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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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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天生属于女性的直觉,那个大总管对她多少也是起了疑心,要不自己这样明显瘦小的身材不至于分派在这里。不过,既然这样,她便好好的做下去。毕竟,比起那个破庙,这里怎么说也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处。
  傍晚时分,园子里传来了消息,说是一个新来的丫头做错了事情惹怒了如夫人,当场便叫人打了三十大板,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了。夫人吩咐了把人扔在柴房里生死由命,不准找大夫来瞧。
  听了这个消息,她心里咯噔一下,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心里的某个声音还是不停的叫嚣着。夜晚,趁人睡熟了,她悄悄的起身摸下床去,轻手轻脚的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王府的内院,白日里找着一个年长的看门嬷嬷相求了好久也没问出来,最后,她只得说今日被打的那人是自己的亲妹子,自己从小父母双亡与妹妹相依为命,如今妹妹被折磨成这样,可是叫他这做大哥的怎么向死去的父母交代。
  许是体谅她这份为人兄长的苦心,好歹把柴房的位置告诉了她。末了,还好心的嘱咐让他多加小心,王府里不比其他地方,到处都是规矩,走错了一步,人救不出来还得搭上自己这条小命。
  许是也深了,这条通往柴房的小道也没有人看守,她很快便找到了地方。门没有落锁,一个深受重伤的小丫头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她轻轻的推门进去,刚进门,一阵刺鼻的血腥之气便扑面而来。只见小钰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满身都是鲜红的血迹。
  她飞快的跑了过来抱起小钰的身子摇了摇,只是人受伤过重,早已失去了知觉。放眼看看柴房,正中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破旧的水壶,她起身拿过水壶,倒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的洒在小钰的唇上。好半天,昏迷不醒的人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你怎么来了?”话没说完,便咳了起来。
  萧晓拍拍她的后背,忧心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听到那消息,我都吓死了”
  小钰艰难的睁开眼睛,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说道:“都是奴婢不好,不小心将茶水洒在的如夫人的裙上,可是,可是奴婢并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绊了奴婢一下。真的不是我,不是”
  萧晓心疼的看着她惨白的面孔:“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小钰最细心了,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心里却也明了,想必这王府里的女人,心思是一个比一个深。今天小钰这样,指不定是被谁当了棋子。只是,如夫人这样的狠辣,不将人的性命放在眼中,终有一天,她必要叫她自食其果,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只是,话虽这样说,以她现在的能力,连眼前这件小事都无能为力,更不用说其他的了。她小心的把小钰放下地上,揭开她的衣服,满目狰狞的伤口让她一阵痛心;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细心的洒在伤口上。
  “嘶”小钰忍不住疼得发出声来,却也想着自己的处境不敢大声叫出,只是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流下来。
  做完这个事情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她不敢久留,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要知道,她们现在是草木皆兵,才一进王府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若是自己也被牵连,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更没有人能救的了她们了。
  来到这个世界,萧晓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等级的森严,自己这样的卖身奴才,生死由命,主子心情好了就能多活几日,主子不乐意了一句话就能让你生不如死。这样一个人命微贱的地方,想要生存,便要步步为营,如若不然,一步走错,便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chapter2绝世高人

  一连几天,萧晓都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去绕到柴房给小钰上药。好在上次当了那个玉佩留下来的几十两银子如今还剩下一些,虽然是杯水车薪,可是对她们来说却能买到救命的良药。
  在她一日日的精心照顾下,好歹保住了小钰的一条小命,只是她的能力有限,只能勉强买些吃食送来。如今小钰的身体还很虚弱,没有一些养身的东西进补,满身的伤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除。
  作为新入府的家奴,一来她还没有积累下一定的人脉,二来这些世家贵族对于新人的看守颇为严格,要是没有经过大管家的允许私自外出被发现,轻则杖责几十大板,重则直接撵出府去。
