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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谋财害命嫁给你 (都非善类之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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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在体内飞窜的快感让她停不下来,小嘴也发出娇吟声。
  「另外一只手呢?两只手要同时动!」衣仲卿非常挑剔地指示。
  「好!」咬紧牙根,水菱豁出去了。
  淫靡而浪荡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水菱仰着头、拱起身子,一手不停扭转夹挤自己粉红色的乳尖,另一手摩擦着私密处的敏感花核……
  「啊啊……」
  她抚弄着那小小的裂缝,直到穴口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湿她的手。
  「再用力一点!我抱你的时候都这么客气吗?」他冷静地催促她继续玩弄自己的身躯。
  「好……」她开始更放荡地玩弄自己的双乳,并用手指挑逗粉红色的蓓蕾,让它们变得暗红而硬挺;另一只手也在湿淋淋的双腿间,玩弄着迷人的花办。
  「把腿再打开一点,让我看看变成什么样子。」他欣赏着她取悦自己的淫荡姿态。
  「嗯。」她依言将幽谷毫无保留地敞开在他眼前。
  衣仲卿凝视着那如花朵绽放的花心,上面还沾满透明的津露,引人垂涎,他克制不住冲动,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
  「哦……」水菱瞬间发出销魂淫荡的呻吟声。
  「你还是想要我舔你嘛!」听到她的喟叹,他可不客气了,两手扳住她的大腿,开始舔噬那已成水乡泽国的花心。
  咬着仅剩的一丝理智,水菱两手捧住丰盈的棉乳,把满腹激情发泄在窈窕均匀的胴体上,而不碰体弱的夫婿。她仰着头,小嘴发出放荡的吟哦,配合他的舔弄,让他尽情享用她湿漉漉的美丽花穴。
  男人的舌尖不断戳刺着她的嫩穴,舔抵住艳红的花核,晶莹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沾湿了床单。
  「相公,快救我……」水菱扭动着妖娆的胴体,渴望且需要男人的贯穿。
  「是你说奶奶不准你碰我的。」衣仲卿不怀好意地凉凉提醒。
  「对啊!那我就别碰你,你把我绑起来……只要你碰我就行了……」已被情欲操纵的水菱开始想办法。
  「那也成。」反正洞房花烛夜也是这样玩。
  衣仲卿把妻子的双手绑在她身后,不让她随意碰触自己的躯体,也不脱衣服,就开始玩弄她滑嫩柔软的棉乳。
  「你、你没脱衣服……」她轻声抗议。
  她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面前,他却一身整齐,这样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她很迫切饥渴……
  「有关系吗?反正不管我穿不穿衣服,都能让你欲死欲仙。」他边玩弄妻子的乳房,边在她耳旁说着暧昧煽情的言语,让她的脸儿禁不住红透了。
  事实上,衣仲卿是为了隐瞒自己结实矫健的身体。
  咳嗽跟发热可以让他骗过外人,而妻子更刚好成为他的门神,替他挡掉那些想要采视的人。
  「好舒服……」水菱无力地摇着头,两腿挂在他肩上,任他的灵舌对她的湿润的花穴不断戳刺。
  「哦——」
  激荡的快感不断升窜,下腹像是流出一股热流,水菱媚眼迷离,在一声娇喊后,便达到了高潮。
  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男人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强迫她翘起白嫩嫩的小屁股。
  衣仲卿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早已肿大的肉刃顶住她湿润的小穴,再缓缓地送入。
  「慢一点……」她疼得泪花直飙。
  「菱儿,忍一下,我等好久了。」他扣住妻子的翘臀,执意将硬挺的男剑顶入她的最深处,再缓缓移动。
  「痛……」两手被紧缚在背后,她只能无力哀求。
  「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他在紧窒的嫩穴里来回抽动,她发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让他倍感兴奋。
  「嗯……求你……相公……」
  水菱的哀求引发了隐藏在男人内心的兽性,他拙住她的腰部,拍打她雪嫩的翘臀,让房里充满两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
  「菱儿,你迷死我了……」他对她的嫩穴加速疯狂地冲剌。
  「慢一点……我快受不了了……」一次次肉体摩擦而产生的快感迅速飞窜而来,令她几乎昏厥。
  她快要被逼疯了!
