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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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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说要猜谜,还定了些无聊的规则,我却想试试,便挑了个字数少的谜,只一个千字,写着简单,回答却不容易。其实我最好奇的还是她的,这个女人,果然很不一样,就如同她有时说话的方式,她瞎掰的故事,还有她的诗。她的谜很通俗,但与其说是通俗,用古怪来形容倒更贴切些。“为什么蛤蟆可以跳得比树高?”原来蛤蟆能跳那么高……但这题我着实猜不出来。
  
  后来我们都拿到了谜面,我这张简单又明白,看来不用装傻充愣也无碍。倒是她一脸惨兮兮的,上头是“十分老实”,我可一点儿没觉得她老实。果然,她挨到那太医和前皇后边上去了,企图作弊,只是她们似乎并不那么疼她。
  
  说起来这皇后也是个奇怪的人。我至今也没明白她为什么要替我隐瞒,还唆使了那姓靥的太医去误导柯北,她们的交情分明不浅。而那太医,又果真听前皇后的话,总觉得她们之间会有些蹊跷。
  
  一晃眼已经轮了半圈,这里的确不乏才女淑女,有些谜面出得相当有水平。我本以为柯北那个题目总会有人知道,毕竟这冷宫里的人都挺怪,有她这样一个管事在,总会被感染得有了不同寻常的思维。哪里想到这些人不止没猜出来,反而被这谜面逗笑了,还对此颇有些不屑一顾、不值一提。看来不是我不了解她,这里根本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她吧。
  
  她起身十分坦然又带些骄傲地说:“谁叫树不会跳呢?”呵呵,这种答案,亏她好意思说出口。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不合常理的女人,在管理这本该死气沉沉的冷宫。若不是亲眼看见,恐怕论谁都不会相信。
  
  她与那妃子据理论真,或者说是胡搅蛮缠,但最终还是选了个两人一同吃亏的方式。我以为她爱酒,就像我一样,却没想到这个花架子两盅烈酒下肚就迷糊起来。
  
  她迷着眼睛看事物,无力地倚在桌上,不得不说,有些惑人的味道。我从没见过她如此,不禁好奇起若是再醉一些,会是如何一道景色。拐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米酒,这酒初尝甘甜,后劲却不小,不多时她便没了方向。
  
  这女人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恐怕早就看不清明了。我不自禁地将手贴在她的脸上,果然,温度暖人。她很舒服似的抓着我的手到处贴,左脸右脸额头脖颈……怎么就能这般无所顾忌。她说着胡话,很奇怪的内容,我不能明白。可这个易醉的人好像不止嘴上瞎侃这么简单,还……还解了腰带要脱衣裳……你能不能再胡闹一点?
  
  边上的靥太医也注意到了这厢的动静,幸亏有她,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拿柯北怎么办。毕竟现在我是疯傻之人,就算砸晕了她将她拖回去,也实在惹人怀疑了些。
  
  她一路胡言乱语,靥太医果然很快就受不了她了,将她往我这儿一丢便疾步离开。我抱着她,实话说也有些无奈,怎么就当真跟过来了呢?她完全已经不认得我了,一边问我是不是要绑她卖钱,一边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还苦哈哈地说自己不值钱,要绑就绑她身边那有钱的姑娘去……绑我自己么?这人,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恨她了。
  
  我本不想出声,怕她认出我,若是事后记起,被发现装疯卖傻的秘密就划不来了。可是她的话也实在太多了点,沉着声音让她闭嘴,她醉成这样该是没那般灵敏的。千辛万苦地将这醉鬼抱回房,扔上床,一个不忍心,竟还伺候她脱起衣裳来。也许我也醉了,才会干出这种事情,难得的耐心。
  
  她仍旧喋喋不休,说的话越发没了谱,不着调。她说喜欢我,又勾着我的脖子说什么留个联系方式,回头约我……乱七八糟稀奇古怪,都说酒后吐真言,她平时就想着这些个没人懂的事?正疑惑着,她又说要和我谈谈,谈天谈地谈恋爱。我虽没听过这种说法,但就这字面的意思,也不难猜想。她很久没谈恋爱了吗?能够理解,这么古怪的人。可这话的意思又像她曾经与人谈过这什么恋爱。男人或是女人?心里没来由地有些酸涩……是谁与她相爱过?
  
  黑暗里,我看着她的脸,这张越来越顺眼的脸,越来越近的脸。她贴上了我的唇,成了世上第一个与我这般近距离的人。她的呼吸里满满的酒气,黄酒与白酒,在她的身体里奇妙的混合出让人着迷的味道。我想我是迷恋她口中的酒气,才会如此迷恋与她这亲密的接触,艰难地想要中断这怪异并且让我无所适从的亲吻,却终究认命似的放弃。
  
  她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关,我一定是醉了,疯了,但事已至此,再放肆一些又如何呢?我贪婪地掠夺她口中的一切,声音和触感,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隐隐有些奇异又陌生的感觉在燃烧与升腾。她似乎渐渐有些不支,我的精神还很好,轻易地推倒她,无法控制地继续,这就是人人讳莫如深的情、欲?
  
