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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电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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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在分离性使用中也存在着不同情况。有些人下班之后根本就不看电视;相反,他们选择做其他事情。然而在晚上他们略有规律性地投身电视,同时也做些其他活动。这些人只留出晚上的部分时间收看那些对他们来说特别有趣的节目。每天或每周,使用这种特殊的分离性模式的人,以在其他活动中同样的思维自觉性来收看电视。他们说,在这两种情况下,他们都希望能激发他们的头脑,从而富有想象力地参与活动。


第五部分;电视使用类型学分离性使用(2)

    其他的我将之分类为分离性电视使用的人,事实上在下班之后的确收看电视,但他们说除了收看电视之外,他们也极有可能参与其他与电视不相干的活动。与那些等到晚上才收看电视的人一样,这些人也精心地挑选特别的节目来收看。他们在晚上所做的事情也大体相同:有时选择他们早就想收看的某个特别节目,有时和珍妮一样,从事其他任何一种活动,如阅读、拜访朋友、缝纫,等等。另外,这些电视的分离性使用者在晚上像从事其他活动那样对待电视,他们全神贯注地收看节目,企图受到刺激,并且更有想象力地参与活动。    
    另外还有一些规律性地投入分离性电视使用的人,他们行动的方式与我刚刚描述过的人的行动方式极为相似,只不过他们下班之后的电视收视不是一种分离性活动;而是一种与其他活动同时发生的活动。但是这种情况的发生,是具有相当限制性的,并且并不妨碍人们在其他时间从事于一种更为分离性的精神集中的电视收视活动。珍妮的情况就是这样。在晚上早些时候她的同时收视活动通常就结束了。这时她就必须精心确定是否收看某个特殊的电视节目,或是从事任何其他的分离性活动,其他较早地投入同时收视活动的人,情况也大体如此。在下班后及晚上早些时候选择收看新闻节目或《危险》的人,他们在晚上稍后的时间里会再次收看他们喜欢的黄金档节目。在这两个时间段之间,这些人一般会关上电视,选择阅读、缝纫、从事各自的爱好活动或做些家居小工程活、料理家务,或与家人共同消磨时光。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把他们的收视活动归类为分离性使用。我想,我这么做的道理会变得清晰起来,如果把分离性使用与非指导性和持续性使用模式相对照的话。    
    在分离性使用的所有这些不同情况中,出现了一些重要的现象。第一,作为一种分离活动的电视收视总是与其他分离性活动相伴发生。以分离性方式使用电视的人总是很多——而且很多相当不同的——选择,以便他们自觉性地参与其中。由于这个原因,电视收视永远不能支配他们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这种情况只发生在持续性使用中(下面会接着讨论)。第二,以分离性方式使用电视的人说,他们在投身电视和其他活动时,他们的头脑中有这样的观念,他们或者想激发他们的想象力而游戏性地参与活动,或者想思辨地或反思性地参与活动,而且他们要比我所访谈的任何其他人更频繁地这么说。另外,他们也报告说,当他们下班之后从工作到家庭生活这一转化期内的活动,向他们晚间的典型活动过渡时,他们行动的游戏性、反思性程度有极大的增长。用另外的话来说,以分离性方式使用电视的人在任何活动的初始阶段就更具有自我引导性,而且这种自我引导的行动取向能够贯穿于他们在晚上的闲暇时间。    
    在电视收视活动本身这个问题上,甚至在人们开始收看电视之前,他们通常就已经缩小了节目选择的范围,收看那些他们所偏爱的节目,或那些在他们眼中高度合理的节目。这意味着,在分离性使用中,人们更有可能一以贯之地参与以叙事为基础的收视活动。这也意味着,他们一般会在整个收视期间维持这样的参与。他们在收看电视时,在他们的头脑有这样的观念,即他们的收视活动的确有一个尽头。当然,在分离性使用中存在着批判性收视。一般而言,这种批判性包括人们对节目中某些刻画的合理性的质疑。人们同样能够从合理性的质疑中进行一般化概括,并且能够识别电视的程式性,但这两种批判性收视在电视使用的这种类型中,发挥着较为次要的作用。所以说,这种分离性使用,而不是非指导性使用和持续性使用,在使用者的头脑中再现了寓于节目的叙事传统中的意义。他们同电视相关的意义创造活动呈现出一种发展的过程,这种发展过程反射了在他们面前展开的角色互动和故事情节的发展过程。以这种方式,他们能够积极地、始终如一地把节目的统治性话语重新建构成为他们自己的话语,建构成为理解世界的常识。电视的权力成为他们自己的校正其意义创造的权力,而这反过来使他们能够以某种连贯性和一致性来看待“外部”世界,并且由于这个原因,以一种能够得到社会认同的方式使他们自己置身于这个世界之中。    
    在分离性使用中,人们对其他活动的参与,同我描述的他们的收视实践的情形极为相似。因为他们倾向于在如何利用他们的时间问题上具有高度的选择性,所以,正如我在前面所说的那样,他们对于其他活动的取向从一开始就是高度地具有思维自觉性的。他们对其他活动的参与绝大部分都展现了一种连贯性、一致性和一种发展的过程,这种情况的确与他们的电视收视极为相似。    
    所有的这一切使我作出这样的结论,即规律性地以这种分离性方式使用电视的人企图在意义上整合他们生活的不同方面或不同部分的内容。他们企图在他们所从事的活动中维持一种连贯性的意识。他们企图使他们在某一时刻所进行的活动——比如收看电视——与他们在其他时候所从事的活动——阅读、写信、完成一项计划——联结起来,使他们感到他们能够控制并且自由地进出这些活动。总之,他们企图设想并且感到他们的行动,他们的生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展的。这些人总是能够在与工作和家庭相关的压力和紧张中生活,总是能够把他们自己导向不同的分离性活动,包括收看电视,这一事实表明他们能够把生产效率同他们的生活结合起来。所以,这也表明他们总是能够抵抗这样一种诱惑,即在一种扩散的、开放结果的和“无生产效率”的电视图像世界中“迷失自己”。


