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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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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战战兢兢的过去了。
  黑木崖上,向问天向左使一边陪着任我行大骂东方不败,一边加紧侦查东方不败的行踪。他甚至私底下考虑过要不要编点假消息出来,省得任教主这般心绪不宁。就算消息是假的,但也要比现在这样晦涩不明的场面要强上许多,毕竟有个奋斗目标了。
  任盈盈则一边安慰着越来越易怒的父亲,一面思念着远方的冲哥,既希望父亲别再时时刻刻念着让冲哥加入日月神教,又希望冲哥能听父亲的话,日子过得十分矛盾。
  还有杨莲亭,任我行打算让他将自己当初在西湖底十几年所受的罪全部经历一遍,于是他整日都在黑暗里,也没人和他说话。不到一月过去,杨莲亭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这种种情况下,这货根本没有感受到任何过年的气氛,除了天气越来越冷之外,他对外界完全没有其他的认识了。好在向问天还记得他,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能派上用场了,于是派人给他添了被子,这才没让他在大过年的时候冻死。
  转眼过了初七,厨娘和门房回来了。东方不败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可不用再吃张枫做的饭了,但不是张枫做的不好吃,只是每次他都会用温柔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东方不败,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夸两句菜烧得好,张枫一幅“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的表情,如果什么都不说,就会面对张枫一轮轮的劝说,第二天又是换着方儿的变菜谱。这让人说什么好呢。
  尤其那晚过后,每天张枫都会在临睡前在他房里待一会,给他拍拍枕头,铺铺被子。有时一脸回味的说:“大哥的床可真软。”有时又会一本正经的说:“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哥可要我给你暖暖被窝。”
  东方不败几时见过这样的人,倒是招架无力。尤其那天,他一口枫弟叫出来,本想叫张枫知难而退,谁知张枫接了一句东方哥哥,倒叫他差点背过气去。
  这两天更加的过分了,言语间更加的放肆,东方不败心里憋着气,甚至想等他再开口,干脆应了得了,省的再被他如此这般的戏弄。只是张枫似乎颇为享受这过程,倒让东方不败没处发泄,心中甚是郁闷。
  正月十五上元节,张枫早早就准备好了行头,打算和东方不败一起出门赏灯。这灯会从初八开始,会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七,每天都是火树银花的一幅场景,尤其是在上元节这天为最。
  天没黑,两人就出了牛首山,往秦淮河一带走去。还没到正地方,远远的就有阵阵喧闹声夹杂着嬉笑声传过来。
  路两边的树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做得十分精致。两人一路走来,倒也十分开心。
  张枫看着树上挂着一盏荷花样式的宫灯十分精致,心下喜欢,便拉着东方不败在它前面站了许久。
  “这位小哥,可是喜欢这荷花灯。”树后面转出一个老丈来,笑嘻嘻的问道。
  张枫点点头,老丈又说:“你可真有眼光,这荷花灯是我这灯里最好的一盏,拿来送给意中人是最好不过的拉。”
  张枫听得此言,简直是心花怒放,恨不得扭头就问东方不败喜不喜欢,好在还是控制住了。张枫付了钱,从老丈手里接过荷花灯,拉着东方不败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才轻声问道:“大哥,你喜欢吗。”
  东方不败早已是满脸通红,好在天已经黑了,再加上周围的烛火映得人人脸上都是橘色,也没人看得出他脸红不红。
  这荷花灯做的精致细腻,颜色又好,他自然是喜欢的。只是,没听那老丈说是送给意中人的吗。张枫他,怎么就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明目张胆的就买下来了。东方不败脸上又是一阵发烧,他甩开张枫的手,快步往前就想离他远一点。可是人实在太多,没两步就又被张枫追上了。
  张枫硬是把灯塞在了东方不败手里,笑眯眯的拉着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往前走去,时不时还有两声轻笑,听得东方不败耳朵也烧了起来。这下两人都没心思放在灯展上了,连带着什么舞狮表演,踩高跷之类也都只是看在眼里,没往心里去。
  宽大的衣袖之间掩藏着两人紧握的手,在这寒冷的冬日,倒也是温暖至极。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不复存在,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个,手牵着手,一路前行。
