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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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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花杜鹃,和他一样的容貌,性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人阴险,狡猾,狠毒,邪恶,但又蕴含让人无法逃开视线的魅惑,还有不可估量的武功。
  
  天知道那该死的尉迟访身在何处?!
  
  戚少商顾惜朝不约而同地狠狠想到。
  
  那家伙一个月前不负责任地消失到了现在,又有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性格迥异变态到极点的花杜鹃无声叫嚣着要所有人好看,这江湖真是疯了!
  
  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惜朝的房门被人一拳震开。
  
  那人竟是冷血。
  
  只见他气息混乱,眼底抑制不住的焦虑。
  
  “习、习姑娘,不见了!”
  
  顾惜朝迅速翻身下地,走到他身前。
  
  “不见了?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吗?”
  
  他说完便看见了冷血一脸的疑惑不解,心下后悔起来。
  
  ——该死!
  
  “怎么回事?冷血,说清楚。”
  
  戚少商拉过二人坐下,能让外冷内热的冷四总捕连外表的冷漠都维持不了,啧啧,这得是怎么棘手的事儿啊?
  
  “是这样,早上习姑娘说想去街上买些胭脂水粉,我在门口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就前去寻她,但就是没有。”
  
  “完了?”
  
  冷血很想再说些细节,可是没有。
  
  顾惜朝郁闷,就这么点线索他怎么去找人啊?说不定那大小姐突发奇想,跟她家零零七闹着玩儿呢。
  
  三人正不知从何下手的时候,门外传来陆小凤的叫喊。
   
  “戚少商、顾惜朝——南星不见了!”
  
  话音刚落他人已进了房间。
  
  几人先是一愣,继而定睛一看,陆小凤指间正夹着一根黑色梅花针,针上戳着一张字条。
  
  “习姑娘、厉公子在我手中,三日后杭州西湖南岸南屏山中,请陆小凤、冷血一众全部到场。否则,后果自负。 花杜鹃敬上”
  
  此时铁手追命听到陆小凤的叫喊后纷纷赶来。
  
  众人盯着桌上的纸条,半晌陆小凤摸摸小胡子。
  
  “敬上?哪里敬了啊!”
  
  “朝朝,怎么办?”追命窜到顾惜朝身旁问道。
  
  几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去啊!”
  
  说话时甚是随意,漫不经心,但一路上的气氛可谓压抑万分。
  
  当天夜里,追命从城里买了几匹快马,六人带着干粮饮水火折子等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上了路。
  
  没人知道那花杜鹃究竟会对厉南星、习玫红做出什么,他们甚至连他的目的为何都不知道。这叫他们怎么有备而去?
  
  那人只说在南屏山上,可南屏山并非一座山,而是一群山,天知道那个变态在哪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尉迟访的府邸里西湖不远,天黑前一行人已经抵达南屏山脚。
  
  冷血陆小凤心急,但摸黑上山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们的爱人生死未卜,但就算担忧到极点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得找了块较为宽阔的林地安营扎寨。
  
  ——三天!只有三天!
  
  南屏山,小竹屋。
  
  屋内甚是空旷,只有一张竹床,一把木椅,当中一根顶梁柱。
  
  此刻,木椅上的红衣人手撑在扶手上抵着下巴,嘴角翘起,凤目满是冰冷阴狠。
  
  他盯着被绑在床上的女子,玩味地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个遍。
  
  ——居然在我面前叫那个死人的名字?!
  
  花杜鹃恶狠狠地想,他恨这女子。
  
  ——那人已经死了!从他被恶龙带走的那天起。
  
  花杜鹃眼光扫向柱子上昏迷中的厉南星。
  
  要不是这个人将他救回来,说不定他早就死了。他要是死了,也就不用受到那药的摧残。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恶龙将浑身穴道被封的尉迟访带回涅槃本部后,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模糊地看见恶龙对他笑得悲凉无奈,之后的事,他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那些老不死的给他喂了药,接着全身筋骨血肉神经开始毫无规律地抽搐扭曲,痛得他满身冷汗。
  
  那是无边无际的痛楚。
  
  一天一夜,甚至不能让他觉得麻木。
  
  他在无人 的石室中咬着牙关忍耐,细碎的呻吟在他自己耳畔回响。
  
  他无法晕过去,但是连自戕的力气都没有。
  
  空荡的石室将他的呻吟放大再放大,于是他咬碎了牙不发出声响。
  
  后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狐狸我考试回来了 那叫一个悲惨。。。第一题不会 第二题不会 第三题讲得是神马啊。。。总之今天过的很悲惨 相信明天会更惨。。。
奸
  后来?
  
