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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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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罗氏的脸色过于苍白,见夏锦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小姐责罚,昨日是我没看好小少爷才让小少爷受了惊吓。”

    夏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这件是与她无关,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牵怒她,不仅因为绑架宝儿的是她的前夫,更因为她自己的孩子被人毫发无伤的送了回来,而宝儿却被人掳了去,虽说那贼人本来的目标就是宝儿,但她就是会忍不住想罗氏是不是只顾着自己的孩子,而不去管宝儿。

    深深呼出一口气夏锦也知道这样的牵怒没有道理,“起来吧,这事与你无关,你昨个也受了伤,去歇着吧,今儿个就不用做事了。”

    罗氏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但也知道这事怕是在夏锦心里生了根,以后只怕不会向以前那么亲近了,忍不住叹出一口气。

    用过午饭夏锦便带着宝儿与小木他们一起进了城,直接就去了沈清风的宅子,这二十人到这里也有几日人,一直没见着以后要侍奉的主人,听说今个人会来不由的翘首以盼,心中盘算着这以后的主子是个什么的人,难不难伺候啥的,要说这些人可都是有某方面强项的,都是轻易不能信服他人的主。

    夏锦抱着宝儿缦步走来,沈清风和小木紧随身后,院子中二十人分两队站开,男女各一队。

    夏锦看着这二十个人,女子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而男子平均年龄也就不过二十五岁上下,竟是犯了何等罪,竟曾经都被判处了死刑。

    宝儿似乎很依赖小木,自从昨天被小木救了一次后总是找机会就往他怀里钻,夏锦无奈,给能把宝儿给他抱。

    少了怀中的宝儿,夏锦便接过沈清风递过来的卖身契,夏锦大致扫了一眼便在其中发现一张不太一样的,到不是其他什么不一样,而是这卖身的人姓沈,沈慕之,夏锦不觉念出卖身契上的名字,只见一英伟的男子上前一步站定,身姿挺拨一如苍松。

    夏锦不禁疑惑得看着沈清风,“你亲戚?”

    沈清风颇有几分不自在,小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开口为夏锦解惑,“他堂兄、前骠骑将军、被副将无意中发现他通敌卖国的罪证,上报朝庭判了秋后问斩。”

    那人扫了小木一眼不承认了、也不否认,仿佛一切与他无关,说得不是他这个人一样,夏锦在小木那特意加重的无意两个字中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夏锦心中想莫不是反间计,还真有几分好奇,真是通敌判国、罪证确凿,能判个秋后问斩?只怕诛连九族也是有可能的!

    “没有”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那人甚至连看都没看夏锦一眼。

    “哦,不为自己喊冤,不说自己是无辜的?”夏锦好奇的围着他转了几个圈,最后停在他面前问出心中的问题。

    “说什么?说了你能信?”沈慕之不屑的看了夏锦一眼

    “为什么不信?”夏锦不禁反问

    “你我不过初次见面你为何要相信我?”也许是夏锦的话终于打动了沈慕之,他认真的看着夏锦想要她给他一个答案

    “就像你说的,你我不过初次相识,我又为何不信你!”站着和比自己个子高的人说话实在累的慌,夏锦觉得脖子酸疼,便转身走向早已备下的椅子上坐下。

    “呵呵,我还以为这世上这人介上瞎子,看不到我沈慕之一片忠君爱国之心,都道我是那通敌卖国之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肯信我,虽然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娃娃,足矣、幸矣!”沈慕之仰天大笑,复又十分虔诚的单膝跪在夏锦身前,“我沈慕之对天起誓,今生愿奉你”

    “夏锦”夏锦慢条丝理的抱出自己姓名。

    “我沈慕之对天起誓,今生愿奉夏锦为主,一生效忠,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沈慕之毫不犹豫的对天誓,颇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味道。

    “或许”夏锦端起茶碗饮了一口,“你那个对其一片忠心的的君主也是信你的。”

    “我不信!”沈慕之回的毅然决然,那个毫不犹豫便判了自己死刑的人,如果他信又何必这样对他。

    夏锦也不再看他,转头问小木,“通敌判国该当何罪。”

    “凌迟,诛九族!”小木回的干脆利落。

    “可明白了,若是真不信你,你认为你还能站在这儿吗?要你的命何其简单何至于拖到秋后,只怕他也是一时找不到对你有利的证剧才拖得一时是一时吧,看来他很爱惜你啊!”其实若是平时对于这种榆木疙瘩夏锦是懒得开解的,只是现在想把他收归己用总得费上一番心思才是。

    沈慕之似是瞬间明白了一点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一个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真是不太好看,夏锦也不想理他,他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总归要给他点时间平复才是。

    夏锦从女子这边扫过,一眼便看到一对长的十分相似的孪生姐妹,只见二人长的娇俏可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一样,夏锦走到二人身边,“你二人叫何名字,所犯何事?”

