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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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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庄雨陌掖了掖被子,好让她暖和些,她已经睡了过去,想是疼了太久,累了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里就被大姨妈吵醒的。哎,如果今天桑葚不来,就凭我和渔儿那小丫头,恐怕就算急到晚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毕竟,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不会说出口,而这种事,若是本人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看来,神经失常的确是件麻烦事。偷偷掀开被褥瞧瞧床单,没血污,难道她真能自己处理月事?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呢?但这一切解决得似乎都很顺畅,那是怎么回事捏?但俗话说,人都是欠磨难的,顺风顺水反而不自然了,这挺正常。我努力忽略内心的不自在,继续坐在床沿看守着庄雨陌。本嬷嬷当真有老嬷嬷的潜质,瞧,多会照顾人,自己都禁不住给自己打一个“贤妻良母”的戳。
  
  坐着啊坐着,渔儿怎么还没来,我用双手裹着庄雨陌那只有些冰凉的柔荑,无聊了,便到处研究。我看着她手心的脉络,看不懂,便摊开自己的与她对比,很不一样。算了,手相是大师的把戏,如果我是大师,没准还能来个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手相看命运,可惜我不是,便只好认命。早知道,我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就该找个骗子看看相,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我这穿越的事迹。话说回来,她的手掌很薄,听说手掌厚的人能一掌将人拍死,幸好幸好,不然我非得与她保持一臂的距离。摸起来嘛,感觉细瘦,但不是瘦弱女子那种柔软的感觉,应说是细致中不缺力量感,青筋隐现,却不是恐怖地布满手背,相反倒是很好看,起码我喜欢。不过她的手现在只无力地搭在我的手心里,的确不能体会其筋骨,但刚才能把我掐成那样,其力道与能耐可想而知。我的爪啊,现在还有几个红点子嚣张的铺在那里扎我的眼,可悲可叹可蹂躏。
  
  我将她的袖子拉下一些,盖住她的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耳后与脖子上的汗水,今天小手绢算是派了大用场。她细长的眉毛皱了皱,像是不甘小素帕的叨扰,颤动两下,表示抗议,我停了手,瞧了会儿,久了,她便睡沉了。
  
  她睡了,我也困了,倚靠在床栏上,打着哈欠打瞌睡。但床栏啊,只一根柱子,当真是不可靠的东西,我吃力地支着脑袋,一个不稳,嘶~~~~~~~~···浑身一震,我知道缺的是什么了!
  
  桑葚小医官!!!你你你……你还没看疯病的事呢!明儿……明儿还有没有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
明天上一整天的课 … …讨厌!




☆、这就是桑人的师姐妹!

  果然,桑葚那认真的小姑娘来过一回后,就不再有太医院的人来说医治庄雨陌的疯病的事儿。本嬷嬷寻思着吧,人家现在在生理期,不方便,难说会不会脾气暴躁不配合医疗,危险了点,倒不如等这阵子过了,再去请太医好生看看。
  
  话说回来,我也当真是个大好人,这不,小白十六号这几日下的蛋,我是全部煮了给庄雨陌补身子了。神蛋好啊,神蛋对女人好啊,神蛋对生理期的女人尤其的好啊!所以,庄雨陌在这神蛋和草药的综合调理下,再没像那天一样痛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每日躺着或坐着,也不出门,回回见我都是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爱理不理的模样,这是羞涩呢还是羞涩呢还真的是羞涩吧!
  
  也许你会说“嬷嬷,这您想太多了!”,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怎么着?平日里也不见她这样的,倒是这几天,给她剥个神蛋,她一会儿躲一会儿闪,最后在我啰里吧嗦的分析下还是小口小口垂头顺眼吃下了,可吃完后就着我那块向来惨白的小手帕一擦红唇就把头别开不肯看我。瞧,我不过是说女子来月事的时候要注意食补,吃神蛋不是一般的好,她就害羞了……可能古代女子对这些尤其敏感,尤其的不好意思提起,即使是疯了的庄雨陌。既然她懂得处理月事,那么,还懂得在这种时候害羞也不奇怪。不过,啧啧,如果这是她的本性,那我也要惊叹一番正常状态下的庄雨陌能有这般心思是多么神奇,毕竟,对于那句“你是哪个宫的贱奴!”,本嬷嬷可迟迟无法忘怀。不过总算没当时那种怨恨,只觉得,庄雨陌若能那般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也挺有趣。啊~我真是宽宏大量啊!
  
  话说这两天早间没荷包神蛋吃,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各种容易饿。找织梅要了些酥饼,装在油纸袋里,酥饼香脆,铺了一层葵瓜子儿仁,咔咔咔咔吃得响亮。
  
  “咳咳,渔儿。”我看着渔儿端着茶水要送进庄雨陌的屋子,赶快叫住她,一面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倒了杯热茶,一面问她:“你家小姐……咕噜咕噜咕噜……你家小姐那阵子,过了?”
  
