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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appetence 本能no2 迷失记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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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埃文曾经最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莫里斯无法置信地看着摆在眼前的事实。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伊莎贝尔也就是莎乐美将一切真相带回了纽约。 

曾经迷失的记忆、曾经深爱的人,是否一切都没有改变?那记忆中的声音、那记忆中的体香,一切的一切迷惑了埃文,他想是否想重温旧梦? 

而面对着此生最可怕的真相,莫里斯将何去何从? 

埃文在案件结束之后却仍得不到最后的安宁,只能远走他乡,原因何在?相爱的人最终能否相守一生? 

迷失的记忆,最爱的人与最恨的人。 

故事也许永远不会结束。 





第二十七章 

从小我就不明白,既然神界里面如此多的神都是不道德的,为什么却要人讲道德呢? 

一部希腊神话就是一部乱伦、通奸、罪孽的百科全书。 

人们为什么不批判众神呢?人们为什么反而赞颂他们呢? 

不懂!不明白!想不通!这个疑惑一直伴随着我长大,直到今天我也不明白什么是神、什么是人? 

为什么儿子不能爱上父亲?为什么母亲不能爱上儿子?为什么弟弟不能爱哥哥?为什么我不能爱我真心所爱之人?为什么要逼着我去爱别人? 

为什么? 

 

“呵呵” 

“在笑什么呢?” 

莫里斯轻吻着他的额头,一路啄至双唇,情人般的低喃细语。 

埃文醺然轻叹,深深望进那双碧绿色的双瞳,迷眩于那灵魂深处浓浓沉淀的情感,“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在想,这孩子真是气势不凡啊,也许第一眼,你就刻在了我心上了。 

就像是我一直在找某人却又不知道是谁,然后突然你就出现了,我就想‘啊,原来就是他’,呵呵,这是我第二次有这种感觉。” 

“那另一个是谁?” 

“呵呵,”埃文轻笑着不答,转而用手指捏住男人坚实胸肌上的乳头,缓缓兜转着,煽情的地挑逗着他的胸前,轻轻画着圆圈。 

感觉到敏感处轻轻吮啮上来的热潮,莫里斯粗喘着气,困难地闭上双眼,无瑕顾及心中淡淡的嫉妒。“埃文”老天!自己会被他折磨至死的。 

无法再忍受他在自己身上技巧的摸索,莫里斯不耐烦地一把将他压在身下,紧扣住他的双手,颇无奈的看着身下人一脸的笑意,让自己这么窘迫好象颇能愉悦到他。 

埃文微眯起双眼,黑眸笼上一层淡淡的烟雾,魅惑的将嘴角扯开一个绝美的弧度,轻轻用手一点就将压住自己的男人再度按回了床上。 

“可以让我来吗?”埃文轻轻地开口,眸光直直地凝视着他,好象在他的眼里,男人就是全世界。 

莫里斯被他的主动愣住,呼吸徒然加速,埃文不等他响应,轻轻弯下身子,暧昧地轻探着,舌尖顽皮地轻触男人口中的舌尖,轻扫过男人的牙齿。 

淡淡的体香刺激着男人的神经,男人启口低吼一声,将埃文的头紧压向自己,深深地吞噬着他,不满于浅尝辙止的温柔。 

埃文先是温顺地任由他强取豪夺,然后在男人最不经意之际,报复地将手指重重的刮过男人背上的伤痕,趁着男人本能的瑟缩,退出男人的怀抱,“让我来。”他必须亲自感受这一切才能相信自己手下的身体是真实的,那种失去的恐惧太深了 

莫里斯叹口气,索性绝望地瘫躺在床上,“随你处置。” 

埃文轻轻叹息,凝视他良久,多么近乎完美的孩子啊! 

自己真喜欢看莫里斯,他真的是太过完美,连这样随意躺着都俊美贵气得令人屏息,像只盘踞深林的健硕豹子 

慵懒、高雅、却充满着爆发力,随时可以翻身将猎物至于爪下。 

埃文轻轻用脸摩挲着他颈窝,然后细细地吮舔着他的耳窝,感觉男人的身体猛然一僵,一道融合苦闷与呻吟的轻吼在男人的喉头响起。 

上帝,这真是最痛苦的折磨,莫里斯闭眸痛苦地感受他的双唇在自己肌肤上造成的不可思义的效果,渴望他的吻能给自己的双唇予甘露,可是埃文却偏偏放过男人急于解渴的双唇,转而一路舔下他的胸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反复磨擦男人的胸膛的动作,已然唤醒男人坚挺的欲望。 

莫里斯不满的皱眉,只能睁眼将注意力暂时地引到手上柔韧的触感上,埃文倒抽一口气,指尖狠狠地扣进男人的双臂,男人却丝毫未察觉地继续轻揉慢粘着眼前的梅蕊,看着它变得红艳挺立。 

“莫里斯”埃文的呼吸急促起来,“别”他略狂乱的摇着头,试着推开男人的手,他不能让男人来主导,他要自己来感受一切,他不能太快失去理智。 

埃文轻拍掉在自己胸口搞怪的双手,集中注意地舔玩着他生猛腹肌上的肚脐,忽视了自己的欲望正挤压磨擦着男人亢奋至极的火热。 

“够了吗?”莫里斯几近崩溃地叹息,咬牙低咒,上帝,他真想玩死自己吗? 

