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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さのハジメ]+没种男的烦恼まよ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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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都男装了为什么内裤还是女式的啊?给我穿四角裤啊」
「啰,啰嗦!男式内衣那么恶心鬼才会穿啊!」
近卫哈啊哈啊地调整了一下呼吸,
「而且,就因为你……就因为你我就要被解除管家的职务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别那么生气嘛。现在的日本失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我会陪你去Hello Work(注:Hello Work是公共职务安定所的爱称,平成元年(1989年)由原劳动省征集并确定,平成二年(1990年)正式使用)的」
「我,我才不要那样啊——!我啊,无论如何都要当大小姐的管家的……!」
靠,糟糕了。这家伙,快哭出来了,不如说已经在哭了。近卫呜咽着,眼里渗出大量的泪水。
「诅咒你!我要是被解雇了就变成鬼出现在你床头!」
「不,还不至于会死吧」
「对我来说就等于死了……!」
呜哇,怎么办啊。老实说我已经惊慌失措了。我人生中几乎就没有把家人以外的人弄哭的经验,所以面对这种状况是没半点抵抗力的。简直就像被未知病毒感染一样。
「没事的,昴」
天使一般的微笑。那是让听者感到安心的平稳语气。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次郎君拘束起来呢?还不是为了让你能接着当管家吗」
「……」
那个——,请问那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我想就这过于不吉利的发言提出抗议——就在这个时候。
凉月她,跳起以骑马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腰部附近。
「!」
呼吸停止了。
好轻。
虽然还不至于像鸟的羽毛那么轻,但凉月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
「……喂,不是这样!」
「什么不是这样啊」
一边玩弄着长发,凉月如同在喝下午茶一般平静。
相反我却是像即将缺氧的金鱼一般嘴巴一张一合,应该说已经缺氧了。
「次郎君,你,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体质?」
惊。
「我从昴那里听说了,你流鼻血的时候,说了身体怎么怎么的」
咿,这个女人一下子就直奔主题了。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几乎马上就要从我嘴里发射出去。
「呐,你想闭口不言吗?」
由凉月担任法官的临时审判庭现在开庭,被告自然是我。既然这样我就行使沉默权,在身体被拘束无法行动的情况下,只能像个死人那样把嘴闭上才能渡过这次危机。
「反正也无所谓,既然如此——就直接问你的身体吧」
「诶?」
骑在大惊失色的我的腰上,她嘴角向上弯起,用那雪白的手指将我衬衫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喂,喂,干嘛脱我的衣服」
「安静点,不然手一哆嗦说不定会伤到内脏的」
「别随口说出这么可怕的事!」
「顺带一提,我的单手握力就超过80千克哦」
「你骗鬼啊!」
「呵呵,穿帮了。不过不要紧,在我家代代相传的拷问法中,有种把肋骨一根根——」
「别说了!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拜托别碰我了——!」
我灌注灵魂的呐喊,似乎也没有传到凉月耳中。
从敞开的衬衫的缝隙中,雪白的手指如蛇一般顺着我的肋骨向上游动。纤细的指尖,有点凉的体温,我的心脏为之怦然一跳。
——不妙。
血液向身体某一点集中的这种感觉。
脸好热,鼻子内部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


噗咻。
 
像这样,什么东西喷出的声音。
视野中飞散的赤红。
鼻血。
不出所料,我被凉月触碰身体就流出了鼻血。


  



