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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1-千面网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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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联网始于一次半玩笑上的游戏,他们的发明者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互联网的发展程度已经成为了一个国家能否跟上时代的标志。互联网经济几乎是世界经济发展的潜动力,互联网经济能否启动已经成了国家可持续发展的依据。    
    有些国家因此担心互联网会给自己的经济和人民造成更大差距的落后,甚至欧洲不少比我们发达的国家都感觉到时不我待。而有些本来后进国家却在沾沾自喜着:“这回我们可赶上这拨了!”神话造就了一批富翁、大型企业,也在为很多国家打造着网络战舰。也许有一天网络真会像200年前欧洲人掌握的枪炮一样,成为互联网发达国家奴役和控制互联网发展中国家的工具,也许这种精神上的征服更可怕,但愿笔者是杞人忧天。    
    其实作为当代中国人应该感到幸运,互联网神话里实际上也包括我们。    
    二战以来,科技给世界带来的变化太大了,特别是技术交流、传播的速度更是令人吃惊。中国人的造纸术传到西方大约用了700年,火药大约用了500年,近代西方的机关枪只用了10年左右就成了中国军阀的杀人工具。    
    而互联网的普及速度则快到让我们眼花缭乱的地步,从现在网络发展的水准看我们和大洋彼岸的差距不过是两、三年的时间,几乎所有美国网站的类型在中国几乎都出现了,可以说在网络、软件等电子电子信息产业的发展上,总体水平比我们高的国家绝不会超过五个,所以在这一领域中国和世界水平是同步的。    
    有人说印度的软件页比我们发达,在这一方面我们已经落后了。但不要忘记人口和我们差不多的印度,其网上居民的数量不足我们的五分之一,所以说印度的软件业更像富丽堂皇的象牙塔。他们没有网络经济成长的土壤,光指望向西方卖软件是没有出路的。所以笔者估计,印度的编程高手们要么自生自灭,要么被西方公司挖走。而印度现在看起来红红火火的软件业不过上昙花一现。不信?咱们走着瞧。    
    笔者之所以断定印度没有网络经济的命,主要还是认为她没有网落经济产生的肥沃土壤。那么互联网经济的土壤是什么呢?当然就是我们这本书的主角——网虫。    
    正像以前北京有房虫、票虫、会虫、饭虫一样,网虫就是迷恋网络的人。由于网络传进中国不过10年,所以他们的网龄一般也不会超过五年,年龄应该在40年岁以下,收入普遍比较高,据说现在已经有快两千万了。    
    但和房虫、票虫们不一样的是网虫的功利色彩并不浓,他们大多是从网落中寻找自己的另一面,寻找想得到却很可能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互联网现在不是一般人发财的地方,互联网作为一种经济手段还有许多有待发掘的地方。虽然中国网虫惊人,但仍不能养活庞大的IT业,网站想收费倒是可以理解的。    
    谈到这一点,许多读者就会高声抗议道:“难道网虫发财的还少吗?比尔。盖茨、扬致远不都是网虫出身吗?”    
    笔者并不否认网络迟早将成为经济领域中的一个重要角色,特别是在流通、电信方面,网络简直就是这两个行业未来的主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不是一般人谋生的时候。我们前面谈到的一些富翁年轻时的确都是网虫,有些人甚至被现在的网虫当成了人生榜样。但很难说是网络本身让他们发的财。    
    确切地说,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并不是靠网络起家的,实际上他是电子化办公最大的受益者。WINDOWS系统最多只能是上网的一个工具,大多数人接触它则是办公的需要。其他电脑公司大多是靠卖电脑和软件赚钱,真正从事电子商务而自负盈亏的企业,在美国也是寥寥无几。那么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网络富翁呢?    
