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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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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奴!”常挂珠怒骂了一声,说道:“除了金子和银子,你眼里还有什么东西?”
  鲍正行叹了口气,道:“眼泪!”
  常挂珠道:“所以你这个人什么都不像,就只像个泼妇。”
  舒一照也已迎了上来,道:“这里有什么过瘾之处?”
  常挂珠道:“咱们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
  舒一照道:“现在呢?”
  常挂珠道:“也是没有人,甚至连一只较像样的蚂蚁也没有。”
  鲍正行道:“这便阿弥陀佛之至。”
  常挂珠道:“为什么?”
  鲍正行道:“人多便麻炳,现在此处无人,那便乐得耳根清静,当然是阿弥陀佛之至!”
  但他这句话才说完,四周便响起了吵耳之极的锣鼓之响。
  □  □  □
  除了锣鼓声响之外,还有笛声、弦琴声、号角声、琵琶声,还有歌声。
  歌声绝不悦耳,令人听得毛骨直竖,从心底里冷了出来。
  鲍正行立刻“妈啊”一声大叫起来,怪叫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一照眨了眨眼,若无其事地说:“你干什么了?俺什么都没听见,你跳来跳去是不是疯了?”
  鲍正行怒道:“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
  舒一照笑了笑,道:“我只听见你像猴子般咽咽哑哑地在叫。”他当然并不是真的没听见锣鼓声,而只是存心戏弄鲍正行。
  鲍正行不再理踩,忽见山庄四周,都已围满了人,而且还有不少火炬燃亮着。
  黑夜几乎已在这瞬息之间,变成了白昼。
  □  □  □
  原本以为一片死寂的小刀庄,忽然间变得热闹无比。
  逾百男女,个个穿着崭新衣裳,人人手里都有乐器,各自在吹奏敲打个不停。
  岳小玉看得大为诧异,忍不住大声道:“你们在这里吹吹打打弹弹奏奏,算是什么的?”
  虽然乐声极是响亮,但他这两句话,还是气力充沛,人人皆听得清晰可闻。
  岳小玉这么一喝,人人都以为起不了什么作用,谁知奇怪得很,他一喝之下,所有乐声连同歌声,都一齐停顿下来。
  岳小玉大感诧异,豹娘子也是满面疑云之色。
  岳小玉忍不住又道:“为什么我一喝,你们就真的停了下来?”
  立刻有人朗声回答:“宫主有命,属下等岂敢不从。”此人说来语气恭谨,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岳小玉听得一楞,其余人等也齐声叫道:“宫主有命,属下等岂敢不从!”
  这百余人齐齐叫喊之下,声势甚是浩大,岳小玉不禁为之又惊又喜,因为他已看见了一个虬髯锦袍汉子越众而出,而且这人就是碧血楼台总调度沈必理。
  “沈总调度,怎么你会在这里的?”岳小玉惊喜之余,又是大感奇怪。
  沈必理哈哈一笑,道:“其实,属下早已奉了公孙老侠之命,必须暗中保护岳宫主。”
  岳小玉一怔,道:“你离开了血花宫,饮血峰上又由谁来把持大局?”
  沈必理道:“宫中守卫森严,而且尚有无数高手坐镇,属下早已调度妥当,方始离宫而去。”
  岳小玉高兴地笑了起来,道:“沈总调度亲自调度,自然是妥当得很。”
  常挂珠搓了搓手说道:“沈总调度要保护岳宫主,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怎么却弄出这许多人手来?不觉得太大阵仗吗?”
  沈必理道:“这里连俺在内,总共是一百一十二人,其中有一大半,都是本宫开封分舵里的兄弟。”
  岳小玉两眼一瞪,道:“怎么?单是开封分舵,咱们就有这许多兄弟?”
  鲍正行笑道:“不单只是兄弟,还有姊妹。”
  舒一照道:“坏就坏在这些姊妹都不是怎么漂亮,有些还令人倒胃得很。”
  此言一出,最少有十几道不满的目光向他怒射了过来。
  常挂珠也怒视着舒一照,喝道:“闭上你的鸟嘴!”
  岳小玉哈哈一笑,道:“其实,本宫的姊妹们不是美女,就以这开封分舵的姊妹们来说,虽非国色天香,却也并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
  他这么一说,那些血花宫的女弟子无不欢呼起来。
  小恶女嘟了嘟小嘴,盯了岳小玉一眼道:“你师父若听见了,一定又踢你的屁股!”
  岳小玉干笑着,道:“我师父的确最憎恶我拍他的马屁,但拍别人的马屁,却是不妨的。”
  小恶女“哦”了一声,道:“我会记住了。”
  岳小玉一愕,道:“你记住这个干什么?”
