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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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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闭上眼,眼前一片漆黑,那乐声反而清晰起来,好像就在耳边响起,那样喜悦的乐声。
  是谁的声音,在轻轻对我说,十梳夫妻到白头?
  无忧,无忧,这个名字多称你,你就该是如此的,不该为任何人,任何事有忧愁,哪怕是我。
  就让我将这当成我自己的秘密。
  一个人的秘密。
  ===
  我遇到一个人,她说最美的是落雪的梅花,我终于见到了那样的美景,她说的没错,真的很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如有来世,我愿化作枝头上的一朵倨傲的梅花,等待绽放,只为你能为我驻足,抬头凝望我一眼。
  然后,我想落在你的肩头,静静的,陪你走一段路。 ………沐千琴
  天刚蒙蒙亮,但一人骑马行在还无行人的大路上,马蹄的哒哒声在这个安静的清晨十分响亮,在路口,正有几人骑马驻行,“公子!”绿衫的小丫头见了来人,开心不已的向她招手,这公子模样的人点点头,催快了马,与她们行到一处,众人催着胯//下马儿,一起向前催马而行。
  路两边有着梅树,梅树上的落雪梅花正鲜艳,可这几人急着赶路,谁也顾不上抬头望一眼。
  一阵寒风吹过,高高的枝头上的梅花不甘心的随风飘落,粘在了其中一人的肩上。
  那是位看起来十分俊俏的公子打扮的人物,她一身白衣,那么亮眼。
  梅花落在她的肩头,可她急着赶路,只看着前方,所以并没注意到这朵梅花。
  月无忧看着前方,好像听到耳边有人在柔声耳语:“你,能陪我一起看落雪的梅花么?”
  月无忧轻叹一声,然后狠狠的一抽马鞭,马儿打着响鼻没有留恋,紧着往前跑了两步,将旁边几人都落下了一些距离,又有一人追上,与她并肩而行。
  “无忧,你为什么要留在那个镇子,陪那位沐姑娘?”
  “阮桃,她生了病,你看不出么?”
  “可是,你为了她的病,延缓自己求医的行程,我还是不懂,究竟是为什么呢?”
  “阮桃,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懂呢?你是太注重我,而忽略了别人,其实也并不复杂的。”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会留下陪她,或许只是因为,我的病尚有救治的可能,而她…却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繁花终落完                    
作者有话要说:  

  ☆、阮桃一

  清晨的空气清新,寂静的山中只听闻鸟儿啼鸣,实是一副清雅的去处,直到林中走出几个穿着弟子服的小道姑,这山林中就回荡起了清吟的笑声,将落在枝头的鸟儿都惊起,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这几个小道姑的肩上都压着扁担,扁担的两边担着两篮刚刚摘下,还带着泥土的青菜,她们一边走一边嬉笑,看不出有什么忧愁,这几个小道姑来到河边,放下了扁担,一边随意的聊天一边用流水洗菜,丝毫不觉疲倦。
  “我刚刚采到了好多的蘑菇!”最边上的小道姑将自己摘的蘑菇团举起来给旁边的人看,笑的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见到她手里的蘑菇,在河边排了一排洗菜的小道姑都欢呼起来,只是蘑菇就已经让她们十分满足了。
  “玉真,你在哪里采的蘑菇,我们怎么就看不到啊。”
  “对啊,玉真,我们走的是一样的路,怎么就找不到呢。”两个小道姑出声问,玉真俏皮一笑,得意的向她们做鬼脸:“秘密,”几个人又嘻嘻笑起来,玉真开心的低下头,认真的择去蘑菇上粘的杂草,正欲在小河里冲洗一下,却看到面前清澈的河水中有一丝诡异的红色,随着河水的流动,这丝过于灿艳的红色越来越淡,直到被稀释的再也看不出来,令玉真都以为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旁边的道姑看玉真愣神,出声询问,玉真眨眨眼,恍过神来正欲摇头,就见河水中像被洒了染料,更多诡异的红色夹杂在河水中漫游下来,有个小道姑见了,吓的尖叫一声。
  玉真也有点吓傻了,看着面前流过的已经不再清的河水,表情木然的站起身,然后向上游,向红色水流流来的方向望去。
  她看到不远处高一些的上游,有一个人搁浅在岸上,好似是个女人,她大半身体还泡在水里,发丝散乱着浮在水里随水晃动活像一个水鬼,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死了,被河水稀释了越来越浅淡的血迹就是从她身上来的,而那女人身边的水,都已经被染的殷红一片。
  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副景象,玉真吓得浑身一抖,手里捧着的蘑菇也‘啪’的一声滚落在地上,只是玉真此时已没心思去顾它了。
  ………
  阮桃微微睁开眼时,恍惚看到面前有个身影,朦胧的视线令她看不清是谁,不过她先迫不及待的出手拉住了这人的衣服:“无忧?”声音微弱,且沙哑,并不令人听得清她在说什么。