 当埃文一口将他沉重而巨大的男性吞入口中时,莫里斯几乎窒息地仰头一倒,不知是该让他继续还是一把将他抓起来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在自己即将全线溃败的一刻,莫里斯决定不再纵容他对自己的折磨,反客为主地一把将他拉起来,透明的银丝从他的男性如蛛丝般牵扯在埃文口中,看着那双湿润的眼眸,莫里斯觉得自己再得不到他,就会在下一秒爆炸。 

莫里斯一言不发地将双手环上埃文柔软的腰肢,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时,埃文才感受到些微的不安,接下来呢?他没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男人和女人就某方面来说也应当是一样的。 

还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双大掌倏然抓住他最脆弱的欲望,埃文顿时一僵,放在男人胸口的双手一凝,呼吸也跟着屏息,“不!”埃文本能地想要撤退却被男人一掌死死扣住大腿,方便他恣意地套弄。 

欲望灼烧了四肢而骸的血液,几近令其沸腾,埃文只能俯趴在男人胸前,无助地蜷缩起脚趾,咬紧牙根抵抗阵阵袭来的浪潮。 

男人的揉捻套弄越来越粗野,另一掌则伸向即将迎接自己的乐园,技巧的让它绽放,男人急于迫使他做好一切准备迎接自己,动作变得没有耐心的粗暴。 

“莫里斯”所有的话音破碎成字,他无助地战栗。 

明知埃文现在的身体也许承受不起这次性爱,可是莫里斯无法控制住已然奔腾的烈火,他只能把握住埃文最涣散的那一刻,将炽热男性一举攻进他窥视已久的领土,宣泄压抑已久的狂喜,同时宣告着自己占领的主权。 

“啊,”埃文尖叫出声,纤细的十指狠狠地插入了男人的肉中,从他口中溢出似痛苦更似欢愉的呻吟,为了缓合男人入侵的压力,他仰着脖子,深深地吸气,却反将男人的欲望更深地纳入体内。 

他苦闷地轻推着男人的手劲却无法撼动男人不动如山的力量。男人轻轻地将他抬起再狠狠地落下,反复疯狂地抽送着自己的欲望,埃文只能无助地抓住男人坚实的双臂,不住地颤抖,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地解放自己,在欲望的海洋中随波逐流,在翻腾的欲浪中载沉载浮,直到掏空自己 

夜还很长。 

言语可以编织、可以遮掩、可以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浮,但肢体的语言却真实无比,没有虚假、没有欺骗,他在此时能全身心地去相信所爱的人。在此时他能感受到在埃文的心中,只有自己。那是一种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快感。 

安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浓郁地围绕着两人。 

埃文沉入难得香甜的睡梦,莫里斯紧紧环抱着他,浪漫而温馨的气息弥漫满屋,彷佛全世界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两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护卫、彼此渴望,那是一种守望的幸福。 

“埃文”“埃文”记忆中总有一道略低沉的声音在不停地低唤着自己,牵绊住了自己想离开人世的脚步。 

“真想看看你所说的菊花雨,那该多美啊!”美丽的人儿不服气地盯着他,“不知足的人!我真想要你这种特异功能!多好啊!我才不要和别人看相同的东西呢!羡慕死你了!” 

可是我却觉得你才是最美的!是啊,我是该让人好好羡慕一番,因为我拥有你,全世界,我只要有你就有了一切。 

“莎乐美” 

埃文睡眼惺忪地眯眼望着床头的闹钟的荧光指针,时间是晚上六点,他试着回想发生的一切,老天,真是太过疯狂了,他竟然主动和比自己小了十八岁的孩子上了床! 

老天! 

他将自己再度捂回被单下。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他的恐惧真有这么可怕吗?以至他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性来证明彼此的存在? 

自己原本以为对莫里斯的感情不过是好感,或者最多是像他之前认为的对本的那种独占和依赖的爱,可是在莫里斯即将被车撞上的那一刻,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整个世界像玻璃一样,“哗啦”一声碎了,再也找不到一片完好的存在! 

