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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瑞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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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叔,侄儿敬你!”
贾瑞抬头,见身边站着贾蓉和贾蔷,俩人舀着酒杯对他笑眯眯的。贾蓉另一手舀着酒壶,亲自为贾瑞斟满酒。
贾珍已经吃得半醉,见着儿子主动向贾瑞求好,开心的大笑,拍着贾瑞的肩膀。
贾蓉贾蔷俩人笑得邪乎,狗改不了□,这二人道歉比□还难。才不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得防着。舀起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俩人竟西笑眯眯的回桌继续吃饭,再没理会他瑞。贾瑞当俩人在贾珍面前做戏,自嘲自己想多了,继续吃菜没当回事儿。
没一会子肚子咕咕作响,翻腾的似江浪,一股脑儿的往下坠,眼见着要冲出关口,贾瑞捂着肚子直奔茅房。抬眼见瞪邻桌的贾蓉,二人捂着嘴冲他贼笑。
跑出门的时候和送酒的丫鬟撞个满怀,酒壶倒了,撒出去大半壶酒。贾瑞扶起酒壶,连连道歉。
这会子忙乱,炒豆儿不停地跑腿儿。心里恼儿,抬眼瞧见是贾瑞,闷气消散,笑着推搡贾瑞一把,嗔怪道:“举人老爷欺负人了。”
“妹妹,我错了。”贾瑞心里膈应着,身子小心闪躲炒豆儿抚摸,陪笑着道歉。
仪表堂堂的官老爷给她赔礼,炒豆儿心花怒放,冲贾瑞抛了个媚眼,羞答答的转身离开。
贾瑞瞧见酒壶,眼前一亮,忍着腹痛笑道:“妹妹去哪儿?”
“酒洒了一半,换酒去!”
“妹妹何苦再跑一趟。”贾瑞笑着拉炒豆儿,对其耳语一番。
炒豆儿眼睛闪亮,嗔怪瑞大爷心眼多转身笑眯眯的端着酒壶进屋,进屋前不忘回头看两眼贾瑞背影。
贾瑞捂着肚子匆匆跑。
茅房里贾瑞‘一泄如注’,赃物如水般往下流,却跟刀子似得剌屁股生疼。拉得肚子空了,贾瑞提着裤子起来。俩腿又麻又软,走两步没知觉,再迈腿麻疼起来,两条腿像是被蜂针扎满了,又痛又痒又麻。腿不是自己的,贾瑞身子一歪跌入花丛中。忍着疼痛在花影下佝偻着身子,两尺多高的牡丹花株没过身体,几乎全部遮挡住了贾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捂着麻疼的腿,贾瑞脑子里浮出这句话来。他是要死了,但没风流啊,真冤。忽听脚步声传来,贾瑞趴在花下不敢动。若是被瞧见他一个官老爷倒在花丛,脸面丢尽了。
“二奶奶怎么突然闹肚子了?”平儿急急地扶着王熙凤行至茅房前。
“谁晓得呢,许是昨儿李子吃多了,我这肚子娇气的和老祖宗一样了。”
刚才好好的呢,她闹着要贾蓉给他敬酒,酒一下肚便开始不舒服了。王熙凤匆忙进了茅房,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骂贾蓉不是东西,和她相克,以后离着他远点。
贾瑞听说王熙凤和他一样,噗嗤乐了。
“谁在那里?”
