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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8-快走!慢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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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过去,当格拉尔,”亚当斯贝格走到助手的办公室门口,说,“紧急集合全体队员。发现了一具尸体,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路上。”    
    此时,亚当斯贝格可能比平时相对快了一点。当格拉尔急忙集合队伍,虽然亚当斯贝格没有再多解释一句。    
    亚当斯贝格让两个警官和一个警士坐在汽车后排,并拉了一下当格拉尔衣袖:    
    “等等,当格拉尔,没必要过早让他们不安。”    
    “你是说朱斯坦、瓦斯内和凯尔诺基恩。”当格拉尔说。    
    “果实掉下来了,让…雅克•;卢梭路发现了尸体。那栋大楼里有十扇门最近出现了反写的4字。”    
    “他妈的!”当格拉尔骂了一句。    
    “死者是一个30来岁的男人,白人。”    
    “你为什么要强调是‘白人’?”    
    “因为他的身体是黑的。皮肤是黑的,被染黑的。舌头也是黑的。”    
    当格拉尔皱起了眉头。    
    “鼠疫,”他说,“黑死病。”    
    “对。但我不相信那个人死于鼠疫。”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亚当斯贝格耸耸肩:    
    “我不知道。太荒唐了,法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鼠疫了。”    
    “可以传播啊!”    
    “那得有鼠疫病菌才行。”    
    “这太容易了。巴黎或别的地方的实验室里有的是鼠疫杆菌。战斗就在那些秘密的角落里进行,那个机灵而邪恶的家伙可能会利用这一点。”    
    “什么,鼠疫杆菌?”    
    “这是它的姓。它的姓名叫做:耶尔森•;鼠疫;特点:传染性细菌;职业:历史杀手;受害者人数:数千万人;动机:惩罚。”    
    “惩罚?”亚当斯贝格轻声问,“你敢肯定吗?”    
    “一千多年来,谁都不曾怀疑鼠疫是上帝亲自带到世界上来的,以惩罚我们的罪孽。”


被追铺老杜库埃迪克的故事(5)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可不希望夜半三更在马路上遇到上帝。你说的是真的吗,当格拉尔?”    
    “真的。那是彻头彻尾的‘上帝之灾’。你想想,一个家伙口袋里揣着它到处闲逛,它能不爆发吗?”    
    “如果不是这样,当格拉尔,如果他们只想让我们相信,有个人口袋里揣着上帝之灾到处闲逛,那可就是一个灾难了。它一旦传播,就会像草原上的火。大家可能都会得精神病,迅速扩散。”亚当斯贝格在汽车里呼叫警队。    
    “这里是刑警队,我是诺埃尔警官。”一个声音生硬地回答说。    
    “诺埃尔,带上一个人,要谨慎一点的,或者干脆带上一个女警,那个棕发的,有点矜持的……”    
    “你是说埃莱娜•;弗鲁瓦西警官,探长?”    
    “是她。赶快去埃德加…基内…德朗布尔十字路口。远远地看看有个叫德康布雷的人是否在家里,他住在盖泰路的角落。呆在那里别走开,直到开始宣读晚上的广告。”    
    “广告宣读?”    
    “你去了就会知道的。六点左右,会有一个家伙登上台子。呆在那里别走开,直到有人来替换你们。睁大眼睛,监视周围的一切,尤其是围在广告宣读者周围的人。我会再跟你联系的。”    
    他们五个人上了六楼,第1区警署的署长已经在等他们。每一层楼的门都被洗过了,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留下的大块红印。    
    在走到最后一层楼之前,当格拉尔轻轻地对亚当斯贝格介绍说:“他是德维拉尔警长。”    
    “谢谢。”亚当斯贝格说。    
    德维拉尔握着他的手,说:“似乎是您在负责这一案件,亚当斯贝格?我刚从警察总局听说的。”    
    “是的,”亚当斯贝格答道,“案件没有发生我就盯着它了。”    
    “太好了,”德维拉尔一脸疲惫的样子,“我手头还有许多案件,有人打烂了录像机,很严重,区内还有30多辆车被破坏。这星期应付不过来。哎,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德维拉尔。”    
    亚当斯贝格说着,推开房间的门,仔细察看正面。门很干净,一点被画的痕迹都没有。    
    “勒内•;洛里翁,单身,”德维拉尔查看着记录,说道,“32岁,车库工人。老实本分,没有案底。发现尸体的是女佣,她一周来一次,星期二上午。”    
    “倒霉。”亚当斯贝格说。    
    “是的。她的精神崩溃了,她女儿把她带回去了。”德维拉尔把笔记本递给亚当斯贝格,亚当斯贝格做了一个表示感谢的动作,然后走近尸体,正在勘查的技术人员纷纷闪开,让他察看。死者一丝不挂,仰面躺着,抱着双臂,皮肤上有十来个黑印,大腿上、上身、手臂和脸上都有,舌头垂在外面,也是黑的。亚当斯贝格蹲了下来。    
    “不会是装死吧,嗯?”他问一个法医。    
    “别拿我开玩笑了,探长,”法医没好气地答道,“我还没有检查尸体,但这家伙死了,已经死了几个小时。从他的脖子上看,是被掐死的,他脖子上的皮肤是黑的。”    
    “是的,”亚当斯贝格轻声说,“但这不是我想说的意思。”    
    他拢起倒洒在地上的黑色粉末,用手指捻了捻,然后在裤子上擦干净手。    
    “是炭粉,”他轻声说,“这家伙碰过木炭。”    
    “空气中也有。”有个技术人员说。    
    亚当斯贝格扫了一眼四周,问:    
    “他的衣服呢?”    
    “叠得好好的,都在房间里,”德维拉尔说,“鞋子整整齐齐地放在椅子底下。”    
    “没有东西被打烂?没有撬锁?”    
    “没有。也许是洛里翁自己给凶手开的门,也许是那家伙偷偷地撬开了锁。我想我们都倾向于第二种解释,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那么说,凶手是个专家?”    
    “一点没错。魔术般地开锁,这不是在学校里学得到的。那家伙也许坐过牢,坐了挺长时间,足以在里面学会开锁。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有案底。只要他留下任何痕迹,你们很快就能抓住他。但愿如此,亚当斯贝格。”


