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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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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兰台不知道原来一向行动迟缓的凤崇,竟然拥有一双灵活无比的舌头?
  “啪——”
  “咚——”
  两个足以打破暗夜寂静的声音同时响起,在寂静的黑夜里久久地回荡着。
  门口站着一脸惊恐的春屏,春屏的脚下是一滩水渍,还有一个依旧在翻滚的铜盆;床上躺着的是一脸恐慌的祝兰台,祝兰台身上压着的是因为被祝兰台打了一巴掌并且吃不到“桂花糕”而一脸不满的凤崇这情景,要怎么诡异就有怎么诡异。
  “唔~”还是凤崇先因为被甩了一巴掌和“桂花糕”长脚跑了而不满地咕哝一声,然后头一歪,倒在祝兰台身边,跟她肩挨着肩,头靠着头,身子压着身子地睡着了。
  屋子里,只剩下同样惊慌加震惊的春屏和祝兰台相互对峙着。
  夜风呜呜地吹过,裹挟着烛光摇曳了一会儿,又悄悄地离开。
  还是春屏最先反应过来,弯腰一把将铜盆拾起来抱在怀里,慌乱地对着祝兰台施了一礼。留下一句非常暧昧的“主母对不起,我再去打一盆水过来,你们,继续”,春屏蹬蹬蹬地逃离了祝兰台和凤崇的二人世界。
  直到春屏的脚步声消失,祝兰台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叹息一声,小声咕哝道:“就是走,也先帮我把人推开再走啊,真是的。”
  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凤崇就如往常一样醒来,觉得头分外地沉重,使劲儿地用力敲了一下脑袋,这才渐渐想起昨日的事来:阔别很久的凤浪昨晚上突然回来,手里照例拎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打劫来的珍稀的药材,除此之外,比平日里还多带了两坛酒来。大约是因为他成亲了,终于不会再因为腿疾而孤单终老,凤浪才鼓足勇气跟他面对面,道了歉,也道了谢,然后便一杯一杯地饮起酒来。他不知道怎么劝慰凤浪别将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便陪着凤浪一起一杯接一杯地喝。后来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他就晕乎乎地睡着了。
  凤崇记得他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人搬动他的身体,他虽然极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奈何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然后似乎是倒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软软的香甜的怀里一般,让他编忍不住靠得更近。但是那个东西似乎不怎么想让他亲近,拼命地反抗,最后他干脆直接倾身覆在上面,使劲地压住那双作乱的手。
  再然后,凤崇似乎梦到母亲兰采儿给他拿来了两个新年的大馒头,那馒头上还分别点缀着一颗樱桃,很是诱人的样子,他忍不住抢过来,在手心里握紧,生怕被别人抢了去,还好奇地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馒头上面的樱桃。
  再然后,凤崇记得自己似乎面上有点痒,像是有发丝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撩拨着自己面部的神经,便放开紧握的樱桃馒头,顺着那发丝一样的东西摸了过去,心底惊叹那惊人地舒服的触感,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摸索起来。随着发丝的展开,那淡淡的馨香铺面而来,他忍不住靠得更近,然后便觉得压在身下的那个软软的东西开始发烫,引得他不由地将双手往下摸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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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三章 情根初种(一)


  然后,凤崇记得自己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了谈芸姑做的桂花糕,很软很甜很香。凤崇记得似乎看到谈芸姑在向自己招手,微笑着说那桂花糕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于是他很欢喜地咬了上去。这桂花糕比起谈芸姑以往做的桂花糕来,虽然一样的香甜,但是意外地多了一分独特的美味,还很有弹性,让他忍不住舔了又舔,咬了又咬,还想要用舌头将两层桂花糕分开只是,似乎有人很生气他得到了这么美味的桂花糕,然后一个巴掌甩了过来。然后,他很生气地想要斥责甩了自己一巴掌的那个人,但是这时无限的困意、倦意,还有不满袭来,他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想到那个巴掌,凤崇这才觉得面部还真是隐隐作痛的样子,左手下意识地抚上左边疼痛的脸颊,那明显凸起的触感让凤崇一怔,心里立刻火了,原来不是做梦,自己真的是被人甩了一巴掌。
  此刻的凤崇还没有从梦境醒来,心里大怒,心想他不就是抢了一块桂花糕吗,而且那桂花糕本来就是谈芸姑特意为他做的,他凭什么不能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这么想着,凤崇就想起床去找那胆敢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人算账,谁知一低头,就看见了祝兰台沉睡中安恬的小脸凤崇心里一惊,在四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可不就是在德馨院的新房里嘛那昨日打了自己的人凤崇忍不住低头看向祝兰台,正在气闷祝兰台为什么会打他,祝兰台那嫣红的双唇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只见两片嫣红的唇瓣像是遭受了那些独特的蹂躏一般,微微的有些肿起的样子,有些地方还有口腔内的某样硬物咬破的痕迹,处处透露着激情后的暧昧粉色像是遭受了雷击一般,凤崇蓦地瞪大双眼,很快地就从昨晚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中找到了事实的真相——他昨晚竟然在醉酒后吃了祝兰台?
