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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罪by 午夜烟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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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的喝厉,让来人惊了一呆。
也立即变得紧张。

“皇太子?” 
“是的,皇太子。”
“你真的当了皇太子?”
紧盯着他的眼睛,烈蕉淡然回了一句:“大烈皇太子烈蕉!”
他真的当了皇太子,那么——
虽然知道这个儿子会做出惊人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而且,在烈容的想法里,烈蕉给自己的那封信也是没有危险性质的,烈蕉只是胡闹,他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自己来了,他自然没有办法对付小蓉怎样——
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做了太子,那么——
他信里所说的,就不是胡闹了。
看到那里面的紧张,担忧,怒气不期然的从身体里冒了出来。他在担心那个女人。

“你是真的当上了皇太子?”倒退了两步,不敢相信的再次反问。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为了对付自己,选择了自己根本不想的道路。
“容亲王是否感到吃惊呢?”悠然的语气,带着的却是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看到那一种担忧的神色的时候更生气。
为什么他这么担心,为什么他会担心那个女人。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我是,很吃惊!”不敢对上那双眼,烈容的眼睛里——有愧。“你来报复我的。对吧?”
“不错,果然不愧是容亲王,你很聪明呀。我的确是来报复你的。”厉声说着,烈蕉忽然语气一转道:“那么——你也会害怕吧?”
“害怕什么?”说不害怕是假的,现在这个孩子,已经不是几天前那么简单了。

烈蕉猛的厉声道:“你难道不害怕我对付小蓉怎么样了吗?”
“你对她怎么样了?”果然不出所料,对方立刻大声的反问了过来。忧心之色更胜之前。
“你有权利这么问我么?我的父王——”这是今晚烈蕉第一次叫烈容父王。叫的时候,却充满了讥讽,充满了不屑,也充满了激愤。
烈蕉的手里甩弄着一支玉佩,是付小蓉随身带着的玉佩。
当初自己见着眼熟,问她哪里来的,她没有回答自己。想来,是自己这个父王送给她的。

烈容的头低了下来。
过了半晌,才轻声的道:“我的确没有权利这么问。可是——”
他冲上前去,对着烈蕉,声音又大了起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幸福,是我,都是我破坏了你们,不要再伤害这么女孩子了。”

危险的,逐字逐句的问:“你说什么——父亲——”抓起了烈容的衣襟,烈蕉冷冷的声音更加冷了三分。
“我说,是我的错,你不能够怪小容——”没有躲闪的看着烈蕉喷出火的目光,烈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是我,要求这么小蓉这么做的”
要求这么做,要求和他上床?
要求在自己的婚礼上说出真相?
这么残忍,这么卑鄙。这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碰”的一声,手里的玉佩碎掉。
“你是故意的!!!”一把抓住烈容,狠狠一拳,把他打翻在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但是烈蕉就是难受,知道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时候很难受。
他甚至私底下希望,一切都是付小蓉引起的。与他一直敬爱的父王无关。

“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你的儿媳妇么?”
虽然陡然一痛,烈容的声音还是很稳,“我知道!”
本来还有一点期待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打破了最后的梦想。

“你知道你还要这么做,你知道你还要喜欢她你知道你还要接近这样的女孩子!!!”又是一拳,狠狠的揍上他的肚子。
“我——不能不这么做。”不再声辩,也不能声辩了,连自己,都痛恨了自己。虽然那是酒后,虽然那是一个女孩子自动的诱惑。但是自己,的确没有抵抗住,自己,的确是伤害了这个孩子,更加不能原谅的是,自己不敢说出事实的犹豫,造成了今天才场面。
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说出了真相,就算伤害,也没有今天这么深重吧。
现在,伤害已经造成了——
就算不能求得儿子的原谅,也要保护另一个女子的性命。
烈容,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能不这么做?什么叫不能不这么做?难道付小蓉就这么叫你喜欢么?”抓住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对着自己的眼睛。恨,恨那里面的爱意,恨他里面的忧伤,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那一个女人。
“喜欢?”烈容愣了一下,“是的,喜欢。”应该喜欢吧。如果没有喜欢,怎么会经受不了她的诱惑呢?
“那么小蓉呢?”烈蕉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度,带了哭意道:“她也喜欢你?”
“她也喜欢我。”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她也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们两个人就可以不要廉耻的在一起?”吼着自己都不知所以的借口,看着了这样的依然温和明净的眼神。烈蕉只觉得体内的愤恨,怒气,伤痛,都决了堤一样的狂泻出来。
下一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惊呆了。
烈蕉,吻上了烈容。吻上了这个是自己父亲的男人。
没有空隙的,没有多话的,更谈不上温柔的吻上了这个男人。
心里剩下的,只有恨——只有那种恨意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素结合起来的冲动。