第五部分;电视使用类型学非指导性使用(1)

    “非指导性”电视使用包含了我刚才描述过的选择性和专注的要素,但是从总体上说,相对于分离性使用而言,它展现了一种更为扩散的、碎片性的及其开放结果的社会性。在非指导性使用中,人们当然能够监测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控制电视进入家庭;但是,与分离性使用不同,电视在这种使用中是家庭环境中一种持久的特征。    
    以这种方式使用电视的人通常直到晚上才投身电视。他们并不在下班之后收看电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选择并参与他们所理解的更为思维自觉性活动,如阅读报纸或神秘小说,从事各种各样的爱好活动,或从事于家庭小工程。与在这一特殊时刻收看电视不同,人们说他们把这些活动与收看电视对照起来,把这些活动视为时间的“生产效率”性使用。到夜晚降临的时候,这些人报告说,他们从事这些更具思维自觉性的活动的精力已经没有了,因此在这个时候,他们通常会投身电视,把它视为让自己放松和娱乐一会的相对容易的方式。人们说,在晚上剩下的时间里,他们会在更具思维自觉性的活动和电视收视之间来回往复。他们不会简单地“屈服”于电视而让电视机一直开着(正如我在持续性使用中发现的那样),但他们也不能轻易地在电视收视和其他分离性活动之间作出区别。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们的电视使用是非指导性的。    
    与分离性使用的情况一样,我访谈的人中有三分之一的人以这种非指导性方式使用电视。这种使用模式在史蒂夫那里较为典型,他是20多岁的单身白人男子,在珍妮就职的同一家出版公司工作,是个生产编辑。同珍妮一样,史蒂夫规律性地使用电视,以方便他完成从工作到家庭生活的转化。下班之后,史蒂夫可能会外出跑上一会儿,练练举重,或在一所高中打上一会篮球,但当他完成了这些活动之后,他就会回家,打开收音机或电视机,以便如他所说的那样,“有些东西陪着,并了解外面的世界正发生着什么”。当史蒂夫安逸地开始享受他的家庭时光时,收音机和电视机提供了一种令人舒适的背景。电视常常成为他选择的媒体。史蒂夫经常收听无线电或录音音乐,但他最后还是会投身电视,因为像他所说的那样,“它能给我想要的大部分内容”。    
    对史蒂夫来说,新闻和体育节目能提供他最好的伴侣和他同世界的联络。但在一天的这个时刻,他并不那么想密切地关注电视上的内容,当然,除非播出的是有价值的比赛节目,或是他最喜欢的球队,如旧金山巨人队的比赛在电视上播出。通常他会不停地选台,在新闻故事和体育赛事之间来回交替,而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其他种种事情,包括打开邮件、吃快餐、准备晚饭、收拾房子,或阅读当地报纸。    
    这就是史蒂夫一天的惯例活动。如果他被一场比赛吸引住了,或是如果一个特别有趣的节目快要播出了,他就会让电视开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就和珍妮一样,在7∶〖KG2〗00或7∶〖KG2〗30左右关上电视,开始读书、做方块填字游戏、打电话,或如果需要的话,完成从办公室带回来的工作。在这个时候,史蒂夫想做些其他事情而不是收看电视。只有在晚上的晚些时候(每个晚上的情况都有所不同),当他最喜欢的某个节目播出时,他才会留出时间坐下来收看电视。当他收看的特殊节目结束时,他会站起来开始做他计划中的电视之外的其他事情。与其他收视者一样,史蒂夫能够识别程式性节目,一旦当他发现某个节目太程式化,不合他的品味时,他甚至不把它当作思维自觉地收视的可能性选择对象。    
    然而他自己也承认,史蒂夫并不能总是成功地执行他的计划。事实上,对史蒂夫来说,不看电视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情感挣扎。电视招唤他,诱惑他,允诺使他能够摆脱他从事其他活动时具有的聚精会神的思维自觉性。与珍妮不同,史蒂夫通常在家阅读、做方格填字游戏,有时还工作一会儿,然后休息看会电视,再回头重新阅读,重新开始这些其他的活动,他以这样的方式消磨晚上的时间,重复这些惯例性活动直到深夜。有时候,他干脆就让电视开着,但把音响关上,在他阅读和工作时偶尔瞥上一眼,有时他也会把声音打开,看上好一会儿电视,但往往好长时间并不注意电视上的内容。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我把史蒂夫的电视使用称为非指导性使用。    
    正如我对分离性使用的描述那样,在人们的非指导性电视使用中同样存在着不同的情况。因为在几乎所有情况下,下班之后收看电视并不是这些人的一种选择,在晚上,非指导性使用的不同变化就会出现。这时候,有些人在其电视收视方面是比较具有选择性的。他们会收看他们偏爱的节目,或者参考节目表以便挑选某些特殊的节目来收看。结果,在晚上早些时候,这些人就会以一种更为聚精会神的、以叙事为基础的方式收看电视。通常,他们在收视他们所选择的节目时,他们会在收看的整个过程中保持这样的参与方式。从这点上来看,其电视收视的社会性的确与发生的分离性使用中的社会性极为相似。被维持下来的以叙事为基础的收视活动,可能由于人们质疑他们在电视上所见所闻的合理性而受到干扰。但是,由于他们在这个时间上的收视目的是密切地关注电视内容,所以他们会很快地置这种批判于脑后,以便错过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故事。与分离性使用的情况一样,批判性收视的其他类型,如对合理性质疑和程式性识别的一般化概括,在非指导性使用的这个阶段,并不那么频繁地发生。


