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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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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司用现金购买的,即所谓的“一手交钱,一手交房”,请原谅我用这么俗气的说法。除此之外,关于此人我们一无所知。    
    庄主,我们是阁下最谦卑的仆人    
    米切尔·森甘地公司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    
    10月2日    
    昨晚,我安排了一个人守在走廊里,让他时刻记录从伦菲尔德房间里传来的任何响动,并关照他,一旦有什么奇怪的情况就马上来向我报告。    
    晚饭过后,我们大家都围坐在书房的炉火边——哈克尔夫人已经上床睡觉去了——我们交流了白天的行动和发现。只有哈克尔有所收获,我们都特别希望他得到的是重要线索。    
    上床之前,我又去了病人那里。我透过房间的观察孔看了看他,他睡得很熟,胸口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早上的时候,我安排当值的那个人向我报告说,刚过午夜的时候,病人变得不安起来,并且不停地在大声祈祷着什么。    
    我问他是不是就这些情况,他回答说他听到的就这些。不过,他的神情颇有些可疑。于是,我很直截了当地问他是否当中睡过觉。他否认自己睡觉了,不过承认“打了一小会盹”。这真太糟了,有些人你不能信任他,只有盯着他。    
    今天,哈克尔继续出门找他的线索去了。而亚瑟和昆西则在家里照看马。亚瑟认为应该随时让马做好准备,一旦我们找到线索,就要用到它们,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我们必须在日出和日落之间对那些箱子里的泥土进行消毒。那样,伯爵就会没有藏身之处,我们就可以在他最薄弱的时候抓住他。    
    范·黑尔辛到大英博物馆去查阅有关古代医药的权威资料了。古代医生的一些处理方法,后代医生往往不愿接受。教授就是去找有关女巫和降魔的资料的,我们也许以后用得着它们。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一定是都疯了,我们只有在穿上小马甲后才能恢复理智。    
    后来    
    大家又碰头了。我们的行动看起来似乎走上了正轨,而明天的工作也许就是最后收尾阶段的开始。    
    我怀疑伦菲尔德此时的安静是不是也与此有关。他的情绪总是随着伯爵的行动在变化。也许在那个恶魔在被摧毁之前,在病人身上会产生微妙的影响。如果我们能够得到一点暗示,知道在我今天和他辩论和后来他抓苍蝇之间的那段时间里,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么,这就有可能会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目前,他表面上看上去很安静……那是他吗?好像从他的房间里传出了疯狂的叫喊声。然后看护冲进了我的房间,告诉我伦菲尔德出事了。看护说他先是听到病人在狂叫,然后等他跑到他的房间里去时,发现他头冲下倒在地板上,浑身都是血。我必须立刻过去看看。


第五部分第二十一章(1)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    
    10月3日    
    只要我还记得,我就要从上次的记录开始,把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详细地记录下来。我不能漏掉任何细节。我必须定下心。    
    我来到伦菲尔德的房间,发现他面朝左侧躺在一滩血水之中。我上前扳过他的身子,很明显他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他四肢瘫软,身体各部分都没有一点点知觉。他的脸上有着严重的瘀伤,好像是在地板上撞的,地板上那滩血也是从脸上的伤口里流出来的。    
    当我们把他身体翻过来的时候,跪在他身边的看护说:“我想,先生,他的脊背折断了。看,他的右手、右腿,以及整个脸部都瘫痪了。”    
    看护怎么也想不透这是怎么发生的。他紧紧皱着眉,困惑不解地说:“有两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他脸上的伤,好像是把自己的头往地上撞形成的。我曾在爱瓦斯菲尔德精神病院看见一个女孩在别人拉住她之前这样做过。另外,如果当时伦菲尔德正处于严重肌肉痉挛的话,那他从床下摔下来的时候也可能摔断脖子。不过,我怎么也不能想象这两件事情怎么会同时发生,因为,如果他的脊背先折断了,他不能再去撞自己的头,而如果他的脸在从床上滚落之前就已经那样的话,那么床上应该留有一些痕迹。”    
    我对他说:“快去找范·黑尔辛医生,麻烦他赶快过来一趟,一刻也不要耽误。”    
    看护匆忙地离开了。几分钟后,教授穿着睡袍和拖鞋赶来了。他仔细地查看了地板上的伦菲尔德,然后转过身看看我。    
    我想,他一定从我的眼神中明白了我的想法,因而用一种平静、清晰地语气对我说话,其实是故意说给看护听的:“啊,真是一场悲哀的意外!他需要非常小心的看护和照顾。我本应现在和你在一起,但是我要先去穿戴整齐。如果你还在这里,那我几分钟后就回来。”    