  想起梦中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儿拼了命地反抗,最后还甩了自己一巴掌以表示她内心极度的怨愤,凤崇忍不住额上冷汗涔涔,也就是说,昨夜他醉酒后强迫了祝兰台,在祝兰台不愿意的情况下就强硬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住了凤崇,一向敢作敢为他的,这一次竟然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被自己强迫伤害的祝兰台,做起了胆小的逃兵。悄悄地穿了外衣,凤崇小心翼翼地不惊醒沉睡中的祝兰台,撩起帐子,从床尾悄悄地溜了出去。
  祝兰台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祝兰台打了个呵欠,神智清楚一些,蓦地想起昨晚的事来,面色忍不住烧起来。
  偷偷朝旁边看去,祝兰台想看看凤崇是不是还在醉酒昏睡中。谁知入目的只有揉皱了的床单,伸手一摸,早就没了温热的气息,看来凤崇是一大早就悄悄离开了。
  祝兰台一时间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不用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意外之后面对凤崇,她自然是高兴,心底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凤崇昨晚对她这样那样之后,早上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地一个人人悄悄离开,祝兰台又忍不住想要生气埋怨。
  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祝兰台干脆重新躺下,发泄似的猛地将被子拉过头顶,烦躁地一脚跺在床上。
  昨晚上伺候凤崇梳洗完毕之后,祝兰台本来是想像上次那样,将大床中间隐匿的夹壁升起来,把凤崇隔在里面,免得他醉糊涂了夜里再对她动手动脚的。可是后来见凤崇实在是醉的不醒人事,祝兰台终究是不忍心,怕凤崇被隔在单独的小空间内,万一有事了没人照应,再惹出什么不舒服来,便冒着被再次侵犯的危险跟凤崇“同床共枕”。
  谁知凤崇倒是好,早早地醒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地自己溜出去了?祝兰台越想越是气闷,干脆一下子坐起来,一脚将被子踹下床去,双手捂住太阳穴,忍不住开始苦恼:“啊——”
  “主母您没事吧?”外头等着伺候的春屏一听见祝兰台在里面恼火地大喊,还以为祝兰台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急切地拍门问道。
  心内的郁结还没有喷吐出来,就被春屏的关切打断,祝兰台更是郁闷,又不好发作,只得按捺下脾气,勉强淡然地答道:“没事,就是昨儿个晚上睡得晚了些,身子有些乏而已。今天晚上早点睡,明儿一早起来应该就没事了。”
  祝兰台原本是说,为了照顾醉酒的凤崇她累到了,又因为睡眠不足,所以难免有起床气。可这话到了春屏的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层意思——祝兰台跟凤崇昨晚上激情过度,一个没控制住伤了元气,所以早上起得这么晚还是没有休息过来蓦地,春屏面红耳赤地想起她昨天端水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凤崇将祝兰台压在身下,一双手在祝兰台身上游走着,头部一动一动地,明显地想要在祝兰台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而祝兰台也没有反抗,任由凤崇在她身上施为啊啊啊不能再想了春屏使劲儿地摇摇头,驱赶走脑袋里那些粉色的泡泡和后续情节,稳了稳心神,这才一手端着洗漱用品,一手推开了房门。
  太奇怪这真是太奇怪了
  祝兰台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凤府大到主事、小姐,小到最低等的丫鬟小厮都忽略的人,一下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茶余饭后讨论的中心祝兰台左思右想,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哪一点让人家开始关注,也不好意思问春屏等人,便只装作是没看见,没听见,依旧努力地为成为一个合格的凤氏当家主母而努力着。
  原本祝兰台还想着,万一碰到了凤崇,该怎么办?哭闹着让他负责?大度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此跟凤崇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大闹一场然后各奔东西?又或者凤崇根本就不记得他醉酒后所做的事?
