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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名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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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饭桌上,有的时候,阿珍和他开开玩笑。说他是个骗子。说他是半瓶子醋。

    “你那水平,说半瓶子醋,还是夸张点说。经济大学,只读了二年。医学是半
路出家,弄了个假文凭,写了几篇象样的论文,还是找人代笔的。哈哈。”

    “你胡说些什么啊!”  陆信摸摸半秃的头顶,不无恼怒地说。

    这种无形的伤害,令陆信非常失自尊。他感觉成功者的压力就是要不断地受到
人们的轰击,然而真正使他成了攻击的目标是那天晚上。大家不断地叫着,有让陆
信出来说清楚 我信犯了什么病!

    这样的情形,不管在城市,还是在农村也许总存在着,但我总是从法律的的角
度思考这样的一个问题,一个人如果达到了精神状态的不佳,就会失去人性的关怀。
这种话题总显得无聊。在我心里一闪而过,只有你看到这种病人的时候,才会有这
种人性怜悯的思考,瞬间产生,瞬间消失。但我好象也突然怀疑起陆信的判断,他
的话象神咒似的,看一眼就能明白病情。人们却相信他,因为他是个医生。仅此而
已。

    我真正感到恐怖,表面十分可亲的陆信,当他穿上白色外衣的时候,他表现的
令人不安。不象一个真正的丈夫,更象一个虐待狂。套虐着人们的灵魂。

    我想到了布拉氏逆向紊乱症,在每个医学词典上都难以查到的名词,他运用的
那么自如,我想他所说的紊乱,大概就是人们的多语,和思维反映的神速,他以不
变来制万变的方法就是称你为布拉氏病患者!

    夜色在狂风中变得光怪陆离。这种天气最容易人们的心情,把人们的期望值降
低到零点发下。

    我们病房里的男人们早已愤怒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他们在经历打斗之后,开
始酝酿更大的阴谋,他们的思想越是压抑越会找到突破口,从刘顺的话里我就听得
出来。

    “再不放我们,就把陆信掐死!这个混帐医生。要不是他我们不会这样遭罪。”

    我和贾兴几乎是同时冲他瞪眼。

    “你应该考虑一下自身。”贾兴对刘顺说。这是他第几次警告刘顺了,刘顺的
拳头好象随时准备出击似的。

    “我们应该想一想法律的界限。”我说,“我们不能因些而犯罪,大不了就是
病。谁敢保证自己没病。”这话一说出来就有了袒护陆信的味道。

    他们以为我已经出卖了伙计,有的人就抓住我的衣领,我没看清他的面孔,
“你小子口口声声的,原来不是冲着那个医生,反而是冲着我们的,你以为你是什
么鸟人,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是想出去吗,你也出去!”他的拳头在我的眼前
挥了挥重又放下,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反抗,也许是我的眼神凛然,叫他感到恐惧,
也许有人告诉他我是个律师,打律师决不会有好下场。

    然而他最后还是随手把我推了一把,我险些倒在墙上。贾兴扶住我说:“看你
们谁敢动他!”

    骚乱在黑夜里翻滚。门口的保安也好象嗅了味道,他们走过来,隔着窗子喊,
出了什么事!大家没谁理他们。

    持续不久,有人过来对我们说隔不大会儿,我看到陆信在窗口前探了一下头,
就匆匆地走了。在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些护士和助手。他们匆忙的影子再度激起了大
家的愤怒。有人来叫单局长说,大家不要闹,此事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我
们需要你们的配合。等有了结果大家就会回去的。

    单局长站起来,象是告别似的,摆摆手。

    结果?我们想不出会是什么结果?!

    刘顺和另外一些人陆续被叫走了,在他们消失在病房外黑色的风中的时候,我
和贾兴单独在一起呆在病房里,我首选想到的环境在变化。

    贾兴面对着我,他一直这么看着我,希望我能说点什么。我说。

    “事情如何到这种地步。”

    贾兴犹豫了一会说,“我是上当了,在我们这个环境里险恶的很,处处是陷阱。”
他看了看窗外景物模糊在黑暗里。又说:“关键是那个姓胡的与于行长关系,你知
道我无法拒绝。我拒绝等于拒绝与他配合,这种情形是不能发生的。”

    “你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吗?如果是这种结果怎么办。”

    “我想过,之后,当胡晓睛把款拿起后,我几乎处在恐惧中。几次做帐,我知
道那是假的,可不做败露的会更快。”

    “你一直心存饶幸。”

    “只能如此,做到这份上,我没了退路。我只期望那个姓胡的从天上掉下来,
把款送来,然而那只是一场场的梦,我曾经和于行长谈起这件事,我期望他给我一
个答复。”

    “他怎么给你说的。”

    “他什么也没做,只交我一张名片。他说,你应该和她联系一下。这事我不好
推托,难道你也不能推托吗?!”贾兴痛苦的捂着脸说,“于行长就和我们现在一
样,在他办公室里,我们面对面坐着。他说完这话之后,你不晓得我心里要多别扭
有多别扭。我如梦方醒,突然意识到他在为他自己找后路。我没有说什么,木然地
拿起那张名片。上面有胡晓睛的电话,我反复拨,一直没拨通。我心时凉透了,意
识到一切都完了。”

    “你没有意识到于行长为什么给你这张名片?!”

