井显然已经冷静下来,眼中的血红也已褪去,声音再不复之前的激动。
  “我们曾从暴风监狱方面打探过,但一无所获。不过几个月后,却得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消息——当时向教会告发白树的那个见习生,在一次任务时意外遇袭身亡。”
  “意外遇袭?”
  “据说是劫匪,也有说是我们束缚之影报仇的呢。”他浅笑,满眼嘲弄之色,“我们倒是想,可是那人自白树死后一直在教堂里被保护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机会动手。好容易他出来执行任务了,却被人抢了先。”
  我凝眉不语,心里却渐渐通亮起来。
  “其实整件事情很容易想通的,只是当时我们都过于关注教会,而忘了其他的。那时白树的事的确是震惊教会,但并不至于能惊动国王,甚至动用军方力量,这里面,必然有人推波助澜。”
  他抬眼看我,把端起的酒杯递到唇边,呷了一口,又继续说。
  “事情一出,立刻就传得满城风雨,教会尤其是主教的声望在暴风城里大幅下降,甚至有人把教会里一些陈年积案都翻出来,进谏国王要求撤换主教整顿教会。倘若当时教会没有把白树交给军方,很可能就真的被彻查整顿了。所以……”
  “所以整件事情,是有人借白树之事故意夸大向教会和主教发难。那个告发的见习生也是受人指使,所以事后被教会严密监管起来,但最终还是被杀灭口。”我接下他的话。
  他点点头:“暴风城虽然是君主至尊,军政大权均握在国王手里,但教会的影响也不可小觑。教众数量众多,分布广泛,从教会里培养出来的法师牧师更是军队和各大公会中不可缺少的力量,有时候主教的一句话,甚至比国王更有效,对此贵族们早有怨言。而现今的国王还只是十来岁的孩童,白树出事那年更是年幼,几乎所有事都是交由两位辅政公爵处理。”
  “你怀疑那两位辅政公爵是幕后主使者?”
  “不能确定,但白树的事,得益最大的确实是两位公爵以及他们背后的贵族势力。而且当时你的那位朋友,”他朝我促狭一笑,随后脸色又凝重下来,“大贵族普拉提纳家的继承人闹得那么凶,反倒让教会陷入两难境地。不把白树处以极刑,无法向国王以及外界交待,处刑了,又会得罪普拉提纳家。”
  “所以白树在暴风监狱里‘自杀’身亡,既不得罪双方,又让教会撇清了关系。”即使已经猜到真相,真正说出口时,我的声音依然禁不住微微发颤。
  玄井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看着我表示默认。
  大堂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客人们纵情豪饮着,酒香弥漫,我却感到阵阵寒意,自下而上,浸染周身。
  努力平复着呼吸,我艰难地开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玄井盯着我,目光淡然,也没有丝毫犹豫。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他说着,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涟漪。
  “你的朋友,主教的得意门生,普拉提纳家的继承人,我需要,借用他的力量。”

  第23章 被囚

  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叹口气,再闭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这样的动作了。
  身处的这个石室,四周石墙密不透风,只有侧面高处开着个半圆形洞作为通风口,室内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具再无其他陈设。对面紧闭的铁门上,隐约泛出的幽紫色微光连成一个圆形的图案,那是禁锢法阵,所以这扇铁门只能由外打开,在里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启。头顶上层就是昨晚那家通宵营业的小酒馆,倒没想到这里还真是束缚之影的藏身处之一。
  虽然把我关在这里,玄井却没有在生活上亏待我一丝一毫,一日三餐外加酒水饮料,看得出来都是上面小酒馆里的上乘食品,只可惜,作为人质的我并没有那么好的胃口去享用这些东西。
  并不是因为被迫作了人质的缘故。虽然在我看来,玄井抓住我并以此作为要挟绯水与他合作的筹码,这种做法完全是多此一举。不管有没有我的存在,当初就曾为了白树抛弃一切远走他乡的绯水,此刻如果得知白树死的真相,又怎么会不闻不问?
  再次睁开眼,我慢慢起身,坐到石室中央的木桌前。桌上一盏油灯,橘红色的火焰在玻璃灯罩下明跃跳动,对面墙上的影子被拉得细长,随着火焰的跳动摇曳着。与刚进来时完全相同的光景,没有自然光线的进入,也就没有了昼夜之分和时间概念,这样的日子实在是百无聊赖。
  我抬头看看头顶的通风口,黑幽幽的洞口不知道通向哪里。且不提那洞口大小只能容小孩子进出,单是那洞口距离地面的高度,就根本不是我的身手所能攀得上去的。
  何况,即便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有脚步声传来,然后铁门被打开了,我慢慢转过头去。
  玄井每天都会出现在这里,过来跟我说一会儿话,有时候是外面的情况,比如某公爵被刺杀暴风城全城戒严任何人出入须经严格盘查什么的,有时候是回忆白树生前的事,更多时候只是无意义的闲聊。
  通常我都是坐在一边,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发一言。并不是刻意不去搭理他,我并不因为他这样关闭我而恼怒,而是因为没有必要。
  他说话的时候并不看我,而是望着远方,好像面前那堵石墙根本不存在。那双暗灰眼眸看不出情绪,悠远得无法触及,让我觉得他并不是与我聊天,而是透过我对着另一个人说话,又或者,只是在寻求这样一个诉说的机会。
  他总是独自一人下来,坐一会儿,又匆匆离去。
  然而今天,他却带了一个人同来。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想我的确是惊讶过的,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里是暴风城,人类的聚集地,联盟最高权力的中心,风平浪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多少暗礁潜流,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
  下下潜见到我平静自若的样子,反倒不自在起来,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我。
  玄井没有多说什么,交给下下潜什么东西就离开了。
  我静静地望着矮人,几天前他还在葡萄家的庭院里和很多人一起笑闹,更早之前他还曾和我们一起为凉夏的解毒剂四处奔波,而今天他却以束缚之影的一员出现在我面前。
  矮人是不可能成为巫师的,先天的条件决定了他们一生都与魔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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