  后来他不痛了,全身上下仿佛重生般。
  
  他闭上眼,感觉自己的内息浑厚,轻轻一掌便将石壁震了个粉碎。
  
  之后他被人带出了门,辗转各地狙杀与他毫无瓜葛恩怨的人。
  
  为什么?
  
  他问过自己。
  
  但是,没有答案。
  
  只是一种本能,寻求鲜血的本能。
  
  他的脾性乖戾,至亲的人被他一剑穿心。
  
  痛快,无法自拔的快感。
  
  他记不清以前的事。
  
  尉迟访?
  
  这是我?
  
  他回忆着仅凭的记忆。
  
  ——这么窝囊的人,居然是我?
  
  他不信,抬手震碎了红木的桌子。
  
  尉迟访,他不认!
  
  自此后,花杜鹃,便成了他的名字。
  
  他记得那个原本是他的目标的顾惜朝,还有他的杜鹃醉。
  
  想起来就牙痒痒,满腔的仇恨无处发泄。
  
  奇怪,明明只是试了一次药,怎会有如此深的血海之仇?
  
  花杜鹃不知道,他也懒的想,任凭那恨在内心滋长。
  
  他恨。
  
  他恨尉迟访接触的所有人。
  
  印象中那么久的接触只是让他徒增恨意。
  
  四大名捕、顾惜朝、戚少商、习玫红,不久前又出了个厉南星。
  
  厉南星?
  
  他记得厉南星有个感情很好的情人,叫陆小凤?
  
  别问他这是从哪儿知道的。
  
  陆小凤,江西神探。
  
  ——哼!
  
  他此生最恨的便是神探名捕。
  
  花杜鹃继续杀人,以不可能的速度辗转两地,杀人,下毒。同时在心里暗自筹划。
  
  他要让这些所谓的正义彻底瓦解!
  
  上头找到了无名小派的掌门孤雨安,拉拢有意复组的天魔教,筹划了那次所谓的武林正派。
  
  他知道上头本想让他趁机除掉戚少商、四大名捕,还有所有妨碍到他们计划的人。
  
  可他偏不。
  
  花杜鹃忘不了那些人对他下狠手的丑恶嘴脸。
  
  他虽不服,但是能忍。
  
  他要让那些人痛苦,但是不能死去。
  
 
  最好,再以他为复仇对象不停追赶,让他有机会尽情凌虐。
  
  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于是脸上的笑容越发邪魅。
  
  ——你们不是神探名捕吗?
  
  花杜鹃冷哼,视线在习玫红厉南星两人之间穿梭。
  
  原本他是想连带追命顾惜朝都“请”来的。
  
  “不着急,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他嘴角咧得很开,清秀的脸有些狰狞。
  
  花杜鹃走到屋外,抬眼看着天色。
  
  ——他们的话,已经到山脚了吧。哼,等你们找上来,一切。。。
  
  他忽然有些不忍。
  
  “该死!”
  
  花杜鹃狠狠甩头,他想起了一个画面。
  
  但他不想看,十分不想看。
  
  他回屋,自床下摸出一坛酒,坐到门槛上仰头直接灌下。
  
  月很亮,临近十五,差一点点便是完美的满月。
  
  他抬头看天,月色有些刺眼。
  
  眼前的景物模糊起来,他似乎看到有人朝他靠近。
  
  但是,没有。
  
  他自嘲般笑笑,忽然想起什么,笑容扭曲地邪恶。
  
  这几天他经常能看到以前的片段,虽然模糊不清,内容也不完整,但他仍感到不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
  
  “该死的,心痛什么!”
  
  他咒骂出声,仰头又是一口酒。
  
  酒,是好酒。
  
  温润的桂花酒,不烈,但他喜欢。
  
  他忽然看见自己和一个青衣书生坐在窗边,面前的桌上有两壶清酒,桂花酿。
  
  窗外是满目的绿色,初春生机焕发的嫩绿。
  
  “可恶!”
  
  花杜鹃忽然回过神来。
  
  ——又是这样?
  
  ——明明你都死了,为何还要纠缠不清!
  
  他越发怨恨,手中的空酒坛瞬间爆成泥渣。
  
  他一甩红衣站起身,提气掠向树顶。
  
  他再也受不了了!
  