  祝兰台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所有的这些可能性却在得知凤崇已经出发,准备在洛阳城外南郊的别庄上住上一段日子后,都变成了不可能。祝兰台叹息之后,也觉得心底轻松了一些,至少现在,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凤崇。
  凤崇名义上是在南郊的别业小住一段时间,以便妥善地解决佃户欠租子的问题,其实他很清楚,他在逃避,他怕面对被自己强迫之后的祝兰台,害怕心里刚刚萌芽的那份小小的期许和幻想。
  在凤崇的心里,他虽然不记得自己被祝兰台打了一巴掌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占了祝兰台的便宜,以当时自己的疯狂来看,估计真的对祝兰台做了更过分的事凤崇觉得自己愧对祝兰台,但是愧疚的同时又生出一丝得意来,他甚至很希望,那天晚上,自己真的因为醉酒跟祝兰台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然后就此将两人的契约无限期地延长下去。
  就是因为这些复杂的思绪,凤崇才不敢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更不敢面对祝兰台,怕自己一时情绪激动,又伤害了她。
  有时候凤崇也在想,为什么在他对祝兰台做了那样的事之后,祝兰台依旧没有将他关在大床的夹壁里,而是毫无防备地跟他一起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这时候,凤崇心里总会偷偷地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那就是祝兰台并不排斥他的碰触,或许,还喜欢这样的碰触,而这就意味着,祝兰台喜欢他但是,脸上的红肿又无时无刻地不再提醒着凤崇,当初被他压在身下施为,祝兰台并不是心甘情愿的矛盾纠结的情绪,让凤崇觉得处理这件意外比处理任何一笔大生意都要棘手,甚至在当初面对大夫宣布他的双腿将永远难以痊愈的时候,他都没有觉得这么地痛苦、纠结,在这矛盾纠结里,甚至还有一点变态的快乐。
  所以,凤崇想,给自己和祝兰台相互一个冷静的时间,或许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凤崇在南郊别业这一住,就是十数天,一直到祭灶之前,都没有再回过凤家。
  为了将来的长远利益,凤崇还是采用了祝兰台的建议,不但没有强迫那些穷困的佃户交租,还让秋管事分派了一些人去佃户家里送过年的米粮,对于那些特别效忠于凤家的佃户,还额外地给了肉菜。凤崇此举大得民心,佃户们纷纷表示誓死效忠凤家,个个都干劲儿十足的样子为了让那些黑心的大佃户吐出银子,凤崇找上了洛阳城有名的混混流氓的头子,刘荣贵,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派人到那些黑心佃户的家里讨债,十分有成效。那些佃户或是被迫或是因为义气而吐出来的银钱,不但足够支付送给刘荣贵礼钱和给穷苦佃户的米粮肉菜,甚至还结余了数千两之多,看得凤崇不由地叹息,不知道那些黑心佃户到底从小佃户的身上榨取了多少油水。

  嘿嘿~如题~这是一次感情萌发的契机哦~O(∩_∩)O~稍后的第二更会解释明白滴~~撒花撒花~~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四章 情根初种(二)


  黄叶飘零已尽,青松愈发苍翠。
  一日天朗气清,冬雪初晴,凤崇闲来无事,便走出书房,一个人坐在已经掉光了叶子的藤萝架下,仰面看向天空,一丝一丝地细数着从藤萝盘结的缝隙间漏下来的阳光。
  在这冬日的暖阳里,祝兰台的一颦一笑就一点一滴地浮现在凤崇的心头,让凤崇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的欢愉里。
  沉浸在这温暖里的凤崇,丝毫没有察觉藤萝架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到一个声音将他从名为“祝兰台”的迷梦中惊醒。
  “主公好雅兴。”秋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冲凤崇施了一礼,笑道。
  凤崇也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石凳,说:“秋管事,请坐。”
  秋管事也不推让,撩开袍子就在凤崇对面坐下,见凤崇似乎很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便也没有开口打扰。
  “是要问凤博的事吗?”半晌,凤崇坐直身子,微笑着直视坐在自己对面的秋管事。
  秋管事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窘迫道:“难道我经常因为博儿的事烦主公吗,怎么主公一开口就这样问?”
  凤崇笑道:“为人父母的,哪一个不担心自己的孩子。秋管事不用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不过,”凤崇拧眉,想了一会,还是直言道:“凤博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他说一房媳妇了。”
  说完,凤崇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更显窘迫的秋管事,他相信,以秋管事的精明和对儿子的关心,应该早就知道凤博对凤九仪的心思,只可惜先不管门户的高低,单说是感情,也只怕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我,那,那个博儿他”秋管事讷讷地吞吞吐吐一阵,抬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咬牙道:“我明白主公的意思。请主公放心,我会尽快给博儿说一门亲事,保证不让博儿成为九小姐的困扰”
  “秋管事多虑了。”凤崇摆摆手,好笑地说:“我有说凤博成为九儿的困扰了吗?若然他真的成了九儿的困扰,我今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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