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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悬疑黑梦已出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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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可随时会去看的哦。”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您可是贵人哪,我平时请都请不到呢。”许嘉打开坤包,摸出包女式香烟,麻利地弹出一根,“来,卓队长,抽烟。”
  “不会。你什么意思?腐蚀我啊?”
  许嘉脸上依然带着假笑,眼角瞟向副驾驶坐上的小王:“呵,我哪敢啊。那位帅哥,你来一根吗?”
  小王脸一红,低下头揶揄着说:“我不抽烟的。”
  “都不抽啊,那我自己来一根。”
  卓越拿眼斜着正在点烟的许嘉:“许嘉,他也是刑警,你可别瞎调侃啊。”
  许嘉眯着眼喷出一口浓烟:“他也是警察啊?啧啧啧,你们刑警队怎么个个都是帅哥呀?”
  卓越看了看表说:“好了,许嘉,我得走了,不跟你多说了。”
  “就走啊,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啦,卓队长,再见啊,还有那位帅哥,有空上我那儿坐坐啊。”
  卓越摇上车窗,开动了车子,小王的脸还红着,低声问卓越:“卓队,她是什么人啊?这么肉麻。”
  “红月亮休闲城的老板娘,是我以前办的一个案子的证人。怎么?有点受不了吧?”
  小王没有回答,只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第十三章
  1
  许嘉出生在南方一个荒凉、贫困的小山村里,父亲许山是个老实、勤劳的山民,母亲韦玉秀是个温柔、善良而美丽的村姑,他俩都是孤儿,他们的结合也曾是那个封闭小山村中的一段佳话。两人结婚之后,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虽困苦,却还甜蜜。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许嘉的母亲韦玉秀怀上许嘉之后,父亲许山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能过上稍微宽松点的日子,离家几十里,到一个采石场去打工。就在韦玉秀怀孕六个月时,采石场那边传来了噩耗——许山在采石场的一次违规爆破中被滚下山的石块砸得血肉模糊,当场身亡。
  许山出事的那天下午,韦玉秀正挺着个大肚子在自家地里艰难地干着活,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玉秀,玉秀,别干了,快去看看吧,你家男人出事呐。”
  “啊,什么事?”韦玉秀甩下锄头就冲上了田埂。
  “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快跟我走吧。”
  当韦玉秀坐着村里唯一的一台拖拉机,一路颠簸着来到采石场时,一眼就看到采石场的门口,血迹斑斑的白布下盖着的一个人体。
  有人将韦玉秀扶下拖拉机,韦玉秀靠着拖拉机站了好久,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在周围人的提醒下,韦玉秀才一脸苍白,木呆呆地一步一步挪向白布盖着的尸体,就在这一刻,韦玉秀的心里还抗拒着这个事实。
  不!不会的!
  不是山哥!
  那绝对不是山哥!
  他是不会丢下我们娘儿俩不管的。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它打破了韦玉秀一切的希望。有人揭开了血迹斑斑的白布,浓酽的、中人欲呕的血腥味“嗡”地一下直扑韦玉秀,经血腥味的刺激,韦玉秀的头脑才真正清醒过来,暴露在阳光下的那团扭曲、模糊的血肉,还依稀看得出许山的影子,韦玉秀“哇”地一声大叫,在泪雨中象面团一样软塌了下去。
  采石场的老板赔给韦玉秀几百元钱后,当天就草草地将许山下了葬,埋在村旁的坟山上。韦玉秀不哭,也不闹,仿佛没有了灵魂一般,任由别人摆布着。
  许山死后,韦玉秀也不下地干活了,每天一早就傻愣愣地坐在自家的门槛上,两眼茫然地盯着坟山的方向。直到有一天,隔壁的老婆婆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迈着颤巍巍的步子走到韦玉秀身边坐下,韦玉秀的眼睛依旧没离开坟山的方向,喃喃地说:“他走了,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她的语调是那么清晰而平静,她似乎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接着,她的嘴唇抽动,用一只胳膊挡住了双眼。老婆婆长叹一声,将韦玉秀轻轻揽住,韦玉秀靠在老婆婆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来。
  老婆婆摸着韦玉秀的头发说:“好了,哭吧,哭吧,哭出来你就会好的。唉,孩子啊,小山他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肚里的孩子着想啊……”
  此后,韦玉秀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是,她的脸上却永远失去了笑容。一个多月后,韦玉秀独自在地头干活时,腹部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难忍的阵痛,倔犟、坚强的韦玉秀咬着牙,就在田边的草垛上生下了不足月的小小的许嘉。
  2
  许嘉是喝着米汤长大的,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来就没享受过童年的欢乐。当其他的孩子还绕着父母的膝头撒娇时,四岁的小许嘉就必须每天早起晚睡,用她那单薄的肩膀挑起照顾这个家的重担。因为,在许嘉刚满四岁的时候,她的母亲韦玉秀就得了不知名的重病,由于无钱看病,母亲韦玉秀只能每天支撑着身子干点轻活,家里的生计全靠母亲韦玉秀的一双巧手来维持。
  许嘉七岁那年,本该上学的她,因为家里这种贫穷的状况,还是只能呆在家里。尽管懂事的小许嘉从不向妈妈提出要上学的要求,但是,母亲韦玉秀却看到,每天早晨,小许嘉总会偷偷地扒在自家门边,渴望的眼神目送着从自家门前经过,高高兴兴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小伙伴们。
  一个秋天的早上,小许嘉从睡梦中醒来就不见了妈妈,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小许嘉又不在意地忙起了家务。
  妈妈这么早就到集市上去了。
  唉,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
  妈妈就不用这么累了。
  我也可以念书了。
  爸爸长得什么样子呢?