    病人现在开始急促的呼吸,很显然,他正在承受着可怕的伤痛。范·黑尔辛很快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手术箱。他肯定已经考虑好了,进来后,他轻轻对我耳语:“叫看护走开,等他经过手术醒过来之后,我们必须单独和他在一起。”    
    于是,我对看护说:“就这样吧,西蒙斯,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最好接着巡视。范·黑尔辛医生现在要为他做手术。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看护退下去了。接下来,我们非常仔细地给这个病人进行了检查。他脸上的伤是只是皮外伤,真正的伤来自头骨破裂,就在运动神经那个位置附近。    
    教授思考了片刻,然后对我说:“我们必须尽一切努力降低他的颅压,使之恢复正常。脑部出血的速度很快,这说明他受到的伤害很严重,他的整个运动神经都受到了压迫。颅压还将继续上升,所以,我们应该立刻进行开颅手术,否则就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了门,发现亚瑟和昆西站在门外的走廊里,他们还穿着睡衣,踏着拖鞋。    
    亚瑟对我说:“我听见你的人来叫范·黑尔辛医生,说是出事了。所以我叫醒了昆西,更确切地说是告诉了昆西,因为他并没有睡着。现在事情变化得太快了,而且也太奇怪了,所以我们这些天都睡得不深。我还一直在想明天晚上这件事情可能就有大的变化呢,我们只能更加小心才是。可以进来吗?”    
    我点点头,等他们全都进了房间,我又关上了门。    
    当昆西看到地板上躺着的病人,还有地板上那滩鲜血时,不禁小声叫了出来:“天啊!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怜的家伙!”    
    我简单地把事情解释了一下,并补充说,我们希望他在手术后不久就能暂时地恢复意识。    
    昆西立刻走开坐到床边,亚瑟坐在他身边。我们都耐心地在一旁观察。    
    “我们应该等待,”范·黑尔辛说,“直到找准了最好的手术位置后再进行锯颅,只有这样,才能最快最有效地移除瘀血,很明显,他脑颅内还在继续出血。”    
    我们等待的时间显得漫长得可怕,我的心直往下沉。从范·黑尔辛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也非常担心结果会如何。    
    我非常害怕伦菲尔德醒来后说出的真相。我真的害怕去想。但是我很确信手术的结果,因为我曾读过专门看护临死病人的医生写的书籍。    
    伦菲尔德不规则地喘息着,每次看起来他都要睁开眼讲话了,但是紧跟着他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然后整个身体也越来越麻木。    
    虽然长期以来,我早已习惯和病人、死人呆在一起,但是我却变得越来越焦虑。我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太阳穴上搏动声也像是锤子敲击的声音。这种死一般的寂静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我轮流看了看我的同伴,他们都涨红着脸,眉头紧锁,看得出来,他们也在经受着同样的折磨。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空气,仿佛在我们头上悬着可怕的丧钟,它随时都会在我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重重敲响。    
    病人的情况不断恶化,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我抬起头看教授,他也正盯着我。他阴沉着脸对我说:“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说的话可能值好几条人命。我一到这里就是这样想的。他已经命在旦夕了!我们就从耳朵上方开始动刀。”    
    然后,他就立即开始动手术。有几次,病人的呼吸还是很急促,但是终于,病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把胸膛都要撑破了一般。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眼里充满了狂乱和无助,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瞪着。然后,他的眼神渐渐缓和,转化成一种惊喜的眼神,嘴角也放松下来。


第五部分第二十一章(2)

    他的身体有点痉挛,同时说:“我会安静下来的,医生。叫他们把我的马甲脱下来。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这个梦让我变得很虚弱,无法动弹。我的脸怎么啦?好像全都肿了,痛得难受。”    
    他想转动自己的头,但是哪怕这点轻微的动作,都令他的眼睛变得有些呆滞。我轻轻地把他的头转回原处。    
    这时候,范·黑尔辛医生严肃地对病人说:“告诉我们你的梦,伦菲尔德先生。”    
    伦菲尔德听到教授的声音,破碎的脸上显出一丝愉悦,他说:“是范·黑尔辛医生吧,你能在这儿太好了。给我一些水,我的嘴唇好干,然后我会告诉你,我梦到……”他停下来,好像昏过去了。    
    我轻声对昆西说:“白兰地,就在我的书房,快!”    
