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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续姻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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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总是这样无厘头的奇怪模样,行宫这么大,之前如画一次也没看到过那个人。可自从被堵在膳房附近之后,行宫又这么小,如画觉得去哪里都不太安全,除了窝在屋子里。但这是不可能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皇家,是不养无用之人的。瞧那些主子娘娘们,吃着皇家的饭,就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争宠,绞尽脑汁的算计着固宠。主子们尚且如此,做奴婢的哪里能白吃白喝啊?躲了半天,如画鼓起勇气勇敢地该去哪儿就去哪儿。
  当天,安然无恙,连那人的鬼影子都木有看到。
  如画高兴了,对自己说,看吧,哪能这么巧正好被碰上?
  再则,当时那人猛地出现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如画来不及权衡左右。如今她已经前前后后分析了一番,笃定,那人手里没证据。
  先不说那牙印是不是已经消了,就是他真的敢撸起来袖子亮出牙印,如画也不怕。只听说官府断案对手指印,对脚印的,从来没听说过对牙印的!
  那个混蛋,纯属瞎扯吓唬自己的。说不得,那人也不确定湖里的是不是如画,只是赌一把诈一炸而已。
  要真是那样,那么,恭喜他,他赌对了。如画那副一击即溃,活像被狼追一样惊慌而逃之夭夭的表现,足以证明了一切。
  如画可恨自己道行浅沉不住气儿,就那么溃不成军地丢盔弃甲夺路而逃。
  走错了的路,咱不能再走第二遭。以后再遇上,那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自己就不认识他,就不承认,看他能怎么着!有本事他去告御状去算了!
  真要追究个一二三四五,看看是她夜里偷溜去湖里游水罪名大,还是他当时知情不报,过后暗中威胁预谋不轨的贼子居心不可留?
  可话是这样说的,隔天,如画远远望去那个虎贲卫的侍卫,神似啊。
  于是,手脚快于脑子,如画的身体果断没骨气地开溜了。
  只能说如画眼神太好了,她觉得神似的此人,正是齐泰。放佛感受到一道愤懑的想把他头发扯掉拔光的目光远远地投来,齐泰迅速确定方向回望过去,只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跑掉了。
  这是,躲了?会是谁呢?答案不言而喻。除了那个李女官,还能有谁?
  齐泰揉揉脑袋,正想着要不要再寻个机会当面逗逗她,你跑什么跑?
  不过,半个时辰之后,齐泰已经顾不上这个临时起意的有意思的念头了。
  从皇上那里出来,领了棘手的差事的齐泰匆匆布置了虎贲卫的内务。
  虎贲卫的头儿林统领旧伤复发,如今在京都休养,根本没有随扈避暑行宫。齐泰现在肩负虎贲卫的主要职责,可景武帝还是抽调他去处理这件密报,对齐泰的信任,毋庸置疑。由此也可见,这回的差事儿非比寻常。
  皇上已经传了林将军迅速赶来行宫坐镇虎贲门卫的巡防。
  齐泰交代在林将军到来之前,虎贲卫的巡逻防务由左、右两卫统领协商解决,万一有突发严重的情况就直接报到高德顺那里上达圣裁。然后,齐泰带了几名亲随快马加鞭赶去了天津卫,之后辗转保定。
  齐泰这一去,直到圣驾回銮他都还没有赶回避暑行宫来。
  可这一点儿,如画根本不知道啊。
  于是,又隔了两天,如画又远远地觉得神似啊,于是躲了半截,想起了士可杀不可辱,佛烧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如画内心经过一番争斗,终于杀气腾腾地半道上折回主动凑上去,怕什么怕?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这是什么状况?如画郁闷的有些沮丧,她这么勇敢,可远看神似,近看这人却不是那人啊!
  磨刀霍霍向猪羊,刀磨好了,猪羊不知道跑哪儿了?真是泄气。
  可经历了这一次,如画觉得还是主动出击堵人的感觉比被堵要好。
  于是,随后的几天远远看到神似的,她都不再刻意躲避。失望的是,当走近了又发现都不是。
  真是邪了门了。
  后来如画刻意到虎贲卫负责当值的各处地方晃悠,结果都没看到那张脸。如果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在湖里面游水游多了,结果脑子里进了水,精神恍惚出现了臆测与妄想?这是不是疯子的前兆?
