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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7-权力巅峰的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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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星期是这样度过的:8月底,他在法国南部呆了几天,在那里他吃到了还没尝过的鱼冻。9月2日,他的一个朋友用自己的私人飞机将他送回巴伐利亚,到他的医生阿尔吉罗夫的私人医院体检。医生给他规定了严格的食谱,施特劳斯并不打算也不可能按照规定的食谱进食。晚上,他和朋友们一起庆祝他迈进七十三岁,第二天又是一个大的庆祝。之后他又参加了慕尼黑啤酒节和里希顿菲斯藤编制品博览会的开幕式。从那里,他飞往霍多斯参加欧洲保守党大会。离开希腊的时候他又在计划之外去会了一170    
    下他的老猎友、保加利亚总统日夫科夫,还打到一只有十六个叉角的鹿。


《权力巅峰的爱》 部长和她的总书记家庭是避风港(7)

    在回程的路上,他的喷气式飞机出了点故障。在几秒钟内,施特劳斯从一万米的高空跌落到一千米。晚上,他给他的女朋友雷娜特·皮勒打电话讲了这次遇险,说“不舒服”,终于必须得“早点上床了”。但是报纸上的一张照片证明,他并没去睡觉,而是和阿尔吉洛夫喝啤酒去了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能尽到他的责任的,他仍然领导内阁开会,接见外国客人,参加新工厂的落成典礼,参加各种企业和协会的庆典。10月1日,星期六,上午,他和鲁贝特·朔尔茨在一起,下午,他坐直升飞机到雷根斯堡地区参加狩猎。接他的车停在降落地点,施特劳斯对司机喊了一句:“停一停,请等一下!”然后他就倒下了。医生们在特护病房抢救了他两天。1988年10月3日大约中午的时候,施特劳斯与世长辞。“巨人去世了”,《晚报》使用了这样的标题。拉辛格主教(现任教皇本笃十六世)说:“他像一棵橡树那样活着,也像一棵橡树那样轰然倒下。”沙纳格尔和其他追随者们相互安慰:“他就应该这样死去,强大而有生气,不像一个垂垂老者。”奥格施泰恩说:“我相信,他很好地活过。”想取代玛丽安娜成为施特劳斯夫人,陪伴在州长身边的雷娜特·皮勒从此被赶出了众人的视线。施特劳斯和玛丽安娜的孩子们对他们父亲的最后一个情人冷若冰霜——她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遗体告别仪式持续了好几天。当六匹马车拉着他的棺木,在低沉的鼓乐声中穿过慕尼黑的凯旋门时,弗里德里希·齐默尔曼分明感到,死者、他的老朋友和战友,“毫无疑问是他同年代的人中最有政治天赋的人——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达到他生命的目的”。171    
    坐在被告席上的被告人和正在被法官讯问的证人之间没有互相看一眼。而这两个人差点成为朋友。巴伐利亚州州长埃德蒙特·绍伊布勒可以说曾是他的那个巴洛克式的前任的宫廷总管,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的办公厅主任。现在,施特劳斯的儿子马克斯却坐在被告席上。或许只有被告人知道,今天是他母亲玛丽安娜逝世二十周年的日子。他的母亲在一次谈到对子女的教育时说过:“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要在思想、个性、道德方面给他们做出榜样,如果这个做好了,其他的一切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2004年6月22日,星期二,在奥格斯堡法院的101会议大厅,这个家族的故事正在戏剧性地上演最后一幕。面对即将到来的判决,马克斯·施特劳斯所有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他作为律师的职业生涯、他的家庭、父亲对他的希望,还有像美国布什家族那样试图建立一个政治王朝的努力——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早年的“养子”绍伊布勒和儿子马克斯,一个作为原本是施特劳斯政治遗产的巴伐利亚州州长,通过对施特劳斯时代作风的彻底抛弃而保全了自己的政治生命,而另外一个正好相反,他继续相信那个在现实中已经不存在了的世界,相信那个有权势的关系网提供的帮助和保护,相信他的生意永远不会翻船。是谁给他“做出榜样”?其他的什么东西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基社盟政治家埃里希·李德尔早年对马克斯来说是一个父亲般的朋友,他相信,“如果玛丽安娜·施特劳斯还活着的话,马克斯将是另外一个样子。”“这些人”,法官马克西米里安·霍夫麦斯特说,他指的是那些通过瑞士银行的假户头从卡尔海因茨·施莱博那里得到回扣的人,“想172    
    藉此逃税。”被告则是“贪得无厌、狂妄、狡猾、诡计多端的”。检察官也在此前的起诉书中称,马克斯·施特劳斯“利用了继承来的关系网”作为施莱博的敲门砖。法庭认定马克斯至少逃税二百六十万欧元,他被判处三年零三个月的监禁。马克斯的妹妹莫尼卡·霍尔迈耶是绍伊布勒内阁的部长之一,她却认为,她的哥哥是无辜的。《南德意志报》称:“施特劳斯旧体系的残余终于从内部爆破了。”施特劳斯花了一生的时间来搞两级化,他不让人们平等,强迫人们要么成为他的死党,要么成为他的死对头。他死后十六年,人们终于看清,他的政治成就确实巨大,虽然不像他的追随者们所吹捧的那样,因为毕竟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值得怀疑的体系的阴影下,但确实比他的敌人们所承认的要大。只有鲁道夫·奥格施泰恩这个他一生的死对头,到最后才理解这一点并说:“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为德国做出了贡献。”


