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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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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留八字胡的日本人进门就直接坐到我对面;象挑战一样连喝了两杯;我看得火起;叫酒保摆上十个杯;和他对饮。
  〃我们不道歉;上代人的战争;我们不道歉;不道歉…”
  八字胡喝完五杯已是醉态可掬;他说的是我们昨晚争论的话题。我说:〃好!我们也去搞个东京大屠杀;我儿子也不道歉。〃八字胡不见了影;原来已从凳子上滑下;他的同事把他拖走。
  〃文哥;我送你回去;我考到驾照了。”
  李启明跟着我出酒吧。我一把推开他;〃一边去;老子开飞机也问题。〃头脑还清醒;就是踩油门不知轻重;超了很多车。我不回那个空荡荡的家;回另一个家。
  刘卫红很吃惊我这么晚还会来;我口渴;还没关门我就掏出她乳房吸奶吃;也不顾陈姨在一旁嬉笑。吸了几口奶水;我说:〃老子是非不明;老子堕落;又怎么样?什么鸟市长局长;全他妈的卑鄙无耻。老子就爱做墙头草;谁管得着。”
  〃夜深了;你小声点。”
  刘卫红把我半拖半抱进卧室。她给我脱衣服;我也拉下她裤子;她说:〃喝太多了;不要来。〃我说:〃喝多才有劲。〃我不由分说地进入她体内;动了一下;睡着了。
  身上怎么湿漉漉的?我醒过来;以为是昨晚喝多了尿裤子;我真的老了!睁开眼;看见儿子红红的小脸蛋;正坐在我身上;是他尿了我一身;这臭小子还冲我笑呢!刘卫红把他拎起;笑道:〃明明真乖;知道你老爹昨晚没洗澡;帮他洗了。”
  头痛得利害;和八字倒没喝多少;是酒保给我尝的酒太多。
  〃以后你喝多;别开车好不好?出事了怎么办?”
  刘卫红把儿子抱出去又进来。我也有点后怕;口中仍说:〃我哪醉?我记得昨晚还金枪不倒呢!是不是?”
  〃还有脸说。〃她一脸鄙夷;〃没两下就不会动了;象头死猪。〃我哈哈大笑。
  从卫生间里出来;喝杯热牛奶;已是精神焕发。我对刘卫红说:〃要不要把昨晚没做完的事补上。〃她却叹道:〃你还不了解你老婆;她选日子出门的;你忘了我们是同时来那个的;昨晚还行今天不行了;谁让你喝那么醉。〃我注意到陈姨面露喜色。
  和儿子玩了一早才出去;路过一家广告牌很大的保龄球馆;心痒难耐;停车进去。
  太久不玩了;球艺十分生疏;嫌摆球时间长;我要了两个球道;打到两手发酸才罢休。交钱时;却碰上了劳剑;想避开;他也发现我。
  〃文老板;不认识老友了?〃劳剑身后不跟着几个不象善类的人。我说:〃大球星我哪敢不认识;我是怕你老人家太忙;没空修理我。〃他笑道:〃你还计较那件事呀!女人都是你的了;我已经认输;上次确实对不住;因为那事我连球也没得打。喂!你们几个知道吗?这位文老板;早一轩就是他开。”
  〃不好意思;还有事先走一步。”
  这王八蛋人多势众;老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说:〃这么忙呀!还想和你喝一杯呢。〃我礼貌地道别;走得有点狼狈。
  哪也不愿去了;开车满城瞎逛;电话响也不接;路过早一轩分店也不进去;天快黑了也不想吃饭。在公园附近见有几个算命的;我停下车。
  几个算命的都向我招手;我走到一个老和尚模样的人跟前;他递给我一张凳;上下打量我;双眼微闭;慢吞吞地说:〃施主虽是个大人物;不过呢;你近期的劫难也不小呵!”