  妈妈老是说我长得很象爸爸,真的吗?
  时近中午,母亲韦玉秀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个子不高、结实的男人。韦玉秀的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苍白得透明的脸上透出一抹氤红。
  那个男人进门一眼看到许嘉,他马上笑着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你就是嘉嘉吧,我常听你妈妈提起你。我叫鲁阿贵。”
  许嘉眨巴眨巴眼,笑着叫了声:“叔叔好。”
  鲁阿贵嘿嘿地笑了起来:“这孩子真乖。”
  母亲韦玉秀略带羞涩地对鲁阿贵说:“阿贵,我要跟嘉嘉说几句话,你在这儿等一会。”
  鲁阿贵会意地点点头,看着韦玉秀将许嘉牵到了里屋。
  韦玉秀在床上坐下,许嘉靠在妈妈身上,韦玉秀拉起许嘉的小手握在她的掌心中:“嘉嘉,妈妈跟你说件事。”
  许嘉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到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懂事地轻声说:“妈妈,您说吧,嘉嘉听着呢。”
  “唉,我可怜的孩子,妈妈知道你从小就羡慕人家有爸爸,妈妈也知道你很想念书,可、可妈妈没用,妈妈不能……”说到这儿,韦玉秀眼里掉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许嘉也流下泪来,她伸手抹去妈妈腮边的泪水:“妈妈别哭,妈妈别哭,嘉嘉其实不想念书。”
  韦玉秀一把将许嘉搂进怀里:“嘉嘉,你不要骗妈妈了,妈妈知道你心里想的。妈妈现在可以送你去学校了,因为妈妈给你找了个新爸爸,妈妈今天一早到镇上,就是跟他去办登记的。”
  许嘉挣开韦玉秀,伸手指向门外:“妈妈,就是、就是……”
  韦玉秀含着泪点点头:“嘉嘉,他是个好人,他会对咱们娘儿俩好的。”
  许嘉垂下指向门外的手,咬着嘴唇,看着韦玉秀,良久,她才用平静的声音对韦玉秀说:“妈妈,只要你开心,嘉嘉就高兴。”
  自从鲁阿贵来到韦玉秀和许嘉相依为命的这个贫困的家,韦玉秀的身体似乎好了很多,家中的经济也宽松了不少,小许嘉也能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快快乐乐地去上学了,他们家低矮的小茅屋里也时常飞出一家人开心的笑声。
  从七岁到十岁,兴许是留在许嘉这一生的记忆中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3
  小许嘉十岁那年的一个清晨,天,才刚刚放亮,一声凄厉的、如受伤的母兽般的惨叫,惊退了小山村的宁静。
  魂飞魄散的许嘉和善良的山民们循着惨叫声,一窝蜂涌进了韦玉秀和鲁阿贵的房中,惨叫声低落成了惊恐的哭喊声。
  冲在最前头的人看到韦玉秀和鲁阿贵房中,小许嘉瞪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傻了一样站在门口,鲁阿贵不知所措地坐在床头,哭喊着的韦玉秀正用双手四下摸索着:“阿贵,阿贵,告诉我,天是不是还没亮?啊?”
  “这、这,是啊,天还黑着呢。”
  “啊,天还黑着。不,你骗我,我听到鸟叫了,我还听到人声,还有、还有……嘉嘉,嘉嘉……”
  “妈妈,我……”回过神来的许嘉粗喘着走到妈妈床前。
  “嘉嘉,你不会骗妈妈,你告诉妈妈,天亮了吗?”