  不过,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得。这几天下来,以她三寸不烂之舌将自己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个便,任是她这个当事人都感动的涕泪俱下,更不用说那上了年纪的老嬷嬷了。
  她暗地里观察了好久,这个看门的崔嬷嬷平日里虽然看着有些严厉,行事作风也毫不留情,可人倒还不错,起码留在这儿的这些天还没见到她凭着自己的资历仗势欺人。
  况且,既然同为下人,就更能体会到高位者不能体察的艰辛,入了一辈子奴籍的老人风风雨雨走过来什么事情没见过,想必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能将其说服。
  在她三番五次的故意亲近下,如今崔嬷嬷见了她到生出几分和蔼之情,但凡她能顾及上的,私下里都暗暗应承了。所以这些天进进出出到街上的铺子里买药,还多亏了她。
  古人常说,英雄无用武之地,说的便是她现在的情况。想她二十几年的才学到了这个一眼四方天,等级森严的王府里还真是无从下手,心里不免生出几分失落。想想那小说中的强大女主,哪个不是王侯贵族满地桃花。可她自己呢,看看,身边竟连一朵烂桃花都没有,不由得让人泄气。
  萧晓有一下没一下的将满地吹散的落叶收拢起来,拿起火折子轻轻地吹了吹,弯下腰将落叶点燃,这才心安理得的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稍作休息。
  “这破地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想我一个偏偏佳公子,虽不能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却也自认为差不到哪儿去,怎地就没有一人能救我与水火之中”她一边低声抱怨一边伸手捡起一根树枝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地上的泥土。
  “你这小儿,满口狂妄,却也有趣的紧。”一声大笑传入耳中,吓的她急忙丢下树枝警惕的朝四处看去。
  可是,哪里有什么人?萧晓纳闷的拍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的疑惑道:“怪了,竟是出现了幻觉。”
  她转过身去刚要离开,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嗖的一声一道白影从眼前掠过,稳稳当当的落在远处那枯黄的树枝上,冬日里饱受风雪摧残的纤细的树枝在那强大的负重下竟没有丝毫的折损,萧晓心里一阵咋舌。
  看着这个白发银须的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上剑眉如雪,一双锐利的眼睛朝她扫视过来,萧晓一时间竟有种被他看透的错觉。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对方,终究是她道行浅薄,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可面上倒也没有露出些许怯懦之情。
  萧晓心里不可抑制的激动了一下,看来上天终究待她不薄,不忍心让她埋没在乱世中了此一生。这不,竟给她送来一个世外高人。
  如今这局面倒也不怪她,以她多年的经验老早就揣摩的到,眼前这个人必定是深不可测,可一般来说,天才的灵魂都分外孤独,若没有些许特别的个性便急不可耐的凑上去,那才是失了先机讨不到半分好处。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她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竖了起来,生怕一个不留神人便消失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虽然乳臭未干,却也伶俐的很!”一声赞叹传入耳中,她才稍稍不可察觉的舒了口气,只见老人衣摆微微移动,还没等她看的清楚,顷刻间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一双矍铄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眉眼,半晌过后,伸出手不容拒绝的按在了她的脉搏上。只见老人脸上微微掠过几丝惊讶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中晦涩难明:“罢了,既是有缘之人,老夫也必不辜负这天意。今晚后院小树林中,逾时不候”
  留下短短的一句话,人便从眼前消失了。
  这晚,萧晓睡的很浅,听着熟悉的打鼾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她才穿上鞋子偷偷的溜出了房间。真是一朝穿越,什么事情也做过了。自从进了王府,这半夜里偷偷摸摸混进混出的差事她可是锻炼的越发娴熟,就连前几次紧张的心情都没有那么严重了。
  很多时候,人便是这样,无论处在何种境地都能说服自己慢慢的适应,所谓绝处逢生,第一不可缺少的便是这处变不惊的态度。
  冬日的夜间树林里越发的漆黑,寂寥的丛林中只有随风摆动的落叶发出飒飒的声响。萧晓百无聊赖的坐在一个废弃的树桩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影,身上刺骨的寒风透过衣领吹了进来,让这等待越发的令人煎熬。
  “死老头,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守信用。大半夜的把人骗过来,自己连个影儿都不露,讨厌死了!”她抬起双脚烦躁的踢着地上的树叶,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好生难受。
  “你这小娃儿,这么没耐心。不就是让你吹了会儿风,便如此折损老夫”
  萧晓两眼发光的死死的盯着眼前身着一袭白衣的老人,尴尬的将双手握在一起搓了搓,没有底气的轻声反驳道:“哪有?我可是老早就跑过来恭候大驾了,若是言语不当冒犯了先生,还请您多多包涵。不过,所谓不知者不罪,想来您也不会和我这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般见识吧?”
