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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真女生投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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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一会儿,见里面没什么动静,于是就回房间休息了。    
    姚军早晨七点醒来,他看看身边,见妻子在旁边躺着,他想了想,突然想起昨晚要妻子陪妹妹的事,于是使劲儿把妻子推醒。    
    “干吗呀?”妻子睡意蒙眬地问。    
    “我让你守我妹妹你怎么回来了?”    
    “我守了啊!我才回来刚躺下没多久。”    
    “我妹妹昨晚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她好像练了会儿功,然后就躺倒睡了。我起来的时候看到她还睡呢。”    
    “哦!看来没事儿。这我就放心了。”姚军说着下床,他到妹妹的房门边,敲了敲门喊:“姚兰!起床了,该吃早饭了。”    
    但里面没一点儿动静,姚军又喊了一遍,依然没有动静。姚军急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桌子上拿了钥匙,他把钥匙插入锁孔,然后扭动。他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透过缝隙他大吃一惊,他看见姚兰坐在床上,双手握刀抵在自己胸前,两眼直直盯着桌子上放的小闹钟,似乎在等待某一时刻的到来。    
    姚军大吼一声,推开门冲进去,他上去就去抢姚兰手中的刀。姚兰见他来夺,突然怒目圆睁,那眼神比死神还可怕,她把刀锋转过来,对着姚军,把姚军逼开,然后重新坐正姿势,继续看闹钟。姚军看那闹钟,时间已经快到八点钟了。他不知道这个时间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这个闹钟对姚兰现在实施的行为很重要,于是他一下把闹钟抓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姚兰看到闹钟被摔碎,像疯子一样扑了过来,她手里的刀向自己的哥哥身上扎去,一下子就扎在姚军的肩膀上,姚军没想到妹妹这么疯狂,他在刀扎到身上的一刹那,顺势抱住自己的妹妹,然后忍着痛大喊来人。    
    姚军声嘶力竭的叫喊立刻把全家人都叫了过来,大家到房间后,看见这情景都吓傻了。姚兰在姚军怀里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而姚军则浑身是血,一只手抱着姚兰,一只抓住姚兰握刀的手。    
    “快把刀夺下来啊!”姚军大喊,“我支撑不住了。”    
    姚军的父亲毕竟是军人出身,他在一刹那的惊愕之后立刻清醒过来。他扑了上去,用有力的手把姚兰握刀的胳膊抓住,只在一瞬间,姚兰的刀子就被夺了下来。姚兰见刀被夺走,变得更加歇斯底里,她大吼一声,然后朝姚军的胳膊张开嘴巴,一口咬住,姚军感觉钻心的疼痛,一种皮肉被撕裂的感觉透彻心肺。    
    此时姚兰已经疯了。    
    事情过去了一年,在距离××市五十公里的郊外,有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这是该市惟一的一家精神病院,这里共收容各类精神病患者三百多人。这里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小区。在高墙之内的院子里常常能看到一群群步履蹒跚神情呆滞的人走来走去。在离这群人不远的地方,医院的两个女看守坐在凳子上看着这群人闲聊天。这时她们面前走过来一个女子,她也同样神情呆滞,目光迷茫,走过看守身边时嘴里在唠叨:“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他只要用一柄小小的刀子,就可以清算他自己的一生……”    
    “她整天唠叨的是什么?”一个看守问。    
    “听说是诗,还是什么莎士比亚的。”    
    


第五部分第74节 唠叨这个

    “她干吗总是唠叨这个?”    
    “谁知道?好像听说她男朋友死了,她受不了就疯了。”    
    “这样!看来情字害死人啊!”    