吻这个男人,然后身体发出了最直接的指示——要他,马上要他,立刻要他——用最原始的方法,拥有他。

“你干什么?”猛然的推开。
事实上,被吓住的不仅仅是烈容,也包括他。
原本只是想要羞辱他的,原本只是为了报复他的。
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把他压在身体下。为什么听到他担心付小蓉自己会这么生气。为什么当初最生气的不是对别人而是对他。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渐渐明了。'3'




但是烈蕉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对方推开他的动作,进一步点燃了他的怒火。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再次狠狠的压住他,利用他的那一点愧疚,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体下。手不期然的伸入了他的衣服里。不管为了什么,不管因为什么,要他就是要他。
从刚才的吻后就已经无法释怀了。
无法忘记他的唇上,干燥中带着苦涩的甜意的触感。

不去管什么原由,直接开始行动。
“我要你,我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来补偿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后,烈蕉似乎为自己的行动找到了一个答案。积压的怒火,也似乎得到宣泄的窗口。
是了,一定是这样,他破坏了自己与小蓉的幸福,更杀死了自己母亲。就要用这样方式来偿还。

先是震惊的一呆后,有些心痛的看着儿子,然后看到那一双充满了情欲的毫无商量的眼神。
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烈容猛的开始挣扎,他当然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因为愧疚,在挣扎的时候,他也尽量不伤到对方。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怎么样?”他还在反抗,他还在挣扎,他的动作,叫他怒火冲天。
“是——不要这样?”
烈蕉抓住了他的头发,往自己这边一拉。烈容吃痛的轻叫一声,倒在烈蕉身上,又被烈蕉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还是不要这样?”一曲腿,猛的顶在他的肚子上。
疼,肚子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身下的人痛苦的弯起了腰。
烈蕉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握住烈容的下身。将男人身体的最弱点,牢牢掌握在手里。用力一捏,“我就要这样——”
“啊——”烈容的脸色刹时疼得惨白。
烈蕉不待他恢复过来,就“唰”的一声撕开了他的衣服。
猛然的凉气让烈容马上清醒过来。
“放开我~”厉声喝道,手底技巧的一用力,反剪了烈蕉的手,把烈蕉摔了出去。
顾不得伤害到了烈蕉,烈容绝对不是看起来温和就让别人随意揉搓的软柿子。他虽然温和,却绝对不代表没有力量。文武全才,却温和有礼的人,就是人们对容亲王的评价。

“你——没事吧——”看着烈蕉被自己扔到了一丈外,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烈容有点担心的叫了一声,又在看到对方那一双愤怒的眼神后顿住了。
“你还会在意我有事么?”任性的吼,没事事假的,手关节在地上磨破了。
“你——”不知道怎么说,想一想造成这种局面的人正事他自己,想说的话顿了一顿,烈容强自硬了语气道,“别再胡闹了,如果没事了,我先走了。”转身逃跑一样的离开。

“你不担心那个女人了吗?”烈蕉猛然叫住了烈容,怒气染红了自己的双眼,大叫:“你不担心她了吗?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不担心她了么?”他竟然把自己推开,他竟然说自己在胡闹。
怒火再次中烧。
象一头怒火中的野兽一样扑了过去,直接扑倒了打算离开的烈容。
骤然被他推倒,烈容正要反抗,就听见烈蕉不讲理的喊:“如果你敢走,我就——杀,了,她。”
猛然一震。挣扎也陡然停了下来,认清了形势,小蓉,还在他的手上。

“你到底象怎么样!”烈容怒吼道,气势上却比刚才差了一些。
烈蕉鄙视的压着他,讽刺的一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么?还有——你这样——是在和我谈条件么?”
恨恨的看者他,确定这个人的确是自己教养了十六年的儿子。烈容只有无奈的一叹气,低声道:“不要伤害小蓉。”
“你是在求我么?父王——”
“我是在求你。”
“那好,”烈蕉讽刺的翘起一边的嘴角,抵住他的耳朵,宣布了彼此的命运:“做我的禁脔!”
“你——”怒火猛然窜遍了全身,却告诉自己必须要忍耐。 “你是要羞辱我么?”
“是的。”烈蕉毫不否认。
“不可能!你想其他条件吧。”
“你只有两个选择,她生,或者她死。还有,让我提醒你——”既然决定要做恶人,就要做得彻底,“付小蓉有孩子,孩子好象是你的。如果她死,会是一尸两命。”

