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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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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绒从后门进来了,还没进后房,就听见一阵娇笑声,忖道,娘没出去,怎么关大门?
    她再往里走着,站在后房门口,顿时惊呆了。
    她的亲娘姜碧玲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丝|不|挂的冠大夫的身上,还欢快地扭动着身姿,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两人如同打架一般,狠命用力肉|搏着。
    然后冠大夫一个翻身,抬起她亲娘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用那个恶心的东西往里戳,她娘竟然颤着身子大叫。
    曾绒惊恐地睁着大眼睛,脸色煞白煞白。
    虽然她年幼,不懂得这是怎么回事,可她知道,自己的亲娘与另一个男子在床上这般纠缠,绝对是见不得人的事!
    她呆滞了一会儿,木讷地退了出去。
    快出了后门,她顺手将一个老鹰纸鸢拿出去了。
    然后她一路惊慌地往后花园跑去。
    “姐姐,我想要仙女纸鸢,你怎么拿来个老鹰纸鸢,这个麻乎乎的,我不喜欢!”曾缃嘟着嘴。
    曾绒恍恍惚惚,失魂落魄地说:“那个仙女纸鸢找不到了。”
    曾缃听了就大哭起来。
    枝儿与周丰家的急了,赶紧来哄:“四小姐不要哭,我们再去找,再去找。”说着就要回去找。
    “别找了!”曾绒突然大声吼了她们一句。
    一向性子温柔娴静的三小姐突然这么一叫,可把她们吓得一大跳,动也不敢动。虽然她们总觉得曾绒回去了一趟之后,就很不对劲,但也不敢问。
    “我想起来了,仙女纸鸢就被我上次拿出来放时,一不小心被风吹到府外去了,一直没找到。”曾绒愣愣地补了这么一句。
    她们只好哄着曾缃,说下午就去给她买。曾缃毕竟才三岁,一哄就好了,高高兴兴地拿着老鹰纸鸢玩。
    周丰家的将这个纸鸢在空中放了起来,曾缃在旁高兴地直叫唤。曾绒却失神地呆坐一个石头上,如同中了邪气一般。
    姜姨娘与冠大夫尽兴后,边擦着身子边说,“快拿药丸子来给我吃一颗。”
    冠大夫讪着个脸说:“要不就别吃了,若是怀上了个男胎,不就是四少爷了么?”
    姜姨娘拍打一下他的脑袋,“就你的种能和侯爷的种一样么?被人瞧出来老娘还要不要命了?快拿来!”
    冠大夫只好从衣袖里拿出一颗丸子给她了。
    临近午时,曾绒与曾缃都回来了,姜姨娘也早把后房的床收拾妥当了。
    用午膳时,姜姨娘见曾绒两眼无神,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菜,像是受什么惊吓似的。
    “绒儿,你怎么啦?”她担心地问。
    曾绒向她投来一记憎恶的眼神,吓得姜姨娘心里咯噔一下,这种眼神冰冷里含着憎恨,让她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接连几日,曾绒都不曾笑过,看她的眼神也一直是这样的。以前的曾绒可是有着一双不笑看似却含笑的大眼睛啊,如今怎么成这样了。
    姜姨娘以为她是撞鬼了,请来巫婆到倚碧阁乌烟瘴气地弄了好几日,说是驱鬼。
    可曾绒却丝毫不见好转,眼神由憎恶变成了呆滞。
    曾义恩最近懊恼烦闷得很,在朝堂里日日有人与他争锋相对,特别是那个望宁侯,而且他的党羽也暗地里与他作对。而自己府里却发生了一桩又一桩不吉利的事,先是曾珏不能说话了,后来是姜姨娘小产了,现在曾绒又中了邪气。
    他心里叹道,难道靖宁府要在他手里败落么?
    这日冠大夫来倚碧阁,说是送来给曾绒治病的药,与姜姨娘眉来眼去了几下,见没什么甜头可尝就回偏院的自家房里了。这偏院是个大杂院,府里凡是成家的家丁婆子们都是住在这里的。
    这些日子因曾绒中了邪气,姜姨娘也没心思与他勾搭了,他烦闷得很,就犯酒瘾了,想起底柜里有一壶好酒,一直没舍得喝,便想着要翻出来喝几口。
    在底柜里翻着翻着,却翻出一包红色粉末来,他顿时傻眼了。
    他是大夫,当然识得这个。
    到了夜里,他的媳妇回来了。
    他把药包往桌上一拍,厉声道:“这是你干的?”
    冠平家的先是惊愕,慢慢地,她也认了,平缓地说:“是。”
    “李姨娘指使的?”
    冠平家的听他冤枉她以前的主子,便愤怒起来,“呸,什么李姨娘指使的,要不是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我能造这种孽?”
    冠大夫圆眼怒睁,他的媳妇平日里可是顺从得很,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从来不敢顶嘴,今日不仅顶嘴了,还敢说他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这还得了!
