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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真女生投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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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就是问事,问完了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那好,我把他找来。”三虎子说完带自己的两个兄弟走了。    
    三虎子带来的是个面色白净,一脸书生气的年轻人。黑皮见了年轻人立刻叫人上酒菜,他先向年轻人拜了一拜,然后对他说:“你是三虎子的哥们儿,就是我哥们儿。今天叫你来没别的,为的是救我大哥。这事儿人命关天,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打搅兄弟的。”    
    “大哥,没事儿!三虎子把事情已经跟我说了。你有什么就问吧,我要能帮上一定帮。”年轻人说。    
    “好!大哥就不客套了。我想问你跟三虎子说的黑三齐手下人说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这个没假,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个他没说清楚,但这事儿是四年前他告诉我的,按时间看应该是离那事情不远。”    
    “我大哥是五年前在煤矿杀的人,他是四年前告诉你的,看来时间倒是能对上。”黑皮说。    
    “他没给你说更详细的情况?”    
    “他还说矿上逃走的那个矿工很厉害,五六个人追他都没追上,还被那人用斧头砍伤了。”    
    “那就对了!看来事情真是对上了。”黑皮说。    
    “你听没听说被逃走的矿工砍伤的人死没死。”黑皮思量了片刻继续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张老大把一个追矿工的打手砍死了。砍死的是不是被逃走的矿工伤的那个人我就不知道了。”    
    “据我所知矿上只有一个人被砍死了,是黑三齐的手下。如果我大哥砍死了人,那么黑三齐砍死的人哪里去了?”黑皮摇头晃脑,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看来这里面有文章啊!你跟三虎子说黑三齐栽赃给了逃走的矿工,这事儿可靠?”    
    “这个黑三齐手下没跟我直接说,他只是有那个意思。我看出来了。”    
    “清楚了,看来我大哥的确是被诬陷的。我大哥冤枉啊!”黑皮哀号了一句。“兄弟,能帮我找找黑三齐的手下吗?你帮我找到,我给你两万!”    
    “大哥,钱就别提了。我虽然不在道上了,但规矩还懂。黑三齐现在不在这里了,他的手下也随他走了。要找没那么容易了。”    
    “这不怕,既然黑三齐的手下都是本地人,他们总有亲戚之类的在这里吧,你帮我找找他们亲戚的地址,我在这里谢你了,只要救出我大哥,我们兄弟一定厚报你。”    
    “大哥,我刚才说了别见外。好,我去打听一下。”    
    “那就快去!我这里有一千块钱,你拿去。算是请人喝酒抽烟的打点。”黑皮掏出钱塞给对方。年轻人推阻了一番最后也就收下了。    
    过了两天,年轻人来找黑皮。    
    “大哥,我给你把事情打听好了。这是他们的地址。”年轻人说着把一张纸条给了黑皮。黑皮看了一眼,装在口袋里。    
    当天晚上,黑皮带了手下去找目标。    
    他们到了一条巷子口,三个在里面,三个在外面。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巷子口来了一个喝得半醉不醉哼小曲的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到巷子口的时候,黑皮一个人上前向那汉子打了声招呼,问他是不是叫李元根。对方见是一个瘦几马竿的小子,对他也是充满恭敬,向他打听事的样子。于是爽快地答应了黑皮的问询。    
    


第五部分第68节 什么事儿

    “我是啊!什么事儿?”    
    “哦!我想求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你是干什么的?”对方警惕了起来,瞪着眼儿看他。    
    “我以前是李元保的朋友,想找他,听说他在南方混。想去投靠他,所以想求你把他的地址告诉我。”    
    “你是我弟的朋友?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元保在号子里的哥们儿。这不才放出来嘛!没着落了,所以想投靠他。”    
    “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是,我以前跟元保大哥在外地混,后来在内蒙犯事儿被关了六年,现在出来没地方去了。只好找元保,听说元保跟了黑三齐大哥,在南方发了,我也想去。说实在的,我和元保在号子里还是把子呢。”    
    “你叫什么?”    