  东方不败略有些心慌,他从未与人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走出来。就算在以前,整个神教都知道那杨莲亭是教主的男宠,他也未曾与他如此放肆行事。两人在同一场合出现时,也是避讳着旁人的,从不站的太近,也不会有任何亲昵的动作。
  可是张枫他,竟然如此大胆,这感觉,真真让人烦恼又甜蜜。
  好在夜幕已深,浓浓的夜色稍许遮盖了东方不败微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街上的游人也都沉浸于各种精彩的表演,无人注意他们。
  两人沿着秦淮河一路前行,走出了人潮拥挤之处。张枫拉着东方不败在路边的小摊坐下,要了两碗酒酿元宵。
  “大哥,我们也应个景,一人一碗。”
  元宵甜腻腻的,吃的心里暖洋洋的,不知怎么的,东方不败心突然有些发慌,他急忙转头去寻找张枫的面孔。
  正在此时,五彩的烟花升到了空中,斑驳的光影照在他脸上,可不正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吗。
  东方不败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吃完元宵,两人又是一路手牵着手走回了家。东方不败这会倒是能坦然面对了,他本就不是个特别在意旁人看法的人,人活一世,过得都是自己的日子,活得开心就好,理会旁人做甚。
  “大哥,”张枫送了东方不败回房,就那么坐在了床边,不打算走了,倒生生把东方不败逼得坐在了椅子之上。
  东方不败的心又开始怦怦的跳了,这一晚上接受的实在太多,而且他现在似乎还没有准备好用自己的全部来接纳张枫。
  还有,就算张枫能接受一个男人,他又能不能接受一个残破的身体呢。东方不败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张枫坐在床边,看着东方不败脸色变了又变,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纠结些什么,只是这话题却不好由自己引出。想到这里,他说:“好好休息,我回去睡了。”说完又是一笑,“大哥,把灯收好。”
  夜里,东方不败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恼,也不知道究竟在烦恼些什么,于是在清晨的时候,他决定出去走走,好好的思考一番。
  他交待了厨娘两句,又留了张字条给张枫,在他还没起身的时候离开了。




☆、34一念起,天涯咫尺

  东方不败出了牛首山一路往东;先去江宁买了一匹快马,然后又一路南下,他打算去当初关押任我行的梅庄看看。梅庄在西湖边上,算是日月神教在江南为数不多的据点。
  当初梅庄住着江南四友,那四个兄弟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际;颇有些孤芳自赏的味道;又喜好琴棋书画等物;甚是清高。他明着是放逐那几人离开黑木崖;暗地里则是命他们看管任我行;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谁知还是被任我行跑了出来。
  也不知那几人现在如何,他去探听一番;也好为下一步计划做些改进。
  于是等到张枫睡到日上三竿再起的时候,东方不败早已走的没影儿了。厨娘转达了东方不败说要出去走走的口信,又说书房还有一张字条。只是等张枫看到字条的时候,他几乎泪奔了。
  看不懂么,完全不认识。
  东方不败心烦意乱之下,写的草书,字迹难免潦草,再加上又是竖排左起的繁体字,一张纸上二十几个字他就认得个张,还是因为是写在开头的。
  于是张枫悲愤之下,以为东方不败跑了。他将厨娘反反复复问了好几遍,只是再怎么问厨娘都是一句,先生说他出去走走,没说几日回。
  张枫一时间悲喜交加,喜的是东方不败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然他跑什么。悲的是人跑了,有感觉也没用了。于是张枫直愣愣的站在后院立了好半天,想试着凭借他和东方不败那种玄妙的关系来感知东方不败的方位。不过他自然是感知不到的,于是他更加的懊恼,早知道就应该先下手为强,要是早早将话题挑明,早早将人吃到手,那还有这么多事。
  现在东方不败不见了,他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张枫沮丧了一天,午饭晚饭都没吃。在夜里饿得饥肠辘辘睡不着觉,脑子倒是清醒了。
  东方不败是一定会去找任我行报仇的,只要他跟着任我行,或者守着黑木崖,不怕等不到东方不败。
  张枫翻身而起,立刻就想动身。不过推开门看到外面天还是黑的,又被夜里的冷一吹,打了个冷颤,突然发觉以他现在的身手去跟踪任我行不是找死吗,于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他颓废的回到床上,躺在黑暗里发呆。半响,又坐起身,双腿一盘,按照东方不败教的行功路线开始练武了。任我行下次出黑木崖是去了华山,也是他身死之时。要是实在找不到东方不败,也只好去华山守株待兔了。
  至于黑木崖,认识他的人太多,难念会露出破绽,想必东方不败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上次他俩定计是要寻求左冷禅以及少林武当的帮助,华山里这两处都不远,探听消息也方便。
  总之,好好练武是最重要的,不仅多个自保的能力,下次遇到东方不败也能紧紧跟着他,再不能叫他逃脱了。
