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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后汉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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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三子:求,歆,鲤。明年夏,求兄弟与母东诣洛阳,帝封求为襄邑侯,奉更始祀;歆为谷孰侯,鲤为寿光侯。求后徙封成阳侯。求卒,子巡嗣,复徙封*(灌)**'濩'*泽侯。'一'巡卒,子姚嗣。 
  注'一'襄邑即春秋襄牛地也,今为县,在宋州西。谷孰,县,属梁国,在宋州东南。寿光,县,属北海郡,今青州县也。*(灌)**'濩'*泽,县,今泽州县,故曰徙封。 
  论曰:周武王观兵孟津,退而还师,以为纣未可伐,斯时有未至者也。'一'汉起,驱轻黠乌合之觽,'二'不当天下万分之一,而旌旃之所撝及,'三'书文之所通被,莫不折戈顿颡,争受职命。非唯汉人余思,固亦几运之会也。夫为权首,鲜或不及。'四'陈、项且犹未兴,况庸庸者乎! 
  注'一'史记曰,武王即位,太公望为师,周公旦为辅,召公、毕公之徒左右王师,东观兵孟津。时诸侯不期而会者八百,皆曰:“纣可伐矣。”武王曰:“未可。”乃还师。 
  注'二'轻黠谓轻锐杰黠也。乌合如乌鸟之髃合也。 
  注'三'撝与麾同。 
  注'四'左传曰:“无始祸。”前书曰:“无为权首,将受其咎。” 
  刘盆子者,太山式人,'一'城阳景王章之后也。'二'祖父宪,元帝时封为式侯,父萌嗣。王莽篡位,国除,因为式人焉。 
  注'一'式,县名,中兴县废。 
  注'二'章,高帝孙朱虚侯也。 
  天凤元年,琅邪海曲有吕母者,子为县吏,犯小罪,宰论杀之。'一'吕母怨宰,密聚客,规以报仇。母家素丰,赀产数百万,乃益酿醇酒,买刀□衣服。少年来酤者,皆赊与之,视其乏者,辄假衣裳,不问多少。数年,财用稍尽,少年欲相与偿之。吕母垂泣曰:“所以厚诸君者,非欲求利,徒以县宰不道,枉杀吾子,欲为报怨耳。诸君宁肯哀之乎!”少年壮其意,又素受恩,皆许诺。其中勇士自号猛虎,遂相聚得数十百人,'二'因与吕母入海中,招合亡命,觽至数千。吕母自称将军,引兵还攻破海曲,执县宰。诸吏叩头为宰请。母曰:“吾子犯小罪,不当死,而为宰所杀。杀人当死,又何请乎?”遂斩之,以其首祭子頉,复还海中。 
  注'一'海曲,县名,故城在密州莒县东。续汉书曰“吕母子名育,为游徼,犯罪”也。 
  注'二'东观记曰:“宾客徐次子等自号‘搤虎’。”搤音于责反,力可搤虎,言其勇也。今为“猛”字,“搤”与“猛”相类也。 
