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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贺忍发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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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搞清事情真相以后,必须尽快确定弦之介大人的安危。” 
    如月左卫门弯下腰来。他从被雨润湿的地上,伸出手去捧起一把泥土,开始非常小心地把泥土塑成一个平面。然后他抬起夜叉九的头,静静地把泥土的一面盖在夜叉九的脸上。 
    放下夜叉九的尸体之后,泥土的表面形成了一个面具。这是一个精妙的面具,连夜叉九脸上的细微之处,也模仿得惟妙惟肖。如月左卫门跪在地上,把这个泥土的死假面,覆在了自己的脸上。—— 
    几分钟过去了。在那期间,霞刑部已经把夜叉丸身上的衣服剥光,将夜叉丸的裸尸扛到了别处。 
    当刑部空着双手回来的时候,左卫门依旧双手扶着脸上的泥面具,头朝下的跪着,其姿态就像是印度苦行僧的神秘仪式。 
    又过了几分钟。如月左卫门静静地抬起了头。——这不是夜叉丸的脸吗! 
    “太像了!” 
    刑部凝视着如月左卫门,不,应该说是夜叉丸的脸,由衷地说道。 
    尽管他早已听说左卫门高超的泥土易容术“忍术死假面”,可是实际领教之后,脸上依然显露出赞叹不已的神色。 
    “已经没有时间通知甲贺了,” 
    如月左卫门一边迅速地换上夜叉丸的衣服,一边苦笑说, 
    “虽然甲贺一族人多势众,可是目前能够进入锷隠谷,救出弦之介大人的,也不过只有你和我两人而已。” 
    只见他绑在腰间的昵崦裁赖淖颂;ò愕牧臣眨辽练⒐獾狞瞳,还有那剽悍的笑声,完完全全是伊贺忍者夜叉丸的重生。
人肌地狱 
一   

    “吱嘎……”伊贺锷隐谷某处,传来一声沉重的开门声。 

    从门户的缝隙间,依稀可以看到天已发白。雨仍在不停地下着。虽然还没到黎明,借着雨丝的反光,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情形。 
    一个人影拿着松明走进了这座泥灰墙的仓库。土门在他身后合上,除了此人手中的松明和他满头的白发,整个仓库又陷入了黑暗当中。 
    “阿胡夷!” 
    是小豆蜡齐沙哑的嗓音。伏在地板上的阿胡夷抬起了头。昨天上午,她在从土岐峠前往伊贺的途中,被药师寺天膳等人强行绑架到了这里。由于激烈的反抗,阿胡夷的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被撕破,白皙的皮肤几乎整个暴露在外面。 
    蜡齐走进仓库,把松明插到仓库中央草袋堆的空隙处,然后弯腰在一个草袋上坐了下来。草袋里面装的不是大米,从破损的袋子,可以看到里面全是白色的食盐。不错,这里就是伊贺的盐库。在松明的火光下,小豆蜡齐的眼窝显得更加深陷,眼睛充满了血丝。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近乎全裸的少女,严峻的目光,只是冷酷地审视着眼前的囚犯。 
    “我很同情你,但是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取决于你自己。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说到这,小豆蜡齐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 
    “听好了,卍谷有一个叫室贺豹马的双目失明的忍者。豹马使用的,是什么忍术?” 
    “……” 
    “还有,那个名叫阳炎的女忍者,她的忍术又是什么?” 
    蜡齐一边对照着卷轴的名字,一边审问。 
    在这之前,药师寺天膳也曾经向地虫十兵卫问过同样的问题,结果当然是没有得到答案。不过由此可以看出,这是伊贺一族非常关心的一个重大的机密。对于忍者来说,知道对手使用的招数,是战胜对手的关键。相反,如果不知道对手使用的忍术的话,很有可能被对手在战斗中施行大逆转,在转瞬之间丢掉自己的性命。 
    “另外,如月左卫门的脸到底长什么样?他是年青,还是老年人?皮肤是故前咨俊薄
    听到这里,阿胡夷的脸上突然划过一丝笑容。——如月左卫门是她的哥哥。 
    “快说!” 
   “你觉得我会说吗?” 
    阿胡夷的脸上,依然带着笑。 
    说穿了,忍术其实就像胶卷的底片。如果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完全失去了忍术的効果。所以,在忍者的世界里,严格保守己方忍术的秘密,一直是最重要的法则。——这不仅仅意味着要对外人保密,就是自己的亲子兄弟,也一样不能泄漏。服部半藏所著的《忍秘传》中,就有这样的记述:”此所以为大秘事,乃骨髄之道理,人之纳入腹心之极秘也”。想让甲贺的忍者,向伊贺的忍者招供甲贺一族的忍术,就算天崩地裂,也是枉然。 
    虽然如此,蜡齐依然冷酷地继续审问, 
    “当然还有,你使用的忍术又是什么?” 