被追铺老杜库埃迪克的故事(6)

    三个技术人员在一声不响地忙着,一个在检查尸体,一个在检查锁孔,还有一个在检查家具。亚当斯贝格慢慢地在房间里踱步,然后走进浴室、厨房和卧室,卧室很小,但很整洁。他戴上手套,机械地打开衣柜和床头柜,又拉开五斗橱、写字台和碗柜的抽屉。只有厨房里的桌子有点乱,他停了下来,发现桌上有个乳白色的大信封,斜放在一沓信件和报纸上。信封是被一下子拆开的,他察看了很久,没有碰它,等待那个形象在脑海中重新清晰起来。记忆离得并不怎么远,一两分钟的事。只要亚当斯贝格的记忆无法准确地记起姓名、书名、标志、字体、句法以及与那段文字有关的一切,它所呈现的图像就越丰富。亚当斯贝格具有超强的视觉能力,能够捕捉到整个生活场景,从透过云层的光线到德维拉尔衣袖的扣子掉了一个,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形象被重新组织了起来,非常清晰。德康布雷正在警队里,坐在他面前,从一个厚厚的乳白色信封里抽出一摞“特别广告”,那个信封比一般的信封大,是用灰白色的双层绸纸做成的,和他现在看到的放在报纸堆上的信封一模一样。亚当斯贝格示意摄影师过来拍照,自己则翻着笔记本,寻找那个摄影师的名字。    
    “谢谢,巴特诺。”他说。    
    亚当斯贝格拿起信封,把它打开,里面是空的。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那沓信件,一一检查它们的信封,都是用手指撕开的,里面的信也都还在。在垃圾篓里,邮戳上的日子都是三天以内的,还有两个被撕碎的信封和几张被揉皱的信纸,但每张信纸的尺寸都与乳白色信封的尺寸不同。他站起身来,把手套扔到水里,陷入了沉思。那个人为什么要保存这个空信封?为什么不迅速地用手撕开信封,就像撕开别的信封一样?    
    他回到大房间里,技术员们已经检查完毕。    
    “我可以走了吗,探长?”法医问,他站在德维拉尔和亚当斯贝格之间犹豫不决。    
    “走吧。”德维拉尔说。    
    亚当斯贝格把那个信封放到一个塑料袋里,递给一个警察。    
    “把它和别的东西一起送到实验室。”他说,“特别提示:急。”    
    一小时后,他与尸体一道离开了那栋大楼,留下两个警官在那里询问住户。    
    傍晚五点,警队的23个警察集合在一起,瓦砾中摆了几排椅子,他们围着亚当斯贝格坐着。只缺诺埃尔和弗罗瓦西,他们俩在埃德加…基内广场监视,还有两个警察在让…雅克•;卢梭路值班。    
    亚当斯贝格站着,在刚刚粉刷过的墙上用图钉钉了一张大大的巴黎地图。他不声不响地查阅拿在手里的名单,把红头的大图钉钉在14栋已被写上4字的大楼上,而蓝头的图钉则钉在发现死者的第15栋大楼上。    
    “8月17日,”亚当斯贝格说,“有个家伙来到了地球上,想破坏全人类。我们就把他叫做CLT吧。CLT没有马上扑向第一个遇到的人,而是从一个句子开始,为了准备这个句子,他几乎花了一个月,也许这个句子事先早就准备好了。他同时在两条战线上发起了进攻:一号战线,他选择了巴黎的几座大楼,晚上,在楼内的门上用油漆写上黑色的4字。”    
    亚当斯贝格打开幻灯,巨大的反写的4字出现在白色的墙壁上。    
    “这个4字非常特别,它是反过来写的,下面很大,竖线上有两条杠。每个4字都有这些特点。右下方还有三个大写的字母CLT。与4字相反,这些字母非常简单,没有任何装饰。这个4字出现在楼内的所有门上,只有一扇除外。这种选择完全是偶然的,选择大楼的原则似乎很随意。11个区都出现了这些4字,无论是临街的大楼还是小巷中的小楼都未能幸免。大楼的门牌变化多端,有单号,也有双号。大楼本身也是风格不一,各个时代的都有,有的豪华,有的破烂。可以认为,CLT故意选择各种各样的大楼,好像想就此告诉众人:他可以侵犯全人类,任何人都没有例外。”    
    “住户呢?”一个警察问。    
    “别着急,”亚当斯贝格说,“这个反写的4字,它的意思已经清楚地被解密了:那是过去用来作为避邪物、保护人们不受鼠疫侵袭的一个数字。”    
    “什么鼠疫?”又有人问。    
    亚当斯贝格一下子就认出说话的是那个皱眉头的警察。    