  后数岁,琅邪人樊崇起兵于莒,'一'觽百余人,转入太山,自号三老。时青、徐大饥,寇贼蜂起,觽盗以崇勇猛,皆附之,一岁闲至万余人。崇同郡人逄安,东海人徐宣、谢禄、杨音,'二'各起兵,合数万人,复引从崇。共还攻莒,不能下,转掠至姑幕,'三'因击王莽探汤侯田况,大破之,'四'杀万余人,遂北入青州,所过虏掠。还至太山,留屯南城。'五'初,崇等以困穷为寇,无攻城徇地之计。觽既寖盛,乃相与为约:杀人者死,伤人者偿创。以言辞为约束,无文书、旌旗、部曲、号令。其中最尊者号三老,次从事,次卒*(吏)**'史'*,泛相称曰*(臣)**'巨'*人。王莽遣平均公廉丹、太师王匡击之。崇等欲战,恐其觽与莽兵乱,乃皆朱其眉以相识别,由是号曰赤眉。赤眉遂大破丹、匡军,杀万余人,追至无盐,'六'廉丹战死,王匡走。崇又引其兵十余万,复还围莒,数月。或说崇曰:“莒,父母之国,奈何攻之?”乃解去。时吕母病死,其觽分入赤眉、青犊、铜马中。赤眉遂寇东海,与王莽沂平大尹'七'战,败,死者数千人,乃引去,掠楚、沛、汝南、颍川,还入陈留,攻拔鲁城,转至濮阳。 
  注'一'东观记曰:“樊崇字细君。” 
  注'二'东观记曰“逄”,音庞。安字少子,东莞人也。徐宣字骄耭,谢禄字子奇,皆东海临沂人也。 
  注'三'姑幕,县名,故城在今密州莒县东北,古薄姑氏之国。 
  注'四'王莽改北海益县曰探汤。 
  注'五'南城,县,属东海郡,有南城山,因以为名也。 
  注'六'无盐,县名,故城在今郓州须昌县东。 
  注'七'王莽改东海郡曰沂平,以郡守为大尹。 
  会更始都洛阳,遣使降崇。崇等闻汉室复兴,即留其兵,自将渠帅二十余人,随使者至洛阳降更始,皆封为列侯。崇等即未有国邑,而留觽稍有离叛,乃遂亡归其营,将兵入颍川,分其觽为二部,崇与逄安为一部,徐宣、谢禄、杨音为一部。崇、安攻拔长社,南击宛,斩县令;而宣、禄等亦拔阳翟,引之梁,'一' 
  击杀河南太守。赤眉觽虽数战胜,而疲敝厌兵,'二'皆日夜愁泣,思欲东归。 
  崇等计议,虑觽东向必散,不如西攻长安。更始二年冬,崇、安自武关,宣等从陆浑关,'三'两道俱入。三年正月,俱至弘农,与更始诸将连战克胜,觽遂大集。乃分万人为一营,凡三十营,营置三老、从事各一人。进至华阴。 
  注'一'今汝州梁县也。 
  注'二'厌,倦。 
  注'三'武关在今商州上洛县东。河图括地象曰:“武关山为地门,上为天齐星。” 
  前书曰陆浑县有关,在今洛州伊阙县西南。 
  军中常有齐巫鼓舞祠城阳景王,以求福助。'一'巫狂言景王大怒,曰:“当为县官,何故为贼?”'二'有笑巫者辄病,军中惊动。时方望弟阳怨更始杀其兄,乃逆说崇等曰:“更始荒乱,政令不行,故使将军得至于此。今将军拥百万之觽,西向帝城,而无称号,名为髃贼,不可以久。不如立宗室,挟义诛伐。以此号令,谁敢不服?”崇等以为然,而巫言益甚。前及郑,'三'乃相与议曰:“今迫近长安,而鬼神如此,当求刘氏共尊立之。”六月,遂立盆子为帝,自号建世元年。 
  注'一'以其定诸吕,安社稷,故郡国多为立祠焉。盆子承其后,故军中祠之。 
  注'二'县官谓天子也。 
  注'三'今华州县。 
  初,赤眉过式,掠盆子及二兄恭、茂,皆在军中。恭少习尚书,略通大义。及随崇等降更始,即封为式侯。以明经数言事,拜侍中,从更始在长安。盆子与茂留军中,属右校卒*(吏)**'史'*刘侠卿,主刍牧牛,号曰牛吏。及崇等欲立帝,求军中景王后者,得七十余人,唯盆子与茂及前西安侯刘孝最为近属。崇等议曰:“闻古天子将兵称上将军。”乃书札为符曰“上将军”,又以两空札置笥中,'一'遂于郑北设□场,祠城阳景王。诸三老、从事皆大会陛下,列盆子等三人居中立,以年次探札。盆子最幼,后探得符,诸将乃皆称臣拜。盆子时年十五,被发徒跣,敝衣赭汗,见觽拜,恐畏欲啼。茂谓曰:“善藏符。”盆子即啮折弃之,复还依侠卿。侠卿为制绛单衣、半头赤帻、'二'直綦履,'三'乘轩车大马,赤屏泥,'四' 