    “意识到了会有什么用。”贾兴的眼睛望着窗外,仿佛黑暗会缓解他心中的压
力。“那时候,我没有选择,要么等待暴露,要么投案!可是我不能,我不能眼看
奋斗了十几年的的前途毁于一旦,断送在眼前。我为此付出了自己的心血,努力地
追求,到这个位置上我容易吗!何况于行长还安慰我说,有他在,什么也不会发生。
我轻信了他。”

    “的确是,因为谁为他自己做保。”我淡淡地说,人有时就漠视自己的能力,
对人的可信度不打折扣,葬送自己也许是应该的。“不过,我们不会放过他,我们
要还事情的本来面目。”

    “还有希望吗?!”

    “救人―――啊!救人――――”

    这时女病区传来失去人腔的嚎叫声。震惊了整个病房。一些人急匆匆地跑过去。
我和贾兴也停住说话,忙趴在窗口看。一会儿陆信也跑过来,在他的身后还有单局
长和刘顺他们,他们跑到了女病区里去了。吵嚷声和哭叫声,不断地传来。

    “他妈的,这群王八疍!”贾兴突然愤怒地骂了起来。“在这种地方好人也会
让他们整死。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想贾兴在这里憋疯了。不然他是不会骂娘的。




 
                               第四十二章

    夜色朦胧在一片恐怖之中,啸啸的风声,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叫,和紧张的令人
喘不过气来的叫喊。这一切都因警笛的鸣叫而加剧的黑夜的恐惧。一辆,两辆……,
你能从鸣笛的警车听出来驶过来几辆,简直可以吞没人的魂灵的叫声,在黑夜里,
你已经丧失了自我的感觉,我感到浑身起毛,头发竖起来了,象威武的战士,排头
队在你的头顶表演。

    “出人命了!”几乎是同时,我和贾兴说。

    外界的消息隔绝,我们无法得知,只能从繁杂活动着的人群中感觉,嗅觉我们
外面发生了意外的事件。象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一样,你如果听到什么风声,也许事
情就已经发生了,在你的感觉之外。还是那句老话:世事无常。

    贾兴说得很伤感。

    我知道纪委会和审计部门来了,我去迎接他们,对他们笑着。一个一度的检查
有时好象是倒行公事似的走马观花。我期望这次也会如此,他们看一些帐册,核对
一下报表仅此而已。但我还是感到不踏实,心里象阴天里的云彩直起毛,我不时到
会计科听听情况。有时也和他们拿天气开个玩笑。

    魏殊也和我开玩笑说,你又没什么事,看你这两天紧张的。

    “紧张?我会紧张什么?!”

    “你看你那表情,比掉了八袋银子还难看。”

    经魏殊这一说,我才意识到,我的神经几乎快崩溃了。直到有一天审计的问我
那一笔借款是怎么回事。我的心灵护堤在那一瞬间“咣铛”一声倒塌了。

    我心惊胆颤一天又一天等待着就是一刻。我追忆一些细节,每个细节都带着诱
人东西。

    于行长给你准备好职位,晋升的欲望不断地膨胀,出人头地,你奋斗不就是图
个家庭荣耀吗!胡晓睛为你准备了更多的东西,这个社会所应该拥有的金钱和肉体,
在那一阵子全部拥有了,只要你需要,她随时给你准备着。象餐局上的订单好,只
消打个电话,就有人为你提供各种服务。你的心理和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那
时你就不再想风险和骗局,只感到享受是人生的一大乐趣!这种乐趣从一开局就涂
满了黑色。金子也不再闪光的黑色。就象这夜色,你只能感觉在呼吸,而没体现生
命的跳动。

    “她们看中的也许不是你,而是你的位置,你手中的权力。”我说。

    “是的,他们满足的也不是我的欲望,满足的是权力的欲望。权力象一面旗帜
在他们眼前招呼着,欲望则象一条绳索,套住了我的颈项,那时,我象一具行尸走
兽,在阳光下睁着贪婪的眼睛,发着耀眼的绿光,等待着上钩的人们。来领引我走
向罪恶。”