  还蛮危言耸听的。我说:〃那就请师父给我讲讲。”
  老和尚捻着下巴稀疏的白须;说:〃施主仪表堂堂;眉宇间透出英气;是官场上的人;而且是少年得志;前途不可限量。但施主血气方刚;持才傲物;得罪人不少呵!〃我想笑;还是忍住。他又说:〃施主非但仕途得志;且财运亨通;只是女色太多;不日定有大变。”
  我说:〃能不能讲明白点;我到底有那些劫难;如何去化解?”
  老和尚郑重其事地说:〃施主劫难有二;一为天灾;一为人祸;天灾乃施主上司所赐;人祸乃施主酒色引带。化解之法自然是有的…〃他突然停口。我不愿扫兴;拿出一张五十元;放进他脚边的钵里。
  〃施主若有不解;可再来。〃老和尚转身写了一张纸条给我。
  回到〃早一轩〃总店;赶上吃晚饭。
  李启明他们没想到我会来;手忙脚乱地给我添餐具。方姐也招呼四川加菜;老吴去拿我爱喝的啤酒。〃早一轩〃其实现在更象是属于他们的;我常有来做客的感觉。
  翘起腿;看老和尚给的纸条。上面写:天灾以财色化;人祸用真情解。我自个大笑起来;几个人都给我弄糊涂了。
  方姐问:〃什么好玩的事?让我们也笑笑。〃李启明说:〃是彩票中奖了;几等奖?〃老吴已给我倒好啤酒;我拿杯喝了一口说:〃开饭。”
  〃文哥;你要不要出来看看我们刚做的霓虹灯;象樱花一样。〃李启明兴高采烈地走进酒吧;坐在我对面的高凳上。
  〃你还是先留心那边的几朵花吧!〃我指着正在和日本人搭讪的几个陪酒小姐。李启明说:〃正想和你说这事;她们来找我;我见日本人从外面带人来更容易乱;就睁只眼闭只眼;要不;我马上撵她们走。〃他怕我责怪。平时我很少过问;凡事都是他做主。
  〃你最好了解她们的底细;〃我并不想追究;只是有些担心。〃别带进一群吸毒的;我不想惹麻烦。〃李启明说:〃文哥;他们妈咪说认识你;说你和一个叫英姐的是朋友。〃他妈的;阿英跑我这里赚钱来了。
  〃去;把她们妈咪找来。〃我有些恼火。李启明见我脸变;不敢再说话;跑过去拉来个戴眼镜的女人。
  〃文老板可能不认识我了;我以前是跟英姐坐台的。〃戴眼镜女人扑吧巴台上。我冷冷地说:〃你叫阿英来;我和她说。〃她说:〃好吧!我先给她打电话。〃她拔通手机和阿英讲了几句;又说:〃文老板;英姐问在电话里说行吗?”
  我拿过她的手机;〃好大的架子;我五分钟内让你的人消失。〃阿英淫笑道:〃别生气了;我们可是患难之交呀!我的人不去;肯定也有人去;你愿给我的人去还是愿别的人去?有财一块发麻;是不是;好老弟?”