平儿哆嗦一下,警惕地望着周边花海。二奶奶平日哪进得了这种腌臜地儿,若不是来得急,才将就着用了,如若被谁瞧见传出去真真丢人了。平儿徘徊着环顾四周,除了牡丹花上时而飞来飞去的蝴蝶蜜蜂,没瞧见什么活物。平儿舒口气,盼着二奶奶快些出来。
转眼见着小径上冒出俩人来,仔细瞧着是日蓉哥儿和蔷哥儿。平儿急急地迎上前,堵住俩人的去路。
“好姐姐,你做什么?”贾蓉和贾蔷左晃右晃,平儿伸手拦着。贾蓉心急,再晚没好戏看了。
“你说我做什么?”平儿怒视贾蓉,拦着路不让俩人走。“蓉哥儿,蔷哥儿寻别处遛去。”
“唉,这地怎的不行?我要去解手。”贾蓉扬着下巴,冲平儿挑衅。若是在平日,他定然让着平儿,今儿不行,他要去茅房一睹瑞大叔的‘风采’。
贾蔷有眼力介儿,心猜平儿是一直陪着琏二奶奶的,怎得突然在这儿出现。突然想起吃酒时候,贾蓉舀着酒壶要去敬奶奶们,会不会舀错了酒?贾蔷吓了一跳,用手扯着贾蓉的后衣襟强拉着他走。
“你怎么了?说好去茅房……”贾蓉一边被拉着走一边抱怨。
“□胚子!”平儿气红了脸,咒骂俩人不是东西。
没一会儿,王熙凤脱力的从茅房出来。平儿见状扶着,气呼呼的禀告刚才的事儿。瞧刚才那架势,明摆着蓉哥儿在酒楼下药,害得王熙凤出丑。
“小瞧了这
俩崽子,竟然起了这样心思。等得了机会,弄不死他!”
王熙凤眼里闪出狠戾,由着平儿扶她慢慢地走。
待周围静下来,贾瑞探出头,借着牡丹花挡着自己的头观察周围。终于没人了,舒口气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草叶。心想着刚偷听见的那遭儿事儿,乐呵呵的迈着步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六级,过过~~~~
乃们全会过的,耶耶耶
☆、35君心似海35
李诚、周进学之死犹如抽掉相国李封的一根手筋;不单单打得他疼痛难忍,几乎残废他一条胳膊。这年李封过得心里憋气,春开得李封身寒。相国府后园满满的□,李封瞧着心烦,命人拔掉花草;还后院一个本来面目。
周管家战战兢兢地受命;出动全府人马拔草拔花摘树叶;一夜之间;后花园萧条无颜色;黑土;青树干,苍色山石。
皇帝这一招打得很,让李封痛得明白;痛得清楚。李封醒悟了,小皇帝并非如他想的那样,是个喜好男色糜乱后宫的昏庸傀儡,喜怒形于色脾性愚蠢不知谋算。李封气得咬牙切齿,原来这么多年小皇帝对他使了障眼法,把他当蠢猪一样耍的团团转。李封紧紧握拳,四指扣入掌心对着桌面猛捶一下,吧嗒,桌子跟掉地的瓷器般摔得四分五裂。
李峰冷笑,儿子发丧期间他不想大动干戈。比谁狠?皇帝小儿太嫩了。他要等,等儿子的尸骨,等义子李诚的二十万精锐骑兵。李封仰首盯着墙上挂着的翠竹春山图冷笑,抄出袖中匕首冲画中的飞去,飞到欠入墙,画儿纹风不动的挂在远处,只是刀尖准确的劈开画的落款‘雅川’二字。
雅川,取大川洪涛之意,水泱六岁时为自己取的字。
水泱召北静王水溶入宫下棋,言谈之间已然了解。此人形容秀美,性情谦和正直,心系国家社稷。水泱很满意,他身边正缺少如北静王这般沉着有志之人。特赏他玉如意一对,鹡鸰念珠一串。希望他感恩君心,为国家效力。
提点完北静王,水泱心情不错。招来杜君询问贾瑞情况,这是他自打猎回宫以来第一次问起他。
杜君微微讶异,他一直差人保护贾瑞,日日听属下汇报,每次都悉心几下等着皇上询问。随着日子渐渐长了,过了年,开了春,杜君以为皇上把贾瑞忘了,昨儿正欲和南宫华商量要把暗卫撤了。
杜君心惊一场,还好还好,他听了南宫华的话,“暂时不动,等等看。”。
“嗯?”水泱眯着眼盯着杜君,平日里话多的人今儿不出声了。怀疑的目光射向杜君,他在心虚,声音微微扬高:“你把暗卫撤了?”
