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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1-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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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把这个半径拉得更长一点,这个圆就可以画得更大。


《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 题记遍插茱萸少一人

    翻阅这本传记,仿佛穿梭游走于余光中绚烂的人生历程:幼年的逃难经历,青年的锋芒毕露,壮年的游子心情和晚年的退而不休,构建了他一生的诗与美学。    
    他曾是现代诗的积极倡导者,而在留美返台后又竭力主张回归文化传统。深谙国学与西学的他,开创了为诗作文的新风格;他外表冷静严肃,甚至得一譬喻为“飞行的雕像”,内心却包裹着奇思妙想和火一般的激情;他会不顾梁实秋“诗人怎么可以开车”的告诫,在美国公路上尽情体验速度的快感,也会暗自祈祷身边喋喋不休的庸俗之辈“忽然被鱼刺梗住”……读余先生的传记,更像是在看一幕幕精彩纷呈的生活秀。而最令我为之动容的,也许不是他多如繁星的名誉头衔,不是他辛勤耕耘的著作成果,甚至不是他与范我存之间的完美爱情,而是对祖国大陆、对旧人故土、对逝去时光,他常抱以深深的怀恋之情和思念之苦。    
    传记作者对传主本人及其亲朋好友进行细致采访,并结合余老自述性作品成稿,将其一生分为大陆、台北、赴美、香港、高雄五个时期,以此架构为“经”,再侧写他的亲情、友情、爱情、师生情与个人性格,以此作“纬”,纵横相错,以期达到让读者“横看成林侧成峰”的效果。书中还附有余光中各时期的代表诗作,如《莲的联想》《三生石》等。这个在重九逃难日出生的孩子,祖国母亲的孩子,唯有诗才是其生活的最好诠释,也唯有生活才是其诗的最好注解。


《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 题记将“溢美”打折,将“暴短”加倍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邮票;我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短短数语,明白如话的小诗充溢着诗人浓郁的乡情和亲情,余光中的《乡愁》迅速风靡全国,这首诗就成了他的名片。其实《乡愁》只是他的门,而《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才能让读者跨进他的家门,步入了他的庭院。    
    光中信奉苏格兰文豪卡莱尔的名:“写得精彩的传记几乎像活得精彩的一生那么难求。”几年前当出版社的编辑劝余光中写自传,被他婉拒了。他觉得,对一位作家来说,他一生的作品就是最深刻、最可靠的自传了,何况写作的时间很紧张,没有余暇写传记,人的一生不美满的事情居多,何必画蛇添足?    
    “那么自己不写自传,由别人来呢?”余光中先生对此种自传的看法也是入木三分:自己要提供许多资料,还得像文物出土,把前朝旧代的照片全翻出来,考证年代,编写说明。还得饱受写传人的盘问缠诘。的深院私宅,敞开前门请他进来参观,他却要走后门,窥边窗,爬阳台,翻箱底,务求独得之秘。    
    当余光中读到傅孟丽撰写的《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文稿时,有时惊喜,更常惊愕。“我有说过这句话吗?”他不禁转头问自己的家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为作家写传,有现成的作品可作依据:无论是外在的生活或是内心的感受,其作品多少都可资引证。但是不便也就在此,余光中仅仅是诗集与散文集,就有二十七本之多,要认真读过,而且切题地联系到传主的生涯上来,实在耗时而又费心。傅孟利不辞艰辛,然在一年之内完成了这本传记,令余光中深为感动。感动之余,余光中对自己的人生和岁月有一清醒的认识。他对这本传记有一个幽默的评价:“她把我写得太好了。读者如能把她溢美的部份打一个六折,再将暴短的部份乘之以三,大概就接近真相了。面对这本传记,我好像落入了达利的诡异画境,不知为何像站在长廊的一头,看着自己的背影没向另一端的远景,又像是在看自己主演的不太连贯的连续剧。”    
    从传记的标题中“一拒绝融化的冰——第一次赴美”,“心底有一朵莲——爱情与婚姻”,我们可以看出一本充满灵性的传记,就像余光中的诗,简练中蕴涵着性灵的光芒。