  小许嘉无助地看着继父鲁阿贵,鲁阿贵强作笑脸,掰过韦玉秀的肩头:“玉秀,别闹了,你把邻居都吵醒了。”
  “嘉嘉,嘉嘉,你回答妈妈呀。”
  小许嘉看着歇斯底里的母亲韦玉秀,吓得一步步后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妈妈,您别问我。”
  “骗我,你们都骗我,阿贵,点灯,把灯点起来,快啊!”韦玉秀发疯般地摇晃着鲁阿贵,又一转身,双手狂乱地摸索着,“好,你不点灯,我点,我点。”惊恐中的鲁阿贵还没反应过来,过于激动的韦玉秀便一头从床上栽了下来。
  鲁阿贵跳下床,一把抱起了象条虫子一样扭动着的韦玉秀,嘶哑着喉咙喊道:“玉秀,你安静点,别闹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看不见啦。”
  一刹那间,一切都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一屋子人杂乱的心跳,韦玉秀、鲁阿贵和许嘉这悲苦的一家人终于相拥在一起痛哭起来。
  韦玉秀的病情恶化进程越来越快,只半年时间,她就浮肿、无力得只能终日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了。从这时开始,鲁阿贵的性情也一天天暴躁起来,他动辄发火不说,还学会了喝酒,三天两头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年幼的许嘉每天都生活在战战兢兢中,只要鲁阿贵在家,她就瑟缩得象只小耗子似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一个凄风惨雨的夜晚,轰隆窿的雷声在群山间回响,黑灯瞎火的小山村进入了梦乡。
  两天未归家的鲁阿贵喷着满嘴的酒气,高一脚低一脚、踉踉跄跄地推开家门,朦胧着目光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嘴里嘟囔着:“怎么多出两间房来了?我该进哪个门呢?嘻嘻,这边。”说完,他一头窜进了许嘉的房间。
  雨夜的微光照在许嘉熟睡的脸上,十二岁的许嘉已经被清新的山风吹化得水灵灵的,薄被下掩映出她那开始发育的、娇小玲珑的身段,一截圆润、粉嫩的臂膀搁在被子外面。
  见此情此景,鲁阿贵心中一惊,酒也醒了大半。
  我怎么跑到嘉嘉房里来了?
  该死,该死。
  赶快走。
  鲁阿贵刚想抬脚转身,一眼看见许嘉伸在被子外的胳膊,他又回身,蹑手蹑脚地走到许嘉床前,将许嘉的手臂轻轻放进了被中。许嘉鼻中嘤咛一声,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被子滑下去一小截,露出她白皙的肩头。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不可抗拒地钻进了鲁阿贵的鼻孔,因妻子病重禁欲了一年多的鲁阿贵被压抑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他的瞳孔开始缩小,呼吸逐渐急促,额上也渗出了细密晶亮的汗珠,他终于不能再控制自己,象饿狼一般猛扑了上去。
  感到窒息的许嘉从梦中惊醒,一阵夹杂着熏人酒臭的热气扑面而来,身体被一个扭动着的沉重物体压得不能动弹,一个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裤。许嘉“呼”地睁开双眼,但鲁阿贵在欲火冲昏一切之际,反应却是出奇地快,他即时捂住了许嘉的嘴。
  许嘉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对这一切难以置信的眼神,她徒劳地摇晃着脑袋,扭曲着身子,两只小手握紧拳头,在鲁阿贵坚实的背肌上捶打着,她想喊,可是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就是这一点声音都被一个个炸雷无情地吞没了。
  我喊不出来。
  妈妈,救我!
  放开我!
  救命啊!
  许嘉的挣扎更激起了鲁阿贵内心深处隐藏的兽性,他喘息着,一只粗糙、潮湿的大手在许嘉被撕扯出的裸体上游走着、揉捏着,嘴里还沙哑地耳语着:“嘉嘉,嘉嘉,别动,别乱动。”
  尽管许嘉年幼,她也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挣脱不了鲁阿贵魔掌的她眼中滚出两颗清亮的泪珠,她感到冰凉的泪水灌进了耳中,头脑里顿时一片轰鸣。猛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撞了上来,一道雪亮的闪电“嚓”地一声将许嘉送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许嘉再次醒来时,已是雨过天晴,金红色的朝霞浸染着天边,窗外,掠过鸟儿们的剪影。双眼红肿的许嘉觉得自己的身体象被劈开似的痛,床上、床下,四散着她被撕碎的衣裤,床单上一团触目惊心的红色刺痛了她的心。
  这不是梦!不是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我要将这事告诉妈妈。
  不,不行。
  我不能叫妈妈伤心。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当许嘉决定隐瞒这一切的那一刻起,她倔犟地抹干了眼泪,收拾好房间,洗净了所有的污秽,背起书包,艰难地走上了通往学校的山间小道。
  4
  窗外,又是雷鸣电闪,房中,每一道罅隙里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黑暗。
  许嘉呈大字形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惶恐地瞪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床上方的黑暗,她知道,被黑暗覆盖住的是结满蜘蛛网的屋顶。
  我不能动。
  是什么绑住了我的四肢?
  我不知道。
  偶尔,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许嘉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自己竟然是赤裸着的,她心中狂涌起羞涩,亦或是恐惧,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身上的每一条肌肉都隆了起来,她挣扎着,直至精疲力竭。
  为什么?
  为什么我挣不开?
  是谁绑住了我?
  难道又是他?
  许嘉喘息着,在她的喘息声中,她感觉到一声响动,是的,确实是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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