  花杜鹃在山脚搜索,不多时便来到几人露宿的空地。
  
  他暗自冷哼,翻身回去,一路钉下梅花针。
  
  翌日。
  
  冷血率先醒来,天还未亮。
  
  正值春末,山中早晨的气温微凉。
  
  但他已是一身冷汗。
  
  ——我竟然。。。!
  
  冷血脸色微红,瞬间煞白。
  
  刚刚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天未见的习玫红。
  
  他梦见习玫红扑到他怀里轻泣,她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柔情。
  
  于是他低下头,浅吻着她。
  
  忽然间寒气袭来,他来不及反应,就见习玫红胸前伸出一段黑色的剑,血色的液体染红了 两人的衣襟。
  
  他抬头,看见那灰色的人影,那熟悉的浅笑,还有他手中的墨池。
  
  于是他惊醒,心头是深深的不祥。
  
  他怕了,他怕梦中的一切会发生。
  
  他怕习玫红死去,他更怕杀了她的是那个人,那个曾怀着满溢柔情吻过他的人。
  
  冷血坐起身,平缓着内息心跳,余光瞥到对面的树干上嵌着一只黑色的针,一只他睡前还没存在于此的针,顶端洁白透亮的梅花反着冷清的月光。
  
  他当下握紧手中的剑,出声叫醒了众人。
  
  花杜鹃回到山间竹屋,内心如释重负。
  
  ——如释重负?哼,我真是疯了。
  
  只为了那些恼人的回忆便亲自“引狼入室”,他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因此如释重负。
  
  他静坐片刻,待到窗外天明。
  
  眼看着天边深色渐退,他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弧度。
  
  “请你们,一定看好了啊。”
  
  他自怀中摸出两个瓷瓶,各倒出两粒,一人一种喂到那两人口中。
  
  不多时,厉南星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他皱着眉。
  
  “你是谁?”
  
  花杜鹃咯咯笑着,“我是谁?我是陆小凤的救命恩人啊。怎么,厉教主不记得了?诶诶,枉费我那吊命的解药。”
  
  厉南星抿紧了唇。
  
  “你是尉迟访的什么人?”
  
  花杜鹃眼神一凛,声线发寒:“尉迟访?又是尉迟访!我告诉你们,那个叫尉迟访的窝囊废,已经死了!”
  
  他说话的时候转头看向竹床,习玫红刚刚转醒,恰巧将最后半句收进耳中。
  
  “尉迟大哥!你、你这是干什么?快给我们放开!不然——”
  
  花杜鹃瞬间已至床前,伸手捏着习玫红的下巴,笑容温润,语气阴狠。
  
  “不然怎么样?习姑娘,你还是安心闭上嘴吧,你哪个和蔼可亲风度翩翩的尉迟大哥,早就死了!”
  
  习玫红眼见他的表情自她熟悉的浅笑变成阴狠毒辣的坏笑,不自觉地缩紧了四肢,手腕脚腕勒得生疼,疼得她眼角渗出泪水。
  
  “尉迟大哥——你变了。。。唔——”
  
  花杜鹃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哪怕是姓都不行。
  
  他不等习玫红把话说完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指尖用力收紧,不多时她已面色发紫。
  
  他冷笑一声,收手直起身。
  
  “厉公子,我实话告诉你,我曾经是尉迟访没错,但现在,我是花杜鹃。不过。。。”他忽而笑起来,笑得厉南星不忍再看,“接下来的事,你们愿意算在那窝囊废身上,我乐意之极!”
  
  他冲厉南星眨了下眼,回身抓住习玫红的衣襟两边一分。
  
  “呲啦”一声炸响在厉南星耳边,他瞪大了眼看着那人的动作,想也不想便扬声喊道:“有什么事找我!习姑娘她是无辜的!”
  
  话刚说完他便感觉自心脏蔓延出灼人的热度,顺着血液流经五脏六腑,没过多久连气息也开始不稳。
  
  他愤恨地看向红衣人。
  
  ——怎么会这样?
  
  厉南星不知道为何短短一月,原来那温润略带狡黠的人会变得如此不堪。
  
  他闭上眼,想静下心来运功解毒。
  
  耳边是愈发粗重的呼吸,夹杂着女子的哭喊和衣料碎裂的刺耳声响。
  
  ——不行!
  
  厉南星无法精心凝气,他干脆睁开眼,压抑着呼吸说道:“放了习姑娘,有什么。。。呼——冲我来。。。”
  
  红衣人停下动作,满意地看见习玫红双颊绯红气息不畅,衣衫散乱。
  
  他想了想,说:“那好,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上了这女子。”
  
  “什么?!”厉南星红着脸别过,“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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