《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 题记“情人”香港风韵依旧

    话闸子从他对“情人”香港的印象开始。余先生笑称,说香港是“情人”,源于其在《从母亲到外遇》的文章里有此一提。“香港是情人,因为我和她曾有12年的缘分,最后虽然分了手,却不是为了争端。”    
    “那10多年,是我收获最大的时期。当年在香港中文大学教书的时候,我出了好多的作品。香港紧靠内地,又与西方文化联系紧密,中西交汇,古今衔接,无论是自然景色,还是人文景观,都值得欣赏。”30多年过去了,香港,在余光中的眼里,仍像昔日的“情人”一样,“混血美人”,惊艳无减、风韵依旧。    
    乡愁也有很多层次    
    余光中的乡愁诗歌,被认为是台湾文人中最深沉、最悲戚,也是最细腻的,尤其是关于两岸的离愁。到底是什么引发了诗人如此深厚的乡愁情结?“乡愁、乡情,以中国文化、历史、地理等为背景的这类诗,我至少写过100首以上;《乡愁四韵》后来还被谱曲。”余光中回忆说,“我的大学时代,一半在内地,一半在台湾完成。离开内地时,我已经20多岁了,那时我的中国意识已经很深了。如果只有十二三岁的话,对文化的认同,历史的感觉不够,当然写不出像《乡愁》这类作品。但作为一位青年,当时对中国文化艺术等,都已经有了清楚的认识。”    
    在余先生看来,“乡愁”有着不同的层次,像同乡会之类的乡愁,是地理上的乡愁;而更高层次的,则包括文化、历史、习俗的乡愁,对文化传承、对历史背景的认同。“乡愁可大可小,可以平面,可以立体。不过,文化人的乡愁,更包括文化的和历史的。”    
    两岸文脉不容割断    
    不过,余光中也不讳言其担忧:“在台湾,除老一辈的民众外,在台湾长大的青少年,如果没去过大陆,只能从父母或祖父母口里听到以前的种种,他的乡愁情结就要少些。台湾是个小岛,外来文化的冲击较大,如果他们不读文言文,又被西化了,自然会与祖国文化渐行渐远。”    
    “两岸同文同种,一脉相承。文化作为连接的纽带,已经存在了几千年,根深蒂固,深入人心,这是任何人无法割断的。在台湾,我们同样过春、一起拜妈祖,方言是闽南话,中国文化哪会那么容易被去掉?!”余先生断然表达了自己的见解。    
    余光中早年以诙谐的笔调写了《我的四个假想敌》,称自己长期住在“女生宿舍”,看来似乎轻松,其实有点惊怅于女儿的成长。如今,女儿们早已逐渐长大。远东出版社近日出版的《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讲述了余光中和四个女儿之间云淡风轻、水深流静的情感。    
    “小时候,爸爸喜欢捏我的下巴,”佩珊说,“有一天突然发觉爸爸很久没有这动作了,才意识到父女疏离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很敬畏爸爸,几乎把他神化了,”佩珊是四个女儿中比较顽皮的一个,“现在我比较不怕他了,有时候还敢去撩拨撩拨他,譬如生日时在他脸上抹奶油,开开他的玩笑。”    
    其实余光中对女儿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多少也承袭了他和父亲的关系。    
    在《日不落家》一文中,他说对女儿的关爱与思念,往往靠电话线来传递。不过,打电话的人往往是妈妈,他偶尔插入,或靠妻子传达。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如果是爸爸接的,他总是问‘你们那里天气怎样’要不就是‘你们校长如何如何’。奇怪了,他为什么不问问我的一些私事呢?”佩珊不解。    
    “他没办法跟人靠得太近,”珊珊说,“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在文章里,神游想象的天地,很少跟我们闲话家常。家人在一起,他也总喜欢谈文论艺。”    
    四个女儿中已有两位博士。长女珊珊在堪萨斯大学修完艺术史后,久住纽约,已是一对儿女的妈妈;次女幼珊在英国曼彻斯特大学拿到博士学位,返回中山大学;三女佩珊是营销学博士,返台后应聘在东海大学授课;幺女季珊留法五年,学广告设计,余光中所译王尔德的《理想丈夫》,封面就由她设计。    
    四个女儿都搦笔能文,有艺术家的潜能,可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继承父亲创作的衣钵,提起此事,余光中总是埋怨“她们大都懒于动笔”。    
    对余家的女儿来说,有一位文豪爸爸,压力自然十分沉重。潜意识里避开文学之途,该是很自然的发展。    
    “我们再怎么写也写不过爸爸了,所以干脆不写。”这是幼珊的理由。    
    有一年,余光中生日前夕,幼珊写了首诗送给他,等了几天不见反应,幼珊忐忑不安,私自投稿给《联合日报》副刊。痖弦收到后,打电话来问,要不要配合时间刊登。这时余光中才说:“糟了,我已经投给《中华日报》了。”不久女儿的处女作见报,做爸爸的郑重剪贴珍藏。    
    佩珊也有挫折的经验,她曾想参加两大报的文学奖,“可是就因为爸爸是评审而被迫放弃”。她知道自己将来还是会回到文学之途,“可是我一定不写诗”。    
    珊珊也不想把写作当使命或正业,她宁愿随兴而写,反而自在。    
    有时候,余光中会羡慕朋友有女儿担任经纪人,而他却要一切自理。在余光中眼中,四个女儿都各有个性,所以父母一向听其自然。他说她们“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儿们长大了,可是在余光中眼里,她们永远是孩子。在《我的四个假想敌》一文中情窦初开的女儿,如今都是女人了。结了婚的女儿,他希望她们婚姻美满;没结婚的呢,他又暗自着急,怕她们寂寞。不过在女儿面前,他什么话都不说,习惯把一切藏在心底,只敢向妻子间接探听。他认为,女儿的私情天经地义应向母亲倾诉,向父亲恐难启齿。他出身外文系,却仍是中国的读书人。西洋父亲搂着娇女私语窃窃的温馨,他很羡慕,但无能为力。    
    其实四个女儿都继承了爸爸(爸爸却说是妈妈)的性格。她们都知道爸爸最喜欢撒娇的女人,可是她们四个都不会撒娇。她们看起来都很文雅,可是性格却各有棱角,不易拼图。    
    罕见余光中当面夸奖女儿的表现,可是只要女儿表现优异,他却会在背后向人宣扬。这一点,恐怕也是当年余父对待余光中的模式。    
    余家人的关系,清淡中蕴藏着深情,许多没说出口的话,没做出来的动作,蕴在心底,水深流静,何必波纹。