「你,你这大变态!对大小姐!居然对大小姐发情发到流鼻血……!」
从隔壁床上传来愤怒得发狂的声音。
我面前的凉月,脸上身体上被飞散的我的血沾得到处都是。
「呵呵……原来如此,还真有趣呢」
凉月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真没想到,居然是副仅仅被女孩子碰到就会流鼻血的身体啊」
「诶?」近卫头上冒出了问号。而我的头上肯定正顶着“绝望”两个大字。
被发现了。我那除家人以外对任何人都没说过的羞耻的秘密,被班上的女孩子知道了……
「是过敏症吗?不过这也真是个听都没听过的症状啊」
「……不,不是什么过敏症。这是后天性人为造成的……」
呐,你们知道坂町朱美这个人吗?我静静地开口说道。
「当然知道。直到最近还经常上电视的人对吧。记得职业是——女职业摔角手」
没错,坂町朱美。有着『鲜血的女王』这一别名的女职业摔角手,并且频繁上电视。
而且,不管怎么隐瞒……
「其实那个人,是我的母亲」
「……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凉月令人意外地表现出惊讶情绪。
「但是,这跟你的症状有什么关系?」
对此感到不可思议的近卫。
对,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关系可大了,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性就跟高达尼姆合金一样坚固。
「嗯,怎么说呢……是被虐待的」
『哈?』
近卫和凉月两人同时因我这句话惊奇得张大了嘴。
「我家母亲最喜欢格斗技这类的东西,再加上比我小一岁的妹妹也一样。我从小就在当这样的家人的格斗技实验台或者说练习台,一直被虐待到大」
啊啊,光想起来就寒毛倒竖。
沙包。
用一个词来形容我在家中的地位,就是沙包。
Brain Buster、STO、Frankensteiner、Texas Clover Hold(注:以上全都是职业摔角中的招式,对此不熟悉无法译成中文,见谅)……etc。此身所经受的技巧比夜空的满天星辰还要多。
「『这是为了锤炼你!』之类『爱的鞭子!』之类『最喜欢欧尼酱了!』之类……伴随着她们的这些话,在这十年以上的时间里我每天每天都被母亲和妹妹虐待。其结果,就是这羞死人的症状了」
女性恐怖症。
要说明的话这个字眼最方便。由于扭曲的家庭环境的影响,我对接触女人这种生物是怕得要死。嘛,虽说得到了个结实得可怕的身体作为副产品。
「不过,为什么一那样就流鼻血呢?」
「我也不太明白,大概是变成习惯了。而且,流鼻血的话就不会再被虐待了。不过,现在严重的时候仅仅被女性碰一下就会流鼻血……」
「……。不过,这应该是家人的温柔吧。至少你流鼻血的时候就不虐待你了是吧?」
「……不,不是的。之前听她们说之所以停手是因为鼻血会弄脏房间」
「……」
近卫沉默了。以看着被淋得透湿的弃犬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有点可怜。说不定这家伙是个还不错的人。
「也就是说,是这么一回事」
依然骑在我腰上的凉月说话了。
「你是一个,害怕被女孩子触碰怕得要死的没种(英文chicken)混蛋呢」
感觉有一把刀直直刺在我的心脏上。
呜哇啊啊,这女人怎么说得这么明白啊。直球直得过头了。不稍微带点变化的话我的心就会像木制球棒一样应声折断的。
「呐,我没说错吧?坂町近次郎君」
「!?」
居,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喊我的全名?难,难道说这个女人……注意到了吗?直到现在都没人注意到的,藏在我名字里的秘密……!
「怎么了?说句话啊,坂町近次郎君」
「…………」
「sakamachikinjiro…(注:坂町近次郎的日文读音)君?」
「…………」
「sakama,chikin(注:跟英文chicken读音相同),次郎君?」
「…………」
「没种君?」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怎么啦,没种君。你眼里流出运动饮料了哦」
「不要啊!不要用那个名字叫我!」
……被诅咒了,只能如此认为。有种说法是姓名体现了本人的性格,这根本就是如此嘛。自己的名字里居然隐含着chicken这个可恨的单词……。
「这不是个挺不错的名字嘛,并不值得那么羞耻嘛」
「你是怎么从刚才的对话中得出这种结论的」
「对了,你,以后去跟姓『冈町』的人结婚。这样的话会更好玩的」
「哈?」
冈町近次郎。
Okamachikinjiro…。
Okama(人妖),没种男,次郎。
「是吧?很好玩吧?」
「好玩你个头啊!为什么能平静地想到这么可怕的东西啊你这女人!」
恶魔吗,这个女人。
Devil凉月。
现在开始我就在心里这么叫你。这是我能做到的些微抵抗。
「那可有点过分呢」
「什!?你,能读懂我的想法吗!?」
「要叫的话希望你至少能叫我『虐杀天使枫大人』呢」
「更凶恶了!变得更凶恶了!」
「或者『抒情诗☆小枫』」
「错了个天翻地覆了!这外号跟你不适合到死!」
「那就『虐杀天使☆小枫』」
「别混起来啊啊!」
结论。
凉月果然就是凉月。虽然之前的印象已经崩坏得连渣都不剩了。
「话说回来,次郎君」
突然,凉月周围的气氛变了。
「你,有想治好自己的恐怖症吗?」
「……那个,我也想治好啊」
随便碰碰女孩子就流鼻血的体质放你身上试试,肯定会像刚才近卫那样被误解的。那样的话一辈子都会单身的,会愈加助长少子高龄化的。可能的话,这种麻烦的恐怖症我现在就想把它治好。治好它,和女孩子接触。
「既然这样,我来帮你如何?」
「诶……?」