烈容死死的看者烈蕉,过了半晌,才闭上了眼睛:
“我……答应你……可是小……小蓉……”
“我会照顾好她。也会照顾好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她的家人。”压住了这样的烈容,抚摩着这身体。说出,与他交换的誓言。
不再有挣扎,不再有抵抗。
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体上肆虐。
酸苦的泪水,从他干燥的眼眶里滑落。

烈蕉抱着这样的躯体,野兽一样,一次次的撞击。没完没了的要他。一直到两人昏迷。
这个过去自己一直追随,信任的男人,今晚彻底属于自己了。烈蕉最后的记得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
没有吩咐,大厅里没有人来过。
清晨微凉的凉意,把烈容唤醒。
也把他带回了冰冷的现实。
看着旁边睡着的烈蕉,想起了自己的屈辱。
身体仿佛麻木,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有心,不可遏止的痛起来。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这样的羞辱——自己成了自己儿子的禁脔。
禁脔,好可笑的名词。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做了自己儿子的禁脔。刹那间,喉咙里,拥满了苦楚。
浓浓的苦意马上把全身都浸泡起来。
今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磨难。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烈容的耳朵里叫嚣。
他刚当上太子,他没有多大势力。
如果杀了他,一定可以找到小蓉。
只要杀了他,就可以摆脱他的控制。
只要杀了他,就可以过自由的生活。
只要——杀了他——杀了他——他竟然叫你做他的禁脔,他竟然这么羞辱你。杀了他——
一个声音不可压抑的叫嚣着,促使烈容作着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是事。皇室的人其实不那么注重亲情,皇家的人是最狠心的人。烈容也受到这样的熏陶长大,杀死自己的儿子的事情,在大烈皇朝的历史上,根本不算什么。
手——伸到紧挨着自己的男孩的脖子边。
这个时候,只要轻轻一点,自己就可以摆脱他的控制,只要轻轻一点。

“父王——”还在睡梦中的男孩突然间抱住了自己,叫喊声也带着低低的哭泣,越哭越是靠近了自己,越靠近自己就越哭得厉害。然后,头枕在自己胸口上。就象很久以前做的一样,溺在自己怀里。泪水,湿润了他的胸膛。
心里猛的一震。我怎么可以这么做,我怎么可以想到杀他。
他——是我的孩子呀。
杀人的手,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的,抱住了哭泣的大男孩。
“父王——别走——”

淡淡的风,从敞开的窗户中吹来,拂起白色的纱帘,带来五月里清晨的气息,吹散了房内靡丽而浓烈的气息。

又梦见了那一次,又梦见了那一天的情形了。
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牢牢的抱着自己沉睡的人。
一如那天靡乱清晨。
永远不许我逃离。
别走——
是这样么,是象现在这样保持这样的关系么?
把自己抱着,作为他一个人的禁脔。

已经过了两年多了,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已经两年。
两年,是一个不能算短的时间。
足以放很多事情都改变。
包括他的,和自己的心境。

最开始的时候,自己还天真还以为他在玩腻了以后,会自动放手。
没有想到,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从来没有厌倦的表现。沉迷在这样的性的游戏里,一次次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
似乎,拥有了无上的快乐。
是还没有厌烦自己,还是要继续报复?
抱着自己的父亲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更加有快感可言。
不厌其烦,从来都没有过厌烦的表现——
特别是近半年来,他找自己次数越来越频繁,做的时候,也越发的疯狂。
这样的游戏,还会持续多久?
他会依然迷恋自己这个,连自己都厌恶了的身体么——
会迷恋多久?'3'

自己的身体,也在这两年的时光里变得不象从前的自己。在这样的不正常的关系中,这具身体,竟然渐渐变得麻木,适应,甚至——沉迷。
疼痛,流血,伤害,恐惧——都随着时间的关系一点点的淡去。
剩下来的,是一种紧迫,害怕,激动,和内心深处激发出的——对于一种叫快感的——灵魂的战栗。

就算不愿意承认,身体,也已经背叛了自己。
在象昨晚那样的粗暴对待中,自己竟然还是可以感觉到快感。自己都觉得淫荡,自己都觉得肮脏——
这样的身体,怎么不叫人厌恶 怎么不叫人唾弃——
好恨,好恨呀。
不只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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