  〃你保证不准吃'粉'的来。”
  我还是有些担心。阿英说:〃不会的;我也正在戒呢!。〃我说:〃你够利害的;想把全市的小姐都收归帐下;还是怎么的?〃她大笑;〃都是跟你学的;我们也搞连锁店。〃我听了忍俊不禁。
  戴眼镜女人没走;悄悄对我说:〃文老板;我们不敢惹事的;一个月给你三千你看行吗?〃我摆摆手说:〃这个算了;只要有点什么事;你们就马上走人。〃她以为我嫌少;又说:〃五千怎么样?〃我不耐烦了;〃再罗嗦;我就叫阿英换人来。”
  女人刚走;李启明凑过头来;说:〃文哥;不要白不要;我看见过鬼子一赏就是五百美元;要她们五千够少的了;刚好可以交房租。〃我白眼看他说:〃你以为这钱好拿?万一给逮住要吃官司;坐牢是你去还是我去?〃他低下头;一脸不屑。
  〃我警告你;你私下敢拿她们一分钱;我非但要你滚蛋;还要你在这里任何一个地方也没得混;甚至要你坐牢。你信不信?〃我说得色声俱历。李启明这下才紧张;〃文哥;文哥;你‘‘‘你放心;打死我也不敢拿。”
  我叼上烟;李启明掏火机伸过来;却有另一个火机比他还快;竟然是艳艳学校的钟校长。我十分意外地说:〃钟校长!怎么也来我这种地方?不会是我太太给你添什么麻烦了吧?〃他笑得很媚;〃哪里;哪里;文老板请看;我把谁带来了。”
  我顺他的手望去;王一州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张桌旁;朝我潇洒地挥挥手。他身边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是秘书果子;另一个不认识;样子很冷艳。
  〃今天我去王总的公司;〃钟校长说;〃拿出你的名片;人家才肯往楼上打电话;连秘书小姐也认识你;我和王总把事一说;他就答应了。〃我这才记起;他找王一州是想让日籍学生到他们学校上学。
  王一州叼着雪茄;微笑说:〃你闭门修心;我不敢打扰。今天听钟校长说;你太太不在家;我是来看看你闷不闷;怎么样?老和尚打坐也有出关的时候。”
  〃你和我太太的上司说我什么坏话?想破坏我婚姻是不是?〃我在他身边坐下。钟校长抢道:〃没有、没有;谁不知道文老板是模范丈夫;赵老师还说做家务也有一手;更别提事业有成了。我们学校的教师谁不羡慕;就是想挑毛病也挑不出。”
  〃还以为这家伙在家修心养性;原来是怕老婆不敢出门。”
  王一州逗得两个女的发笑。钟校长又说:〃文老板;你叫赵老师多陪她母亲几天;学校都安排好了;她玩个把月没事。〃我说:〃那要谢谢钟校长了。”
  〃只听王总说;文老板是个奇人;没想到还是个模范丈夫。这年月奇人太多了;模范丈夫可少得很;我敬你一杯。”
  那个冷艳的女人毫爽地和我干了一大杯啤酒;敢在王一州面前随便说话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介绍一下;〃王一州说;〃我们的广告部经理陶洁。〃他从不向我介绍女人的。陶洁说:〃我们还还合作过;就是没见过面。〃我茫然看她;她笑道:〃我们王总和公司的形象;不是文老板一手策划的吗?〃大概她讲的是我叫王一州造新闻的事。
  我说:〃我们'早一轩'在电视上的广告;一定是出自陶小姐之手了。〃王一州曾给我在电视上做广告。陶洁笑得更甜了;〃那算什么?文老板给我们策划的;什么广告也比不上;既省钱又收益大。〃我说:〃没想到我这么有广告天才;等'早一轩'破产了;我改行做广告去。〃她说:〃那样的话;我要失业了。〃这女人有点意思。
  〃好啦;好啦;你们别对吹了。我还有正经事要说。”
  王一州插不进话;不耐烦了。他转过头向钟校长说:〃你的事我答应过就行了;还有事吗?〃神情十分无礼;象在下驱逐令。
  我有些不忍;钟校长赔笑道:〃打扰王总了;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小姐;麻烦帮埋单。〃他拿出钱夹子。我起身说:〃不必了;钟校长给次机会;平时想巴结你;你又太忙;你要买单的话;我太太知道了;我非睡一月地板不可。〃众人都大笑;他也开心地收起钱夹;我把他送出门外。