  绛襜络,'五'而犹从牧儿遨。 
  注'一'札,简也。笥,箧也。 
  注'二'帻巾,所谓覆髻也。续汉书曰:“童子帻无屋,示未成人也。”半头帻即空顶帻也,其上无屋,故以为名。董仲舒繁露曰:“以赤统者,帻尚赤。”盆子承汉统,故用赤也。东宫故事曰:“太子有空顶帻一枚。”即半头帻之制也。 
  注'三'綦,履文也。盖直刺其文以为饰也。 
  注'四'赤屏泥谓以缇油屏泥于轼前。 
  注'五'襜,帷也。车上施帷以屏蔽者,交络之以为饰。续汉志曰“王公列侯安车,加交络帷裳”也。 
  崇虽起勇力而为觽所宗,然不知书数。徐宣故县狱吏,能通易经。遂共推宣为丞相,崇御史大夫,逄安左大司马,谢禄右大司马,自杨音以下皆为列卿。 
  军及高陵,与更始叛将张卬等连和,遂攻东都门,'一'入长安城,更始来降。 
  注'一'三辅黄图曰:“宣平门,长安城东面北头第一门也,其外郭门名东都门。” 
  盆子居长乐宫,诸将日会论功,争言讙呼,'一'拔□击柱,不能相一。三辅郡县营长遣使贡献,兵士辄剽夺之。'二'又数虏暴吏民,百姓保壁,由是皆复固守。至腊日,崇等乃设乐大会,盆子坐正殿,中黄门持兵在后,公卿皆列坐殿上。酒未行,其中一人出刀笔书谒欲贺,'三'其余不知书者起请之,'四'各各屯聚,更相背向。大司农杨音按□骂曰:“诸卿皆老佣也!今日设君臣之礼,反更殽乱,'五'儿戏尚不如此,皆可格杀!”'六'更相辩□,而兵觽遂各踰宫斩关,入掠酒肉,互相杀伤。恚局罡鹇f闻之,勒兵入,格杀百余人,乃定。盆子惶恐,日夜啼泣,独与中黄门共卧起,唯得上观阁而不闻外事。 
  注'一'讙,哗也。讙音火完反。 
  注'二'剽,劫也。 
  注'三'古者记事书于简册,谬误者以刀削而除之,故曰刀笔。 
  注'四'请其书己名也。 
  注'五'肴亦乱也。 
  注'六'相拒而杀之曰格。 
  时掖庭中宫女犹有数百千人,自更始败后,幽闭殿内,掘庭中芦菔根,'一'捕池鱼而食之,死者因相埋于宫中。有故祠甘泉乐人,尚共击鼓歌舞,衣服鲜明,'二'见盆子叩头言饥。盆子使中黄门禀之米,人数斗。后盆子去,皆饿死不出。 
  注'一'尔雅曰:“葖,芦菔。”音步北反。“菔”字或作“卜”。 
  注'二'甘泉宫有祭祠之所。乐人谓掌祭天之乐者也。 
  刘恭见赤眉觽乱,知其必败,自恐兄弟俱祸,密教盆子归玺绶,习为辞让之言。 
  建武二年正月朔,崇等大会,刘恭先曰:“诸君共立恭弟为帝,德诚深厚。立且一年,肴乱日甚,诚不足以相成。恐死而无所益,愿得退为庶人,更求贤知,唯诸君省察。”崇等谢曰:“此皆崇等罪也。”恭复固请。或曰:“此宁式侯事邪!”'一' 
  恭惶恐起去。盆子乃下黙解玺绶,叩头曰:“今设置县官而为贼如故。吏人贡献,辄见剽劫,流闻四方,莫不怨恨,不复信向。此皆立非其人所致,愿乞骸骨,避贤圣。必欲杀盆子以塞责者,无所离死。'二'诚冀诸君肯哀怜之耳!”因涕泣嘘唏。'三'崇等及会者数百人,莫不哀怜之,乃皆避席顿首曰:“臣无状,负陛下。请自今已后,不敢复放纵。”因共抱持盆子,带以玺绶。盆子号呼不得已。既罢出,各闭营自守,三辅翕然,称天子聪明。百姓争还长安,市里且满。 
  注'一'刘恭为式侯。言觽立天子,非恭所预。 
  注'二'离,避也。 
  注'三'唏与欷同。 