    “法夫尔,鼠疫只有一种。当格拉尔,请用三个句子简单介绍一下。”    
    “鼠疫于1347年在西方爆发,”当格拉尔说,“5年内,给欧洲造成了巨大的灾难,从那不勒斯到莫斯科,没一个城市能够幸免,3000万人死亡。人类历史上的这一可怕插曲叫做‘黑死病’。这一叫法对于认识我们的调查非常重要。来自……”    
    “三个句子。”亚当斯贝格打断当格拉尔的话。    
    “后来,它周期性地出现,几乎每十年就一次,一些地方完全遭受灾难,直到18世纪才灭绝。中世纪和现代我就不提了,东方也不提了。”    
    “很好,不要再提了。这足以让大家明白我们现在在说什么了。历史性的鼠疫,五到十天就让你死一个人的鼠疫。”    
    听了这话,大家都窃窃私语起来。亚当斯贝格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睛看着地面,等待大家平静下来。    
    “让…雅克•;卢梭街的那个人死于鼠疫吗?”有个人问,他好像不太相信。    
    “这我呆会儿再说。第二战线:同样是8月17日,CLT在公共场所抛出了他的第一份宣言。他看中了埃德加…基内…德朗布尔的十字路口,有个人在那里重拾一个古老的职业——广告宣读员,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功。”    
    右边有人举手。    
    “那是什么玩意儿?”    
    “那人在树上日夜挂上一个箱子,人们把要公布的东西塞到里面。作为回报,我想,有一点小酬金。宣读广告的人每天三次取出那些东西来读。”    
    “这简直愚蠢极了。”有人说。    
    “也许是这样,但生意不错,”亚当斯贝格说,“并不比卖字和卖花更蠢。”    
    “或者也不比当警察更蠢。”左边有人说。    
    亚当斯贝格找出了说这话的人,那是一个小个子,脸带微笑,头发是灰色的,但四分之三已经秃了。    
    “没错,或许并不比当警察更蠢,”亚当斯贝格同意他的观点,“CLT留下的文字普罗大众是看不懂的。那是一些短文,是从法语甚至是从拉丁语的古书中选出来的,装在一个乳白色的大信封里,塞进箱子。文字是打印的,现场有个研究古书的人非常担心,试图把这些文字的意思弄清楚。”


被追铺老杜库埃迪克的故事(7)

    “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一个警察问,膝盖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亚当斯贝格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    
    “他叫德康布雷。已经退休,现在当生活顾问。”    
    “那个地方的人都疯了吗?”又有一个人说。    
    “有可能,”亚当斯贝格说,“但这是视觉问题。如果你远远地看,什么东西都好像井井有条,但一走近,慢慢地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那里,甚至在我们警队里面,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有点疯疯癫癫。”    
    “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法夫尔跳出来表示反对,他大声说,“在广场上宣读广告的人肯定有毛病。让他找个地方发泄发泄吧,他的头脑会清醒一点。在盖泰路,付300法郎就够了。”    
    大家哄堂大笑。亚当斯贝格用平静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全场,慢慢地走到法夫尔身边,停了下来。大家都止住了笑声。    
    “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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