  “啊!”没想到这女人昏迷好多天动也不动突然就醒了,实在活像诈尸,玉真惊恐的大叫一声,然后使劲拍这女人拽她衣服的手,想将自己的衣角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手中拯救出来。
  阮桃手都被她拍红了,疼得皱起眉,也被这两下打的清醒了些,闭上眼睛舒缓了一下再睁开,就见自己拽着的并不是月无忧的衣角,而且一个一脸惊慌,穿着黑色弟子服的小道姑的衣服。
  阮桃下意识便松了手。
  玉真连忙掩着自己的衣角往远了的地方退了两步,免得这女人再来拽自己。
  阮桃微偏头看看陌生的环境,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茫然与不安,想撑身坐起来,才发觉浑身都疼的要命,每一分脉络都酸痛的像在抽搐,这种感觉太糟糕了,甚至阮桃虽然躺在床上,却仍觉得晕眩,令阮桃以为她会从床上滚到地上去。
  阮桃当然不会滚到地上,她只是刚刚撑起身,使脑袋离开了枕头那么一丁点,就又摔了回去。
  “呲……”躲在旁边仍在打量阮桃的玉真都觉得疼,感同身受的发出了一声抽气声。
  阮桃身上多处受伤,即使再微小的动作都会令她痛苦万分,阮桃自然是疼的厉害,立刻就冒了汗,僵硬着身体不敢多动了。玉真看她那一脑门晶亮的汗,想了想,还是好心的拿汗巾过去帮她擦了擦。
  “谢谢,”阮桃见她这样做,感激的道,只是声音微弱又细小,玉真只看到阮桃的嘴唇碰动两下,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但看起来,应该是个很简短的词。
  “哦…”玉真歪头看阮桃干裂的嘴唇,然后猜测的问:“你要喝水么?”
  虽然这不是阮桃的本意,可阮桃也的确很渴,所以也没有否认,玉真就去盛了碗水来,可看阮桃这样子没法自己动手的,就拿着勺子为她送水。
  “你的伤很重,师傅说不能喝太多水,润润唇就成了,”为阮桃喂送了几勺清水,玉真就将碗拿走了,阮桃虽仍觉喉间干涩,可多少缓和了一些,“谢谢,”阮桃感激的道,玉真这次听清了,笑的两颗尖尖的虎牙露出来,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而已。
  “这是哪?”阮桃用微弱的声音问:“是桃江镇么?”
  “哪,桃江镇?”玉真瞪大了眼睛,然后使劲的摇头:“这里是清风道馆,桃江镇离这倒是不远,可也要好几天的路呢!”
  “清风道观?”阮桃听了,有些激动的追问:“我怎么会在这,你救了我?”她情绪激动自然对身体不好,立刻就闷咳了两声,玉真看她这副样子,连忙挥手制止她再说下去。
  可阮桃仍是十分焦急的神色,她在担心,还在桃江镇的木兰怎么样了,前往江南的无忧和绿蝶又怎么样了?她没法不担心。
  玉真看出她的脸色,也心下不忍,为了让她安心,想了想,便对她道:“你不要说话了,我将我知道的讲给你听好不好?”
  阮桃自然求之不得。
  玉真便拽着把椅子到她床边,愁眉苦脸的思索半天,才觉得其实自己也不是知道的很多。
  “你从上游被冲下来,然后我们就发现了你。”
  “你们?”阮桃的唇轻轻碰动。
  “对啊,是我们道馆里的师姐师妹,”玉真托腮对她道,阮桃听了,心下才放了心。
  “你当时可吓人了,浑身是血,哪哪都是伤,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但还是把你带回来了,师傅说你是个江湖人,本来不想救你的,可还是救了你,诶,师傅就是嘴硬心软,”玉真一边表情多变的讲述,又挥手虚空挥了几下,好像这些事情又在她眼前发生了一遍,倒很像那些茶楼在讲故事的先生,阮桃这样想,心里便有些好笑,“后来啊,后来,”玉真咬唇想想后来发生的事把那些有的没的全都说了一遍:“师傅救了你,可是你也没醒,然后师傅就让我们照顾你,你那副样子,真吓人,我们都以为你醒不过来啦,”玉真又想了想,想不出来更多了,就无奈的一摊手:“然后你就醒了。”
  阮桃轻轻一点头,已大略的明了了经过,只是她想知道的事玉真是真的不知道无法告诉她,就只有闭上眼,按压下心里的不安。
  “哦,对了,”玉真见她要休息,便要打算离开,临走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阮桃便又睁开眼望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老是念着一句话,”玉真道:“你总是在念‘无忧,无忧’。”
  阮桃这时候应该笑不出来的,她一身的伤痛,可她还是不易察觉的勾起了唇角。那不是什么话,她想,那是一个人的名字。
  ………
  若说与人相遇相逢,全凭缘分这一说,那阮桃便觉得,她会与月无忧相逢,一定是积攒了几辈子的缘分,都只为了这一世。
  才能如此幸运的与月无忧相伴。
  西域的风是冷的,天与地是蒙蒙的白色,分不出天际,看久了便令人双目刺痛,可都不如那些马匪的弯刀来的刺眼。
  一个小小的孩童在大雪中深一步浅一步的狂奔,即便如此,一个孩童而已,根本跑不了多快,她身后跟着几个不紧不慢骑马的马匪,见逼的这小孩拼命的跑,都觉十分有趣,起着哄将这小孩子逼向绝境。
  这小孩子大口喘着,到底没了力气再也跑不动了,一下摔在了雪中,爬也爬不起来了。
  那些马匪也失了兴趣,一人催马上前,弯刀一挥便要收去这小孩的性命,他的弯刀上还有被冻结成冰的血。
  完了…阮桃瞪大眼,惊恐的看着那把弯刀闪着寒光向自己挥来。完了,她也要死了,就和倒下的父母亲一样…小孩子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人要杀了自己。
  ‘叮!’
