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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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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扒在她小腹上。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
  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麻?〃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应急;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人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去泡冷水。”
  这边不象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让她扒在浴缸上翘起屁股;我粗鲁地从后边进入她;她痛得叫唤;更令我兴奋。
  我如缰绳般抓住她双乳;飞快地驰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我已累得压在她背上喘大气。她柔声说:〃别急;我看看。”
  她退出蹲下;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了;我换个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还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象开玩笑。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艳艳迟迟不回来;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只老虎;我也愿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大多数时间我都坐在早一轩;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从店里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来;我们正吃午饭。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四川仔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地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就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地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说:〃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大家才笑着重新开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落伍了;我受不了李启明和珠珠在我眼前打情骂俏。咳嗽了几声;珠珠仍往李启明脸上亲;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前些天;找不到徐老头;我去他家;原来是生病了。奇怪的是;他不吃药也不上医院。对我说:〃我不用吃药的;我们练忍;忍过了功力就更进一步。〃我说:〃这个忍好象不是忍病不吃药之忍吧?〃他说:〃你懂什么?我这是火轮功;火轮大法;过两天你来;我一定好。〃昨天特意去看他;他还真好了。我进门他就说:〃看见了吧!我的功力越来越高。可以百病不浸;还能给人治病;以后你的亲戚朋友都叫来;我手到病除;免费的。〃成江湖郎中了。不过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我也惊叹不已。连输他四盘棋后;他又和以前一样吹上了;〃我的功力你再赢不了我。”
  以前他说过类似的话我不服;这次是无话可说。〃明天我要上报社练功去。”
  他送我出门时说。我问:〃报社请你去表演?〃他说:〃有两个坏蛋记者;在报上骂我们火轮功;我们围着报社练;用功力感招他们。〃我说:〃这个可不是闹做玩;遭警察怎么办?〃他说:〃我们练功不闹事。”
  从店里出来;开车往报社去。离报社还有几百米;前面有警察拦住不让走;我调头在附近停好车步行过去。边走边想老头老太太们还真行;硬把一条交通要道给堵住了;但愿今天没有中央领导来。
  报社大门外;黑压压的足有两三千号人在打坐;十分壮观。一大群拿盾牌的警察表情严肃地站着;象是无可奈何。这帮练功的;大多是徐老头这样的老人;有的还带来孙子孙女;在边上追逐嘻闹;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使紧张的气氛轻松许多。我拉长勃子想看徐老头在哪;却看见潘大山从报社里挤出来;我向他招手。
  潘大山垂头丧气走过来;把我远远拉开才说:〃这些老鬼;真他妈难缠。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弄出个火轮功;骗老鬼们信;病了药也不吃医院也不去;死了好几个。我搞了个追踪报道;这下捅马蜂窝了。〃我把徐老头的事告诉他;他说:〃扯蛋!这哪可能;人家吃药会和你说?〃我一头雾水。