    “你胡说什么?”冠大夫上来就给了她一个大耳掴,暗道,你个臭娘们还敢在我头上发威?
    冠平家的平时常常受着他的气,若不是看在三个儿女的份上,她也不会如此忍气吞声着。本想着日子也就这么混着过了,没想到她的男人竟与姜姨娘勾搭上了。她得知后,慌了,若让侯爷知道了,她的男人就必死无疑,到时三个儿女谁来抚养,靠她一人,孤儿寡母的,日子该怎么过?
    最可怕的是,她担心姜姨娘肚子里怀的是她男人的种,要是生下来被戳穿了,那还得了?
    冠大夫见她挨了一大耳掴还不肯说出是为什么,便又要上手打她。
    她推开了他,气冲冲地跑到房里拿出一件小肚兜来,说:“这不是姜姨娘的,会是谁的?我若不是为了保你的命,怕她生下你的孽种,我会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什么我的孽种,那是侯爷的种!你这个臭婆娘!”冠大夫说着就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撞了几下后还要来掐她的脖子。
    “你敢再掐,我就大声喊出来,让大伙儿都知道你这些不要脸的事,看你还能不能活命!”
    这下冠大夫老实了,松了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胆敢说出半个字,我首先取了你的贱命!”
    说完他就气哼哼地甩手走了。
    
    第十四回混乱仗
    
    靖宁府的人都觉得曾绒中的邪气实在蹊跷,一旦进了倚碧阁,或是姜姨娘在她的身边时,她这身邪气就犯得十分严重,如同魔症了一般,以前一双非笑似笑十分好看的眼睛给生生地毁了,如今谁都不大敢直视她那一双直冒寒气的大眼睛。
    更让人不解的是,她还根本不敢进后房!
    若不在倚碧阁,或是姜姨娘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她却又好一些,神情与面色都比较正常。
    结合她这些匪夷所思的症状,众人都说有可能是她们母女俩的命格犯冲,或者就是曾绒的命格与这房子的风水犯冲。
    姜姨娘又风风火火地请来了算命先生和风水先生。
    经他们左看看右算算,最后一致认为,曾绒的命格确实与这房子犯冲,也与她娘犯冲。
    曾义恩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为了以防万一,他赶紧给曾绒另指了倚莲阁单住,并派了娇儿、妮儿、吴敬家的、崔发家的共四人进倚莲阁伺候她。
    为了远离邪气,曾义恩本想让姜姨娘也搬出来。可姜姨娘却说自己在倚碧阁已经住了这么些年,住习惯了,不爱挪地方。
    曾义恩没有强求,知道她对倚碧阁有感情,也就作罢。既然她不愿搬出来,曾义恩只好让才三岁的曾缃也搬了出来,指了倚春阁让她单住,并且让鸳儿、莺儿、金石家的、王树家的伺候着曾缃。
    如此一来,姜姨娘还轻省了,心里还高兴着呢,以后与冠大夫行奸岂不是更方便,反正侯爷每日上午都要上朝,根本来不了她这里。
    其实曾义恩哪怕白日里有空也不会去她的倚碧阁,他真的是很忙,没有闲工夫与她调情唠嗑。即便是晚上,也是隔三差五地去一回。
    没想到曾绒自从搬出来后,还真有些好转。她虽然还是不大说话,神情与模样也没有以前那么有灵气,但至少不那么呆滞了,眼神也柔和了一些。关键的是,如今众人都敢直视她的眼睛了。
    曾义恩得知后稍稍心安了一些,心想着,也许时间久了,她慢慢地就能恢复如初了。
    而李姨娘自那一病后,总是好几日又坏几日,人一下子老了许多,容颜失了华色,肌肤失了光泽,眼神显得黯淡。她本来比夫人要小上几岁的,如今看上去,她竟显得比夫人还要大上几岁。
    曾致与曾敏知道他们的娘得的是心病,因为爹好久不来看他们的娘了。
    若放在以前,哪怕李姨娘身子只有一点不大爽利,曾义恩都会来看望她的。而今,是叫也叫不来,请也请不来,上门去找他,他也不让她见。
    他们兄妹便跟着闷闷不乐起来,最近在学堂里也没心思用心读书。
    这日曾义恩下朝回来,刚进府院大门,就被曾致拦住了。
    “致儿,学堂里这时就下课了吗?”
    其实这一日上午曾致根本就没去学堂,一直在芳香阁里陪着他娘说话。
    “爹,我娘都病了好些日子了,您为何从不去看她?”曾致满含期盼的双眼瞧着他爹。
    曾义恩脸色郁结,支开了一群随从,让他们远远地站一边去,然后对曾致说:“爹政务太忙,没得空。”
    “可是您若现在去看娘一眼,根本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您平时不也有时间去至圣堂与倚碧阁么,为何就没时间去看我娘?”曾致放着胆子,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曾义恩见曾致如此质问他,心中十分愠怒。他暗忖,他的七个儿女中,估计也就曾致敢如此吧。他冷声道:“致儿,你小小年纪如何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爹去哪房也需你来安排么?”