    “我外号伍赖子,元保知道。”    
    男子看了看他,点点头,想了想。    
    “元保很久没和家里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大哥,算求你了。这是五百块,算是我孝敬大哥的买酒钱。”    
    男子把钱拿在手里掂量了下,脸上有了神采。    
    “元保自从去了南方就没回过家。以前给我个电话,我没带在身上,你跟我回家取给你。”    
    “那太好了。大哥,我就知道大哥是好人。”    
    男子带黑皮在巷子里又走了几十米,进了院子,到了客厅,让家人给黑皮倒了杯茶,然后进了里屋。过一阵儿,男子拿了个电话本来。    
    “元保给的这个电话号码有一年多了。我家里没电话,所以我还从来没打过,不知道现在换了没有。”    
    “有电话号码就好,至少我去找他能有点用。”黑皮接过本子,把本子上写的号码抄在一张小纸片上。    
    “大哥,我谢谢你了!全仰仗大哥仗义。等我找到元保后我一定要夸夸大哥。”    
    “那倒不用,你见了元保告诉他,让他回家来看看。别在外面混的连老爹老娘都忘了。”    
    “知道!一定把话带到。”黑皮说完就起身告辞了。    
    黑皮出了院子,急匆匆走到巷子口,招呼了在四周的手下。    
    “看来我们在这里没什么事做了,明天你们就回去。”    
    “大哥,你呢?”一个小子问。    
    “我要去南方了。”    
    “一个人?”    
    “是!”    
    “大哥一个人能行吗?”    
    “我不是去打架,人多了也没用。”    
    “那去干什么?”    
    “去和他谈谈。”    
    “能有用吗?”    
    “道上的恩怨就用道上的方法解决,我想黑三齐应该懂规矩。”    
    “那还是找两个人陪你去吧,一个人太冒险。”    
    “也是,只不过这几天劳累了你们,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儿!披头大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说实在的,如果能把披头大哥救出来,我们想以后跟你和披头大哥干。”    
    黑皮点点头,拍了拍旁边手下的肩膀,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这次我手头的钱不够了,不能带大家去。日后事情搞定了,我会来找各位。”    
    大家沉默不语。这天晚上,大家喝了分手酒,之后黑皮把六个手下送上了火车。第二天,黑皮南下去找黑三齐。    
    王谦的案子被上诉至自治区高级法院后,张、许律师又根据刘新亮的叙述写了补充材料上交自治区高级法院。而与此同时该案也开始在社会上有了一定影响,毫无疑问龙飞和吴母各方奔走的确起了效果。两个月后,自治区高院撤销××盟中级人民法院的判决,发回重审。在得到重审消息的这天,姚兰感觉自己看到了希望。    
    一个月后,法庭重新开始审理此案。这天早晨八时,法院内外聚集了许多闻讯赶来的民众。原被告亲属上午七时就在法院大门内守候。法院内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武警和法警,这一切都暗示着这起案件非同寻常。    
    参加旁听的有三十多人,旁听者旗帜鲜明地分成两派,分坐左右两边,左边是姚兰和披头的支持者,而右边是被害家属、亲友,期间也有几个当地报社记者。    
    八点半宣布庭审正式开始。八点三十五分王谦被带进法庭,姚兰第三次在法庭上见到王谦,发现王谦与以前有了很大不同,与她在看守所隔着玻璃窗看到的差别很大。此时的王谦更憔悴,消瘦,目光中充满忧郁,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八点五十分检察官开始宣读起诉书,起诉书表明在一九××年八月七日凌晨四时,被告人为了阻止煤矿救援因井下透水而被困的矿工,手持利斧先破坏了煤矿与外界的通讯电缆,然后到煤矿车库破坏车辆,在被告人正在实施其破坏行为时,煤矿保安发现了他,于是立刻上前阻止其破坏活动。在阻止被告其行为时,被告手持利斧砍伤两人,砍死一人。被告的行为在主观上有实施犯罪的动机,客观上造成一死两伤的后果,实属手段残忍,穷凶极恶……检察官宣读起诉书用了五分钟。    
    接下来许律师宣读答辩状。许律师在答辩中阐述了新的观点,主要针对犯罪动机而言,其中一个重要的改变是关于王谦杀人之前的事件发生经过。在这一点上,辩方完全否认了控方关于王谦因阻止救人而破坏煤矿设施杀人的情节,在许律师的阐述中重点谈到煤矿主要承包人张敬文曾经被判刑入监的事实,认为控方表述的王谦杀人在动机上有不合理成分,需要法庭认真考虑该方面的问题,同时,许律师又提出一个关于王谦杀人的新的动机说,即王谦是因受迫而杀人,是在被张敬文的保安追逐之下情急杀人,从这方面讲王谦不是故意杀人,而是过失杀人,属防卫过当。    
    关于这一情节的变故审判长要求辩方的证人到庭质询。随即刘新亮被带到法庭上对辩方的陈述做了证明。    
    此时法庭上起了喧哗,受害人家属在法庭上大闹起来,对刘新亮大肆谩骂。审判长于是立即宣布将其带离法庭,家属拒不离开,最后是被法警拖了出去。    