  渔儿起先对我的做法好似不太满意,撅着嘴一副欲要责怪的样子,可听了我的话,却翻着白眼想了一下:“嗯?嬷嬷说的是哪阵子?”
  
  我翻了一个比她更大的白眼,用力地把空杯具搁在她端的盘子上,她小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往下陷了五公分。
  
  “哦,奴婢明白了。刚过刚过,应该是差不多了。”
  
  我看她语无伦次的小模样,估摸着的确该差不多了,好歹也这许多天了,便对她道:“一会儿我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给你家小姐瞧瞧疯病,你伺候她在屋里坐着别乱走动,知道了?”
  
  “嗯,好!奴婢知道了!”渔儿对治病这事儿貌似很热衷,答应时眼睛都亮了……
  
  我考虑了一番,还是决定让人去找桑葚小医官,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失策,一直没向她打听她师父到底有几个徒儿,都叫什么名字,更忘了打听她师父的大名,真是作孽。不过呢,像桑葚小姑娘这么认真的医生,上回是有大姨妈妨碍视听,忘了疯病的茬儿,这回应该可以给解决。
  
  我又找了织梅,织梅是个爱吃点心的人,总将冷宫里每日分配的那些个少得可怜的点心一人包揽,当然,良心好的时候留下一半。除了这点,她什么都好,勤劳善良。
  
  “织梅,替我去请太医院的桑葚医官,就说上回医的人还没医好,让她再来一趟。”
  
  “啊?”她心不甘情不愿:“柯嬷嬷刚吃了我的酥饼,还要让我去啊?”
  
  “……|||是你的么你的么你的么?!”
  
  “好吧,我去……”
  
  我吩咐完了事儿,便P颠P颠地向庄雨陌的房里跑,开门关门坐下对视。
  
  “嬷嬷,喝茶。”渔儿愣了一秒,赶紧给我倒茶。
  
  “咕噜咕噜……哈~~~”我吞完了茶,继续与庄雨陌对视。
  
  而她,薄唇一抿柳眉一纠,起身从窗台拿了那盆野草,摆弄啊摆弄,将那草儿叶儿拨得跟个拨浪鼓似的瞎晃悠。嗯,看来本嬷嬷的目光煞气很重,人家都不敢看我了。不过好像又不对,她那呆呆又艳丽的脸庞啊,一点害怕的颜色也没有,倒是颇为轻松地说起胡话来。
  
  “娘亲啊娘亲,你又瘦了。”
  
  “……”那草的确蔫儿了些,这几日没浇水吧。
  
  “娘亲啊娘亲,喝水?不喝?”
  
  “……”
  
  “娘亲啊娘亲,为什么爱管闲事的人那么多?”
  
  “……”什么意思?爱管闲事?
  
  “嗯?你说不多,就一个?”
  
  “!”难道那一个是我?貌似,对号入座得太迅速了。
  
  “娘亲啊娘亲,你说那个人怎么这么坏呢?总是让奇怪的人来叨扰我。”
  
  “……”
  
  “娘亲啊娘亲,那个救了你的人明明前几日还对雨陌好,原来啊,是个恶心肠。”
  
  这……你也听见了吧!她这是在用她那比御姐还凶狠的声音轻飘飘地说着萝莉才会说的话控诉我善良的恶行吧?难道不是么?一定是这样的哟!我说不出话,只能“咳咳!……”。
  
  她倒是当真不说话了,只拿了凉了的茶水,洒在那精致的花盆里,嘴角不可查地微微上扬,似乎透露了些许狡诈的得意之色,只是那大而无神却紧紧盯着泥土的吸水状况的眼睛,又让我想推翻刚才的想法。
  
  “嬷嬷,人来了。”
  
  “哦,来了来了!”我跑去开门,嘴里还热情地念叨:“终于来了啊,嬷嬷可等了你好久,桑葚小……你谁啊!?”
  
  我看着面前的皮肤雪白的小太监,他也眯着眼打量我似的,反正互相都不认识。
  
  “桑葚师妹今日去其他宫里的娘娘看病去了,不在,我就替她来了。师父也有交代,让我们师姐妹几个练……哦,不对……让我们师姐妹几个给瞧瞧病。”
  
  师姐妹?我瞧瞧他,还是她,或是它,这小太监与普通的小太监一样,一样白,一样人妖,还是桑葚的师姐么?嗯,的确说不上是师兄。没想到她们师父连太监徒弟也收,还是说这小太监身残志坚一个用功还就被那懒师父看上了,调进了太医院?不过先不管这么多,我怎么就觉得,这小太监的眼睛这么不对劲呢?老眯着……
  
  “原来如此,大人尊姓大名?”
  
