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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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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分店没几天就红火;也有些日本人来光顾;但他们好象彬彬有礼的;我很纳闷;或许他们是先礼后兵吧!岳父前天来电话;说是假期用完了;他直接回上海。我和艳艳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连岳母始终忧郁的脸也露笑容。
  〃领导;和你说点事。〃老吴严肃的样子我还没见过。这人平时你不问他;从不乱开口;开口也多是对你笑。
  〃是启明的事;〃他说着;等我把手中的报纸放下;〃'樱花'分店那边总是晚一天结帐;启明从不把钱拿去存;我怕时间长了有问题。〃樱花分店是李启明管;每天都有好几千的营业额;他拿这么多现金有身上干麻?〃是呵!领导。〃方姐也坐过来;〃我也觉得启明近来不对头;那边的服务员说;他来得晚走得早;经常在店里睡大觉;炉子坏了也不管;还是今天老吴过去找人修的;他连影子都不见。”
  我望他俩人;莫非是因为我刚涨李启明工资;他们有意见?不大象。
  方姐接着说:〃是不是珠珠那个骚货又缠上他了?他前几天找我借一千块钱;还让我别和你说。〃有这可能;看来日子太好过了;谁都想找些麻烦。
  吃过晚饭;我开车去樱花店;李启明不在。我又去他住处;离他的出租屋不远;一辆摩托车迎面驶来;是他。我停下车;他却没见我;飞驰而过。我只好调头;快赶上他时我又放慢速度;想看看这小子到底上哪去;这么紧急。
  来到一家小宾馆;李启明拐进去;我也找地方把车停下;跟在他后面上了二楼;上去后不见了他。看见有个门外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我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我找到宾馆里的美容厅;点了一个嘴角有颗痣的小姐;她还没开口;我已塞给她一张五十元;说:〃先带我进赌场玩两把。〃她高兴得在我脸上亲一口。
  赌场还不小;赌具相当丰富;轮盘、开新天地、电玩等等都有。
  对赌钱我说不上好恶;也偶尔为之;赌得最大一次是和盘新华去澳门;输了四千港币。象这种赌场;我来过一次。
  换了两百块筹码;四处找李启明。赌场里有几十个人;都在留心赌局的变化;没人注意我。李启明和几个人坐在一个小包间里;其中一个给他们发牌。我站在门外看;这小子头也不抬。
  〃我…我押摩托车;三千行不行?〃李启明看来是输急了;说话的声音不小。有人说:〃他摩托车蛮新的;不过算两千还差不多。”
  〃两千就两千;发牌!〃李启明孤注一掷了。我正想进去把他揪出来;有人在我耳边说:〃最好马上离开!”
  我转头望说话的人;大吃一惊。是盘新华的那个〃警卫员〃张立荣;他和我说完;若无其事地继续去赌台下注。想了一下;我拿出手机连呼了李启明七八次。
  呼机的响声伴着李启明的一声长叹;我知道摩托车成别人的了。
  李启明欲哭无泪地看了几下呼机;还是走了;路过我身边;居然没看见我。
  我没有走;从赌场出来;坐在大堂里等看热闹。抽了半截烟;接到李启明的电话。我说:〃我现在没空;等下再呼你。〃我还没想好该怎么收拾他。
  这时;楼梯响声大作;一大群手抱头的人慢慢下来;蹲满大堂;连带我进赌场的那个小姐也在其中。我原以为可以看到警察怎么冲进宾馆;哪想人家早就包围好。他妈的;老子来抓赌;差点反被抓。
  〃叫他们排队;一个个上车。把庄家铐起来!〃张立荣在指挥警察押赌徒们上车;一派领导作风;和我心目中那个低声下气的〃警卫员〃大不相同。
  我接了一支烟坐在车上;等警车先走。张立荣朝我的车走来;我急忙下车。
  他递给我一个小本子和一把钥匙;说:〃这是你的吧?〃我要说声谢;他已扭头走开。我找开本子看;是摩托车行驶证;赫然写着我的大名。
  李启明可能是输得连坐车钱也没有了;我在路上碰到他正闷头走。
  〃李经理;坐车吗?〃我把车停到他身边。他惊慌地看我;随即满脸堆笑道:〃是文哥呀!你也来这边兜风。我正散步等你呼我。〃他进车又说:〃'樱花'店现在晚上也有生意了。有天晚上;我开门出去乘凉;几个小日本撞进来要喝酒;我见也闲着;就买给他们;居然买了好几百。想不到第二天他们还来;而且人越来越多;都快成酒吧了。〃他象没发生刚才的事一样。
  我压住火说:〃别让他们生出什么乱子。”
  〃不会的!文哥;我有个想法;把隔壁那家杂货店顶下来;照日式酒吧装修;专门赚鬼子的钱;两间店挨着也好管理。〃他眉飞色舞地说起他的计划。
  我不冷不热地答道:〃装修个酒吧起码要几十万;摊子已经铺得够大了;我一下子上哪找这笔钱?”
