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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名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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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感觉,现在好象没有故事了。生活节奏加快,每个人都是一个故事,
每一天都是故事。 然而你却感觉不来故事的好坏来。我想是因为故事太多的缘故。
还记得小老爷的故事么?”

    “记得,我是听他的长大的。炎黄五地,天地玄黄。”

    “是啊,他的故事讲了很久很久了。我也是。”

    那一夜第一次约会,我们注定相爱了。一点也不惊奇,没有浪漫。

    下午,伴随着夕阳,我推着轮椅,走近昔日的尘土飞扬的路上。我们走近绿色
包围的小路上,寻找熟悉的风景。风景依然,人不再依旧,我心里凄然。小湮张了
张嘴,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出来。我知道曾经的我血液奔涌的时候,也浪漫过,也
激情过,现在却象一个磨光了棱角的石头,滚落到这里。我好象已经不再是我。我
是一个符号在传递着,象衣袋里的名片那样……而也许只有在这片土地上,我才感
觉我的存在,春夏秋冬曾经的呼与吸。我紧抓住小湮的手,指向夕阳,然后指向田
野那一畦畦棉花,我期望小湮能在这种背景找到我们曾经拥有的东西。

    小湮的手很灵活,在我手心里,但是眼睛却一直木然地接受这一切。

    到夜里小湮的病突然发作,我心急如焚地打了120 急救。

    “你把他怎么了?”陆信说。

    “她也许受凉了。”他说,“你不该带他到地里去的。秋天地气已经很冷了。
她的身体太弱,经不起的。”




 
                               第三十七章

      台湾歌女张惠妹近日抵京,给平静一时的歌坛平添一场风暴,歌迷们疯狂
冲击了京城体育馆,张惠妹酷情表演,令一些人倾倒张惠妹手持话筒作摇摆状。
叭!

      “我走了,永不回来了,这里的一切令我生厌。你口腔里有一种亚麻酸的
味道。”

      “不!我爱你,请别离开我。”

      她推门出去,门外一片黑暗。叭!

      每个人都希望身材苗条,而苗条的身材来自于锻练。腰部减肥器会给你带
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叭!

      各位观众,泰山鲁能与辽宁万达谁能摘取王冠,你同在观看的是主场山东
体育馆进行的王冠争夺赛  。

    我的眼睛注视着屏幕上的队员们。他们跃跃欲试地踢着球,正在用轻松来缓解
赛前的紧张气氛。

    镜头切向球迷,座无虚席的观众此起彼伏,啦啦队打着“泰山队必胜”的旗帜
来回地摇动,一些球迷用强  烈的哨音发出信号。球场上的异常平静和观众席上
的热烈场面,俨然是两个世界。

    磁石般的足球吸引了我。

    “叮铃――叮铃――”

    我随手拿起电话。听声音就知道是魏殊。

    “喂,你讲话,讲话啊。”

    “我听着呢,你说啊。”我的眼睛在盯着屏幕上绿茵场上的足球……。

    “关哥,我有话想给你说。你有没有时间啊?”

    “你说吧,我这几天天够累的了,你说就是了。”

    “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手机也关,联系不上你。”

    “我回老家了,还有小湮。回来事务所里有许多事,小湮又病了,不可开交。
你说吧,什么事?”快进球了,快了,进啊进……进。

    “你在和谁说话。”

    “没谁,你说就是了。”

    “我给你说,那个于行长进去了。”

    “什么?”

    “那个于行长,他进去了。他也有这一天。我们贾兴不会再冤枉了。不过,麻
烦事就是你还得出庭为他辩护。”对方话音显得很忙乱,不知是兴奋还不焦急。

    “好的,我明天我去一下。”我草草地说。

    “怎么你不高兴?!”

    “没什么,魏殊,说心里话,我心太累。我想休息一阵子,可是贾兴的事我不
能不管的。再见!”

    我扣下机子,才明白这样对魏殊有点苛刻,我不应该把心里的烦乱加在她的心
上。我这矛盾的心理不仅在这个城市里,就是在老家已经让母亲看了出来。

    母亲收拾好碗筷,然后坐在沙发的一角,我的头前。

    “娘明白你的处境,孩子,你这阵子太苦了。”

    “小湮的事是没法子,就是心里的些烦。不过没什么,我是一阵一阵的。”母
亲说这话我心里感觉热乎乎的。

    “在咱家你能到这地步,也算是不错,地里人都夸你出息着呢,小湮不行的话,
就让她呆在家里老娘着。”