  如画想,那人是不是也心虚害怕了,躲着她了?嗨,这样做就对了,算他有眼力劲儿。她李如画是谁?那可是皇上金口钦赐的正五品女官,也不是谁想胁迫就能胁迫的了的。而且,那人连一文钱的证据都木有,顶多是空口白牙。呸,人人都长了嘴,你会说,我也会说,看谁说得过谁去!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人藏得太深,只怕后面还有的磨。这一种,才是最坏的结果。可如画又觉得这种解释不合理啊,站不住脚。
  兜来兜去,那人在膳房附近唱那一出更像是恶作剧一场。
  想通了这些,如画比较纠结的反而是,那人既然能特意堵她,那么之前一定弄清楚了她的女官身份包括名字以及她爹是谁等等一系列不是秘密的事情。而她至今,对那个人的身份一无所知。那天堵她的时候,那人穿的虎贲卫的军服。可接连一段日子的刻意甚至是特意搜寻未果,如画猜测,那人应该是侍卫不假,但八成不是隶属于虎贲卫的,那天恐怕是有意穿了虎贲卫的衣服来虚晃一枪迷惑她的。
  于是,后面遇到金吾卫或者羽林卫的巡逻侍卫,如画都会怀着揭穿谜底的目的扫上一眼。可惜啊,都不是的。
  真是的,当你特意找一个人的时候,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当你不找了的时候,他反而会不经意地冒出头儿来。所以,当如画再一次见到那人的时候,她顺嘴就问了出来,“你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很快到了圣驾回銮的日子,熬过一团忙乱和车马劳顿,如画又回到了后宫。
  这次去行宫避暑,李福全和蔡姑姑他们都没跟着去。李福全是不搭边儿,蔡姑姑纯属是不想争这个差事儿,她觉得宫里人走了大半,反而清净了呢!倒是紫苑,可是心心念念要去的,可惜啊临出发的时候,乐极生悲崴了脚,只好留下来了。如画特意给他们带了东西,李福全和蔡姑姑他们自是心满意足。倒是紫苑这丫头,把如画折腾的够呛,收了礼物不算,还一有空就逮着如画问行宫那边好不好?吃什么住什么?都有哪些好玩儿的?一脸的向往。
  从行宫那种自由多一点儿,散漫多一点儿的日子里抽离出来,如画适应了两天,迅速找回了后宫里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像丛林里的小鹿一样,即使在觅食也不忘即竖起耳朵时刻警醒周围的动静的状态。
  回到宫里行走,如画回想起自己在行宫里大着胆子一次又一次地去湖里游水,觉得那时候自己真是太放纵了。也只有行宫相对宽松许多的环境,才能让身在其中的自己有那样的举动。在后宫,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后来有了那场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是麻烦的意外,如画也不后悔。不仅仅是因为,学会凫水是如画一直念念不忘的愿望,而那时恰巧是不可多得的契机。更是因为,被宫规禁锢太久了,偶尔的一点逾越和肆意,仿佛周身的血液都跟着欢腾跳跃,可以品尝到用语言难以明喻的兴奋滋味。才知道,哦,原来我还活着啊!
  虽然两世为人,可上辈子死得早,这辈子还年轻,宫廷生活好似墨汁挥就的山水画,永远的黑白灰,看久了真是索然乏味至极。偶然添一笔色彩,就仿佛注入了无限生动与活力。
  如画想着,自己这辈子最顺畅的,也不过就是在女官之路上坚持活着走下去,熬到满头白发就好了,熬到顺理成章的出宫养老就好了。在熬出头之前,她毕竟还年轻啊。当初为了活命万不得已嘴上绝了嫁人生子过个普通百姓平凡而快乐的日子的梦想。可嘴上说不要了,并不代表心里一点儿都不想要。明知道真正想要的梦不会有成真的那一天了,只能是一场美梦了,那就靠在行宫偷偷学游水这样的小点缀留在记忆里分担她偶尔会从心底冒出来的向往与绝望吧。
  再说,齐泰那边,终于办完差事儿的时候,景武帝人已经在乾元宫了。于是,齐泰自是不用回避暑行宫交差,而是直奔帝都。一路风尘仆仆,来不及梳洗一番,齐泰就进宫当面详细交了差事儿。虽然密折早就通过暗卫的渠道递到了御前,但毕竟那上面不能如人嘴这般详尽叙述始末。既然已经辛辛苦苦地办好了差事儿,再辛苦也不差这最后一步了,还是有始有终比较好。
  当皇上要赏他的时候,开玩笑地戏言,“爱卿可有想要的赏赐?说出来,看朕能不能满足?朕给爱卿御赐一门婚事儿可好?朕好似听说,琴悦郡主对你有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交差

  琴悦郡主是宗室中人,景武帝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皇叔祁王之女,也就是景武帝的堂妹。祁王胸无大志、向来安分守己,又好在善于溜须奉承做一棵骑墙草,这样的皇叔在景武帝眼中自然是应该优待的。所以祁王府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名望和声势不可小觑。
  作为宗室贵女,琴悦郡主相貌出众、精通书画,又没有像乐安公主那样骄纵霸道。按说琴悦郡主缔结的姻缘也是百里挑一的。只可惜好景不长,遇到了个短命鬼,成亲不过三载琴悦郡主就万分不幸地做了寡妇了。
  半年前,新寡的琴悦郡主心情悲痛欲绝,不得已去郊外庄子散心休养,谁知半路上驾车的马惊了。眼看琴悦郡主就要连人带车被翻到沟里面,一场摔断脖子的祸事在所难免。天可怜见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快马加鞭进京赴任虎贲卫副统领的齐泰力挽狂澜,来了个英雄救美。
  后面的自然不用多说了,琴悦郡主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寡妇,将来的漫漫长夜何其漫长,自是要二嫁的。那什么死了丈夫就要苦苦熬着守节的悲惨事情,在高墙大院里是常事儿,可是却是不敢囊括皇家宗室里面的公主、郡主的。世间所有的门第,再高也高不过皇家去。那些紧紧锁住世间数不清的苦命女子的枷锁,放在皇家的儿媳妇或者侧室身上更加甚之,可对于皇家宗室所出的女儿,那根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本朝开国以来,不管是不是寡妇失业,明里暗里养面首的宗世女多了去了。最有名的是,曾有一位公主足足改嫁了五次呢。有这么多彪悍的长辈在前面开路,如果不过二十岁芳龄的琴悦郡主不准备改嫁,那才是不正常呢!
