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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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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迷因难测恩怨千端
  当然:“百事虽异,其理则一”。正如孔老夫子所说:君子之道,不只是可以本诸身,并且可以征诸庶民,考诸三王,建诸天地,质诸鬼神,虽圣人不惑,小则川流,大则敦化,无往而不适。所以不管任何人,处理任何事,千万要顺天之则,莫出强求,才是道理。  “哼!写书的,咱们买际的书,是看小说,谁要听你来讲这些道理?”  糟了,又有人骂了,写书的贫嘴,话头一岔,竟说了这半天闲话,真是该死。  不过写小说的,本来就凭着,一张贫嘴,若非贫嘴,又怎能够写得出武侠小说来?各位都是明白人,所以写书的虽然贫嘴,想各位总能原谅,闲话一笑放过,书归正传为是。  白依云看着俏郎君,正在忘情,芳心乱成一片,没想到白凤仙业已闻声赶来,这才惊魂入窍,起了羞耻之心,红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及至偷眼再看崖上的人,业已隐去,白凤仙并没发觉真情,心里这才稍为定了下来,顺着白凤仙的话头,敷衍过去。  白凤仙当然不明所以,也就放过,不再提起。  谁知白依云从此冷冷的,不再干和白凤仙亲热,这是因为白依云眼前心中,始终磨灭不掉崖卜的那个漂亮影子,因此也就不由得恨上了白凤仙,认为白凤仙不应该在此时此刻撞来,破坏于她。  尤其在几次偷眼上望,不见崖上的人重现,便更认为这是由于白凤仙在侧,有以致之。  白依云既觉白凤仙成了自己的累赘,可恶已极,所以在白凤仙和她说话的时候,不是给白凤仙一个不理不睬,便干脆硬梆梆地给白凤仙钉子碰。  白凤仙生性刚直,年纪又小。这一来,当然也就不高兴了,一赌气,便摔下白依云,去和老阿姨闹着,当时就要回家。  白依云见白凤仙离开了自己,倒反而称了心,立刻打起精神,穿好农服,并且想好了许多话,等候与崖上的人重见时,好一吐心曲。  可是等了好半天,崖上的人,没有重现,心曲未能倾诉,却等来了老阿姨,挨了一顿喧排,怪她不该对妹妹那样无礼。  白依云这时的一颗心,已全放在崖头人的身上,对老阿姨的说话,完全春风马耳,那里还能够听得进去。  总还算她就对老阿姨有三分畏惧,平常顺从惯了,所以在老阿姨拉她走时,也就只好忍着一肚子的不高兴,乖乖儿的回到石洞。  当然,白依云那肯就此死心,所以到了当天戍时,该再度入浴之时,白凤仙仍在赌气,不肯同行。就格外的合了白依云的心意,一个人高高兴兴地奔到桃花潭,去等崖头人去了。  并且连入潭沐浴的事,都没有做,只目凝崖头,心怀异感,等候着崖头人出现。  可是却不知道崖头人早已离去,那里还能够再等得到?但白依云却一往情深,虽然焦急,却始终不肯死下这条心,一等到月上东山,银辉泻地,仍独自儿在桃花潭徘徊翘望。  直到老阿姨不放心赶来,这才把她拉了回去。  依着白依云,还不肯就此罢休,向老阿姨要求,要明天再留一日。  但白依云桃花潭入浴的事,每年三日,每日三次,乃是悟尘神僧安排,既不能多,又不能少,并且间接地也关系着老阿姨本身脱胎换骨,脱离苦海的事。同时白凤仙又一再地闹着要回去,所以老阿姨那肯答应白依云的要求?当时便督命两个丫头,收拾好东西,乘着夜晚无人,强迫着白依云出山回园去了。  白依云虽然无法反抗,但老阿姨却不知道白依云这天戌时,并未入浴,以致又种下了祸根,弄得将来连悟尘神僧那样一个本领通天澈地,已达天人之境的有道高僧,都无能补救。这当然就不是老阿姨所能预料得到的了,后语慢提。  单说白依云回到园中之后,心里那能安挣得下,日光所及,任何东西上都浮泛着崖头人的影子,因此弄得坐立不安,茶饭无心,好容易才把白天一天,挨了过去。  可是到了这天晚上,更难安忱。白依云眼睛一闭,便看到崖头人在向她招手,等到白依云上前,张臂待抱之际,突然一声大响,把白依云从梦中惊醒。  “咪呜”一声,原来是狸奴打翻了东西。  白依云心头一恨,骂声:“狸奴该死!”翻身起床,想打狸奴一顿。  狸奴业已穿窗而出。  白依云无可奈何,又骂了两声,然后睡下,打算再寻好梦。  但被这一闹之后,竟连眼睛都闭不上了,强自闭起,则所看到的,已不是世头人影,而是那只讨厌的狸奴。  白依云不由大恨,可是越是恨怒,那只狸奴的影子,却越发的推拂不开,并且“咪呜”之声,声声入耳。  白依云睁眼一听,那“咪呜”之声,仍在窗外,气得推忱披衣,翻身下床,脚下一点,便穿窗而出,骂道:“大胆狸奴,你想找死不成?”  