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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人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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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所以我就采了100多种脚步的声音,在地板上、在石头上、在草里面、在沙子上、在雪里面,用喘气的声音作衔接,做了一次音乐尝试。    
    朱军:你自己的专辑并不多,为什么会这么低产呢?    
    刘欢:低产的原因是我原来没有按照一个唱片主题来进行创作。某种意义上说电视剧也有点捣乱,因为我这个人每次接电视剧都专门找跟上回不一样的。《北京人在纽约》找到我的时候,我觉得我听了这么多洋玩意儿自己也能找点这种味,等这个电视剧过去了,我就不想再重复了。再接电视剧我就挑了《东边日出西边雨》,很小资,很有情调。再后来就是《胡雪岩》,因为之前我没接触过中国古典题材,而且我老觉得古典题材的音乐都是中国的民乐。其实民间跟古典是两回事,这是我一直想强调的。我们经常领会错,前些年我们一直在讲要弘扬民族文化,结果弘扬的大部分只是我们的民间文化。民间文化固然很好,但是它没有上升到精神高度的时候,绝对成不了一个民族的民族文化。每次都这么挑来挑去,这些音乐互相没有一点关系,有时候自己把这些电视剧的歌刻一张CD放在家里听,都觉得哪都不挨着。确实有这种问题。    
    朱军:我们谈了这么多你对音乐的感受和理解。同时观众也有些疑惑,近两年你呈现给大家的好的歌曲或者说好的音乐越来越少了,为什么?是想闷着做大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刘欢:想闷着做事,我从来不贪大,总是想着下一步自己有可能做什么事。到明年我就40了,40岁开演唱会本身也挺吓人的,但是这个事还是该做了。我始终相信这点,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逮着什么事都做。我现在尽量少接演出,让自己活得自在一点。    
    朱军:得到的报酬多一些,不是会活得更自在吗?你理解的自在是什么?    
    刘欢:不是说钱多了就自在,钱太多了会坏事,要花很大的气力去挣钱,还得动很大脑筋花钱。我现在开一个挺旧的吉普车,但是它一个轱辘也不少。这种生活状态特别好,我觉得这是我要的。去年我去了希腊,发现那个地方的人收入也不是很高,但是非常懒散。我刚到那儿极不适应,跟他们玩得挺高兴,但是干起活来简直是要了命。他们一个星期只有两天全天工作,三天上半天班。早上九点钟上班,九点半能找到人就不错了,中午还有午睡时间,下午三点钟才回来上班,五点钟又不见人了。我发现人家活得太好了,只要能够吃饱喝足就挣这么多钱,绝不耽误快乐。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呢?我们就是被钱拴住了。    
    朱军:刘欢的这个观点,应该说某种意义上我也认同。但是,如果一个民族每一个人都活在那样一种自我的世界当中,那么这个民族还能往前发展吗?    
    刘欢:对,是有这方面的问题。我想这个问题应该由经济学家们去解决。在这种文化状态下,怎样让民族经济实现一种静态发展,这是西方人的理论,就是所谓的零增长。GDP看起来不增长,但是政府通过协调把财富运用得更合理,使大家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好。我觉得我们现在好像是处在一种特别浮躁的状态,拼了命地黑了眼睛挣钱,这不是好事。


《艺术人生》 第二部分二十年的教书匠

    二十年的教书匠    
    朱军:你毕业以后就当老师了。当时是不是有志于教育事业?    
    刘欢:我觉得留在学校里特别合适,我父母亲都是老师。而且我觉得老师也是一个挺好的职业,所谓传道授业。大学老师基本不坐班,这种稍微松散一点的工作时间也比较适合我。到现在,我这个课已经教了快18年了。我一直很喜欢做老师,不愿意放弃。我的年龄每年都在增长,但是我的学生永远是20岁左右的,我永远是和年轻人在一起。我在教给他们一些东西的时候,他们也在给我一些东西,这特别重要。    
    朱军:你每次上课都会穿得很正式吗?    
    刘欢:基本上不穿这个东西(指身上的T恤),如果不是太热的话。    
    朱军:为什么呢?你觉得课堂是一个神圣的殿堂?    
    刘欢:我没仔细想过,总觉得上课应该是那样的,不能特别随意。    
    朱军:听说你的课要是下午6点钟开课,3点多钟就会有人抢占座位。    
    刘欢:因为我们学校最大的阶梯教室只有300个座位,但是经常有500多人选我的课,所以有时候会分成两次上。今年比较例外,学校大教室排不开,就都挤在那里,大家没有地方坐。    
    朱军:我想问一个特别具体的问题,你现在的专业职称是什么?    