  小恶女道:“将来再遇上你师父,我一定要问问他老人家是不是这样的。”
  岳小玉脸色一阵发白,却不得不嘴硬地说:“随便你问个够!”
  豹娘子一直用鲍正行的铁杖扶持着,忽然道:“小刀山庄里还有没有人?”
  沈必理立时回答道:“没有。”
  豹娘子吸了口气,道:“他们往那里去了?”
  沈必理道:“据本宫分舵所知,钟南超把山庄里所有的人带走。”
  豹娘子道:“带走到什么地方去?”
  沈必理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豹娘子道:“你叫沈总调度?”
  沈必理道:“俺姓沈,叫沈必理,是血花宫碧血楼台总调度。”
  豹娘子道:“这名堂威势不错,嗓子更是挺够响亮。”
  沈必理道:“你是谁?”
  豹娘子道:“一个瞎了眼的婆娘。”
  沈必理道:“这怎算是回答?”
  岳小玉叹了口气,道:“她这双招子刚瞎不久,正是心情欠佳,沈总调度最好少点麻炳她为妙。”
  沈必理耸了耸肩,道:“宫主有命,属下自然不会再问下去。”
  岳小玉道:“钟南超带着山庄人神秘离去,此事一定大有蹊跷。”
  沈必理道:“但这是小刀山庄的事,跟咱们好像没有什么相干。”
  岳小玉道:“但对豹姨来说,此事却似乎大不寻常。”
  “豹姨?”沈必理一怔道:“谁是豹姨?”
  豹娘子咳嗽一声,道:“我就是豹姨,江湖上的朋友叫我做豹娘子。”
  沈必理一怔道:“什么?豹娘子?是不是桃源金殿的豹娘子?”
  豹娘子点了点头。
  沈必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道:“你怎么不早一点说?”
  豹娘子道:“早一点说又怎样了?”
  沈必理道:“你若早一点说,俺就不必胡乱猜想了。”
  豹娘子说道:“你认识我们的主人吗?”
  沈必理吸了一口气,道:“认识,而且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豹娘子道:“是你先认识我们的主人,还是练老宫主先认识我们的主人?”
  沈必理道:“那当然是练老宫主先认识你们主人。”
  豹娘子道:“练老宫主呢?”
  沈必理道:“他如今有如闲云野鹤,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豹娘子道:“这三年以来,他为什么一直不去找我们的主人?”
  沈必理道:“他没空。”
  豹娘子道:“为什么会没有空?”
  沈必理道:“没有空就没有空,真正情况,你去问练老宫主好了。”
  豹娘子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他若知道我们的主人给仇家袭击,金殿桃源也许还会有救!”
  沈必理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豹娘子凄然一笑,道:“金殿桃源已给主人的仇家毁了。”
  沈必理悚然道:“你们的主人呢?”
  豹娘子语声更是怆然道:“死了。”
  沈必理陡地呆住了,小恶女呆楞楞地望着豹娘子。
  过了片刻,小恶女才颤声问道:“豹姨,你说的是不是我父亲?”
  豹娘子点了点头,道:“是的,他已给仇家杀了,连金殿桃源也给毁得瓦砾不全。”
  ——金殿桃源并不等于桃源金殿,这是两个地点完全不相同的地方。
  小恶女尽力思索着,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点点很奇怪的印象。
  但这印象太模糊了,她实在无法凭着这点印象联想到当时真实的情形。
  豹娘子的话,对小恶女来说,是有无限震撼力的。
  沈必理沉思着,隔了片刻才道:“慕容老人武功那么高,谁能伤得了他?”
  豹娘子咬紧牙龈,恨恨的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主人是给内奸所害,才会惨遭横祸的。”
  沈必理道:“内奸是谁?”
  豹娘子道:“詹木叶。”
  “詹木叶?”沈必理一震,道:“詹木叶不是慕容老人的师弟吗?”
  豹娘子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沈必理道:“詹木叶武功不如老人,看来是个木讷老实之人。”
  豹娘子道:“他不是木讷老实,而是扮猪吃老虎,城府极深的奸贼!”
  沈必理道:“虽说人不可以貌相,但连詹本叶那样的人都不能信赖,却是一件痛苦的事。”
  豹娘子道:“我早就隐隐觉得他靠不住,却没想到这人竟出卖老主人!”
  沈必理道:“詹木叶怎样出卖了慕容老人?”
  豹娘子道:“他勾结仇家,把金殿桃源所在告知对方,而且还在仇家暗袭桃源之前,先行在桃源中施放一种无色无臭,厉害之极的毒气,使桃源中逾百高手,最少损折内力一半以上。”
  说到这里,她面上肌肉完全抽紧,声音更是凄厉已极。
  小恶女咬牙怒道:“詹木叶这恶贼,如今何在?”