    “奴婢红袖”“奴婢添香”两人向着夏锦行了福礼。

    “红袖添香到是有些意思,可是本名?”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回答,只见对面一白面书生似的人道,“是小生给起的。”

    夏锦也不理他只对着这姐妹二人道,“为何改名?”

    “奴婢二人之前没名字,师父只叫我们大妞、二妞。”

    “又是犯了何事?”夏很好奇这弱质纤纤的美少女能犯何大罪,竟要判了这死刑。

    “私闯禁宫、意图行窃!”二人说完便低下了头似十分害羞。

    “那偷着什么宝贝了吗?”夏锦压根就不算这鬼话,入宫行窃?脑子坏了还差不多,谁不知道这皇宫守卫森严,再说了皇宫那么大谁知道宝贝都藏哪了?

    “小姐,我们没偷东西、真的!你相信我们,是有人告诉我们皇宫里有师父的消息我们才会去的。”小丫头急得不得了,就怕锦儿不信她似的。

    “那是谁告诉你们,你们的师父在皇宫的,师父跑哪去了,你们都不知道吗?”夏锦还真配服他们俩竟然什么人都信。

    “是大师兄说师父在宫里的,”

    “师父消失三个多月了我们怕他出事,才跑皇宫来的。”两人一唱一合,十分的默契。

    “哦,那害你们师父的人呢,你们打算怎么办?”夏锦猜这两人的师父多半是不在了,而那引她们入宫的人只怕也是想借机除了她们,只是她有点好奇,这个时代讲究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听这两人的话,只怕与那师父感情很深,那她们打算如何给他们的师父把仇呢。

    “死了。”红袖仍是只有一句话,回答的相当简洁

    “是大师兄干的,后来他进师父的秘室找秘籍时被关在里面了。”添香接着她姐姐的话为夏锦解惑。

    “你们是如何知道的?”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之前这两人一直被关在天牢里,不可能手眼通天知道外面的事。

    “大师兄来看我们的时候,姐姐告诉他师父的秘籍藏在房间的秘室里了,告诉他如何进去,却忘了告诉他怎么出来。”也许是因为红袖的话太简洁,很难让人听懂,每次都要添香再解释一遍,所以这次她干脆在红袖前开口了。

    只是姐姐似乎不领她的情,瞪了她一眼,添香也不恼,调皮的冲她吐吐舌头,扮可爱。红袖懒得理她这个比较白痴的妹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夏锦这下是明白了,敢情这两人人还在牢中,便设了圈套引了那个仇人入了瓮,看来这两人也不似表面上的单纯。

    夏锦坐回椅子上面,拈起一块糕点边吃边听,吃着觉得觉得味道还不错,便给宝儿嘴里也塞了点,小家伙小脸鼓鼓的说不出的可爱。

    “你们刚刚说是去宫中寻找师父才被抓起来的?这私闯禁宫没被当成刺客当场诛杀,却只判了私闯禁宫、意图行窃!莫不是与你们师父有关?”夏锦有点好奇这姐妹二人是何来头,竟能让她们逃过一死。

    “家师,江南怪盗!”

    “扑哧”夏锦口中的糕点还没来的及咽下,就这么喷了出来,还好没人站在她前面,不然只肯定遭殃。

    “咳、咳咳”小木赶紧的递上茶水,顺便给她拍着背,帮她顺着气。夏锦感激的看着他,过了一会终于好了点,只是刚刚咳的太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抬手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

    搞了半天这根源是在这儿呢,人家本来就是偷儿,这偷儿进了你家,你第一反应只怕也是来偷东西的,不会去想他是来你家杀人的吧。说到底这最后救了这姐妹二人性命的反而是那本身不太光彩的身份,这是不是就是因祸得福啊。

    这两姐妹说得云淡风轻,一脸无辜的样,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这十个女人当中有一个看起来比较特别,她站在这群人中总能一眼就吸引了别人的眼球,倒不是他长的比别人好看还是咋的,只是她身上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风尘味。

    “说说你的事?”夏锦坐在椅子上也懒的起来,便对着她勾勾手指。

    “妾,云水烟见过小姐!”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福礼,在夏锦抬手示意后方才站起身来。