    笔者并不是网络和经济专家,也没能力在技术潮流、政策导向方面进行分析。但广告人出身的笔者,深知经济领域中一些有趣的东西。    
    在广告策划中有一种常用的方式叫:抢概念。


《千面网虫》 一个神话的诞生午夜幽灵…从打麻将到网上唠嗑(1)

    ——从打麻将到网上唠嗑    
    张国强骑着车,脑子里想的还是深圳那个玉蝴蝶,这可人的小妞实在妙语连珠,一会儿说李昌镐肯定是性无能,一会儿又把办公室里,那个讨厌而好色的四川老板比喻成蛤蟆咕。突然他发现自己走错路了,于是又掉头往回走。这时几个联防队员拦住了他的出路:“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有一个日本电影叫《午夜凶灵》,名字翻译得挺吓人,影片内容却实在没什么意思,又臭又长。日本人除了能让鬼从电视里钻出来,根本想不出什么新鲜东西。不过这个电影名倒成全了笔者,于是本章就定名为《午夜幽灵》了。    
    有时笔者琢磨,晚上泡聊天室的那帮家伙怎么想怎么像一群幽灵。他们趴在大屏前,瞪着两只精光闪闪的眸子,嘴里不住地呵着气,一阵儿懊丧,一阵儿欣喜,一会儿又神经病似的傻乐。拌着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他们往往一趴就到后半夜,关机时还恋恋不舍地和网上伙伴敲定着下次约会的时间。    
    笔者是个没情趣的人,想起网上聊天的情景,就会不自觉地油生出一股寒意。古人讲:安然入定,魂游四海,估计那是修炼到相当造诣的半仙之人才可具备的修行。现在电脑互联网已经用技术将这种意境变成现实了,网虫们也不得不承认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他们自己也不知道魂在何处,而这时也可以说他们就是午夜幽灵。    
    我们走在大街上很难一眼看出谁是网虫,谁迷得过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种人大多在白天神情委顿,晚上神采奕奕,是典型的夜猫子。这一点倒和那些麻将迷颇有些相似之处,实际上网虫中有不少人是从麻将迷中进化来的,张国强就是其中一位。    
    说起来挺有趣,笔者是在聊天室里认识张国强的,也是笔者在网络中认识的第一个真人。那阵子每次笔者进这个聊天室,差不多都能见到他,而且这小子上网很有规律,每天进聊天室都挺准时,总是在晚上八点左右。    
    当然那时的笔者并不知道这位大爷是何许人也,第一次看见他的呢称时竟恶心想吐——“多情客”。笔者嗤之以鼻,有一次曾对朋友道:这种人不过是哗众取宠!傻东西不就是为了多招几个傻女人,谁会上这种当?有也是不怀好意的假女人。    
    其实笔者进聊天室多半属于工作性质,说实话笔者根本没心思和这些人聊,只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过了一段时间,笔者无意中竟发现“多情客”这家伙名如其人,他已经很成功地吸引了好几位似乎是女性的网友了。于是不得不对他多加注意,仅看了两晚笔者竟觉得他的语言不仅酸得让人掉牙还十分精彩。看起来这个“多情种”还真读过几本书呢,特别在言情小说方面还颇下了番工夫。    
    实际上“多情客”许多看似经典的言论都挺眼熟得厉害,尤为难得的是还能活学活用,他把那些书上的套话重新编排整理,再加上点通俗易懂的俏皮话,还真能唬住没看过几本书,又天天盼着能在网上碰到个意中人的傻妞。    
    “没准事先都写下来了吧?”笔者边看边想。谁至于费这么大劲?笔者不禁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    
    不过话说回来,多情客在聊天室里受欢迎主要还是他的态度认真,说起话来极其诚恳。实际上聊天室里还真没有几个像他这么认真的,多数人都是瞎逗贫,或说些黄色小笑话,又或干脆进行网络性骚扰。“多情客”却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绅士味儿十足,笔者看了两天也从未见他说过一句脏话,连“╳”都没打过,看样子真像个情圣。    
    笔者一直关注着聊天室的风云变幻,就像一家人员流动性很大的公司,一拨人来了,一拨人又去了,芸芸众生,面面不同。而“多情客”却像一块磁石,与他接近的几位“女郎”一直围绕着他,他们组成了聊天室里一个非常固定的群体。    
    笔者关注着这位“多情客”在聊天室里全情投入,无私奉贤的同时,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直觉,这家伙肯定有些生理缺陷或生理上的缺陷,可能在现实中根本找不着女朋友,才会在网上这么用心吧?    
    其时笔者已经开始酝酿这部纪实文学的写作了,“多情客”成了第一个要采访的对象,当时笔者就觉得这会是个挺不错的素材,于是在聊天室里有意与“多情客”搭讪。    
    开始他根本不愿搭理笔者,一则笔者老实,没过自己起一个“带花带草”的名字;二则他也不相信笔者真要写他,别说在网上冒充作家的数不胜数,就是冒充泰森他爸的都大有人在。后来笔者再三表示诚意,又诅咒发誓地答应,绝对能把他的事迹写得像“奥赛罗”那样永垂不朽,当然笔者也答应绝不用他的真实姓名,实在不信就把身份证押给他。“多情客”考虑了两晚上才答应接受笔者的采访。    
    笔者给这位“多情客”起的化名叫张国强。    
    其实张国强的故事远没有奥赛罗那样曲折动听,但我们见面后还是整整聊了一下午。原因是张国强是个口吃病人,结巴得还比较严重,几乎很难说全一句整话。读者们可以想象,笔者采访他是件多么困难的事!笔者虽然对口吃着没什么成见,但天生的急脾气控制不了,好几次笔者竟急得不自觉的去揪自己的头发,要不是写作需要笔者早就逃之夭夭了。天黑了才和张国强分手,笔者站在大街上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心里才痛快些。此时终于可以理解张国强的苦衷了,所谓情由可原哪!    