  〃贷款!〃他胸有成竹地说;〃我考虑过;店里流动资金也紧张;但我们大有前途。有个商业银行的信贷科长;那天来吃粉和我聊;他说我们牌子红;如果还开分店想贷款的话就找他;这是他的名片。”
  这小子工作上是没得说的;可是看到他洋洋得意的表情;我心里更加不爽。
  〃文…文哥;你…你来这干麻?〃李启明惊惶失措地望窗外。
  我已把车开回赌场那家宾馆;停在他的摩托车边。
  〃下车吧;这不是你的摩托车吗?不对;是我的摩托车;麻烦你帮我开回店里去。〃我扔给他钥匙;又说:〃酒吧的建议很好;不过你没机会去实施了。”
  艳艳和岳母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里;连电视也不看。我换了鞋;艳艳就把我拉进房去;告诉我个〃不幸〃的消息;岳父又要来了。
  我问:〃他不是来电说;上课了吗?〃艳艳气恼地说:〃是呵!可他今天说他没评上教授;要请病假来。”
  我哭笑不得;抓起床头响了半天的电话;〃不在家!”
  〃领导;出事了!出事了!〃是方姐。我说:〃火烧房子还谁死了?〃她说:〃也差不多;启明刚砍下两个手指;正准备割喉呢!〃我说:〃他砍下头你再叫我。〃这小子还想耍小聪明让我感动;我放话筒的声音很响。
  房门外传来岳母的声音;〃你们不用吵;都是为我;我走了;他也不好意思来烦你们。〃艳艳在我额头上戮了一下;〃你发神经呀!喊这么大声。〃。
  我穿上衣服;出去对岳母说:〃妈。我是说店里事的;李启明那家伙发酒疯;砍下了两个手指;我正要去看。〃岳母也急了;〃那赶快去;小李平时蛮斯文的;怎会这样?〃艳艳也要去;我说:〃你见了血;别三天吃不下饭。〃她犹豫了;不再跟来。
  我没有直接去店里;开车到修车行。
  老曾和阿正、阿胜摆张桌在门外喝茶。老曾说:〃大老板这么久都不见来;今晚突然想起我们了。〃我有些时日不和他们喝酒了;没下车;伸出头说:〃借阿胜他们俩用一下。”
  〃文哥;是不是打架?〃阿胜走到车边问;阿正说:〃我去操家伙。〃他转身回屋。我叫:〃上车;少废话。〃老曾问:〃要不要我去?〃我开动车;没功夫和他解释。
  在店门外就听到李启明的喊叫声;我对阿胜两人说:〃你们进去把李启明拖出来;叫上老吴一起。〃阿正下车还回头说:〃就这事呀!〃。
  不一会;他们一个拿头一个抓脚地把李启明抬出来;我叫老吴去拦出租车送医院。李启明挣扎得利害;大叫救命。出租司机有点怕;不愿载;给阿胜揪住衣服又走不了。
  我下车过去;对李启明说:〃再闹;老子叫警察了;自残身体也得判两三年。”
  李启明不敢再出声。我说:〃把他的手指也带上;没准还能接。”
  方姐说:〃去找了;就是找不到;你说怪不怪。”
  〃找到了;找到了!〃四川拿着漏勺跑出来;漏勺里是两载煮熟的断指;他哭丧脸说:〃我一锅卤牛肉完了。”
  潘大山这只疯狗;真的咬上王一州了。写了一篇名为〃当心鬼子又进村〃的文章;以一名妓女被日本人打得住院为线索;从南京大屠杀讲到〃慰安妇〃索赔;告诫人们不要让历史在重演。虽然笔下留情;没讲明是王一州员工所为;明眼人是一目了然。
  〃我警告你。〃艳艳给我端来牛奶;〃以后在家不准抽烟;也不准喝酒;听见没有?吃早餐。〃她抢过我的报纸;放到一边。
  〃昨晚小李没事吧?他真砍下手指了?〃岳母也在餐桌旁坐下。