《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 第一部分小荷已露尖尖角

    最初的美好记忆,就在江南。    
    江南的温柔水乡,柳绿花红,莺声燕语,总叫人流连忘返。在幼小的余光中心目中,早已认定了自己是属于江南的。    
    祖籍福建永春的余光中,由于父亲余超英公职的缘故,出生却在南京,所以童年大半是在江南度过。    
    母亲孙秀君是江苏武进人,在家乡的师范学校毕业后,分发到遥远的福建永春去任教,那地方家人都称之为“南蛮”。在永春,她认识了当时的教育局长余超英,冥冥中似乎有一条长长的红丝线牵引著,结果就成了余超英的续弦,还当了一个九岁男孩的继母。    
    和余光中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叫光亚,只活到十八岁,死于疾病。后来,孙秀君也没再生下第二个子女,余家人口单薄,在旧社会的大家庭中,无疑是很特殊的。    
    美丽江南    
    孙秀君时常带著余光中返回常州漕桥探亲。常州舅家人口众多,远房、近房的表兄弟姐妹们加起来不下三、四十个,对于这位远来的娇客都另眼看待,尤其是表姐们,特别喜欢他,常众星拱月地围绕著他,央求他为她们画幅马或门神什么的,余光中从小就有奇异的绘画天分,能随手画下他喜欢的事物。小时候的余光中,浓眉大眼,脸正而长,剃个小平头。现在他还保存一张珍贵的旧照,那是他十岁时和母亲在上海合拍的一张小照,大眼睛里透出一股早熟和智能,看来很沉静。    
    不过,余光中也有顽皮的一面,他有位表姐后来常跟余家的女儿们提起余光中幼年的这件糗事:有一次,余光中和几位表兄弟玩武侠故事中的把戏,需要道具,竟然把母亲一件皮大衣的狐领给剪下来,缠在头上活像山大王,神气极了。乐极生悲,母亲发现了,气急败坏地要揍他,表姐们赶紧出面救他,把他藏在屋里,等母亲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放他出来。    
    那么多的表姐,个个都斯文秀气,常把余光中看得眼花撩乱。除了母亲,表姐们的母性温柔,也是他童年时期最美丽的回忆。    
    “将来就跟哪个表姐成亲吧!”余家和孙家的长辈们都这么说。    
    后来,余光中果然娶了个表姐,只是不在当初的这一群中。    
    余光中童年时期,除了回常州的日子外,大多数时光是很寂寞的,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玩伴。余超英后来任职侨委会,公务相当繁忙,对待儿子的态度是传统的严父。失去一个儿子,固然是大恸,但并未因此而使他改变对待另一个儿子的态度。在余光中的记忆中:“父亲很严肃,也不会带著我玩,见面就是一番励志的训话,总觉得很难亲近。”    
    江南的舅家,不但人多热闹,而且老老少少就是有一份文化素质,生活中充满了情趣。江南是彩色缤纷,永春是黑白肃穆,永春的宗亲族长,似乎是男性主流,比较阳刚,不像江南水乡的阿姨、姑妈之类,较富女性的温柔,容易亲近。余光中这永春小孩,一直到最后都没学好永春话,他的口音带江南风,他后来的乡愁也是江南的。    
    一九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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