    我真为贾兴感到可怕。他因肢发达,头脑敏捷,然而思维却象在一条直线上蠕
动,由此看来人的罪恶是天生的,在他的生命的原体里就存在着,当人们感觉他是
善良的时候,只不过看到他的躯壳,他骨子里则流动着罪恶的热流,随时会倾泄而
出。而机遇和地位就成了突破口,从他骨髓里,发着恶臭散发开来。

    很快得到证实,阿诊被女病房里的人打死了。因为我不断地听到陆信在叫着。

    “伤天害理,她有什么过错!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她!她是个好人啊!你们这
些天杀的,你们这些神经质,疯子!”陆信哭叫得语无伦次。我知道他的的神经真
正遭到了刺激,也许他过多看到的是别人的神经紊乱,他在病历上总是为别人,写
下那么一两句得体的判断词,然而没有谁为他的神经紊乱划个句号,人们只能看到
他在张牙舞爪地叫着,他要撕裂那些人的肝肺,要送他们送地犹狱,让他们三代不
得安宁……他的咒语已经丧失了一个人道者的理智。

    然而真正准确的消息是第二天上午。阿诊被谁打死的还不能得到印证,她的头
皮已经被人撕脱了,长发一缕缕地浸满了血迹,她的上衣也被有扯掉了,露出两个
鲜红的奶子,被人抓挠的血迹斑斑。还有就是验尸报告上说的:她的脖子几乎被人
拧掉了,脸部已经被拧到了背部!她的表情已经面目全非,你无法分清她是愤怒还
是平静地死去。

    当人们看到她蒙着白色的被单送进太平间的时候,有的人就议论说,阿珍是陆
信害死的。这听起来有点骇人听闻。

    这消息一点也不可信。除非他真正象陆信说得那样神经紊乱,才会杀死自己的
老婆。然而,我们同时也听到陆信不断地叫着:“都是我害了你,我有罪,我对不
起你。”

    这种哭腔和言词,的确让人莫名其妙。

    我意识到自己的悲哀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在我印象里,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
啊,无论作为一个长辈,还是一个母亲,一个妻子,她总是那么出色。然而人们为
什么加害于她呢?!

    到了早晨,我们看到魏殊被警察带走了。




 
                               第四十三章

    如果一个人痴迷于研究,我想他的命运应该和海渊一样,进监狱或者象疯子似
的胡言乱语。这种现象再次得到证实。当陆信为阿珍 确诊为布拉式逆向紊乱症的
时候,警察在陆信的办公室和家里的桌子上一些名片,这些名片被他归类于神经质
型和紊乱型。放在两个不同的方架上,一叠叠的,象多米诺的变异,因为多米诺是
平式,而他的放置方式则是立式的。只不过名片的厚度也还是纸质的,有的还泛着
光亮,涂满了金粉的银粉,彩色的并不具有诱惑力,因为如果放在重叠一起,你只
能看到一条的线条,至于名片的颜色的内容,也许只有天才知道。

    陆信在这些符号里发现了什么,没有能够知道,但是他把人们定义为布拉式,
无疑为他的研究附了一个注脚。

    阿珍讨厌这种疯狂的研究,一个精神病医生的职责,应该是为人看病,然而,
他把大部分的精力则用来分析布拉式的特征。象一件百纳衣,他要使之每个人的身
体都能适应。为此,两人发生了争吵。

    “你身上有股子肥皂味,清洗剂,不是来潄水,让你感到恶心。”阿珍有一次
说。

    陆信用手摸摸阿珍的脑门。

    “我怎么了,你犯得哪门子神经。”阿珍说。

    “我以为你说胡话,是不是发烧呢。”

    “我发烧,你看病找错了人吧。”

    “你懂什么,一种新病的产生必然有背景的,如果一个医仅仅是为看病而看病,
那叫头疼治头,脚疼治脚。我要了解人们为什么会突然患了这么个怪病。这也奇怪
吗。”陆信说得没有含糊的意思。

    陆中正对陆信的研究不置可否,他总认为父亲也许在不经意就会有一项伟大的
创造。他还是打心里佩服名优新的这种研究精神。而际燕则对研究不感兴趣。她假
期的活动就是和同学相聚,谈些中学时代的轶事,有时也和同学们一起出游,有时
则憧憬一下前途,种梦幻般的想法总令她们的在开心和痛苦间无法定决。她们就开
心地笑,仿佛前途是别人的。只要活着,就无所谓前途了。有一天她把同学留在了
家里过夜……。这一点恰恰令阿珍和陆信耽心。两个人放下争执,准备商量孩子的
事,还不谈婚论嫁的年龄,应当告诉她,应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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