  豹娘子道:“我也很想知道。”她这样说,自然是不知道詹木叶的下落了。
  岳小玉却问:“那詹木叶勾结的又是些什么人?”
  豹娘子道:“流星派中人!”
  “流星派?”沈必理一愕,这门派的名字陌生得很。
  豹娘子道:“流星派掌门,叫‘天边一闪’韦难追,本是个夜行大盗,后来纠集了一干臭味相投的贼崽子,便组成了这个什么流星派。”
  沈必理道:“单凭这个流星派,就可以毁掉了金殿桃源,这种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岳小玉道:“最可恶的还是那个詹木叶!”
  沈必理冷笑道:“除了流星派和詹木叶之外,只怕还另有势力在背后暗中指使着。”
  豹娘子把手中铁杖重重顿了一顿,沉声道:“沈总调度分析得不无道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发誓要把真正元凶祸首找出来碎尸万段!”
  岳小玉盯着沈必理,忽然问道:“咱们现在该怎么打算?”
  沈必理道:“到桃源金殿去。”
  岳小玉一怔,道:“你知道金殿所在?”
  沈必理道:“俺不知道,但有一个人知道。”
  岳小玉问:“这人是谁?”
  “豹娘子。”
  “但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只怕很难把我们带入桃源金殿。”
  “除了她之外,尚有一人,而且这人就在这里。”沈必理说。
  岳小玉道:“你说的到底是谁?”
  沈必理还没有开口,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已从人丛里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白如雪,又像是银丝一般,但却很疏落,牙齿也只剩下三几枚。
  但他的眼睛还是很有神采,说话声音也很响亮。
  他一站出来,就用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小沈说的这个人就是我。”
  常挂珠“嗄”声道:“你是谁?”
  老头儿“啧啧”一笑,望着他道:“你今年是不是四十八岁,而且是肖猪的?”
  常挂珠面露惊奇之色,讶然道:“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老头儿又是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你出生之时,老夫恰好也是四十八岁之故。”
  常挂珠一怔,道:“那么,你今年岂不是九十六岁,而且也是肖猪的了?”
  老头儿微笑道:“正是这样。”
  鲍正行道:“咱们的老大出生之际,除了他老妈子之外,还有接生的虔婆,除此之外,就只有七八只老鼠在房子之内钻来钻去。”
  常挂珠也咳了两声,道:“当时你就在房子外?”
  老头儿点点头,道:“不错,你出生时,我还输了十两银子给你的老子。”
  常挂珠奇道:“俺出生,又跟你赌钱有什么相干了?”
  老头儿道:“我跟你老子打赌,说这一胎准是男的。”
  常挂珠道:“那么,你不是赢了吗?怎会输了的?”
  老头儿道:“你错了,因为终于生下了一个女的。”
  常挂珠怒道:“好哇,原来你倚老卖老,兜着圈子来骂俺是个女的!”
  老头儿眨了眨眼,道:“我几时说你来着?”
  常挂珠道:“你跟俺老子打赌,赌俺老妈子生下来这一胎准是男的,那么俺不就是男的吗?怎么说不了两句,却又会变成‘因为终于生下了一个女的’?”
  老头儿怪笑道:“你弄错了,你出生时,我跟你老子打赌生男生女,但却不是赌你,而是赌阿花生下的来是雄狗还是雌狗。”
  常挂珠一愕,道:“阿花?阿花是什么东西?”
  老头儿道:“可以生下雌狗或者是雄狗的东西,你认为会是什么?”
  常挂珠想了想,才道:“那当然不会是一个人,或者是一只猫!”
  “对了。”老头儿笑道:“那时候,你快要出世了,但事有凑巧,你们家里养的一条母狗也在怀孕,而且也快要生下小狗,所以我才跟你老子打赌,赌赌第一胎生下来的小狗是雌是雄。”
  大家听到这里,绝大多数人为之失笑起来,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就是鲍正行。
  常挂珠怒道:“你笑什么鸟?”接着一拳向他迎面撞了过去。
  鲍正行没有闪避,因为那老头儿已代他挨了这一拳。
  常挂珠没想到这老头儿的身形如此快速,等到想收拳时已来不及。
  但他更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
  那老头儿的脸,居然硬得像是一块铁壳。
  常挂珠一拳击中他的脸,但吃疼的并不是老头儿,而是常挂珠自己。
  常挂珠又惊又怒,老头儿却吃吃一笑,道:“千万不要随便发脾气,那样只带来更大的吃亏。”
  常挂珠虽不服气,但却没有发作,只是说:“你的脸好硬!”
  说着把自己的拳头一晃,只见指骨部位已然高高肿起。
  老头儿却没有再理睬他,只是盯着岳小玉说:“你懂不懂这是什么道理?”
  岳小玉眨了眨眼,道:“前辈的脸,和普通人的脸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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