    “是啊!用情太专的女孩,真是太可怜了。”    
    两个看守又盯了疯女子一会儿,看着她渐渐走远了。    
    彭伟暑假的时候计划要出趟远门,他的同事、朋友没一个能知道他去干什么。近一年来,他总是郁郁寡欢。在学校里,他是个孤独的单身汉,就他的外表和气质来说,他绝不应该是到这个年纪还没女朋友的男子。但他就是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他与哪个女孩亲密过。他的几个女同事,包括一些女学生对他有那么一种向往,但他从来没有对她们的暗示有过动情。似乎没有人了解他私生活的秘密。    
    彭伟去的地方在北方,他曾上学的地方。他坐了两天火车,下车后住在他母校的招待所里。第二天一早他坐车到郊外,在办理了探视手续后,他就在会客室里见到了自己曾心仪不已的女孩。此时,面对他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美丽、优雅、气质不凡的姚兰,而是委顿、恍惚、可以说是猥琐的女子了。    
    彭伟默默地看着姚兰,他试图从她的目光中找到一丝生命璀璨的光亮,但她没有,那曾跳动激情的两汪秋水中丝毫找不到炽热的火焰了。    
    “姚兰,认识我吗?”彭伟抓住姚兰的肩膀问,但对方没有给他任何回答。“你真一点儿都不记得过去了吗?啊——”姚兰依然没有回答。    
    “不要问了!她现在根本不知道你是谁,过去对她来说已经全部消失了。”大夫对彭伟说。    
    彭伟站在姚兰面前,他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曾火热爱过的女孩。他摇摇头,痛苦、悲伤都涌到喉咙里。    
    “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姚兰突然开口说话,依然是她一成不变的独白。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她说的是什么?”彭伟问。    
    “那是她内心的表达,在她的内心就只有这一点儿记忆了。”    
    “大夫,难道就不能治愈了吗?”    
    “这个说不清,她哪天会从沉睡中醒来也说不定,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醒来。”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恢复得快一些?”    
    “这个难讲,我们这里条件是不错的。但这个病是心理疾病,没有特效药。我们目前把病情控制住了,但治疗好就难讲了。很多时候心理疾病是需要根除病因才行啊。”    
    “是啊!”彭伟对大夫的话附和道。    
    “只不过,像姚兰这种病如果能得到亲人的关爱,在适合她治疗的温馨的环境中也许能产生效果。”    
    “大夫,是不是姚兰与家人生活在一起能好一些。”    
    “那也不一定,前段时间她家人把她接走了,但不久因为病情加重又送了回来。”    
    “哦!那她需要怎样的关爱?”    
    “姚兰致病是因为爱,那么治疗她的病我想也应该用爱吧。”    
    “是这样!”彭伟低声嘀咕了一句,过一阵他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彭伟离开医院后去了市里,他打听到姚兰家的地址,然后前去拜访。在姚兰家里,他见到姚兰的父亲。    
    “姚叔,你好!我有一件事,想征求你们同意。”彭伟说。    
    “什么?你说吧。”    
    “我想接姚兰出来,我想和姚兰在一起。”    
    姚兰的父亲盯着眼前的年轻人看了片刻,然后问:“为什么?给我理由。”    
    “我爱她!”    
    “爱!” 姚兰的父亲用轻蔑的口气说,“你认为这个东西能解决一切问题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对姚兰一定有用。”    
    “那是你这么想!难道你比我还清楚我女儿的病情?”    
    彭伟沉默不语。    
    “年轻人!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告诉你姚兰不需要爱,她需要的是理智。”    
    “姚叔,你不要因为一次伤害就否定一切,爱依然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人类智慧。”    
    “也许!也许!但对我女儿不合适。她不需要爱,她需要时间和休息,需要平静,她不能再受到你那所谓的伟大的爱的伤害了。走吧!年轻人,整件事情与你无关,你没有必要承担本不该你承担的后果。你的好意我领了,我会记住你今天告诉我的话。你是个男人!”    
    彭伟离开姚兰家的第二天他又去了医院。他在医院第二次见到姚兰,这次,他对姚兰说了很多话,他不管姚兰是否能听明白,他把自己过去对姚兰的所有感受,包括压抑在心底没有说出来的话全说了。最后,他跟姚兰说:“姚兰,我一定还会回来,下次,你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我会接你离开。”    
    当晚,彭伟坐火车离开了他的这座伤心之城。    
    又是半年过去了,寒假来临,彭伟决定回家,但他却没有买回家的车票,而是坐飞机去了内蒙。    
    他下车后换了汽车,又坐了一天才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个小镇。在镇子上,彭伟打听了去监狱的路线,然后找了辆拉人的机动三轮车。    
    这天天气特别冷,有零下二十度,彭伟在下飞机后就买了件军大衣穿上,但即便这样,他依然感觉冻得不行。    
    三轮车在颠簸的路面上行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住。在这里彭伟看到一座架着铁丝网的高墙围起来的城堡,从墙壁上写的标语看,这里毫无疑问是一座监狱。    
    在监狱接待处,他出示了证件,办理了相关探监手续。然后被领进大门。    
    彭伟在会见室等了二十分钟,一个他从来没见过,但却丝毫不陌生的穿着囚服肤色由于终日劳作而被晒得黝黑的男子走了进来。隔着玻璃,对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彭伟,显然他不认识彭伟。    
    “你是谁?”对方问。    
    “我叫彭伟!”    