    自称为妾,想是成过亲的,只是这一身风尘味,又是谁家娘子?不待夏锦再相询,只听她那犹如黄莺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妾,也是江南人氏,本是江南烟雨楼中一歌妓,卖艺之人而已,一年多年恰逢相公经商路过此地,与妾相识与烟雨楼中,见妾孤苦无依又不愿随波逐流,便起怜爱之心遂赎回了妾的卖身契。

    这伺候一人总比在这烟雨楼中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好,妾便随他回了京城,哪想到良人早已妻妾成群,妾便成了他第五房妾侍。本就风尘中人自不敢想那正妻之位,只盼着能伺候好相公能多得几分怜爱,哪想到这大门大户之中也绝非我等能栖身之地。

    妾随他回京不过五个月,良人便另结新欢,真真是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本想着就这样渡终身了,不想第六个月里传来主母有喜的喜讯,这本是天大喜事,可不过数日,夫君和主母便带人来搜查妾的院子,在枕下发现了一包藏红花的粉末,又有下人指正曾见妾去过药铺,夫君相信了下人之言便定下妾谋害谪子这罪,将妾送进刑部大牢。”

    云水烟所述之事可谓是字字诛心,但她语气平淡的由如再说别人的故事。只是夏锦还觉得应该少了什么,沈清风说这几人都是从天牢提出来的,既然云水烟是被送进刑部大牢的为何又进了天牢,这天牢中可不管这妻妾纷争的小事。

    夏锦抬抬眉示意她把没说完的都说了,云水烟见过的人不少,像夏锦这样敏锐的人到是少见,她不过刚说完她便知自己还有所隐瞒。这明人之间不说暗话索性的就说了出来。

    “妾本出身风尘,相公身心已不在妾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挽回,是以妾曾去过药房想寻一种能留住男人的香粉。”说到这云水烟微微停顿一下,必竟夏锦还是小姑娘和她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妥。

    却不曾想夏锦只是示意她继续,这什么留住男人的香粉要别人或许一头雾水,但夏锦是在二十一世纪古装言情剧里泡大的人她能不知道,说白了不就是春药嘛。

    得到夏锦的示意云水烟便继续,“只是这药房里的多是要通过内服才有效,与我要的效果不附,本来要败兴而归的,却恰遇到一游方郎中,那郎中卖了妾一个香囊说有此效,妾闻见香囊的气味却与那烟雨楼中的姐儿身上香气相近便买了下来。

    妾本就是青楼中这种香粉平日里也是闻的多了,自是不会有什么大碍便终日配在身上只等夫君到来,哪想这等来的是良人的负心负心薄幸和主母的栽赃陷害,被带走那日妾过于激动不小心弄破了香囊,里面的香粉全都洒在妾的首饰箱里了。”

    云水烟说道之里便向夏微福身一礼,表示她已全部交待了,只是夏锦一直注意到他的神色见她说到香囊时无意的扫了某位男子一眼。

    夏锦仔细的打量那人,只见此人清瘦异常,或许因为他身材高挑就更显瘦弱,那人似是注意到夏锦的目光,便拱手行礼。

    夏锦微微一笑,“你是因何事入了这天牢?”

    男子拱手对着夏锦一揖到底,方回道,“那香囊便是在下卖于她的。”

    这个‘她’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谁,想来这男人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谁能想到卖个春药把自己卖进了天牢。

    “为什么这么做?”夏锦好奇云水烟明明最先应是含冤入狱,如何又要把这事做成事实。

    夏锦不用想也知道这当家主母只怕是小产了,而且小产的原因还难以启齿‘纵欲过度’,这本来挂在身上就能让人产生**的香囊,一旦拆了开来这药效也是可以预见的,只怕当时贪图过她那一盒首饰或是接触过的人都不能兴免,那怪她那夫君会把她弄进天牢。

    “既然不能申冤,那也不能顶着这莫虚有的罪名不是,索性给他做实了不是更好!”云水烟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是她这样做才是正确的。

    夏锦仔细留意着这二十个人的神色,除了沈慕之明显的不认同外,其他人仿佛觉得这很正常,本该如此的表情,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夏锦忍不住腹诽。但是她喜欢,做人就是该这样,若是不能申怨,那索性便把它做成事实,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都不过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罢了。

    但是她也不想以后为这些人收拾烂摊子,这二十个人若真要留下来,只怕还需再调教一番,至少认他们认识到有些事可以做,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像红袖添香那两丫头那样就不错。

    夏锦仔细瞅了瞅见一仙风道骨似是道家中人,“道长?”夏锦试探的问了一声。

    “正是贫道!”那人行了个标准的道家礼。

    “道长又所谓何事?”一番下来夏锦也累的慌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右边倾斜,右臂以手肘撑在扶手上,小手托着脸颊,脸上多少有些困倦,虽问着话却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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