《权力巅峰的爱》 部长和她的总书记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

    部长和她的总书记    
    ——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M argot und Erlch H onecker    
    佛罗里安·冯·施泰滕“我曾经认为,我再也见不到我心爱的妻子——也是勇敢和忠诚的战友了。”媒体的镜头对准了这位总能激起他们兴趣的原民主德国头号人物埃里希·昂纳克。当他站在智利圣地亚哥机场的停机坪上说出这番话时,他“心爱的妻子”正在他的身旁——与他的支持者一起。1993年的1月,已经没有几个人留在他身边了。他的声音哽咽了,努力与眼眶中的泪水作斗争。终于,他克制住了自己。政治斗争的需要暂时战胜了人类的感情。有半年之久,关于两人是否还能见面的问题一直不明朗。埃里希·昂纳克因为下令向偷越柏林墙的人开枪而被控告,并被从莫斯科引渡回联邦德国。其间,他的妻子到了智利他们的女儿那里。直到因为健康状况不好而被释放后,埃里希·昂纳克才来到智利找她。一些智利共产党人出于感激来到机场,他们中的部分人在智利174    
    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筲“社会主义的理想伴侣”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于1964年。    
    发生军事政变后曾在民主德国暂住。“热烈欢迎埃里希!”——人们带来的横幅上写着。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妇站在1月的阳光下,埃里希·昂纳克,一个矮小、不起眼的、声音沙哑的男人和玛戈特,一个和以往一样标致、发型优雅的女人。突然,昂纳克发觉讲话稿弄乱了,玛戈特马上伸手,指出正确的那一页,迅速而且不易察觉。她还像从前一样警觉。在他简短的讲话结束后,昂纳克转向他的妻子,仿佛想拥抱她。但他并没有把手伸向玛戈特,而是伸给了一位年迈的热情欢迎他的同志。首先是政治,首先是同志。玛戈特扑了个空,但片刻的恼怒过后,是温柔的坚持。她终于握到了他的手,并把他从正在拍摄着的镜头前拉走。筲最终又起到一起——1993年1月于智利圣地亚哥。176    
    当这一幕上演的时候,埃里希·昂纳克已经八十一岁并且已经病入膏肓,比他年轻十五岁的妻子搀扶着他。就此而言,昂纳克夫妇看上去和大多数年迈的夫妻并没有多少区别,但这次露面却让人们第一次看到了两人作为夫妻在一起时的样子。能够看到埃里希和玛戈特·昂纳克在一起的电视画面和照片并不多。共享幸福的私人时刻是从不公开的,因此要找到作为相爱夫妻而有意导演出来的画面简直是徒劳。作为前民主德国的国家元首和人民教育部长,这两个人总是将政治置于前台。玛戈特·昂纳克一直很注意不去作为“他身边的妻子”,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人出现。在东德,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结了婚,但人们还是从他们的职务来看待他们的:德国统一社会党国务委员会主席和总书记埃里希·昂纳克,以及人民教育部部长先生——玛戈特·昂纳克偏爱男性称呼。在西方,玛戈特·昂纳克对广大观众来说更是陌生。她拒绝扮演第一夫人的角色,很少陪伴她的丈夫进行国事访问,她的生活简单,没有街头小报关心的八卦新闻,也很少有和教育政策没什么关系的人会对这个德国最重要的女人感兴趣。直到民主德国垮台,两人才作为夫妻出现在公众面前。而此时,两人却成为整个民族愤怒的靶子,为东德人所遭受的所有的不公承担责任。低俗媒体忽然找到了对玛戈特·昂纳克的新称呼——“紫色巫婆”,因为她头发的颜色总是泛着这样的光泽。同时,衰弱的埃里希被描述成一个年迈的独裁者和他冷酷妻子的牺牲品。昂纳克夫妇成了魔鬼。当埃里希·昂纳克和玛戈特·费斯特战后相识的时候,没有人看177    