  第二天一早,张枫收拾东西搬进了东方不败的卧室,借此勉励自己勤奋用功,开始了早睡早起的练武生涯。
  江宁距西湖不过四五百里路,东方不败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天黑时分赶到了西湖边上。他随便寻了个小客栈歇下,打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梅庄。
  待到三更时分,东方不败一身黑衣,悄无声息的进了梅庄。
  梅庄身处西湖边上的小岛孤山之中。孤山长不过一里之距,一边连着苏堤,一边连着白堤,景色十分优美,庄外还环绕着无数梅花。不远处还有前朝皇帝建的行宫,他原本想着将任我行囚禁在此,又是派那四个号称自己的文人雅士的梅庄四友看管他,是决计不会有人能想到的,谁知还是被钻了空子。
  如今后悔也没用,东方不败一遍遍的回忆过去的做法,是为了能从中找出欠妥之处,以便将来能顺利的报仇。
  东方不败对梅庄自然是熟悉的,他一路来到梅庄的后院,却只见秃笔翁和丹青生两人在月下喝酒,模样甚是凄苦。
  秃笔翁说:“四弟,如此佳节,却只剩你我二人,好不凄凉。”
  丹青生仰头一杯酒下肚,说:“三哥,遥想去年今日,你我兄弟四人在月下畅饮,好不快活。大哥琴声悠扬,至今还萦绕在我耳边。”
  “唉……”秃笔翁长叹一口气。
  丹青生又说:“如今大哥身死,二哥虽做了错事,但眼见得已经起不了床了,只留我们两人,在这里对月伤怀。”
  两人越说越是凄苦,菜也不吃,酒却一杯杯的干着。
  “你我二人又服了任我行的三尸脑神丹,性命被攥在他人手里……”说到这里,丹青生已是快要掉下泪来。
  “四弟……”秃笔翁面色愈见悲凉,说:“我只恨当初没能随了大哥一起去了。”
  说到伤心处,两人竟是抱头痛哭。
  东方不败见他俩已经喝得失了神智,又只是痛苦,半天不见说话,于是打算去找那卧病在床的黑白子探听消息。他一间一间卧室听过去。终于在一扇窗外听得了微弱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浅而快,喘气又急,像是病入膏肓的感觉。
  他掏出一根绣花针,本想无声无息的挑开门栓,谁知一用力,那门竟然滑开了。是了,那黑白子即已卧病在床,想必是要人照顾的,门自然不能从里面扣上。
  东方不败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等了片刻,又仔细听了听,确定房里只有一人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光线并不好,只一缕皎洁的月光照进来,黑白子的脸色十分苍白,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像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东方不败一手搭在他脉门,发现他已是内力全失,想必是被任我行用了吸星**在他身上。
  东方不败扣住他脉门,一顾精纯的阴柔内力就顺着寸关输进了黑白子的体内,黑白子全身一阵痉挛,睁开了眼睛。
  黑白子见是东方不败,身子又是巨震,想翻身而起,奈何浑身无力。只是一颗头不住的起伏,脸憋得通红。
  东方不败嘴角上挑,手依旧扣在黑白子的脉门没有离开,问:“你这是被任我行费了武功?”虽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黑白子猛的摇摇头,心中转过千般念头,低声说:“是令狐冲,任大小姐的意中人。”
  任我行竟传了吸星**给他,这是要拉他入伙吗。东方不败上下打量黑白子一番,说:“令狐冲如何能吸了你的内力,你与我细细道来。”
  “教主,”黑白子依旧是叫他教主,东方不败不管是做副香主,还是执掌神教之时,手段都是干脆狠毒,让人防不胜防,黑白子心中早已是恐惧之极,说话也是磕磕巴巴。
  “令狐冲不知如何替了任我行被关在地牢,我一时不查,这才被转了空子。”
  东方不败见他眼珠转的极快,知道他有所隐瞒,便又是一股内力输入黑白子体内。黑白子本身内力全失,无半点抵抗能力,这会被东方不败阴寒的内力一激,浑身打颤不止,难受至极。不过片刻,便要求绕。只是东方不败分毫不离,又输了三四道内力进他体内,折磨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摆手让他说话。
  黑白子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稍微缓过劲来,也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当日情景一一与东方不败道来。
  东方不败听得向问天使计救了任我行,不由得赞叹一声,此人性格坚毅,寻了任我行数十年也不放弃,就算他俩是敌对关系,也要叫一声好。
  再听到黄钟公自尽而死,而丹青生,秃笔翁两人服了任我行的三尸脑神丹,心里又暗暗骂了任盈盈一句。当初要任盈盈掌管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不过是想收买人心,谁知却成了最大的败笔,任盈盈姓任,自是向着她的爹爹。这样一来,东方不败控制教众最大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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