    “彭伟?我好像不认识你。”    
    “对!你是不认识我。但你认识一个女人,你我都爱的女人。”    
    “什么意思?什么女人?”    
    “王谦,你这一生爱过多少女人?”    
    “你想说什么?你见我就是想拿我开涮?”    
    “如果我有这个能力的话,我真想好好涮你一把。可惜,我对一个女人的爱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对你爱的女人不感兴趣,如果你想找乐子的话就滚回去。我没有兴趣和你说话!”说着披头站起来转身要走。    
    “你对姚兰也不感兴趣吗?”彭伟对披头的背影镇定地说。    
    披头听到这话立刻僵住了,他站在原地伫立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慢慢转回身。    
    “你——和姚兰——在恋爱?”披头用手指着彭伟目光犀利地说。    
    “哦!你不知道姚兰怎么了?”彭伟惊讶地问。    
    


第五部分第75节 毫无烦恼

    “不知道!我现在一点不知道她的事情,自从在法庭见过最后一面后我再没有见到过她。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应该说很好!她现在很快乐,生活在毫无烦恼的世界中。”    
    “这样,那就好!看来她已经成熟了。是啊,从我带给她的这场噩梦中醒来应该是幸运的事情。”    
    “你难道就不奇怪姚兰为什么不来看你吗?”彭伟问。    
    “我曾经奇怪过,可后来当我的朋友告诉我她回家了,她现在生活得很好,不用我操心的时候我就不奇怪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天真的女孩已经长大了,她成熟了,她已经知道我并不是她的一切,她对我的所有幻想经过这些变故已经破灭了。她现在应该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了。”    
    “这就是你对她不来看你的合理解释?”    
    “我也设想过其他的解释,但现实不容我抱有幻想。毕竟每个人都需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王谦,我想问你,你真正爱过姚兰吗?你完全了解她吗?”    
    披头锐利的目光想看穿彭伟,想明白彭伟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片刻,他说:“你想知道什么?爱,仅仅是这个字眼,还是一个人内心的全部?你问我爱过姚兰吗?你竟然用这样一个问题来为难我,让我向你认输,向我的命运,向那些曾主宰我生命的邪恶认输。说实在的,我从来不曾想过有人会给我提这种弱智的问题。你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一个病人是否爱健康,一个母亲是否爱孩子,一个囚徒是否爱自由一样愚蠢。至于说到了解,我想尽管我可能没了解到她的全部,但我至少比你要了解这个女人。”    
    “真的吗?王谦,你太自信了。你敢说你把姚兰了解透了?包括她的思想、灵魂和爱。”    
    披头望望天花板,他顿了一下说:“这个我不自信。”    
    “谅你也不敢这么说!”彭伟用刻薄的语言讥讽了披头一句。这之后,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彭伟重新开口。    
    “你明年就出狱了。出去准备做什么?”    
    “我还没想好!”    
    “你会去找姚兰吗?”    
    “我想不会了。”    
    “为什么?你不爱她了?”    
    “不是不爱,而是用不着!”    
    “那为什么?”    
    “还用问吗?姚兰生活得很幸福,这就够了。”    
    “生活得很幸福!”彭伟恶狠狠地说,“是啊!如果她那种生活就叫幸福,那我们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什么意思?”    
    “王谦,我告诉你,你听着,姚兰死了。”    
    “什么?”披头狂怒地从座位上跳起来趴在玻璃上,目光骇人,充满绝望。“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你认为像姚兰这种把心都掏给了你的女孩子还有什么理由不来看你?”    
    “她死了?真的吗?”披头泪水涌了出来,彭伟的话让他感觉自己明白了真相,他相信了彭伟的话,“什么时候?怎样发生的?”他呜咽着问。    
    “在你要行刑的那天,那个时刻,她用一把刀子顶在胸口上——”    
    “可我并没有去刑场啊,我的行刑当天凌晨就被中止了。”    
    “是啊!你是被救了,可姚兰并不知道,如果她不是爱你那么深的话,如果她不是傻到想与你共赴黄泉的话,或者再迟那么一天做她那荒唐的事情,也许她就得救了。”    
    披头转回身去,不想让彭伟看到他流出的泪水,他感觉要死了,那种感觉比他临刑前的那个夜晚更让他绝望。    
    彭伟就要这种结果,他就要把这种绝望带给他的情敌,此时,彭伟是在发泄在他内心积压已久的对情敌的愤恨。    
    彭伟冷冷地看披头难过、痛苦,看他经受失去爱人的彻底绝望。彭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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