  别说琴悦郡主膝下连个拖油瓶都没有,就是有,她要改价婆家也拦不住的啊,更不用说上赶着接茬攀上祁王府的人家也是多如过江之鲤。
  自打夫丧满了百日,探口风递口信儿的人陆陆续续地登了祁王府的门找祁王妃或者世子妃闲话家常。京里面也猜测着,新寡的琴悦郡主这回大概会选个鳏夫吧?俗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寡妇对鳏夫,谁也不吃亏。可是富贵迷人眼啊,再说琴悦郡主这样年轻,同样就有那不怕吃相难看的人家乐意贴个家中初婚的次子或者幼子什么的。所以说啊,琴悦郡主最终再次花落谁家,也算是京里面关注的热门八卦了。
  于是就被聪明人看出了端倪,琴悦郡主的奶嬷嬷去了槐花胡同的一处二进的小宅子。联想起来几个月前京郊的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英雄救美,这女待嫁男未娶的,不难揣测八成就是琴悦郡主看上了那所小宅子的主人,新官上任的虎贲卫副统领齐泰。
  六月初景武帝一行人浩浩荡荡移驾避暑行宫的时候,这则花边流言刚刚出炉。如今酝酿了两个多月,已经蔓延到了后宫,等传到了景武帝耳中,已经是有鼻子有眼了。就跟那戏文里面唱的似的,本就是郎才女貌,危急关头的一瞬间,男子飞身拦腰救美,一霎间四目对视蹦出火花,一见钟情啊!
  可惜啊,齐泰刚刚归京,马不停蹄身无旁骛地进宫述职,京里面不胫而走的与他相关的这起子流言蜚语,人家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耳闻呢!
  于是景武帝的一则似假非真的戏言,落在齐泰耳中那就只得一句俗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如果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的是旁人,齐泰还能拉着他打破砂锅。可是这个人是皇上,齐泰没胆子质问。尽管皇上说的话他听不懂,可认错磕头总是不会错的。
  于是,屁股只坐了半个木墩的齐泰立即惊慌委屈地起身下跪,“臣惶恐”以头触地再接再厉言道,“臣冤枉啊!臣与琴悦郡主不过一面之缘,恰巧搭了把手而已,不知怎就惹了那起子嚼舌头的胡说八道。臣出身低微,皮糙脸厚不惧流言。可琴悦郡主乃祁王爱女,金枝玉叶,若是被臣带累了名声儿,臣可是负担不起啊?请皇上,一定要给微臣的清白做主啊!”
  景武帝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个大男的口口声声讨清白?真亏这个齐痞子说得出口。不知怎的,景武帝突然就想起了齐泰的这个绰号,齐痞子。当初,小小年纪的齐泰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朝堂上扯了嗓子哭的跟死了娘一样,其实说是哭,不如说是没有眼泪的干嚎。小痞子骂娘扯皮的功夫厉害,把大半的文武官员又气又臊的脸上青青紫紫煞是好看,让景武帝看的心中舒泰,暗呼解气。小痞子那难缠的功夫让高德顺汗颜,背地里说齐泰是“乡下来的小痞子”,被他黏上可不好揭掉啊,弄不好揭层皮啊!
  “朕可听说,琴悦的贴身奶嬷嬷都被人瞧见亲自去了你的小宅子了。怎么了?难道不是鸿雁传书?”景武帝意味声长的盯着齐泰的头顶。
  “哎呀!”齐泰总算是摸着了点儿脉络,“就这就能传出这种毁人清誉的瞎话来?要让我逮着了那些烂嘴烂舌的,看我不一拳打落他满口牙!皇上,您要给微臣做主啊,微臣是真心冤枉啊!臣不过是偶然路过帮了琴悦郡主一回,不足挂齿的。只是琴悦郡主乃天潢贵胄素来知礼执礼,后来派了贴身嬷嬷给微臣送了份赏赐作为答谢而已。皇上,这连收受贿赂都不是,怎么就扯出奸情来了呢?”
  殿外的高德顺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撇嘴,本以为这小子这些年进了城学斯文了,一改油腔滑调胡搅蛮缠。不想,原来嘴皮子功夫一点儿不落当年,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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