  老人听了这话,竟是脸色一变,眉宇间狠戾起来,郑重其事的警告出声:“无礼小儿,你莫不以为老夫老眼昏花。只是既然命该如此,老夫便暂且收下你这徒弟,若是日后生了什么是非,老夫必当亲手将你毙于掌下。”
  萧晓心里略作思索,扑通一声屈膝跪地,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来。满眼清明的看着前方:“是,师父。徒儿必将谨记于心。今生今世,只为保全自身,不念私仇。”
  听了这话,老人脸色才略微有些好转,丢给她一个精美的玉笛:“今日为师便把这本门独有的传音秘器送给你,今后每月的月圆之日,就在此等候。”
  “是,徒儿明白!”
  萧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玉笛,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在回程的路上。
  其实,师父的担忧她也猜得出来。她不知道这位得道高人和左相府先前有什么渊源,可如今恐怕早已认出她来,不过逝者已逝,说什么都是无用了。
  皇权之争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也是左相自己看不透帝王的心思,以为满门忠烈,自己又有护驾之功便忘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至理名言。
  可是自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身处高位者最为忌讳的便是大权旁落,忠心护主值得称赞,可若是有朝一日功高震主就让人不寒而栗。
  况且,莫说自己无力复仇。就算真有一天有了那个机会,她恐怕也是不会去做的。毕竟,她只是一个异世的幽魂,如今能够重新活过,就只想好好的生活,不辜负老天的一片恩赐。
  想来,师父的意思也是这样。逝者已逝,若是再掀起什么风浪只能徒增烦恼。
  这样想着,她心里轻快不少,脚下的步伐也不知不觉的加快了。回到后院,轻轻的推开门,才走到床前,一双眼睛猛然间挣了开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已经冲到嗓子眼儿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打断了。阿福闭着眼睛背过身去,留给她一个挺直的背影。
  她想要解释,却也怕惊醒其余的几个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轻手轻脚的上了炕上,侧身躺下。
  还是明天再说吧,她心里这样想到。
  本来,这些事情她原本就没有想要隐瞒阿福,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自己的秘密也不怕给人泄露出去。只是,这几日事情突如其来一件接一件让她应接不暇。今天的这件事更是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而且,她多少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的形势还算是好的,能够这样安稳的躲一阵子倒也不错。怕就怕,天不遂人愿。如今他知道的少点,以后也不会受她的牵连。
  萧晓脑子里晕晕沉沉的,近日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现出来,让人无法入眠。好在,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强求的人,能过一天是一天。况且,看今天的情形,再过几个月学得一招半式来防身,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起身,阿福倒是没有出言责怪,只是好几次都看着她欲言又止。午饭时刻,她趁着空闲把他拽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详细的把最近出去给小钰买药上药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不要为自己担心。
  阿福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倒是我多想了。只是,这几*都是半夜偷偷溜出去,不免让人担心。不过,你不用着急,除了我没有人发现。”
  萧晓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感激的冲他笑笑,郑重的保证:“你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小钰那边却发生了变故。原本如夫人当日震怒之下命人对其杖责,之后又将其关在柴房之中自身自灭。如今,七八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丫头非但没有死,还一天比一天好转了。既然这样,就继续当初的差事便也罢了。怎奈,景王侧妃沈氏却派人来开口要人,说是身边缺少一个贴身丫头。
  这等好差事落在别人眼中自是因祸得福,攀上了高枝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知道,如今晋王虽然位高权重,却一直未曾迎娶正妃,王府之中说的上话的就只有这位出身高贵的沈侧妃了。况且这沈氏待人亲和,入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重罚过身边的奴仆,在王府的下人眼中是个好相与的主子。
  自古以来不管在哪里从来都是拜高踩低,这一朝选去侧妃身边伺候,别人还不舔着脸面巴结着。
  只是,萧晓心里并不这么想。
  深宅大院之中的女人有哪个是省事的,若是那沈侧妃真像他们说的那般没有心机,也断然不会稳稳的坐在侧妃之位上一枝独秀,王府里的几个侍妾再怎么斗都没能能够混上个侧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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