  “姑娘,我困了,咱下回梦里见吧。”
  
  …………………………………………
  
  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急速泼灭了我的激情,断了的理智重新成线,方才似乎太过放纵了。明明想着不会将自己搭进去的……
  
  她睡着了,没心没肺,还当是在做梦?方才分明不安分地像只野猫儿一般,现在却缩了身子像个蚕蛹,一动也不动。我替她盖好被褥,又点了蜡烛观赏她的房间,怪异的不怪异的,在她身上都没什么惊奇了。我看到了茶几上的酒坛,那日晚上的,险些就被她发现呢,倒不如带走了好。
  
  我坐在茶几上喝完了里面的酒,绝好的酒,我晃着那空空如也的酒坛:“小酒坛啊小酒坛,串完了门,就该回家了。”
  
  借着酒劲,我回了房,忘了方才的一切,彻底入眠。
  
  第二日,头疼,即使这样,昨夜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无法忘记那股奇异的冲动与蓬勃的情绪,可我绝不会爱上她。现在,我似乎该考虑她能否想起这事,是否会发现昨日与她共处一室的是我……若是发现了,她会喜欢我么?而我,能相信这份不靠谱的喜欢,安心地将我没疯的事实告诉她?她太难理解,我需慎重……
  
  她来了,劝我吃饭。我现在并不想见她,毕竟还没有对策。她果然不记得什么,一个劲地赔罪,还扑在我身上隔着被子问“谁欺负你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脑子?!怎么就能这般肆无忌惮?!要说欺负,不就只有她?我的脸有点热,果然,经过昨夜,还是无法释怀。
  
  她喂我喝粥,问我:“好吃吗?”不知怎的,我就想起昨日的吻,即使那吻的确吸引,我也不觉得我是喜欢她的。
  
  我说:“就算好吃,我也不喜欢。”
  
  她果然不懂,我也没想她懂,只当一个疯子随口的抱怨最好。
  
  她却说:“好吃你就多吃点,管她喜欢不喜欢。”就算她之意并非我所指,可不由地套上昨夜那事,这人可真是太乱来了……
  
  她又说过几日要带我出冷宫走走,可我光想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也没顾上搭理。况且,这里就挺好,外头不干净。当我回神的时候,便见她一脸落寞,见不得她这样,我又开始作出傻傻的表情:“小北嬷嬷,明日就带我去吧。”
  
  她笑了,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有些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暂且搁下也未尝不可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5千字!!!!!
自白都写了,本来我是不想写的……
雨陌没变成二货没变成二货没变成二货……………………




☆、这就是一起去遛弯吧!

  清早,本嬷嬷便捧着套宫/女的衣裳直奔庄雨陌的屋子。冷宫里宫/女(宫/女也被和谐了?)的衣物都是上头分配的,四季的衣裳每人三套,要多的,这儿还真找不出来。如今要带庄雨陌溜出冷宫,自然得装成宫/女才行,她也算个高个儿,还真没几个宫/女妹子的衣裳能适合她,而我原先那几套衣服压在箱底一压就是三年早就被蛀得不像样了。好不容易抓了一个与她身形有几分相似的妹子,哪想到她一出口就是:
  
  “柯嬷嬷,您……您这是要耍流氓吗?我家阿牛哥不会放过你的!”
  
  瞧吧,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也不想想等她出去了,她那阿牛哥是不是变成阿牛叔,生一群小牛犊了……想到这些,我又觉得手里这衣裳真是来得不容易,宝贵得不得了。
  
  “雨陌·~~”我喊了一声便踏进了门槛,渔儿这勤劳护主的小蜜蜂正围着她梳头打扮。而她也没转脑袋,瞥了小眼神儿过来兴奋满满地望着我。
  
  “渔儿呀,今日给你家小姐梳个宫/女的发髻就好了。还有,一会儿替她将这身衣服换上。”我将衣裳摆在桌子上,便不客气的抓了餐盘里一只生煎包丢在嘴里。猪肉香菇馅儿,大好。
  
  渔儿听了我这话,连忙停下动作,睁圆了眼睛问:“哎?嬷嬷今日这是要做什么?”
  