狸奴一看白依云想打它,连忙逃走。  白依云怒气难消,又骂道:“今天不打死你也不算,看你能逃到那儿去?”说着便追。  那狸奴身轻,绕屋穿林,白依云一时之间,那能捉它得到。  几个转弯,狸奴一纵,便上了粉墙,回头看着白依云,又“咪呜”了两声。  白依云轻功见好,这粉墙也并不太高,可是白依云自幼被粉墙约制,已成习惯,因此反而收住脚步,没再追赶,只恨恨地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石子,扬手发出,并且骂了两声。  那狸奴见石子飞来,一翻身便出了粉墙,在墙外叫个不休。  白依云听了心烦,又弯腰捡了个石子,捏在手中骂道:“该死的东西,你敢进来,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白依云话声才了,突然墙上黑影一动。  白依云心想:“这狸奴的胆子也忒大了,真的敢和我开玩笑,以为我打不着它呢?”想着便扬起右手,准备发出石子。  可是就在这将发未发之际,墙头上所冒起来的一个黑影,并不是狸奴,而是一个人,并且入目惊心,一认便出,正是自己魂紫梦想而不可及的那个崖头人。  白依云连忙收住手势,并且惊得退后了两步,几疑身在梦中。  可是一弯新月,斜挂林梢,晚风习习,侵体生凉,一切全都是真的,尤其是墙头人业已翻身跃入,站在十步之内,微微含笑,似欲有言。  白依云略定了定神,又偷偷咬了咬自己的小指头,感觉生痛,这才完全相信,眼前所见,一切是真的,不由心花怒放。  可是她是个除了父亲,从未与任何男人见过面,交过言的人,所以虽然有满腹情怀,却就是倾吐不出,愣怔了好大一会儿,这才硬生生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这人便是不答,当然各位也会知道他就是俏郎君秦钟。  但秦钟怎样来的?作者又不能不交代一番。  原来秦钟自从看到白凤仙之后,虽然也想到那潭中出浴的美人儿,可能就是曾经听说过的白依云,并还拿不准,但却也已和白依云一样的,念念难忘,那一夜又何尝能够入梦。  有心想打听个切实,但既不愿妄泄于人,更不敢去问白守德,那能便澄清得胸中疑问?  直到初四,白凤仙回到家中,被他看到,这才心中一动,想到了主意,陪着笑脸,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上前对白凤仙说道:“凤妹妹回来了,什么事这么不高兴,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好不好?”  俏郎君这样说话。一来是看到白凤仙面带不豫之色,藉这话头卖个好,以便搭讪下去。二来也是想试探一下,白凤仙在桃花潭当时,有没有发现自己?那美人儿对自己窥浴之事,反应如何?  万一白凤仙的生气,竟是由那美人儿囚为有人窥浴而起,那自己也好早作打算,免得白凤仙告诉了白守德,被白守德把事情查明之后,自己下不了台。  谁知白凤仙却只干脆回了一声:“这能怪我不高兴吗?这几天我好意陪姊姊到桃花潭去,起初倒是玩得好好的,后来不知怎的,从昨天中午起,却无原无故的老是给我气受,这还能叫我不生气吗?”说完,摔着两条小辫子,匆匆掉头便去。  俏郎君听这一说。自己的目的已达,也就没再问下去,返身回到房中,横躺在床上,仔仔细细地回味起桃花潭当时的情景,和白凤仙的这几句话来。心想:“现在美人儿是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她既是自师叔的女儿,岂不是只要请出人来,上门求婚,便不愁不成功了吗?”  想到这儿,不由心中一甜。  但再一转念,便又想到:“这位师妹,听说自出娘胎,便被关在园中,不准和任何男子见面,并且似乎听说,乃是悟尘神僧的安排,原因是她生具宿孽,非如此不能化解。她既然连男人都不能见,那自己即就是请人上门求婚,岂非白搭?”  这样一想,便又烦愁起来,可是念头一转,又不由的一拍手,自言自语的说道:“白师叔最富心机,这明明是他囚为依云师妹生长得太美,怕那些俗子凡夫,上门求婚,不胜哆嗦,所以才假借神僧安排伪言,想出此计。否则的话,既然不能与任何男人见面,那又怎能到峨嵋山里去,山上多的是和尚,和尚也是男人,就不怕被和尚见到了吗?”  俏郎君这一想来,希望重生,眉头顿展,笑了一笑仍自语道:“我才不会去相信那种说法,上白师叔的当呢!就凭我秦钟,是人品比人差?是武功比人弱?还够不上做他的乘龙快婿吗?”  尤其是想到白依云在看到自己之后,轻频浅笑,脉脉含情的那股劲儿,和白凤仙刚才所说:“受气”的话,更认定了白依云是对他有情,并讨厌白凤仙撞破了好事,因此信心倍增,喜不自胜。  