    在庭审过程中,披头一直保持镇定平和的神态,无论在控方指控他不曾做过的事情,还是辩方澄清事实,或者刘新亮为他做证时都是如此。但有那么一阵当他看着刘新亮,对自己的朋友终于出来为他证明清白让他感到欣慰,眼角曾一度涌出泪水,但他强忍住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第五部分第69节 新的情节

    关于辩方提出的新的情节,控方立即予以反驳。其主要观点很明确,辩方的证人本身就是本次案件的参与者,其供词作为辩方的证据不具有说服力。另外,辩方所声称的煤矿承包人张敬文曾经被判刑入监的事实此次不能作为被告人解脱罪名的依据,与本案的最直接证据——案件并没有直接关联,四名保安的证词,以及被告人的供述都说明被告人的确实施了其暴力行为,而该行为直接导致了一名被害人的死亡和两名被害人受伤,针对这点最明显不过的事实,辩方是无法推翻的。就犯罪动机而言,被告人毫无疑问是首先实施了对煤矿设施的破坏行为,这一点从被告人供述和证人证言,以及在现场勘察的情况看都得到证明,毫无疑问,被告人的确实施了这种惨无人道的暴力,并导致了严重的后果,其罪行是不可饶恕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控方的陈述非常有条理,论据清楚。法庭上的每个人都能从控方自信的表情以及辩方窘迫的神态上分辨出重力的天平在倒向哪一边。    
    姚兰是做检察官出身的,她不可能没意识到目前法庭的形势。她浑身冷汗直冒,她没有想到在二审准备如此充分,动用了那么多关系的情况下,依然没有能阻止控方在关键问题上的让步,可以说一步也没有退让。这让姚兰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王谦!王谦!”姚兰眼前模糊,她一遍遍叫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心如刀绞。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不能再支撑下去,身体摇摇欲坠。    
    在庭审快结束的时候,审判长问披头:“被告人,你还有什么话要陈述吗?”    
    披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用平淡的语气说:“关于我所做的事情,我不想做过多的辩解。我知道,我那一刻的行为的确让一个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就这一点来说,我的确不可原谅,在这里我向被害者家属表示深深的歉意。我对不起你们!我的过失让你们失去了一个亲人。尽管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尽管我自认为骨子里还有那么一点做人的良心,但犯罪事实是不容我否定的,我犯了罪就理该受罚。这段时间,我在看守所里常常问自己,常常看自己的手,看自己这双曾经扼杀过一个生命的手,我就感觉自己是多么可憎。生命,这个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的东西,而在当我意识到快要离我远去的时候才突然感觉到它的可贵。小时候,我见人杀狗杀猫,那种感觉很好,感觉是一种乐趣。每当血从动物脖子里冒出来的时候,我就热血沸腾,好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那时候,我还没有接受正统的道德教育,还不知道人的暴力原来就是与生俱来的,还不知道我骨子里嗜血的天性原来是打我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所以,当一只从窝里掏出来的小麻雀在我手里被捏死,一条小鱼被我从水池里捞出来放在太阳下暴晒的时候,我并没有从大人的眼光中看到责难,而是麻木甚至赞许,现在想来我的父母当时对我的放纵是多么可怕,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我是在剥夺某个生命,而这个生命或许正在激情澎湃地享受自然赋予它的自由呢。所以,生命、自由、享受主宰自己肉体和精神的快乐都是任何力量不可剥夺的,无论它多么渺小,多么不具有合理合法的存在价值,但在永恒的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在这里我要对一个人说,尽管过去艰苦的岁月曾让我迷失,让我憎恨这个世界,可当你的琴声穿过我的心灵,把我迷失的眼睛照亮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再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除了你给我的力量,从你给我这个力量开始,我就有了新的生活目标,追寻与你的平等,如果我将要面对的未来是穿过死亡站到上帝的面前,但愿在那一时刻,我达到了我的愿望,和你平等了——”    
    “和你平等了,对!那时我们将是平等了——”法庭上突然响起一个由弱至强的声音,那声音饱含泪水、痛苦、绝望和疯狂,从一个柔弱、疲病交加、凄惨绝望的女子喉咙里发出来,她那眼睛里所含的已经不是泪水,而是血水了。    
    “我们是平等了,我们永远会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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