  “禀嬷嬷,咱家叫桑白皮~~”
  
  噗~这名字……瞧他,还满脸骄傲,神奇。桑耳桑葚桑白皮,之前我还没察觉,现在才发现,全是桑树上的药材。不过桑白皮,可真难听,她们师父起的名吧,故意的吧!
  
  “咳咳,敢问桑……桑……呃……医官,你们师姐妹有几人?师父又是宫里的哪位大人?”桑白皮医官什么的,我还真讲不出口。
  
  小太监听我问起,眯眼抬头更是骄傲,尖细的声音满满的YD:“家师是太医院里顶有才的靥无眠靥太医,桑耳桑葚两位师妹嬷嬷应当见过了,白皮上头还有两位师姐,大师姐桑叶,二师姐桑枝。”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靥无眠……耳熟啊,似乎有些名气,但不曾见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至今,我对她的印象就只有一个字——懒!至于小太监的两位师姐,瞧她们正常的名字,应该不会是太监吧。
  
  我也不准备与他多说什么,先看看能不能给人治病。往里一步,将他引进去。
  
  “医官里面请。”
  
  “哦……呃……”他眯着眼,看着地,颤颤伸出一只手,继续道:“嬷嬷扶咱家一把,咱家看不清门槛儿。”
  
  “………………………………………………”我陷入了庞大又寂静的无语,来了只深度近视的大田鸡么?忍受着各种不爽,我拽了他进屋。
  
  他那眼睛都要眯得完全闭上了,摸着啊摸着,终于到了我刚才坐的位置。
  
  庄雨陌再怎么痴傻也注意到了面前古怪的小太监,跟他一样眯眼,跟我一样不爽。
  
  “请娘娘将手伸出来。”
  
  庄雨陌没动,我就走过去拎了她的手腕手心朝天搭在桌上。桑白皮好似隐隐见到有手伸出来了,便又开始在桌上乱摸…………哟!小流氓,摸到本嬷嬷的手上来了。
  
  我抖了抖,他的爪子被抖落了,恰巧掉在庄雨陌的脉门上,惹得她也是禁不住的手臂一颤。
  
  终于上正轨了,桑白皮开始默默地沉思……才怪!
  
  “嗯……唔……哦!”
  
  什么习惯!果然是一个师父里学来的,把脉都出这声儿……偷眼看了眼庄雨陌,脸色很不好,铁青,但她略低着头盯着桌子,我也看不出她的神情。
  
  “医官诊出了什么?”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完全闭上了眼的桑白皮。
  
  “脉象上没什么异样……”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又点点太阳穴继续道:“但嬷嬷也该知道,这儿出了事,在脉象上可不一定能看出来。咱家这把脉,也只能确定她这病不是哪儿磕了碰了或是生了什么病引起的,精神问题,精神问题。”
  
  哦……与物理无关么。我看看庄雨陌,她脸色渐缓,有点奇怪,我也没明白。
  
  “好了嬷嬷,咱家先走了。”
  
  “哎?!您把了脉就走?”还好宫里看病不用钱,否则我一定告他!
  
  “咱家眼睛不好使,诊个脉最是在行,饶是两位师姐也比不上咱家,但这疯病,既不是身体得了病,就得说啊问啊分析啊开导啊,我又看不清娘娘的脸,看不出神色,无法对症下药啊。”
  
  我嘴角一抽,狗血地眯起了眼,虽然桑白皮看不到,我还是眯了:“所以……你就扔下病人不管了?明日请你师父靥无眠亲自来,刘总管的吩咐总是耽误不得的。”靥无眠夜无眠,晚上做贼白天睡眠了吧!这点事儿还要叫五个没用的徒弟一个个来,呸!估计桑白皮那俩师姐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太桑人了!
  
  “这……”半瞎也会眼神躲闪:“好吧,我与师父说说,至于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来,就不一定了,柯嬷嬷要有个心理准备才是。”
  
  “是么?那桑白皮医官走好。”
  
  “嬷嬷,麻烦您扶我回去。”
  
  我想我是要暴怒了,气得都磨起牙了:“渔儿,扶医官出门。”
  
  一直在一旁瞪着眼旁观的渔儿赶快跑上来,将桑白皮磕磕绊绊地牵了出去。治好了自己的眼睛再来医人吧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嗯……
各种走向不明……
各种剧情为零……
各种不知所谓……
各种缺花缺评……
我说的什么,你还不懂么?




☆、这就是有病专家门诊!

  自从白皮儿小太监来诊脉,已经五天了,那靥无眠果然没有辜负我,没有辜负我对她的定义,懒啊,完全没有来过啊,连派个徒弟都没有了啊!枉我当初还赞叹这宫里头还挺人性化,男御医给皇帝王子太监看,女御医给太后皇后公主嫔妃嬷嬷宫女看,省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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