  我把从汤锅里捞手指的事和她们说;艳艳说:〃以后我再也不吃你们的米粉了;这么恶心。”
  门铃响;艳艳起身去开。是李启明;还大包小包拎着礼物;亲热地用上海话的岳母问好。岳母怜惜地察看了他裹纱布的手;嘱咐他别碰水;当心发炎不好治。
  这小子听着听着突然大哭;跪在岳母跟前;说些我听不懂的上海话;定是在求情。
  哭声让我烦了;我气恼地抓他后领往外拖;〃滚!王八蛋;一大早来我家哭;想咒我死呵?〃艳艳拦我说:〃你干什么呀!等下吵得邻居出来了。〃我忿忿地坐回去。这小子哭声小些;仍象女人一样在抽泣。
  〃小李挺能干的;〃岳母对我说;〃你不也常夸他吗?赌博是不好;他刚才和我说一定改;我看还蛮有诚意的。年纪轻轻的少两指头怪可怜的;能不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妈;你不知道;我给过他机会了。上回为个女人;人家拿枪上门来顶住我的脑袋;贴点钱我不说;就怕哪天我命也为他搭上。”
  我对这小子已经非常失望。
  〃有这事?〃艳艳站起来;〃你怎么从不和我讲?〃我说:〃就是想给这王八蛋机会;讲了你们还瞎操心。”
  艳艳历声说:〃启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尽给你文哥添乱;万一枪走火还了得?我还想帮你讲几句好话呢!你还是走吧。”
  李启明又大哭;岳母竟也陪着落泪:〃你闯大祸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文哥对你够好的;先回去吧。呵!听话;别哭了;男人不好流泪的。〃李启明抹泪鞠躬出去。我拿出支烟;见艳艳望;又放回去。
  〃你打算真的不要他了?〃艳艳问。我一口把已经凉了的牛奶喝尽;答道:〃还没想好。〃岳母说:〃你别管我们;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女人都心软的。”
  〃长痛不如短痛。〃艳艳感慨道;〃唉!不知道怎么么回事;不到一年;好象当他是自己家人一样;你说是不是?让他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说:〃养条狗也还有感情。〃她笑着打我一下说:〃那你把他当狗养好了。”
  这也是个办法;有些人把他当狗才行。
  刘卫红打来电话;说儿子病了。我正在听岳母讲她当民办老师的故事。艳艳还没下班;近来我已让她自己开车。找了个借口;就上儿子家。
  记不清最近一次去看儿子是几时。生病了;我一进门就往房里去;儿子在睡觉;摸他额头也不见烫;刘卫红不知哪去了?〃出去买东西了。〃在卫生间洗衣服的陈姨伸出头来。我说:〃儿子生病;还有心思买东西?〃她大笑;〃儿子没病;他娘倒是病了;你管不管?〃我想想也发笑;这么久没上过她的床了;难怪有病。
  躺床上抽烟等。刘卫红回来后;进房第一件事就是把儿子抱到陈姨房里去。
  我尽量控制自己;延长欲望;近来和艳艳太过频繁;有点力不从心。登顶后;累得我吸几口奶水才缓过气。刘卫红突然抽泣起来;我叹道:〃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她摇头说:〃我怕你哪天把我们娘俩给忘了。”