    得出他们是魔鬼。人们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对这对夫妇以及他们的政治下场知道得那么清楚。当时,他们是非常简单的两个对政治感兴趣并准备投身其中的年轻人。她漂亮而有魅力,他则是个爱玩斯卡特牌的“鲁斯帝希大哥”,还喜欢骑自行车。在发黄的相片上,她可爱地微笑着,在朋友和志同道合的人的叙述中,她也显得很招人喜欢。但政敌从一开始就把她描述成一个痴迷于权力而且无所顾忌的人。每次人们看这夫妻俩的时候,都要去探究她所奉行的政治,在她所奉行的政治中,人们受到伤害,但她却从中受益。1949年,德国仍被一片废墟所覆盖。埃里希·昂纳克和玛戈特·费斯特深受纳粹统治时代和战争恐怖的影响。“战无不胜的苏联军队”已经在国会大厦上升起了他们的旗帜。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就像此时向往一个更美好德国的许多人一样,苏联是通往和平道路的保证。两人确信,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苏联对他们来说就是榜样,它是坚不可摧的,值得努力去效仿与近乎宗教般地去崇拜。玛戈特·费斯特当时是萨克森…安哈尔特的德国自由青年联盟儿童协会的主席,在哈勒的州委员会工作。和埃里希·昂纳克发生接触是因为政治工作——他曾是德国自由青年联盟的主席。1949年12月,他把她调进柏林的中央委员会。为了庆祝斯大林的七十岁生日,同年12月,两人随一个荣誉代表团从东柏林前往莫斯科。玛戈特·费斯特正好22岁,埃里希·昂纳克37岁。他们走得更近了。有意思的是,埃里希·昂纳克作为新婚的新郎就把目光投向了年轻的玛戈特。1949年12月8日,就在莫斯科之行前不久,他和另一178    
    个女人艾迪特·鲍曼——德国自由青年联盟的副主席,举行了婚礼。“鲍曼是那种老太太类型的人。说起来就像在封建制度下,因为是党组织建议他和她结成一桩理智的婚姻——她是一个女干部,和他很般配。但当时,那并不是他的所爱。”君特·沙波夫斯基这样写道,他曾经是政治局委员。几乎所有当时的同志都能证明这一点:埃里希·昂纳克和艾迪特·鲍曼的婚姻是桩政治婚姻。事实上,艾迪特·鲍曼对德国统一社会党的成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她在德国自由青年联盟建立时,代表了德国社会民主党。而埃里希·昂纳克则是站在德国共产党一边。两党被强迫合并成“德国统一社会党”一事在这桩政治婚姻中也体现了出来,而这正是统一社会党领导层所希望看到的。“它出自一条几乎是极端的纪律——一切都得服从党组织。他也是这么做的。”在作家克劳斯·库辛迈斯特看来,埃里希·昂纳克当时就已经是严格的党的战士,他是为了促进党的事业而结婚。昂纳克也感到对艾迪特·鲍曼负有责任,因为她期望能有一个他的孩子。当新婚的昂纳克和年轻的玛戈特为了向斯大林表达敬意而在1949年12月前往莫斯科时,到处洋溢着一种新生的气氛。那是一个清理废墟、重新建设和政治新开端的年代。像许多年轻的德国共产党人一样,昂纳克感觉自己是作为一个伟大运动的参与者,并且现在,他终于又要见到这个运动的领袖,伟大的斯大林,并和来自全世界的共产主义者一起庆祝他的生日,而且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的女士!甚至在他高龄时,他还如醉如痴地谈论着这件事,“对于我们两人来说,在莫斯科大剧院举行的这场庆祝活动当然是一次难忘的经179    
    历。场面非常庞大,我们为了斯大林的健康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取得更大的成就而畅饮。”


《权力巅峰的爱》 部长和她的总书记部长和她的总书记(1)

    ——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M argot und Erlch H onecker    
    佛罗里安·冯·施泰滕“我曾经认为,我再也见不到我心爱的妻子——也是勇敢和忠诚的战友了。”媒体的镜头对准了这位总能激起他们兴趣的原民主德国头号人物埃里希·昂纳克。当他站在智利圣地亚哥机场的停机坪上说出这番话时,他“心爱的妻子”正在他的身旁——与他的支持者一起。1993年的1月,已经没有几个人留在他身边了。他的声音哽咽了,努力与眼眶中的泪水作斗争。终于,他克制住了自己。政治斗争的需要暂时战胜了人类的感情。有半年之久,关于两人是否还能见面的问题一直不明朗。埃里希·昂纳克因为下令向偷越柏林墙的人开枪而被控告,并被从莫斯科引渡回联邦德国。其间,他的妻子到了智利他们的女儿那里。直到因为健康状况不好而被释放后,埃里希·昂纳克才来到智利找她。一些智利共产党人出于感激来到机场,他们中的部分人在智利174    
    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筲“社会主义的理想伴侣”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于1964年。    
    发生军事政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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