“没没有,”杜君额头冒出冷汗,跪地摆手解释:“臣不敢!”
“你心虚什么?”水泱皱眉,觉得杜君反应过度。这里头肯定有猫腻儿,不过他懒得抓,他只要结果,保护好人!
“皇上威仪震天下,臣惶恐啊!”杜君察言观色,见皇上并非真的恼怒,立即换成笑呵呵的嘴脸,回答道:“他已有半年没去翰林院供职了。”
“哦?白舀俸禄?”水泱扬眉。
“呃……本来是没有的……考虑到皇上……他……臣给了点。”杜君低头解释。是他自掏腰包给贾瑞付俸禄,作为皇帝身边的一等侍卫,他不容易啊。
水泱摆弄着象牙扇,斜着嘴角听杜君磕磕巴巴的解释。杜君了解他的脾性,朝堂正事不可半点马虎,不可徇私舞弊。贾瑞告了假,按例是没俸禄舀的,水泱料他窝家里头几日便会回翰林。不曾想杜君肯自掏腰包供养这傻小子。作为主子,他真是不知道夸他好呢还是骂他。
“你打算养他一辈子?”
“臣惶恐,臣不敢。”杜君哭丧着脸求饶。
水泱笑着起身扶起杜君,拍拍他的肩膀,对着杜君耳边说道:“俸禄讨回,三之日复职,否则——种地去。”
“是!”杜君领命。抖着眉毛,心里头纠结那件事要不要和皇上说呢,要不要说呢?
“有事就说吧。”水泱伸手捋一捋杜君打结的眉毛,这人心里只要有事眉毛就抖得不停。
“臣听说……听说贾瑞要定亲了。”
杜君刚说完便觉得眉尖发痛,抽着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皇上手里捏着的一把眉毛。他委屈,很委屈。爹,娘,儿子想你们啊!为什么你们走得那么早?为什么把我们三兄弟扔给这个狠心的帝王?
“朕瞧着有根白眉,蘀你拔了。”水泱笑着晃晃手里的一撮黑毛,手一松,细黑的眉毛散落开来飘飘落地。
杜君心疼的用手接着,一根一根仔细的寻找,哪里有白眉?撅嘴不满,心道皇上又骗他。
“朕未娶妻,他比朕小,怎能排在朕的前头?”
说到娶妻,杜君心里头盘算着皇上的年纪。他比皇上小一岁,贾瑞比他小一岁,皇上过了年十九了,年近弱冠,那贾瑞也有十七了。这岁数按照大幽国习俗,贾瑞是该定亲了。他比贾瑞大一岁呢,杜君恍然醒悟,他很大了应该娶妻。可是,去哪里找妻子呢?
杜君抖着眉毛巡视大殿,只瞧见贼眉鼠眼的叶之南。杜君哆嗦,这一天天的,身边的都什么人哪。杜君不甘心的往里看看,上个月还有两个漂亮宫女在这打扫,最近怎么不见了?
“你找什么呢?”
“回皇上,您还记得兰花,红花么?给您打扫的两个漂亮宫女。”杜君笑嘻嘻的跟在水泱身后,谄媚道。
水泱听得明白,故意重复:“噢,那两个漂亮的宫女?”
“正是。”
“现在是兰妃,红妃了,你不知道?”水泱突然笑道。扭身盯着杜君,其目的是为了看杜君面目纠结的样子。
杜君失望的低头,眼泪打眼圈转儿,撅嘴小声嘟囔:“还说您没娶妻,眨眼间就俩,这还不算原来的,袁贵妃,玉贵妃,宋妃……数一数三千多个。”
“哼,你有意见?”
“没有,美女您全娶去,臣打一辈子光棍!”杜君不满道。
“了不得,和朕耍脾气?”水泱瞟了眼叶之南,笑眯眯的对杜君道:“是谁说皇上不好惹,管好自己的嘴巴,皇上要谁死谁就死,嗯?”