  回头坐下;陶洁说:〃难怪文老板和市长都称兄道弟;连太太的上司也恨不得变女人嫁你。〃王一州和这女人关系不一般;和她说我这么多事。我说:〃主要是你们王老板面子大;人家是冲他才对我客气。〃王一州叹道:〃还说什么面子;我现在是臭名昭著的大汉奸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向盘新华转达他的话后;潘大山和起哄的传媒停止攻击王一州;转而骂火轮功。但以前的狂轰滥炸;让王一州公司形象大跌;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子汉奸公司;我已决心不理此事;故意听不懂。
  沉默了几分钟;我扫了一眼在酒吧里嬉闹的日本人;说:〃你来我这里;是想监督你手下的业余生活吧?〃我有意转题。王一州把雪茄捻灭;〃我才没闲心管这帮王八蛋;找你是真的有事。果子;你和他说说。”
  〃文先生;这是希望工程发来的传真;请过目。”
  果子秘书递给我一份传真;她的汉语进步很大。原来是我捐的那笔钱;已经在我们家乡建好一个希望小学教学点;想请王一州去参加落成典礼。
  我放下传真说:〃这可是改变形象的好机会;就看陶小姐大显身手了。〃王一州又燃上一支雪茄;慢吞吞地说:〃问题是;你那位向东向西的朋友;我老人家是素昧平生呀!〃陶洁也说:〃是呀!人家问不了两句就非穿帮不可;不过路向东是个有争议的人物;很有新闻价值。〃他妈的;向东成别人的赚钱工具了;他要知道不杀了我才怪。
  可这事由我而起;款也是我捐的;不得不管。想了一下;我说:〃这样吧!我叫他内弟和你们一块去;有什么事就问他。”
  〃他内弟是谁?和你很熟吗?外人知道内情就不好办了。〃王一州说。我说了潘大山的名字。
  〃那个王八蛋;〃王一州拍桌而起;〃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奶奶的;我给他姐夫立碑树传;他却天天在报上骂得我一无四处;弄得现在老子十分被动;亏你想得出让他和我去。〃陶洁说:〃确实不行的;潘大山去了没准还起反作用;路向东再伟大也不能让内弟去吹;朋友吹就不同了。我和电视台的主持人也说;我们王总和路向东是朋友;如果能找一个是路向东朋友的人‘‘‘‘。”
  〃你不用说了;今晚不准再谈这事好吗?〃我发现这两人在开口袋给我钻;心里十分懊恼。王一州已达到了目的;眉花眼笑地看我;端起杯说:〃不谈;不谈;我也烦了。喝酒;喝酒;我和你翻牌喝敢不敢来?他奶奶的;我确实需要大醉一场;就怕你没本事成全我。”
  〃成全你太简单了;不准给人帮。〃我也想醉;叫李启明找来扑克。阿正和阿胜象哼哈二将一般站到我身后。'四处都是酒;红的、黄的、绿的、五颜六色的;摆在我周围。〃红桃老K;喝吧。〃王一州手中的牌在我眼前晃;很多人在笑;怎么盘新华和向东坐在一起;连孙副市长也来了;我一杯接一杯的喝。
  不行;我要吐了;马桶真好;象小时学校的苏式课桌;我扒在上面;老师讲什么我没听见。老师在叫我啦!哇!老师真年轻;她居然没穿衣服;我要看清楚点。
  我几时掉进海里?老师呢?口真渴;我要喝水;海水真难喝;又要吐了;给我马桶;李启明!你他妈死哪去了?快拿马桶来。刘卫红你怎么也来凑热闹?你没穿衣服;赶快躲起来;艳艳到了。又是个方块A;不行;我不来了;我要去睡;睡了;抱老婆睡太舒服了;谁帮我去呕吐;我好累…强烈的阳光刺得我把才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习惯地手往边上摸;抓到一只乳房;艳艳真的回来了?不对;艳艳的乳房没这么小。
  〃你是谁呀?”
  〃你的;不认识我了;文先生?”
  〃哦!是果子小姐;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不是你的家的;是酒店的…”
  我终于看清楚不是我家;不是我家就好。果子又缩到我怀里;我的手还捏着她的小巧玲珑的乳头。
  〃文先生昨晚醉得真利害;连我是谁也忘了呀!〃果子柔声说;她说的英语;我听得懂;就是转不过脑筋来;答不上话。
  〃你真好;〃她又说;〃会自己去卫生间;还不打人。〃我却发现她肩上有几处乌青;想问又找不到脑子里的英语;只好指着伤痕望她。她笑道:〃是我摔的;我给你按摩头好不好?喝多了头一定痛。”
  头给她揉出了英语;我说:〃要紧吗?要不要上医院?〃她说:〃没事的;过两天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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