    “……” 
    “阿胡夷,不愿意说吗?看好了。” 
    只见蜡齐保持着坐姿不动,一只手朝背后伸了出去。他的手中并没有武器,速度也并没有多快——但是就在同时,他身后的草袋,就像被利刃切割过一般,唰地裂开了。草袋里的食盐,哗哗地落了满地。看到这个情景,阿胡夷也瞪大了眼睛,比看到真的用刃物切割草袋的情景,还要吃惊。 
    “怎么样?让我先切掉你的耳朵,然后是手腕,乳房……” 
    阿胡夷恐惧得闭上了双眼,两手也握紧在一起。 
    她白嫩的双肩,在不停地颤抖。蜡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把一只手搭在了阿胡夷的肩上。 
    准确地说,不是搭,而是重重地按在了阿胡夷的肩上。然后,蜡齐正想再开口说些什么, 
    “……!”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极其惊愕的表情。自己的手掌,居然动不了了!
    小豆蜡齐赶忙放下手中的卷轴,下意识地伸手按住阿胡夷的另一只肩膀。他想通过这样发力把先前按在阿胡夷肩上的手挣脱开。但他没有想到,这样一来,自己的两只手都跟阿胡夷的肩膀粘在了一起。 
    “哎呀,不好!” 
    蜡齐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弓起了腿部,当他的下半身像弹簧一样反弹回来的时候,将会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可同时,阿胡夷的下半身也紧追着蜡齐不放。两人的双脚,以及身体,都已经纠缠在一起,双双滚到了盐库的地面上。而蜡齐的两只手,依然没能摆脱阿胡夷的双肩。—— 
    阿胡夷的嘴唇像火一般炙热,贴近了蜡齐的下颚。 
    “正如你所愿,好好领受吧,这就是我的忍术!” 
    阿胡夷的嘴唇,一下吸住了蜡齐的喉咙。 
    蜡齐的头向后仰,满头的白发就像一头石狮子的鬃毛,在空中散开。但是,阿胡夷嘴唇并没有离开他的咽喉。老人的双目因为痛苦而变得突出,本来就充满皱纹的皮肤更加苍老了,如同一片枯黄的树叶。脸色也开始发白,逐渐失去了血色。 
    数分钟后,阿胡夷抬起了头。从她松弛下来的肩上,蜡齐的手耷拉了下来。阿胡夷安静地站起身,在她脚下,蜡齐老那已经变成木乃伊般的身体,整个蜷缩在地板上。 
    ——谁会想到,昨天早上在卍谷和甲贺一族的战斗中,这个曾经威猛无比的可怕的老忍者,现在却被一个身无寸铁的少女,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夺走了性命。 
    阿胡夷赤裸的双肩上,留下了两个绯红的手掌印。她冷笑了一下,用撕裂的衣袖将之擦干净,只剩下了紫色的掌痕。更奇怪的是,阿胡夷走到草袋的旁边,在一个袋子上弯下腰,一道粗粗的血流,啪嗒啪嗒地从她的嘴里面流了出来。 
    鲜血让整整一袋食盐变成了血的泥泞。这不是阿胡夷的血,而是阿胡夷从小豆蜡齐身体里吸出来的血。——小豆蜡齐万万不会想到,这个充满了野性美的丰满的姑娘,竟然会是一个吸血鬼! 
    阿胡夷的本领,不仅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皮,把血液从对方身体里吸出来,她还可以在一瞬间,让身体的任意部分,通过微妙的肌肉运动,变成世上最妖艳的吸盘。刚才蜡齐的手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牢牢地胶着在了阿胡夷的肩上。 
    阿胡夷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卷轴。  
    不过,还未能把它展开,又有人朝仓库方向走来。她只好把卷轴藏到盐袋的空隙处,用散落的食盐盖住小豆蜡齐的尸体,迅速地躺回到地上,恢复到最初被捆绑到这里时的姿态。 
    土门打开以后,闪进来一个男人的身影。



二   
   
  
    是雨夜阵五郎。 
    刚开始,阵五郎只是探头探脑地往里瞅了一眼,当他发现里面只有一根松明,和伏在松明下面的阿胡夷的时候,脸上现出了诡异的神色。 
    “哦,” 
    “小豆蜡齐是不是已经来过了?……那个白头发的老爷子。” 
    他冲着伏在地上啜泣的阿胡夷说, 
    “既然点着松明,说明他一定是来过了。难道蜡齐老问了想问的问题,又走了?他都跟你问了些什么啊?” 