    昆西急匆匆跑了出去,不久便带回来一个玻璃杯、一瓶白兰地还有一瓶水。我们润湿了病人干裂的嘴唇。很快,他便苏醒了过来。    
    看起来,他的大脑虽然受伤严重,但还能间歇地运作。因为在他差不多恢复意识后,他以一种极度痛苦而困惑的眼神盯着我,这种眼神我永远也忘不了,然后他说:“我不应该自欺欺人,那不是梦,而是可怕的现实。”    
    说完,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后来看到坐在床边的两个人,他继续说道:“如果我刚才还不敢确定的话,现在看到他们就知道我没在做梦。”    
    他的眼睛闭上了一会儿,那不是因为疼痛或者困倦,而是不自觉的,似乎是为了积蓄力量。当他又一次睁开眼睛后,他有了更多的力量,急促地说道:“快,医生,快,我要死了!我觉得我只有几分钟了,然后我就要死了,或者比死更糟!再用白兰地润一润我的嘴唇。在我死前,或者在我可怜的大脑死掉之前,我有些话必须说出来。    
    “谢谢你!就在我恳求你让我离开的那个晚上,在你走了以后,我都讲不出话了,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像打了结。但是除此以外,我的头脑非常清醒,就像现在一样清醒。在你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处于痛苦的绝望之中,可能有好几个小时吧。后来,我终于安静下来,脑子也恢复了冷静,我那时才意识到身处何处。这时,我听到我们房子后面传来狗叫声,显然狗不在它们原来的地方!”    
    伦菲尔德说话的时候,范·黑尔辛医生的眼睛一眨不眨,但是他的手却伸过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但是从他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继续说。”    
    伦菲尔德继续说着:“他穿过浓雾,来到我窗前,就像我以前经常看到的那样。但是此后他变得具体起来,不再是幽灵了。他眼露凶光,张着血盆大口笑着,当他回头朝身后那片传出狗叫声的树丛看过去的时候,那些尖利的白牙在月光下闪着光。    
    “开始我并没有叫他进来,虽然我知道他想进来,他以前就想进我的房间了。最后,他开始给我一些许诺,不是光说说,而是马上就做。”    
    这时,教授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做呢?”    
    “就是真的兑现。就像以前,在有阳光的日子里,他就会把苍蝇送进来。都是些又大又肥的苍蝇,翅膀发着金属一般的光泽。而到了晚上,他就送进来蛾子,背上还有着骷髅十字架的图案。”    
    范·黑尔辛医生自己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对我说:“天蛾阿特洛波斯——就是你所说过的‘骷髅蛾’?”    
    病人没有停,继续说:“然后,他小声说:‘老鼠!老鼠!老鼠!成百上千,成千上万只老鼠。每只老鼠都是一条生命。狗和猫都爱吃。都是生命!都是红色的鲜血!血液里蕴藏着好几年的生命!不仅仅是嗡嗡叫的苍蝇!’    
    “我嘲笑了他,因为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做些什么。后来,在黝黑的树丛那一边,他的房子里传来了狗叫声。他让我靠近窗户。于是,我踮起脚往外看。他举起了手,看起来像是一种无声的召唤。有一大片黑影在草地上蔓延开来,就像火焰的形状一样朝这里移动。然后他把浓雾朝左右分开,然后我就看到成千上万只老鼠,它们眼睛里闪着红光,跟他的眼睛一样,只是小一点。    
    “他抬起手,老鼠立刻都停住了。我觉得他好像是想说:‘我会把这些生命都给你,还有更大更多的生命,它们的寿命加起来都数不清了,只要你肯臣服、效忠于我!’然后一片红云,血一般的红云,向我飘来蒙住我的眼睛。在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之前,我发现我自己已经把窗子打开了,还对他说:‘进来吧,我的主人!’    
    “老鼠都跑了,窗缝很窄,只有一英寸宽,但是他从窗缝里一下子钻了进来,就像月光    
    也经常会穿过小缝照进房间,然后又还原成满月一样。”    
    伦菲尔德的声音变得微弱了,我又用白兰地去润了润他的嘴唇,然后他又继续讲了起来。不过,看起来他的记忆力好像是间歇性的,因为他现在说的事是几天前的事了。当我准备提醒他告诉我们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时,范·黑尔辛轻声对我说:“让他继续讲,不要打断他。他不能从头再想了,如果一旦你打乱了他的思路的话,恐怕就讲不下去了。”    
    伦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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