  王一州给我打来个电话;我听完手机也差点掉地;他给派出所抓了。上次和他去玩射击;他曾问我哪的妓女又老又丑又贱?我随口说了泥街那个〃妓院〃。
  这家伙变态;真的偷偷去了;而且还常去;昨晚给逮住了。
  进派出所就看见王一州;和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蹲在角落边。我没理他;跟警察打听;还好;他什么证件也没有;一身廉价衣裤;别人很难认出他是电视上常见的外商。他咬定自己证件丢失了;说个假名;外地来出差的;住在我家。
  警察说:〃你不是早一轩老板吗?我吃过你的粉。〃这就好办;我暗喜。他又说:〃你怎么有这种朋友?要玩也挑好点的麻!跑那种地方去。〃我说:〃他不熟路;可能在路上给拉去的。”
  〃没什么说的;交罚款吧!〃警察准备开票。
  这时;一个两杆三星的警察;指着王一州说:〃那人先别放;送看守所去。”
  我慌了;〃我…我愿罚;罚多少都行。〃两杆三星白眼看我;〃你以为罚钱就行啦?他不老实;一下说是湖北一下说是湖南的;我怀疑他是逃犯;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说什么也白说了;我走到王一州身边点支烟给他;他说:〃你他妈快点行不行;我蹲一晚了;又困又饿。〃脾气还挺大;我不愿和他吵。打盘新华的电话;他沉默一下;才答应。
  王一州关切地问:〃他知道是我了?〃我说:〃你他妈你不怕丢人;我还要给自己留个屁股。〃他闷笑。
  〃文革;文革!〃要开罚单的警察叫我。我跑过去;他指着一个中年警察说:〃这是我们所长。〃所长说:〃文经理的米粉很好吃‘。既然有你担保;我们也省事;罚点款;让你朋友记住教训;别再犯了。〃我点头哈腰地说了一通好话;才去交罚款。
  把王一州带出派出所;上车他还厚颜无耻地解释道:〃在日本;嫖妓是生活的一个内容。〃接着又问:〃罚了多少?〃我说:〃五千;据说能开个处女。”
  他日语加中文地大骂一通;我听不懂;专心开车。〃曾经有人叫我给他鞠躬一次一百万我都不干;五千块倒让我蹲了一晚。我操他奶奶的。〃骂累了;他靠在坐椅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吃米粉;开快点。〃我真想给他吃一脚。
  就近来到早一轩的一个分店;王一州连吃两碗米粉;要我把他送回办公室;说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到他公司;他又说要我陪干一杯去晦气。
  上楼时;开电梯的手脚慢点;吃了王一州一耳光。我说:〃这可是中国人。”
  他翻眼瞪我第二记耳光没打下去。到顶楼;电梯门开了;几个公司职员向他鞠躬;他抬手就打;每打一个就叫:〃这是日本人;日本人。〃几个男女给他打懵了;茫然地看他。他大笑说:〃这下气消了;喝酒去。〃大步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外的圆脸女秘书战战兢兢的鞠躬;我记得她叫果子;朝她微笑。
  回到早一轩总店;已快吃晚饭;方姐和四川仔在准备;老吴坐在张桌上算帐。
  和王一州喝了两杯烈酒;有点上头;我见还没开饭想上楼去打个盹。
  我懒得开灯;进门就往我特意买的摇摇椅上躺;却坐到个人身上;听到个女人吱吱笑;我摸索着开灯。是李启明的女朋友珠珠;我说:〃你怎么在这里?启明呢?〃她伸个懒腰;〃别提那小子了;一点用也没有。”
  我见无聊;要走;却给她从后面抱住;我急忙用力挣脱;她咯咯笑道:〃怕什么?我和你好;你帮我忙行不行;听说你有好多朋友。〃她脱下上衣;向我卖弄风骚。我看一眼她两只象没发育全;但乳头已发黑的乳房;厌恶地出去。
  边吃饭边听老吴和方姐讲点财务上的事。李启明来了;却不吃饭;呆呆地坐着。
  〃启明;快去叫你的模特下来吃饭;我们请不动她。〃方姐说。
  李启明象没听见;老吴说:〃快点吃饭;今天的帐你还没有看。”
  他仍无动于衷;突然到我面前跪下。
  〃文哥!你一定要救我;我要完蛋了;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呵!〃他抱住我的腿;我奇怪地说:〃你撞鬼啦;还是杀人啦?站起来;我不和狗说话。〃他不起;〃珠珠以前的男朋友是流氓;想要我的命;文哥你要帮帮我!帮帮我!”
  我一听就恼火;想起刚才的事;一脚把他踹地上;〃去你妈的;还以为是什么呢!你去死好了;我帮你把骨灰寄回上海。给我滚远一点。〃他大哭;我继续吃饭。
  门被撞开;进来四五个男人;方姐说:〃打烊了;明天再来。”
  一个戴棒球帽的叫道:〃谁是老板?〃我放下碗说:〃你们有什么事?〃棒球帽掏出一支土制手枪;冲过来顶住我脑袋;方姐大声尖叫;老吴和四川仔看得目瞪口呆;李启明不知几时不见了。
  来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手上都有器械。
  我看清土手枪没开机头;稍定些;〃朋友;我们无冤无仇;你们是求财还是拿命?〃棒球帽说:〃两样我都要;五万块;还有姓李的狗命。〃这种人我还是了解的;也不想事闹大;我说:〃给你五千;交个朋友;要不枪在你手上;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对老吴他们说:〃大家准备拼命了!〃棒球帽叫道:〃你他妈真的要钱不要命?好我成全你。〃他扳下机头;我不信他真敢;狠狠地说:〃你这枪打不死我;你就死定了。〃声音有点颤抖。
  〃对!打吧!打吧!〃方姐说:〃有本事把我们全杀了;为个女人你们全都要挨枪毙;值不值呵?〃老吴和四川也站到我身边来;〃要死一块死。〃李启明拖着珠珠从楼上下来;〃女人给你;不关他们的事;你…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这小子露头了。
  棒球帽一下把他打翻在地;另几人也围过去打得李启明大声惨叫;老吴和四川从厨房拿出几把菜刀;递给我一把;我拿刀敲桌大喊;〃够啦!想出人命吗?”