    “我都说了。……” 
    阿胡夷装出一幅后悔的样子。 
    “哈哈哈哈。全都招了吗?看来,你就算是甲贺的忍者,到底也不过是个丫头,碰到蜡齐那样的老爷子,也算你倒霉。怎么样,被蜡齐欺负的滋味如何?”            “你杀了我吧。……落到伊贺忍者手里的卍谷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 
    阿胡夷双手抱头,两眼紧闭,一幅追悔莫及的样子。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润湿了她像山茶花一般有些微厚的嘴唇。 
    看到这情形,阵五郎按捺不住早已升腾的欲火,一口咬住了阿胡夷的双唇。阿胡夷虽然拼命地反抗,终究敌不过阵五郎的蛮劲,渐渐体力不支。 
    “送到口的肥肉都不吃,真不愧是蜡齐老啊。……不过,不管那个老爷子怎么想,我可是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阵五郎喘着粗气,粗暴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胡夷本来就已经接近全裸。在阵五郎看来,躺在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甲贺的宿敌,况且,这个女孩说不定明天就会族人杀死。阿胡夷如同一头母豹般的抵抗,只不过加剧了阵五郎的邪念。 
    长满青绿色霉菌的阵五郎的身体,压在了阿胡夷的身上。 
    一分钟——两分钟——从阵五郎的口中突然发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呻吟,他浑身上下,就像附着几千只水蛭一样,感到阵阵尖锐的刺疼。但是,无论阵五郎如何仰身,如何痛苦地挣扎,阿胡夷的身体始终和阵五郎处于胶着状态。她美丽的嘴唇,紧紧地贴在阵五郎的咽喉上。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在盐库的地上滚来滚去。
    只要再有一分钟,阵五郎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滚到了堆积在地面的盐堆里。 
    “哎呀,” 
    阿胡夷不禁狼狈地叫出声来。刚才还被她紧紧吸附住的对手的皮肤,突然之间变得异常湿滑。而且,阵五郎的身体接触到食盐之后,也停止了挣扎。只见他的身体开始化成了一滩泥泞,在融化的同时越缩越小。 
    阿胡夷抑制住自己的恐惧,站起身来。在她的脚下,只剩一个缩成婴儿般大小的肉块,在不停地蠕动。——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像一个只在梦魇中出现的生物,带着一身的盐和粘液,正在向着草袋间的缝隙爬去。 
    阿胡夷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她眼睛的余光,落到了阵五郎仍在一旁的衣服,以及插在其中的腰刀上。她迅速拔出利刃,想赶过去结束阵五郎的性命。 
    这是,盐库的土门第三次被打开,又一个男人闪身进到屋内。阿胡夷回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进来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把她抓到这里来的蓑念鬼!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阿胡夷转过手中的利刃,向着念鬼挥了过去。刹那之间,念鬼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利刃。不过,他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从肩膀到侧腹部的衣服,已经被刀锋劈成两段。阿胡夷挥出第二刀,和蓑念鬼的像木棒击个正着。刀锋切断了木棒的尖端,蓑念鬼顺势往前一跃,一把抱住了阿胡夷,大声吼道: 
    “看我收拾你!” 
    蓑念鬼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裂开,垂落到了地上。 
    ——不过这一切,早就在阿胡夷的计划之中。她一开始就知道,单凭手中的这口腰刀,根本不是蓑念鬼的对手。刚才的形势,也没有时间让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如同骗过雨夜阵五郎一样,令蓑念鬼放松警惕。 
    阿胡夷明白,现在,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肉体,来打倒眼前的敌人。   
    阿胡夷还是一个处女。是一个天真无邪,拥有丰满的肉体的处女。然而,她同时也是一名甲贺的忍者。在忍者的决斗中,连死都不会惧怕,当然更不会在意什么处女了。就在刚才,她非常精彩地除掉了小豆蜡齐。虽然没能杀死雨夜阵五郎,可她也已经让阵五郎暂时处于毫无抵抗力的状态。接下去,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卷轴。必须把卷轴平安地送回甲贺。最少最少,要确认现在锷隠谷的弦之介大人的安危,然后把卷轴亲手交给他!为了这个至高无上的命令,阿胡夷在被念鬼紧紧地抱着的同时,自己也伸出双手和身体,和念鬼缠得更紧,她的心中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不过,就在那一瞬间,一阵战栗传遍了她的皮肤。  
    眼看阿胡夷的嘴就要贴近蓑念鬼的咽喉,念鬼只好一只手狠狠地抓住阿胡夷的头发,把阿胡夷的脸扭向一边。 
    “蜡齐和阵五郎怎么样了?” 
    开始,念鬼还想审问阿胡夷,不过很快就因为阿胡夷那妖美的姿态而失去了理智。两人抱在一起,倒在了盐库的地上,整个屋内弥漫着阿胡夷山花般的体香,以及念鬼那充满了兽欲的喘息
    “念鬼——危险——” 
    从草袋堆的深处,传来像虫子一般微弱的声音。 
    不过,念鬼已经完全听不到阵五郎的提醒。就在今天,他已经是第三个掉进阿胡夷,这个危险而美丽的吸血鬼所布下的陷阱中的男人。—— 
    但是这一次,大吃一惊的却是阿胡夷。在和蓑念鬼拥抱在一起的刹那,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念鬼胸部、手臂还有背部,换言之平常掩盖在衣服下面的部分,全部长满了黑色的茸毛,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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