上帝,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他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在失去莎乐美之后的痛苦,老天!他不想再尝试一次。 

莫里斯不在床上,这真是太好了,否则自己绝对会尴尬地想要变成透明人消失。 

他想再睡个回笼觉,却听到门厅外的门一阵响声,他猜着难道莫里斯出门了?不过他不能确定那声音是真的还是自己没睡醒之下的幻听,于是他裹着被单,拖着尚疲软的身子下床向门厅走去。 

“莫里”最后一个字在他看清来人的样子之后消失在唇边,他无法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上帝,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紧紧地盯着眼前人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上帝啊!杀了他吧! 

 

莫里斯听到门厅传来的声响,马上从厨房走了出来。 

埃文应当还在睡,自己醒的时候发现他竟然睡得像昏死了过去,当时还着实把自己吓到了 

看着他睡得自己怎么推也推不醒,一下子理智全从脑袋里蒸发掉了,自己像疯子一样打电话给阿曼达,从未有过地对着她大吼大叫,然后在阿曼达极尽讥讽的语句中清醒过来,明白那不过是埃文长期精神紧张难以入眠,一下子放松下来进入睡眠状态的正常情况。 

老天,他从没那么窘过,现在他耳边还响着那女人张狂到极点的笑声。 

那么会是谁呢? 

他有些紧绷起自己的神经,像森林中的野兽在别的动物进入自己地盘时一样,将所有的威慑力隐藏在平和的表象下,蹑手蹑脚地走过走道,推开客厅的门,发现埃文竟然站在里面。 

他转过头来,脸色如鬼魅般苍白,肌肉奇异地纠结着,一双黑瞳闪烁着诡异的青光,然后木木地转回头去和他同样苍白的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那是他的母亲伊莎贝尔 

他从没见过母亲失魂慌乱的样子,她双眼几乎暴突出来,死死地盯着埃文,就像看见了冰河时代的恐龙般不可思义与震惊。 

“妈妈,你怎么来了?”想起那通电话留言,莫里斯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 

妈妈?埃文心下一紧。她是莫里斯的妈妈?! 

女人一言不发地将视线在埃文身上的被单和莫里斯只着睡衣的身子间徘徊,好象完全无法理解呈现在她面前的一切,然后她的眼中迸射出难以形容的恐惧和怨恨,埃文蓦地身形微晃。 

莫里斯跨步向前,一把接住即将昏过去的埃文,想将他送回房间却被母亲极怨恨的眼神冻立在原地。 

他感到母亲怨恨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割在自己身上,一种极可怕的感觉俘虏了他,不好的预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才是真正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切的人。 

埃文和母亲之间诡异到极点的气氛是怎么回事?记忆中的母亲永远是慈爱的,是什么让母亲用如此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放开他!”母亲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说放开他,莫里斯。” 

埃文因为她眼神中的怨恨和语气中挡也挡不住的嫌恶猛地一震。 

她恨他,她到现在还恨着他,她没有原谅他,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从二十多年前到现在。 

她的眼神像带着倒勾的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在他心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鲜血汩汩的向往淌着。 

一种极甜美又痛苦的感觉窜上心头,那曾令他快乐却也令他痛不欲生的少年时期,他闭上双眸他甚至现在仍能清晰地描绘出她脸上每一处轮廓,记起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想起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上帝,记忆真是您赐给我们最宝贵也最可怕的礼物。 

一幕一幕,过往的景象交错往返,填满他整个脑海。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厉声质问,仿若宗教法庭质问背叛了神的异教徒。 

埃文的脸色更加的惨白,紧闭的双唇不自觉地颤抖,莫里斯从紧握着的单薄双肩感受到他无尽的伤痛,无法不心疼与莫名于母亲的行为,“妈妈” 

“闭嘴!我没有问你,我在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声调接近歇斯底里的边缘。 

“莎乐美”埃文哑然,无法面对她的责问,太多的冲击让他无法承受,身子摇晃得更加厉害,终于所有的神经都被颤动得失去了机能,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子软软地倒向身后紧拥着他从未放开的温柔怀抱上帝啊 

下雨了,像是上天在预兆着什么一样。 

她最讨厌下雨,如果知道有这一场雨,她就不会来纽约,是否不看见这一切自己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也许她宁可自己是个睁眼瞎,也好过现在这种痛苦,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这种痛却一点也没有消失,在看见他的那一瞬,一切都像回到了昨天! 

上帝啊!为什么他偏偏要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难道自己上辈子欠他的,用她一个人还还不清吗? 

伊莎贝尔怔怔地看着从天而降的雨水冲刷着落地的玻璃窗,在她眼前织成一帘水雾,年青的时候她叫这是用非洲菊纺织成的窗帘,可是那些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上帝,她该怎么开口和儿子说明一切?! 

她该怎么对面“他”! 

“妈妈,你怎么会想到来纽约的?爸爸” 

“不准再和那个人来往!”伊莎贝尔从回忆中走出来,打断他的话,严厉的语气紧绷得像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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