  就在阮桃额前的碎发都被这弯刀的刀风掠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在这茫茫风雪中显得十分微弱的动静,可这动静就在她耳边响起,所以阮桃听到了。
  一枚耳坠样式的小东西击在了那弯刀之上,然后落入了厚雪之中寻不到踪迹了,就见那马匪手里的弯刀向后甩了出去,好似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连马儿都受惊嘶鸣一声,扬起了前蹄,眼见就要砸在小小的阮桃的身上。
  阮桃只觉得比风还要快的速度,她便被一个怀抱抱住,待反应过来,已经被抱着退了许远。
  抱着她的是一个女人,一双丹凤眼十分妖异。
  “竟然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阮桃只听见她在耳边缓缓道,声音轻柔又掷地有声:“该死!”这两个字令阮桃的耳朵嗡的一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并不是都是错过来着,因为月无忧在来中原的第一段感情,就是云烟过眼的彩云,[繁花终落的沐千琴不算,她对沐千琴是一种同病相怜]在这段感情里是受了伤的,所以使她处处小心翼翼的,不敢去接受了,紫云仙子中的紫云衣如果不是那么主动也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前期都是遗憾来的,要她慢慢感受,敢于去主动,那是在后期的时候了,基本上遇到秦落香,秦落香告诉她那些话让她慢慢接近谜团,就趋向于后期了,但是,也要过程来的QAQ
  [我知道这个文的这个形式看起来会很痛苦(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可能会这样想…但是,很欠揍的说,这样写我好轻松哟,QAQ(我究竟在写什么东西,这个文究竟是个什么啊…)
  QAQ]

  ☆、阮桃二

  “师傅说你的伤要养一阵子,一时是好不了的,你的功夫又很奇怪,所以只是为你包扎了伤口,你的内伤还是要慢慢修养的,”玉真托腮坐在床边严肃着一张小脸正经的对阮桃道,她说的阮桃也都猜到了,阮桃现在连动都不能,这情况便只有养着,于是便对玉真感激的道谢:“那就麻烦了,”玉真倒无所谓的一耸肩:“救你的是我师傅,同意让你留下来的也是她,等你伤好了,谢她去便成了。”
  玉真说这话时左顾右盼,透着心虚。
  因为玉真这说的实在是没边的谎话。
  师傅哪有那般好心要救人了?见到阮桃一身伤的麻烦样子,当即要将人扔出院子才是真的,若不是玉真几个小徒弟哭着扯着她的袖子,阮桃哪会活到现在了?
  玉真没师傅那般冷血心肠,师傅虽没有将阮桃丟出去,可为她治了伤就不再管顾,任由阮桃自生自灭,还是玉真惦记着,在她看来,是不是江湖人都无分别,都是一条人命,即是一条命,她就做不到眼看着阮桃死。
  是以阮桃昏迷的这几日,一直都是玉真来细心照顾着,用勺子为她喂送汤药,如此一说,阮桃自是欠了玉真一个人情。救命之恩大于天。可玉真却并不在乎这个人情,在她看来,只要阮桃不会死,那就比什么都重要,而这个可以令阮桃许诺去做任何事的人情玉真也并不看重,而是随意的将这份情担到了师傅身上,她想的简单,若是师傅会为难阮桃,阮桃顾忌着这份恩情,应该不会与师傅计较,她想的如此简单,不过是想两者兼顾而已,却没有为自己着想一分。
  阮桃现在身体疲惫虚弱,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琢磨玉真满是破绽的谎话,心中此时是满心的庆幸和后怕。自是庆幸会有人相救,而怕的,则是若那时情况,自己未得救会怎么样?如此一想,心中愈发感激玉真的师傅。
  阮桃昏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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