听到这句话,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觉得,你的恐怖症是将对女性的恐怖感不断刷新进身体而导致的,所以就会条件反射地流鼻血,就像巴普洛夫的狗那样。不过只要设法将那恐怖感擦去的话,就不需要再流鼻血了不是吗?」
「这个……」
怎么说呢,确实感觉凉月说的没错,但是要怎么擦去那股恐怖感呢。
「所以说,我们会帮忙的」
凉月毅然地宣言道。
「我们会帮助你治好恐怖症。总之就是让你觉得女孩子根本不可怕就行了。我和昴会帮你变成那样的。相对的……」
「相对的?」
「昴是女孩子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要说」
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后面还加上了这句危险发言。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所谓的交换条件,作为我死守近卫秘密的交换,凉月她们会帮助我治好女性恐怖症,就是这么回事吧。
「你知道昴的秘密这件事,还没传到我父亲的耳中。只要你守住秘密,我们没能完成要求这件事就不会被知道」
「……不正经得一塌糊涂啊」
「只要不暴露就行了。如何?要跟我们定协议吗?」
「比起协议更像共犯耶」
「真不错呢。我可是很喜欢的。因为这么有趣的共犯关系——似乎并不会无聊」
「…………。顺便问一句……我如果拒绝会怎么样?」
「到那时候我也只能像昴那样实行强硬政策了。大约一个月后,富士树海一带会发现一具身份不明的尸体吧」
哇咧——,泰然自若地把这么恐怖的事说出口了,这个女人。什么共犯关系啊,这不是彻头彻尾的威胁吗。不过……共犯也好威胁也好——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了不是吗。
「我懂了。我接受你的提议,凉月。……不过,近卫认为这样行吗?」
我看向邻床的近卫。把我喊成变态的就是这家伙,或许会讨厌跟我合伙吧。
可是令人意外地,近卫像是在考虑什么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我是奏大小姐的管家,遵从大小姐的命令。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
不知怎么,近卫本想说些什么却扭过头去。
「呵呵,那就决定了」
不知为何凉月非常高兴地笑了。什么啊,你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话说回来次郎君,我想问一下,你的女性恐怖症的症状只有流鼻血吗?如果流了鼻血还被女孩子一直触摸的话会怎么样?」
「诶?不是……大概会撑不下去而失神吧」
事实上,我有好几次被妈妈和妹妹虐待到失神昏倒。虽不知道那之后被做了什么,但从平安醒来这点来看应该没有被做什么过分的事。
「可是,那又怎么——」
这时。
刚说到这我就沉默了。
正确说来是被沉默了。
凉月的手指,再次伸向我的肋骨。
「那,那个,凉月同学?」
「别担心,次郎君。这是实验,为了今后,必须测试你的身体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嘴唇弯成一弯新月的Devil凉月。
不好。这家伙,明显是为了好玩才做的。
「住,住手!那种事就算做了也呀嗯!」
「嗯呵呵,只是稍微碰一下就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呢」
又细又长的手指蠕动着在我皮肤上游来游去。
……不行了,旁人看来这一场面就如同天国,可是对有女性恐怖症的我来说更接近拷问。视野已经接近断电。这样下去我的灵魂会到那个世界去享受慰安旅行的。
「救,救救我近卫!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失神的!」
好不容易挤出嘶哑的声音,向邻床发出了SOS信号。
「……我是管家,不是魔术师。所以我没法从这锁链中挣脱」
说完,昴大人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喂!你丫的别装睡!拜托别对我见死不救咿呀啊啊啊!」
「啊啦,次郎君的这里有个痣呢,好可爱。而且不愧是被家人锻炼出来的,身体很紧实嘛。这样的话失神之后也很值得期待呢」
保健室里回响着嗯呵呵的笑声。
……啊啊,从今天开始这样的生活就会成为我的日常吗。
意识渐渐远去。
在远去的意识中,我向神祈求自己贞操的平安。





第2话  突如其来的恋爱罗曼史

无论夜晚有多黑暗,黎明总会到来。无论怎么抗拒明天,黎明还是会到来。
因为这个原因,我看向自己房间里的时钟。现在时刻是早上七点整,要不想迟到的话就必须马上从被窝里出来的时间。
窗外传来了雨声。昨天直到夜里都没下的说,今天早上的天气简直就像我的心情一样忧郁。
顺带一提平常我睡醒时的状态糟糕透顶,早上几乎是接近假死状态。而且还有无意识地把闹钟往地上砸的习惯,今年开始就已经有五个闹钟寿终正寝了。或许某天我会被闹钟的恶灵咒死也说不定。
那么,这样的我却还没迟到过哪怕一节课,无迟到无旷课到自己都觉得恶心,握有不值得炫耀的全勤奖。
你问为什么?
很简单。
我家里,有一个比我强得多得多的人肉闹钟。
 
「哥————哥!早上咯————————!」


伴随着爆竹般的声音,我房间的门轰地打开了。
门口站着个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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