    刘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直在教这个课。我们那里不是艺术院校,所以我要把材料拿到有资格评艺术职称的学校去,但是我一忙活就忘了,耽误了两年吧。这件事我真的没有太在乎过。    
    朱军:怎么会不在乎呢?我觉得你这个年龄至少应该是副教授了吧。    
    刘欢:对,应该是的,评副教授的材料就在我手里。我真的不是很看中这个东西。我做流行音乐也一样,不太理会那些评奖,只要大家喜欢听、接受了,我觉得即便从商业角度来讲,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在学校里,我教的课学生喜欢听,我把我知道的传授给他们了,这就是我该做的。不过今年我要去评职称了,因为不管怎么说在学校里面还是应该有一个。    
    九天定下的终生    
    朱军:人可能生活在一种最随意的或者说自己觉得最舒服的状态下是最有创作力的,在刘欢的身上可以印证这一点。你的事业可以说一帆风顺,家庭也很不错,好像你跟你太太认识有一段挺浪漫的故事。    
    刘欢:肯定算是,很浪漫。我记得认识九天时间已经决定跟她结婚了。我这个人很有意思,激情式的,而且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么多年我一直相信自己在音乐方面的直觉,生活里也一样,我认为那是对的,我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朱军:我们在做这期节目的时候,偷偷去采访了一下刘欢的太太卢璐。让我们一起听一下你太太到底想跟你说点儿什么。    
    卢璐:1987年底,导演派我和另外一个跟中央台比较熟的同事到北京来请他。当时导演说,只要请到了刘欢就让我们坐飞机回去。结果一直没有线索,都已经绝望了,我们就订好了两天后的回程机票。就在这个时候,同事拨通了他在国际关系学院的电话,在楼道里的电话,特别巧他接上了。他提出能不能到湖南各地去玩一玩,后来就去了张家界。那是12月份,没有游人,张家界那么美的风景,天天出太阳。我觉得适龄男女可能都会生情,换了别人没准儿也会有这段情缘吧。他喜欢做菜做饭,反正只要他在家,他肯定不让我下厨的,一定是他自己做。他曾经说过,他把做菜当做配器一样,特别有乐趣。我每周一早晨送孩子去上学的时候他已经躺下了,但是他在厨房外面的小黑板上写着早餐的内容。比如说他做牛肉菜粥,画一头牛再写一个“肉”字,画一棵白菜再写一个“粥”字,特别好玩。前几天他煮了一个鸡蛋,在黑板写了一个“蛋”字,我看了吓一跳。“蛋”上面的字头写得很大,下面是四个“虫”字。我一看四条虫,怪害怕的。欢,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1987年底的时候,有一天我们俩住在长沙国防科大的专家楼里。那天晚上你用法语即兴为我写了一首歌词,当时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在把歌词的意思翻译给我听之前,你用法语轻轻为我朗读了一遍,我虽然听不懂,但是一下子就被打动了。1988年回到北京,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听作曲家李黎夫老师提起过,你曾经在他家里边弹琴边演唱这首歌。我心中暗喜,你没有食言,真把这首歌写出来了。我想,你能不能在你四十岁生日的个人演唱会上,为我演唱这首我等了十五年的歌曲?如果没有写完,哪怕为我演唱一段,甚至几句,我也就满足了。我和女儿一致认为,光有一个健康平和的心态是不够的,作为一个现代音乐家,一定还要同时拥有一副健康的体魄。我们希望你不要挑食,不要光吃大鱼大肉,一定要多吃蔬菜水果,平时多运动。    
    朱军:你还记得那首用法文写的歌吗?    
    刘欢:应该是首没写完的歌。那时候就觉得它不完善,所以一直没有写完。我总想把它做得更好一点,总是放在手边上。我会尽我的努力把那首歌写好。这也是我们爱情的一个见证。    
    朱军:我们还是拿来了当年你写的这首歌的原稿。内容便于公开吗?    