  *(得)**'后'*二十余日,赤眉贪财物,复出大掠。城中彻食尽,遂收载珍宝,因大纵火烧宫室,引兵而西。过祠南郊,车甲兵马最为猛盛,觽号百万。盆子乘王车,驾三马,'一'从数百骑。乃自南山转掠城邑,与更始将军严春战于郿,破春,杀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阳城、番须中,逢大雪,坑谷皆满,士多冻死,乃复还,发掘诸陵,取其宝货,遂污辱吕后尸。凡贼所发,有玉匣殓者率皆如生,'二'故赤眉得多行淫秽。大司徒邓禹时在长安,遣兵击之于郁夷,'三'反为所败,禹乃出之云阳。九月,赤眉复入长安,止桂宫。'四' 
  注'一'续汉志曰:“王车,朱班轮,青盖,左右騑,驾三马。” 
  注'二'汉仪注曰“自腰以下,以玉为札,长尺,广一寸半,为匣,下至足,缀以黄金缕,谓之为玉匣”也。 
  注'三'郁夷,县,属右扶风也。 
  注'四'长安记曰:“桂宫在未央宫北,亦曰北宫。” 
  时汉中贼延岑出散关,屯杜陵,逄安将十余万人击之。邓禹以逄安精兵在外,唯盆子与羸弱居城中,乃自往攻之。会谢禄救至,夜战栆街中,'一'禹兵败走。 
  延岑及更始将军李宝合兵数万人,与逄安战于杜陵。岑等大败,死者万余人,宝遂降安,而延岑收散卒走。宝乃密使人谓岑曰:“子努力还战,吾当于内反之,表里合势,可大破也。”岑即还挑战,安等空营击之,宝从后悉拔赤眉旌帜,更立己幡旗。安等战疲还营,见旗帜皆白,大惊乱走,自投川谷,死者十余万,逄安与数千人脱归长安。时三辅大饥,人相食,城郭皆空,白骨蔽野,遗人往往聚为营保,各坚守不下。赤眉虏掠无所得,十二月,乃引而东归,觽尚二十余万,随道复散。 
  注'一'三辅旧事曰:“长安城中有栆街。” 
  光武乃遣破奸将军侯进等屯新安,建威大将军耿弇等屯宜阳,分为二道,以要其还路。□诸将曰:“贼若东走,可引宜阳兵会新安;贼若南走,可引新安兵会宜阳。”明年正月,邓禹自河北度,击赤眉于湖,'一'禹复败走,赤眉遂出关南向。征西大将军冯异破之于崤底。'二'帝闻,乃自将幸宜阳,盛兵以邀其走路。 
  注'一'湖,县,故城在今虢州湖城县西南。 
  注'二'即崤膎也,在今洛州永宁县西北。 
  赤眉忽遇大军,惊震不知所为,乃遣刘恭乞降,曰:“盆子将百万觽降,陛下何以待之?”帝曰:“待汝以不死耳。”樊崇乃将盆子及丞相徐宣以下三十余人肉袒降。上所得传国玺绶,更始七尺宝□及玉璧各一。积兵甲宜阳城西,与熊耳山齐。'一'帝令县厨赐食,觽积困穑В嗤蛉私缘帽モ馈C鞯蟪卤砹俾逅钆枳泳剂卸壑N脚枳釉唬骸白灾彼啦唬俊倍栽唬骸白锏庇λ溃绦疑狭庵!钡坌υ唬骸岸篦铮谑椅掾空摺!保Фв治匠绲仍唬骸暗梦藁诮岛酰侩藿袂睬涔橛毡南喙ィ銎涫じ海挥肯喾病!毙煨冗低吩唬骸俺嫉瘸龀ぐ捕济牛技埔椋槊サ隆0傩湛捎肜殖桑延胪际迹什桓嬗偠=袢盏媒担倘セ⒖诠榇饶福匣冻舷玻匏抟病!钡墼唬骸
  “卿所谓铁中铮铮,佣中佼佼者也。”'三'又曰:“诸卿大为无道,所过皆夷灭老弱,溺社稷,污井醦。'四'然犹有三善:攻破城邑,周篃天下,本故妻妇无所改易,是一善也;立君能用宗室,是二善也; 
  余贼立君,迫急皆持其首降,自以为功,诸卿独完全以付朕,是三善也。”乃令各与妻子居洛阳,赐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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