可是也就因此想到:以白依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在被人窥浴之际,竞毫无羞耻、恐惧之态,这岂非不近人情?难道白依云竟是个荡女淫娃之流的人吗?  俏郎君这念头一起,倒是引发了一点厌恶之感,但电光石火似地,一幌即逝,又转念想成:“莫说依云师妹,自小就没见过任何男人,甚至连两位师弟,都不例外,当然不可能有越规之事发生。即就算她真的是个荡女淫姓,但美艳若此,一顶绿头巾,终不致压得死人,那又有什么关系?”  俏郎君想到这儿,当然别的顾忌,就格外的不在意了。甚至连请人登门说亲,都觉得是“远水近火”,等待不及,因此又决定当夜先行前去,与白依云见上一面,以解讥渴,并致爱慕之忱。  所以虽然白守德已经当众宣布,明日端阳,五更出发,赶赴龙剑井,请大家早点休息,调养精神,以便应付可以预料到的那场恶斗。  但俏郎君又那肯依言而行,勉强挨到人静之后,立即掩出白家,来到园外。  正在打算如何进去,谁知略一转睛,一面触目惊心的木牌,便已跃入眼帘,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八个大字:“进园者死,慎勿轻试”。  凡人孰不畏死?这死字一入眼帘,俏郎君那能不惊,因此倒也不敢轻率进入,却又不舍就此离去,信足漫步,沿着围墙,走了起来。  而那同样字迹的木牌,也是几步一现。  俏郎君走到园后一带之际,突又笑起来说道:“我何其愚也!刚才既已看破了白师叔的诡计,怎的这时又怕起这个用来吓人的牌子来呢?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刚好也就在这时候,白依云追赶狸奴,来到墙内,和俏郎君一墙相隔。  俏郎君一听到白依云的声音,不由骨软筋酥,别说这时四面无人,便是有人用力架在他的脖子上,恐怕也阻不住他进园之心了。  所以俏郎君不顾一切地,脚下一点,便已跃上粉端,打量了一下落脚之处,便翻入园中,和白依云对面而立,只不过当面还怕唐突美人,未曾先自开口。直等白依云问他是谁?这才打叠起万种风流,千般情愫,首先潇洒倜傥地向白依云施了一礼,然后温情蜜意地开口说道:“姑娘芳名,莫非是依云吗?”  白依云点了点头。  俏郎君便又接了下去笑着说道:“这等说来,我和姑娘便不是外人了,姑娘还应该叫我一声师兄才对呢!”  俏郎君没说出姓名,白依云当然不解,因此也问了声:“你到底是谁?”  俏郎君这才说道:“我姓秦,名钟,外号人称俏郎君,大荒老人便是我的舅公,师妹大概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依云虽然没听过秦钟这名字,但却知道大荒老人,因此说道:“原来你是我师爷家里的人?”  俏郎君应了声是。  白依云虽然是个自幼便被禁在园中,从没与任何男人接触过的人,但她到底是个女人,尤其是个生具淫孽,前来应劫的女人。所以就在这和俏郎君面面相对的、一刹那之间,那潜伏着的女人本能,便已发动,并且一通百通,所有一应对付男人的本领,说会就会,就好像是一朵昙花的花朵似的,说开就放,简直微妙到了极点。  所以白依云接下去笑着看了俏郎君一眼,便矫情地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跑到我这儿来?难道不知道我爹不许任何人闯进我这园子里来吗?”  俏郎君年少风流,已是情场老手,得到了这样一个好说话的机会,又那里肯轻易放过?立刻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倾吐出无数的甜言蜜语,表示着自己的爱重情深,干冒危险,也要前来,夸耀着白依云的美艳,直说得天上少有地下无。  并且在看到白依云对自己所说的话,并无嫌烦之意,仍自微微含笑,好像听得很入耳似的。因此格外放大了胆,并且干脆改了称呼,说道:“妹妹!自从在桃花潭见到了你之后,这两天来,害得我魂萦梦想,度日如年,那里还是人过的日子?好妹妹,我已决定,央人前来向师叔提亲,你说好不好?”  白依云“咯儿”笑了一声,并未表示意见。  俏郎君便格外胆大了,心中一阵迷糊,立刻移步上前,边走边颤声说道:“好妹妹,你既不反对,当然就是默许了。那么你且先可怜可怜我,稍赐甘露,疗我饥渴吧!”话刚说完,人也就到了白依云的身边,一伸手,便想去牵白依云的手。  白依云春心本已荡漾,并无拒绝之意,只不过为着要表示一点少女的娇羞,所以人虽未动,却回转过头去,以便装作不见,等俏郎君拉住自己之后,也好使上一点佯怒薄嗔,增添风趣。  谁知这一回头,恰巧看到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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