  沉默良久;我淡淡地说:〃忘是不会忘;你要习惯这种日子;你对我要求太高;不如尽快结束;我会定期给儿子赡养费。〃我确实想过;趁还有欲无情做个了断。只是决心这东西不是想下就能下的;难怪以前老师要我们把决心书贴墙上;时时提醒。
  〃我不是这意思;就是太想你来了;儿子也想你。〃刘卫红紧紧抱住我。
  我不愿自己在这种理还乱的事上伤脑筋。看呼机;午饭时间到了;打电话告诉岳母不回去吃饭;闭上眼睛睡觉。
  一觉醒来;床上只乎我一个。肚子有些饿;穿衣服出房;客厅没人;餐桌上有饭菜;我坐下就吃。门外传来吵闹声;担心是刘卫红和陈姨;我耸耳听;她们已开门进来。
  〃真可怜。〃刘卫红说;〃对门做香港人二奶的又被打了。〃我也碰上过;已习惯;安心吃饭说:〃少管那种闲事。”
  陈姨愤愤不平地说:〃他妈的;心太狠了;没见过有这样打女人的;尽往要害踢。〃我边吃边笑道:〃照你的意思打女人还有讲究了。”
  〃是呵!〃陈姨很认真;〃你打过女人吗?〃我说:〃我从小就给女同学欺负;天生是让女人打的命。〃突然想起小云;好久不见这疯丫头了;和艳艳结婚后;她是有意疏远我;不但不来窜门;我去修车行;她也不甚理睬。
  〃难怪你注定要有两个老婆;〃陈姨笑着说;〃你要和对门香港人一样;阿红早就跑了。”
  放下碗筷;刘卫红给我泡来一杯茶;这边家虽名不正言不顺;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儿子也被吵醒;我忍不住开门去看。
  做二奶的女人死死抱住楼梯抚手;香港人大概手打累了;开始换脚。二奶小腹上吃了两脚后;哭声已变哑。
  〃死八婆;打死你!〃香港人仍不痛快;揪住女人的头发;要往下阴踢。
  我看不下去了;上前说:〃朋友;差不多就得了;影响别人休息。〃话音刚落;香港人转身就是一拳打在我下巴;跟着一脚把我揣跌在地。他脚再起时;我已有防备;左手一捞;抱住他的腿;右膝撞击他下阴。这王八蛋就穿条内裤;嚎叫着瘫下。我一放手就象踢球一样一级一级踢他下楼梯。
  〃会打死他的。〃刘卫红抱住我。我看地下的香港人已满头血;也有点怕;气头上只顾解恨连看都不看。这时竟来了个警察;我想躲也来不急了。
  〃公安;救命呵!〃香港人拉着警察的裤脚。警察挣开他说:〃谁在打女人?有人报案说有女人被打;怎么成男人了?哟!还真有个女人被打了。〃他看见了也是一脸血的二奶。
  〃我是香港同胞;这个死扑街的打我;抓他!公安;抓他去劳改。〃香港人跳起来;指着我大喊大叫。警察望我;〃你打他了?”
  刘卫红站到我身前说:〃谁打他呀!他打这女人我男人来劝;还被他打了。
  〃就是他打我的;我老婆可以作证。〃香港人拉起二奶;二奶说:〃是…是他打我老公。”
  〃喂!〃刘卫红尖叫起来;〃你有没有良心;我老公不帮你;你现有还挨打;有你这种人;挨打活该。〃陈姨也来加入;大骂二奶没良心。警察不耐烦地说:〃都别吵!我问邻居。”
  早就有一大帮邻居来看热闹;警察问了几个;转身对香港人和二奶说:〃你们跟我走一趟;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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