    刘欢:我看一看吧,因为我也记不得了,这太多年了。“我到处寻找你,我不能回忆起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我在你膝盖上的梦飞向了哪里?”我总想做到完美,但是经常实现不了,从美学上讲,这就像那个最后没有盖到房顶的巴别塔一样,太追求完美,结果没有办法完成。    
    朱军:我们知道你在家是新好男人型,你在家做饭,还会修理东西。    
    刘欢:这是一种生活的情趣。男人在家里面鼓捣鼓捣这些事,心态调整,让这个家好玩有意思。其实我做菜的手艺并不怎么样,我做的东西只有我们家里人觉得好吃,习惯了。做菜跟编曲似的,就这么些材料,怎么调配到好吃是特别好玩的事。另外我们家乱七八糟大小玩意坏了都是我在修,水龙头啊,马桶啊,开关啊,凑巧都修好了,结果这些事基本上也就不求人了。刚才一下子很激动,我也有点话想跟我太太讲。我们结婚十多年了,长厢厮守着。生活每年都会有一些变化,每年都会有一些不同,一开始爱可能轰轰烈烈,但是那一段火热的爱情过去以后,伴随而来的是大家的融合。温情是非常强有力的结合,我们一定会拥有这种温情跟我们的孩子在人生的道路上平静地、温暖地继续走下去。我想一定会的。


《艺术人生》 第二部分悠闲的梦想

    悠闲的梦想    
    朱军:你内心深处最想做的是什么,或者说对未来最美好的憧憬是什么?    
    刘欢:两方面吧。一个方面在艺术上我一直有个梦想,我在考验自己一步一步实施这个梦想。我一直特别喜欢电影,我想在45岁或者稍微早一点的时候自己编导一部电影。我觉得把我知道的所有艺术方式都捏在一块,实现起来太有意思了,太刺激了。这是在艺术方面。至于生活方面,我就觉得我不能一直扑腾,能不能50岁左右就退休,然后带着一家人找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住下来。因为年轻的时候学外语,以后不做音乐了也不教课了,我可能会搞点翻译的事。我觉得我们目前介绍西方音乐的书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少。总之就是一种很悠闲的状态。但是即便有这个条件,我的心境允许我这样悠闲吗?这也是一种考验,所以这是我的一个梦,以后我会试着去做的。    
    朱军:我们节目组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我想你一定认识。其实这个礼物是你珍藏了很久的,我想你一定认识。这是当时你利用手中职务之便买的那把琴。    
    刘欢:这把琴太有意义了。当年在国关的时候,在那宿舍里边吵得人家迅速结婚的就是这个玩意儿。    
    朱军:这样好不好?把这把琴再调调,在歌声当中结束今天的谈话。    
    刘欢:今天这么晚了,唱一首能睡觉的歌吧。这也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一首很老的法国歌。原唱是法国的一个老歌手,好像也是一个电影明星,叫《落叶》。(唱歌)    
    朱军:我们脚下的路有千条万条,选择哪一条路是自己的权利,但是必须要让自己活得惬意,而且对我们这个社会有意义。让我们共同祝福他,也祝福我们,一路走好。    
    在“非典”盛行的2003年4月中旬,刘欢又来了,还带来了他的新专辑《六十年代生人》。我们以唱片的名义关注那一代人的成长心态,以刘欢的名义聚会和回忆。    
    相聚六十年代    
    朱军:有没有发现今天现场有点变化?    
    刘欢: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    
    朱军:还不错吧?    
    刘欢:不错。    
    朱军:今天刘欢在北京火车站举办了自己专辑的首发式,选择北京火车站有什么特殊意义?    
    刘欢:我发的这张唱片名字叫《六十年代生人》,翻唱了1978年以前的一些老歌,也就是我小时候听的那些东西。我想通过这个方式把那些美好的歌曲永远记录下来。大家一般都会找一个时髦的地方开发布会,我希望能特别一点,就想到了北京站。北京站是个有点象征意义的地方,“六十年代”的时候,大家心向祖国的心脏,那个时候来北京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火车。    
    朱军:不好意思忘了给你倒茶了。好多年没用过这样的缸子了吧。这上面写着“建厂三十周年纪念”。当年喝的“高茉”也找不着了,我找了一个最接近的代替。    
    刘欢:上次给我弄了瓶啤酒,这回弄了这么一个暖瓶来。    
    朱军:那个时候招待客人还有一样好东西,大白兔奶糖。当时有一种说法,它特别有营养,三颗可以冲一杯牛奶。大家一起尝尝吧。    
    朱军:我们坐在两张凳子上,围着这些儿时看过的小人书,眼前还原了一个“六十年代”的情景。喝着这杯茶的时候我依然觉得很甜蜜。小时候给你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什么?    
    刘欢:我记得小时候东西便宜,一分钱一块水果糖,两分钱的牛奶糖,三分钱的冰棍,五分钱就是牛奶冰棍。那会儿吃海螺,拳头那么大的海螺好像不是一毛钱就是两毛钱一铁锹,一铁锹装一网兜。煮好用毛衣签子挑出来,现在没人敢这么吃海螺了。我觉得有意思的在哪儿呢?我们每个人回忆自己童年的时候都是想起那些美好的事,除非受过太大的挫折或者生活受到冲击。    
    朱军:这种情结到底源于什么?形容一下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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