    张国强是个京城土著居民,他今年已经34岁了,却还是光棍儿一条。    
    按说他这个年龄都是兄弟姐妹一大群的,但张国强却是家里的独子。他家境不错,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祖上也有些基业。    
    其实家庭环境太好,对孩子的成长并见得是件好事。张国强从小就被父母宠坏了,本来他并不结巴,但父母认为跟外面的孩子玩儿会沾染上坏习气,常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久而久之他得了严重的自闭怔,病好了却落了个口吃的毛病。从此家里对他更宠爱了,以至张国强长大后手不能搬,肩不能扛,毫无过人之处却任人都瞧不起。他不喜欢学习,连高中都没毕业。后来进过几回单位,因为又懒又娇,都让人家刷了。


《千面网虫》 一个神话的诞生午夜幽灵…从打麻将到网上唠嗑(2)

    前几年他父亲说自己有个发小的老同学开了家公司,大家都知根知底的,只让他给老板当个跟班的,做个照应,出门的时候帮人家提提包就行。可张国强干了半个月就回来了,理由竟是老板的包有7、8斤,太重了。    
    游手好闲的张国强一直在家闲着,好在父母有些积蓄,不用他费心。家里祖上留下两套房子,其中一套是位于闹市区的门脸房,他托人把房子租出去当饭馆了。这样每年能落个五、六万的收入,张国强唯一的工作就是每季度去收房钱,反正父母不要,这笔钱就入了他的腰包,如此一来张国强吃穿不愁,收入颇丰,俨然成了有闲阶级。    
    张国强有个毛病,自视甚高还好赶个时髦,上班不行是因为张大爷不愿意受人家摆布,做生意赔钱是因为不愿意和奸商为伍。他曾当着笔者的面说:“什么领导?名字后面加个长,放屁就带响儿,听他们摆布掉价儿。”    
    张国强不上班却不能总在家闲着,于是他赶时髦的毛病就犯了,往往是人家干什么张国强就跟着干。    
    前些年他见人家从广州倒卖服装又挣钱又挺自在,于是也从家里拿了点钱,跟着几个所谓的“朋友”南下广州。但是他很快就发现来回坐火车太辛苦,在北京练摊儿又觉得太丢人,还净受“朋友”的骗,“现在的人良心都让狗吃啦!”他这样评价当时的那群合伙人。    
    “不是你没有经商头脑吧?”笔者这句话差点把张国强活活憋死。    
    他大概倒了半年服装,赔了一万多块钱,最后只得歇了。    
    后来张国强在南城鸟市遛弯时,发现好多人养鸟发了财,这回他又坐不住了。张国强寻思着,这玩意儿可有意思,弄几只鸟,“叽里呱啦”一叫就来钱了。省心!    
    于是他一口气买了一百多只鸟,什么七彩、墨西哥鹦鹉,都是上等货色。那阵子几乎每天晚上,他们家房顶上都有几只猫“嗷嗷”地叫唤。可是张国强养鸟一不懂行,二没耐性,名贵鸟本森又娇气,他买的鸟一拨一拨都死了。最后张国强只好放弃了,倒是那群房上的猫赚足了便宜。    
    不久张国强又发现打麻将是一种很时尚的消遣。本来这玩意儿他一直就会,可从来没上过瘾,有个开出租的邻居拉着他玩儿了几次,反正是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一来二去张国强竟收不住了。    
    张国强发现打麻将正合他的胃口,既轻省儿,又有乐儿,手气好的时候还能小赚一笔,真是一举多得,最有诱惑力的是打起牌来不用说话,话蜜的反而招人烦。于是他很快就成了“麻将迷”,张国强的瘾头子特别大,玩儿起牌来经常通宵达旦,茶饭不思,那股投入劲儿就别提了。有次他提了一把龙牌,一高兴竟把烟头倒着抽了起来,结果烫焦了嘴唇,三天没法吃饭。张国强玩儿牌投入,只是没长捞钱的小耙子,手气不好,技术又不精,所以从来都是出得多,进得少。    
    有几个平时不错的哥们儿曾经劝他:“强子,别老跟你们家附近那帮出租司机玩麻将了,车船店脚衙,没罪都该杀,那伙人坏透了。你就真没看出来,他们那几个人是商量好了,专门套你钱的?人家知道你趁俩糟钱儿,又特有瘾,拿你当冤大头呢!”张国强就不爱听这个,他总觉得人家这么说是明摆着看不起他,嫌他笨。人家越劝他,他越不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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