第五部分;电视使用类型学非指导性使用(2)

    然而,当人们在一个节目结束后不是关上电视,而是继续收看电视的时候,非指导性使用的具体变化就不同于分离性使用了。偶尔地,他们发现有的节目能使他们维持这种以叙事为基础的收视方式。但总体上看,人们说他们最后总是不断地换台,以便发现最好的节目。他们用这种以图像为基础的收视方式,对节目保持一段时间的思维自觉的参与,但最后他们会感到厌倦,就会关上电视,重新开始其他熟悉的活动,如阅读、各种不同的爱好、家居小工程,等等。但他们不能对这些活动保持很长时间的兴趣。最终,他们会感到厌烦,并转而投身电视,来回换台,试图找到有趣的,或合理的节目,最起码能让他们看上一会儿。这种思维自觉性的来回往复,从收看电视(或用以叙事为基础的方式,或用以图像为基础的方式),到关上电视并从事其他的分离性活动,再到把这些活动放在一边重新收看电视,能够在晚上持续好长时间。    
    在一种相似的夜晚非指导性使用中,夜幕刚降临时,在决定收看什么节目方面,人们并不那么具有选择性。在投身电视的时候,他们在头脑中并不必然拥有他们偏爱的节目,也不会参考节目表,发现他们想要收看的特别节目。他们会直接打开电视,然后试图发现最好的节目。他们会忽略以叙事为基础的收视活动,并开始换台,这使他们直接进入到以图像为基础的收视活动中。如果他们能够发现那种十分合理的节目,值得持续关注,那么他们就会进入以叙事为基础的收视活动,并在节目的整个过程中始终收看这种节目。在节目结束的时候,他们会关上电视。然后再开始做其他事情。不管在他们家中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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