  金主儿也没再看我,伸手抽着那大得离谱的梳妆盒抽屉兀自玩着,起先我也没注意,只想着这姑娘果然没将我俩说好要出去溜达的事告诉她家小丫鬟,便将事情对渔儿讲了,顺道补一句没准在外头走走,见见过去的景色,能受些刺激便好了疯病。渔儿一听也觉得颇有道理,欣然地便拆了原先那髻子,重新理过。
  
  我坐这儿也无聊,又抓了一个生煎包拿在手里慢慢啃着,眼睛则往庄雨陌那儿瞟。她又转过眼来冲我笑,那笑容调皮得就像欲要炫耀宝贝糖果的小娃。只见她开了梳妆盒的头一个抽屉,里头是各色的首饰簪花,渔儿顺便就在里头取了一把乌黑的木梳卡在她的发髻上。而她,则在这头一个抽屉里随意捣鼓了一番,拿出一根目测足有五两重的金孔雀发簪在手上把玩,上面镶满了蓝绿色的不知名宝石,在她手里晃着晃着,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我眨眨眼睛,她已经将那华丽的簪子收了进去,又开了第二个抽屉,里头是各种玉器,红的绿的黄的黑的白的,镯子戒指玉佩玉簪玉珠,皆是润泽光亮,雕工细致,一看就知道品质非凡,造价不菲……哪怕里头最小的那件,价值估计也比我那微薄月俸高上好几番。这姑娘……真有钱。
  
  我正叹息着天国的贫富差距,她又开了第三个抽屉,真是直接……里面满满的是碎银子和银元宝,貌似几两的都有,全得不得了,相比那日她打马吊赢给我的那小银山,连里头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许是银子在她眼里实在不是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她挑了几颗小的掂量掂量便当沙包似的玩起来,手法纯熟得不得了。听说闺阁里的大小姐成日在屋子里没什么乐趣,无聊了就会玩这种没意思又考技术的小把戏,果然不假。
  
  她玩了一会儿见没啥难度,便将银子丢回抽屉里,又开了最底下的那个抽屉。哎哟我的老娘啊,当我看到这个抽屉里的东西时,眼珠子就差黏上去了。只见里面是成排成排的金条,整整齐齐堆在那里,将抽屉堆了个满满当当,那颜色啊,真叫一个金灿灿又华丽丽……我想这大盒子一定只是她财产的一小部分,才能这般不设防地放在明面儿上……我还能说什么呢?瞧这万恶的旧社会!
  
  我看着这个如今好端端地静躺在梳妆台上的木盒子,只觉得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木头定是上好的紫檀木,上头的牡丹花纹也定是哪位有名的工匠精心雕凿。限量的,定做的,独一无二的……我不是神,怎么会没有贪念?干脆,打劫吧……打劫吧……嬷嬷你赶快打劫吧!有这么个声音在脑中回荡。
  
  打劫,打劫,打劫你个大头鬼啊打劫!坑蒙拐骗偷,哪样不比打劫来得副作用小。
  
  我正心理斗争得痛快,渔儿已经给庄雨陌梳完了头,过来拿了宫/女衣裳给她穿上,还疑惑地看了我好久。
  
  秋季的宫/女装是暗黄色,颜色应景得很。她也的确是个美人,这般大众的制服衣裙还能给她穿出个与众不同来。想起我当年穿来的时候身上也是这款裙衫,只觉得原来宫/女的衣裳也不算艳俗,挺好。可是我都当了十一年宫/女三年嬷嬷了,这衣裳还是这副模样,可见要说这皇宫不过是个毫无新意的守旧大牢笼,也不算过了分。
  
  渔儿替她穿好了衣裳便收了早前的铜盆去倒洗脸水,庄雨陌扯了扯衣服便向我这边走过来。
  
  “来来,让嬷嬷我瞧瞧……嗯~~~很是合身呀。”我搭着她的肩让她左右转了半圈,不禁夸奖道。
  
  她咧嘴一笑,也拍拍我的肩:“小北嬷嬷也穿这个吧,你身上这件不好看。”
  
  这姑娘可真不会说话=。=|||
  
  等她吃完了早饭,我们便偷偷朝着冷宫大门走。若是平时我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带宫妃出去,毕竟她们都是在外面混过的,总有几个熟人,若是被认出来了,偏偏又是被那种心特坏嘴特快特爱找人麻烦的人认出来,这罪名我也担待不起。可如今大人物们和受宠些的妃子奴仆都去泡长生不老温泉水了,危险性瞬间拦腰对半折都不止。
  
  “若是遇到了别人,你别出声,懂么?”
  
  她对我点点头。
  
  “能躲就躲,不能躲,你就将头低下,别看人家,我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懂么?”
  
  她又朝我点点头。
  
  其实我也有些忐忑,毕竟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准,想来想去还是把她往人少的地方带好。
  
  “嬷嬷,今日这么早是要上哪儿去?”门口看门的小太监阿福笑盈盈地问我。
  
  我不经意地走到他面前,好挡住他的视线,省得庄雨陌被发现,毕竟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对自己人也张扬不得。
  
  “今日没什么要忙活的,便打算去御膳房跟惜潺聊聊天。啧啧,瞧你这小模样儿,说到御膳房就两眼发光,回头给你带些点心好了,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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