  那帮人停手看我;我说:〃你们拿钱马上走!方姐给他们钱;”
  方姐点出五千块放桌上。棒球帽瞪我;我也瞪他。他拿钱拉着珠珠出去;珠珠还抛给我个媚眼。
  李启明瘫在地上;鼻血流了一脸。我说:〃李启明;明天你另谋高就吧!哪天给你害死也不知道。〃他象狗一样爬到我脚边;哭道:〃文哥;我成这样了;你不要我;我只有去死。〃他使劲用头撞地。方姐说:〃领导;他年轻不懂事;出门在外也怪可怜的;放过他一次吧。〃老吴也说:〃这事怪女人不怪他。〃我恼怒地又补了一脚;〃操你妈;以后找女人选多点肉的。〃说完我大笑。
  回到儿子家;人好象都睡了。过陈姐房时;忍不住推开门;这老女人一身精光;象等我随时光顾。我津津有味地看;伸手想去扯她的体毛;手到半途耳朵被揪;痛得我轻叫;揪男人耳朵;女人都爱。
  〃你还真得意;喜新厌旧了?〃刘卫红把我拉回房;我抚耳说:〃喝多了;认错门。〃她嚷道:〃还装!吃碗里的又看锅里的;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她象强奸一样扒光我;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后;满足地入睡。
  第七章
  没想到艳艳不但带回她母亲;来连她父亲也来了。出机场时;她偷偷告诉我;是她父亲自己硬要来的。
  岳父身强体壮;仪表堂堂;一点不象五十出头的人。和我哥们相称;别人也不会奇怪。说是大学的副教授;教音乐的。岳母花白头发;面容憔悴;话很少。
  艳艳讲过;她父母都是第一代知青;父亲回上海就和母亲离婚。
  现在的老婆;只比她大几岁。我想叫爸妈;开口却成了伯父伯母。
  〃十年前;我来过;〃岳父望着车窗外的市区;大声感慨;〃认不出了;那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小旅馆;现在女儿却在这安了家;不用找了。〃我开车;岳父坐助手座;我始终保持着笑脸。
  〃小文呵。〃岳父把车里的音乐调小声;〃我不想干涉你们年轻人的事;可你们这样做不对;我最反对现在流行的;什么试婚呀、同居呀;对婚姻一点也不严肃。〃开始上课了。
  〃爸。你乱说什么呀!〃艳艳辩解道;〃我们是登记过的。〃岳父转头向她说:〃这更不对;登记也不让我知道;把我当什么啦?我是你爸爸;你至少带小文回去给我见一面;学院的同事还以为我女儿嫁个八十岁老头;见不得人呢?”
  艳艳嘟嘴不语;我也大气不敢出。
  岳父还没尽兴;继续说:〃你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小文是什么人?他多大了;结过婚吗?家在哪里;父母是否健在?他有文化吗;做什么工作?等等;等等。你都不说;就说这是文革;文革我是经历过的;没几个好人。〃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别难为他们了;你才来几分钟?这些以后他们会告诉你的。”
  岳母帮我们解围;她的声音很慈祥;我愿意叫她声妈。
  行李不少;看来是要长住的了。岳父什么也不拿;就进了电梯。
  我只好叫来保安肥强;他送到我门外;走前在我耳边说:〃这回你能戒酒了。”
  〃房子还不错;〃岳父背手在四处巡视;〃蛮宽敞的;就是酒太多;年纪轻轻喝那么多洒干麻?你这么消沉吗?最好把酒戒了。”
  见我手上的烟;又说:〃烟也一样;既伤身体又害别人;也戒了。〃我把烟熄掉;艳艳笑着兴灾乐祸地向我做鬼脸。
  岳父指酒巴台说:〃这个拆掉;放台钢琴最适合;将来我教孙子。〃我点头说:〃明天就拆。〃他又指着墙上的美人鱼浮雕说:〃这个更要拆了;有伤大雅;买几幅范曾的国画来挂。〃我又点头;只是范曾的国画我买不起。
  〃你讲得轻松。〃艳艳不高兴了;〃这两样就花了几万;你说拆就拆呀!”
  我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旧了。”
  〃没关系?〃艳艳大叫;〃你爱卖乖;你和他住好了;我们搬出去住。〃我两头不是人;摊手说:〃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先去吃饭。”
  我在〃皇庄〃宴请岳父岳母。
  〃小文;不必来这种地方的;自己家人在家吃点就行。〃岳父说着把一块鲍鱼送入口。他吃得可不少;话也没功夫说;正合我意。
  岳母很少动筷;我给她夹的菜她只吃了一小半。
  从〃皇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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