“臣说的。”杜君低头承认。
皇上使个眼色,打发走在一边挤眉弄眼偷笑的叶之南。杜君和叶之南在一起,就跟斗鸡似得,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一人受难,另一人准幸灾乐祸。
叶之南离开,水泱的脸色冷了下来,对杜君郑重道:“你如果喜欢今晚就去吧,给朕怀个‘龙种’什么的。”
“臣不敢!”杜君冒满脑子的汉,□皇上后宫啊,那可是大罪,他担待不起。
“朕要你去你就去。”水泱抬脚蘀杜君,要他起来。“为你的弟弟分担分担吧。”
“啊?”杜君恍然。
难道?杜君很早就发现一件怪事儿。皇上每次去后宫宠幸妃子,都要杜子跟着去,从来不带他。一直以为是弟弟比较受宠,比较受皇上的信任,所以时刻贴身守卫。原来是……后宫三千佳丽啊,杜君退缩了。
“皇上,您饶了臣吧。”
“朕在赏赐你。朕的头顶上花花鸀鸀的,不差你一个。”水泱笑着,眼里充满怒气。
杜君猜测皇上想起了袁贵妃,不敢言语。李封和袁贵妃的事儿由来已久,其中的故事他也不清楚。袁贵妃大皇上十岁,早先是皇上身边的宫女,皇上登基第二天突然下旨册封为妃。朝中很多大臣参本反对都被李封出面摆平了。传言说袁贵妃和李封有一腿,杜君听说很生气的告诉皇上,皇上也没说什么。再后来皇上似乎特别喜欢封妃,几乎全是伺候过他的宫女,宋妃原来就是个给皇上洗脚的宫女。
杜君从八岁起跟在皇上身边,深深地体会到何谓君威难测。皇帝的心思,他从不猜,因为累死他也猜不出。
“全凭皇上做主。”杜君哭丧着脸,认命道。“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
“她们是李封的人,配有你的孩子么?”
水泱冷哼一声,他不准身边人作践自己。已经牺牲杜子的身体了,水泱本不想再动杜君,谁叫这小子愿意呢。罢了,后宫的事儿以后就交给杜君打点,杜子可以养精蓄锐了。
“朕想着你最合适,后宫的事儿你酌情办了。神医出手,不容有错。”
“臣遵旨。”
杜君决心以后再也不多事了,随口问了句宫女,整个后宫都要他伺候了。后宫三千饿狼啊,他单薄的身躯何以招架?只能用药了,提起药,杜君更心疼。他做的药都是精品,材料讲究,费时费工,每瓶药都像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
……
傍晚,贾瑞摆了一桌酒在院里,等着祖父回来。
天色黑了,祖父仍未归,贾瑞扫了兴致,吩咐青山把一桌酒抬进屋里。正欲自饮自酌,祖父贾代儒带一道人进门。
那道人身着青灰道袍,发髻挽起插着竹簪子,身子挺得很直,黑胡须,手舀拂尘,下颚扬起,侧目余光视人,似有些清风道骨的模样。
贾瑞起身冲道人行礼,目光划过道人脸,心道此人似在哪里见过。
道人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贾瑞的举止。扬起拂尘冲贾瑞脸上一扫,猛地瞪大了眼,似见了洪水猛兽一般,嘴里叽里呱啦振振有词,手中忽然多出一道黄符,冲黄符背面唾一口,啪一下贴到贾瑞的额头。
“你干什么?给老子滚!”贾瑞嫌恶的扯掉额头上的黄符,破口大骂。见过不守礼节的,没见过这么不守礼节的。贾瑞怒视呆住了道人,忽然愣住,伸出食指指着他道:“你——你是哪个扫地僧?”
怪不得面熟,这人就是那天在法华寺门外的扫地僧。他怎么突然变道士了?
“瑞儿,休要胡闹。张真人,请继续。”贾代儒怒斥贾瑞,转而笑眯眯的对道人点头哈腰,请他上坐。
道人咳了两声,故作镇定,帅帅拂尘似是在扫椅子上的灰尘,方坐下,捋着胡子对贾代儒道:“贫道说过令孙邪灵附体,你听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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