    “不!”我心里一热。“你这么大岁数,我能忍心吗,再说是工作重要还是小
湮身体重要,我是衡量出来的。”我也许想得更多,也许什么也没想,面对母亲我
总有想说而又说不出来情绪。

    “也是!”母亲没再说什么。

    “我想独个儿坐会。”

    “凡事看开些总没坏处,身体重要。”母亲知道安慰的话是没有力量的,她用
手抚抚我的头发,然后按了按,就走了。

    外边的月亮亮,乡村的夜景总是那么朴素,连月亮都显得清亮。我站起来,走
出院子,站在门口的路边,看着寂静的夜和月亮,在乡村更令人感到心静些。在城
市,你永远也找不到这样的感觉。我想。

    慢慢地,我走出了自己熟悉的村庄,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向田间走去,也许
有人认为我会溶入这种朦胧的夜色中,月光如昼,铅灰色的光托着我的脚步,我感
觉身上轻松了许多。

    我回走到家门时,听到母亲呜呜地哭着,我大惊,这才发现小湮已经两眼发直。

    “小湮!小湮―――!”

    “醒醒!”陆信摇摇我的胳膊,“你还是回去睡吧,你实在是太累了。”

    我断定自已在做梦,“小湮没事吧。”

    “她没事,我倒怕你撑不住,这样子不行,几天几夜不合眼怎么行。你去吧,
让她们先照应着。”

    “我不能离开她,我不能。”我说得很倔强。

    “那好吧,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们聊聊天,缓解缓解你的心理压力。”

    我随着陆信走出病房,拐进他的办公室,我们就对面坐着。他拿出咖啡倒了两
杯,然后递给我,“要吸烟吗?”

    “不,我抽。”

    “这样也好,吸烟对人体没好处,人们都这么认为,可我觉得,吸烟有时候未
免不是件好事,比如改善你的心理机能和压力,调解情绪还是蛮有好处的。刺激,
有时刺激一下是必要的。”他想用这些话来调剂我的心情。

    “我不习惯于这样。”我说,我觉得他也不抽烟,一个医生为什么要抽烟呢!

    “你这段时间的努力,改变了我对你的看法。”他说,“当初,我认为你不爱
小湮,有一段时间,我对你就很烦感。现在不了,人总有一个过程,经历了这个过
程也许就有了所谓爱的意义。”

    “我也认为对不住小湮的时候多一些。”我想自己曾经的作为就感到内疚。

    “一死一生,乃见交情,一贵一践,交情乃见。对朋友是这样,对家里人也应
当是这样。我有时就想,对一个病人来说,生死就在瞬间,我们应当拿出对一般人
的常识来做,也应当负责些,不要说情感了。如果的情感也许就另当别论。你是律
师,想必你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是不是设身处地!”

    “我想是的。你把这杯咖啡喝了。提提神,夜还很长。”他关切地说。

    “你总令人佩服,不管是董德,还是医术。”我无心想拍,只是今晚的陆信比
以前感到可亲。他更象一个年长者,不象一个职业医生。

    “这话我爱听,可你弟弟中正,还有陆燕,他们就不这样想。他们还在饭桌上
和我争论个没完没了的。”陆信说到这,就拿起电话,“喂,再给52床量量体温。”
他放下话筒冲我说,“小湮的体温一直降不下来,我也觉得不安。”

    我的嗓子眼一下子提了起来,“她不会有事吧!”

    “但愿吧。”他看着我,然后又看着远处的病房,仿佛要在我和病之间寻找一
种缩短距离的祈祷语气。




 
                               第三十八章

    病房里一下子忙碌起来,几个大夫出出进进,护士们也显露出紧张的表情,小
湮大难临头似的。我紧跟着陆信走进他的办公室,“他不会有事吧?!”

    “你别急,我正在准备会诊。你也明白低温持续了两天,总不是个好事,我认
为已经不是感冒之类的病症,我有些怀疑,就是吃不准。”陆信一边收拾他的病案,
一边说。

    “会是什么,你说我会冷静的。”其实我是无法冷静下来。小湮的突然变化令
人心焦。

    “也许她患了大脑炎,这只是一种判断。”陆信犹豫了一下说,“专家们到了,
我得去一下。”

    该死!我在心里狠毒地骂了一声。怎么会呢?不是说感冒了吗?!我还抱着那
种饶幸的心理想。这归咎于那天回老家,她本来是已经康复了的,能够站起来走几
步,有时还对你笑笑,表示出她仅有的善意表情。现在一下子全飞了。健康、微笑,
仅有的几步行走,天啊!病魔为什么总是摧残那些弱者,她需有微薄的一点阳光也
从她的眼前遮挡住。