    曾致很委屈,又道:“娘病了,只要您去看她一眼,说几句安慰她的话,说不定她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这种病是她自己招来的,岂能是我去看一眼就会好的,你若有孝心,就多在她身旁尽心侍奉着。”曾义恩说着就要走。
    曾致紧跟着他不放,求道:“爹,您就去看一眼娘吧。若您觉得娘做错了什么,您就说出来,然后骂她一顿或惩罚一下她也好。您这样对她不理不睬又不肯见的,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整日忧思着,病又怎么能好?”
    曾义恩听了彻底动怒了,“你休管大人之事!平时在读书求学上不见你上进,怎么对这些事比谁都上心?你娘心里比谁都清楚,无需你来为她求什么。爹政务繁忙,且与你娘一向话不投机,难以交心,就不去招惹她了,你叫她自己好好保养身子,好自为之吧。”
    曾致听了,眼含着泪,赌气跑了。
    他跑回到自己的阳晖轩痛哭一场。他心里萌生了怨念,怨爹为何对娘不好。他自知娘是最温顺的一个,就这样还被爹冷落,难道软弱就要被人欺么?
    次日上学堂时,曾致一脸的忧思,而曾敏也一直闷闷不乐。
    刚才陈先生让他们做了文章。曾玫又写了一篇好文章,得了陈先生好一番夸赞。宝菱也有了长进,字写得越发地像样了,还能理解不少文章呢,刚才也得了陈先生的表扬,还夸她很勤奋,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
    这时陈先生要出去小恭,便让他们休憩一会儿。
    曾玫把文章就放在桌子上,因有丫鬟进来送水与点心给她吃,不小心将这张纸蹭了一下,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曾敏的脚底下。
    曾敏本就看不惯曾玫,更嫉妒她刚才写了好文章得了陈先生的夸赞,就直接用脚踩在上面,还使命地用鞋底蹉着。
    曾玫低头一寻,见这张纸已被曾敏踩得不成样了,很是心疼。
    她平时都会将自己写的文章妥当地保存起来,见了这情景,心里不免生气,便道:“曾敏,你明明知道这是我的文章,为何还要用脚使命踩它?”
    曾敏头也不抬,哼了哼,道:“谁让它掉到我的脚下了,既然在我的脚下,我为何就不能踩,我偏要踩!偏要踩!”她说的同时,双脚更是用力又踩又蹉,这张纸已成稀巴烂了。
    曾玫气得脸通红,大声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曾敏站起来,噘嘴回道:“是,就你会讲理!你还不是跟你娘一样,就会假惺惺地装好人,背地里还不知怎么说人坏话哩!”
    这下她真把曾玫给惹怒了,曾玫厉声说道:“我娘说过谁的坏话了?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不能说我娘,我娘可是府里的夫人,哪里是你能胡乱编排的!”
    “哼!若不是你娘在爹面前说了我娘的坏话,我娘病了,爹会不来看她?”
    曾致坐在那儿本就烦闷,见她们吵了起来,还扯到各自的娘,便直嚷嚷:“妹妹,你就少说两句!”
    “我就不!”曾敏说着就推搡了一下曾玫。曾玫毫无防备,身子不稳,往后一倒,后脑勺正磕在桌角上。
    宝菱、曾珏与曾致都吓得一惊,赶紧上前来看曾玫的伤势。
    曾玫痛苦地捂着后脑勺不让他们看,她动气了,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抬起胳膊“啪”的一声,给了曾敏一个大耳掴子。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打人的耳光,因为她实在是气急了,曾敏惹怒她也就算了,但她容不得别人编排她娘的坏话。
    曾敏可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脸,更没想到还是曾玫,她嚎哭起来,“你你敢打我”说着就发疯似地向曾玫身上扑过来。
    宝菱见势就从曾敏后面拉着她的衣裳,不让她去扑打曾玫,而曾致与曾珏又在曾敏前面拦着她,扶着曾玫。
    曾敏见个个都护着曾玫,顿时恼怒交加,便回过头来,抬起胳膊“啪”的一下狠狠打了宝菱一个大耳掴子,把曾玫给她的疼痛转手还给了宝菱,还用力把宝菱推倒在地。
    曾敏自知这时打不着曾玫,何况自己个子小也打不过曾玫。就对着宝菱出气,宝菱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呢,她又过来对着宝菱狠命地踢。
    曾致与曾珏松开了曾玫,跑过来把曾敏拉到一边。
    “够了!”曾致朝曾敏吼了一嗓子。
    “哥!她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拦我,难道要让我乖乖地被曾玫打么?”曾敏哭着回驳道。
    “这关宝菱什么事呀!”曾致把她摁在座位上坐着。
    曾珏这时已经上前把宝菱从地上扶了起来。本来宝菱正要敞着嗓门哭,见从来不愿搭理她的大少爷来扶她,也就抽泣着,忍住没哭出声。
    陈先生小恭回来,见丫鬟小厮们围在门口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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