    我不断地内疚并愤怒地无所指向。

    护士唤我进医生办公室时,发现陆信不在。我就站在办公室门口,一个年轻一
点戴着眼睛的医生对我说:“你可以坐下,我们商量一下,现在我们需要你的配合。”

    我没坐,我只想听会诊的结果。

    “经过会诊,我们看过片子,了解并分析了患者的临床情况,已经确诊患者是
大脑炎。――这并不可怕,你不要紧张。”他打开那个铁夹的病案,“问题是,患
者的脑部还有一些残留物,也就是第一次入院时的脑溢血,现在没有吸收干净,在
这种情况下需要手术,只有手术才是最好的治疗。”

    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我还是问了一句:“那我能做些什么?”

    “我们想尽快手术,你必须在这里签个字。作为家属,我们有必要告诉你,如
果发生了什么意外和不测,后果,你也明白,听说你是个律师,这点想必你比一般
的清楚一些。”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头看那个需要我签字的合同。

    “我想,我得考虑一下。”我说,“这太突然了,我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会是
这样!”

    “你可以给你的家里人商量一下。时间非常紧,我们已经做好的准备。现在是
――八点四十,我们准备九点手术。”

    我哆嗦着走出办公室,我的神经好象失控。我打电话给魏殊,但没接通,我给
姐姐挂了电话。“你需要马上来塔北,小湮――小湮,她需要头部手术,是的,我
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是的,越快越好,我快撑不住了。”我扣上手机,心里才松了
许多。就在这时阿珍和陆中正他们也赶来,她们也许比我更清楚小湮的情况。阿珍
什么也没说,就到病房里和护士一起为小湮收拾。

    “我签在哪里?”我举着笔问医生。

    “这里,病人家属一栏,你看这里的,如果手术病人发生意外,不再承担责任,
就脑部手术来说,肯定会涉及到心脏,主要是大脑的神经系统。”

    我手哆嗦着签下了我的名字。我只希望,这个名字会神奇的保佑小湮尽快康复。
我心中祈祷着。

    陆中正及时的扶住我,他用眼神给我力量,让我挺住。我看着小湮被缓缓地推
向了手术室,那个推车上的小湮,在护士的护送下,一下子在眼前蒸发似的。我紧
走两步,按按依然昏迷的小湮,我明白她不会知道我的揪心,但我期望,通过这种
触觉,传递生命的神奇信息。即便不会创造神奇,但也可以改变自己心中的境象,
把世俗的情绪简化到最低点。当小湮被推进手术室时,我的心里才有些许安稳,有
时间来想一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朦胧中,透过白色的墙壁,看见小湮在痛苦的挣扎,她的手无助地乱抓,就象
面对魔鬼而发出的求救信号。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叫声,我只是紧张地在走廊里,转
了一圈又一圈,焦急、无可奈何地在等待着快乐的时刻。那时我就明白,人类的生
命和快乐总是由痛苦造就的。一会儿一个护士走出来,她笑着对我说:“祝贺你,
是个女孩!”

    我仿佛还沉浸在小湮的嚎叫中,突然醒悟似地叫了一声。

    “我做爸爸了!”

    那是小湮第一次住院。她为我带来了无限的快乐,在最为理想的时间里,我们
期望的和现实得到的一样,总是很默契,当她兴奋的抚摸隆起的肚子时,她还有些
耽心孩子的出生是否能够给我们带来足够多的快乐。现在看来我们总是那么容易得
到满足,上天如何安排总是我们期望的杰作。我希望做爸爸,我就有了女儿,我希
望有个女儿,小湮就在医院里为我们送来了天使一样的精灵。

    陆信走过来,他示意我不要太紧张。我看了他一眼,也许就是在这时,我对他
产生了怀疑。是什么因为小湮手术的,是什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默契与和谐,我归
结于陆信的误诊。我现在顾不得这些,只感到压力,透过墙壁无法看到的小湮的手
术正在进行中。

    就是这时,手机铃声聚然响起,我拿起电话,一听是魏殊,我冷冷地说:“有
什么事吗?”

    “听说小湮手术了?!我这就去。”

    “你不要来吧,她手术没什么事。非常顺利。”

    “我有事找你,……贾兴的开庭日期定了……。”我似乎听清了,也有似乎没
有听清,胡乱地应承了一会就扣机。

    陆燕急匆匆地跑过来,对我说,“表姐来了,还有小昊。”




 
                               第三十九章

    痴呆的阳光象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傻子,在西边逗留,等待着家人来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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