  「屁股抬高,不许放下!」他继续拍打她的臀部,提醒她配合他的入侵。
  「哦……」她无意识的娇吟,不仅臀部抬高,腰肢也本能地扭动,迎合他猛力的冲刺。
  「很好!你很听话。」
  衣仲卿突然弯下腰,伸手握住她贴靠在棉被上的乳房,手指不断摩挲她的乳尖。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相公,我受不了了……」上下敏感点都遭到攻击,喜悦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她被他高超的技巧玩弄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菱儿,我是不是你的相公?」衣仲卿还不肯放过她,要她承认完全被他主宰。
  他继续捏住她的乳尖,狂烈加快冲刺的速度,让刺激的感官快意煎熬着她。
  「是……你是我的相公……」她的脸压在棉被上,不断哭泣。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以夫为天,你有做到吗?」他扣住她的娇乳不断逼问,要她以后不许再拿奶奶的话来压他!
  「对不起……我一定做到……」痛苦的泪水伴随着极致的欢愉,不断冲刷她紧绷的身体。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以后会完全依照他的意思……
  「很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衣仲卿得到了妻子的顺从,放开被他捏拧出淤痕的棉乳,扣住她的细腰加速戳刺,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
  水菱感觉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顿时射入体内,她尖叫着,感觉一阵强烈快感侵袭,和他同时登上高潮……
  终于结束了,他也没事……
  水菱疲累地趴在床上,安心的想着。
  她不能狐媚自己的夫婿,又要顺从自己的夫婿……唉,为人妇真不容易。不过没关系,她还是可以适应的。
  只是,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在蠢动,而他浓重的喘息声似乎也不大寻常……
  趴在床上的水菱全身寒毛竖起,发现还在自己体内的男性非但没有退出的意愿,经过些许摩擦,甚至还有长大的迹象。
  天哪!怎么会这样?
  她错愕地转过头,想问趴伏在她身上的夫婿是什么意思,但他的两眼如火炬,不断喘息,无言地盯着她。
  「相公,我、我们——」要休息一下,对身体比较好……
  水菱来不及把话说完,在她身后的男人已经重振雄风,蓄势待发。
  她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尖叫,只能再度配合他强而有力的冲刺,在床上继续吟哦、嘶喊……

  第六章

  晃晃悠悠、浑浑噩噩……
  水菱几度辗转,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便是陈设简洁的厢房,还有药香味——
  「糟糕!我怎么睡在这里?」水菱发现自己睡在衣仲卿的厢房,吓得花容失色。
  希望不要被人发现,否则要是话传到奶奶耳里,她肯定会被唠叨的。
  她想撑起身体,把衣衫穿好后迅速走脱,没料到一移动身躯,却发现夫婿的手臂还搁在她的腰际。
  只见他眼皮紧闭,沉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乖乖睡喔,养足精神,要怎么样都依你喔……」水菱像哄小孩般,悄悄移动他的手臂,让他的手不再继续缠住自己,她好维持乖巧新妇的形象。
  本来嘛,要谋夺家产就是要取得当家的信任,现在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衣家最有分量的人就是奶奶,她不讨奶奶欢心,要讨谁欢心呢?
  虽然在欢爱时,她跟相公承诺过要听他的话,但他昏厥时,她该听谁的呢?
  当然就是爱孙如命的奶奶啰!
  她学刺绣是为了让衣家上下看得起她,跟掌权者交好,就是怕日后相公不在了她还有一座大靠山。虽然在现阶段说起来,这不是很重要,但凡事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
  水菱忍着磨人的酸疼,边穿衣边喃喃自语,把自己根深柢固的想法好好复习一遍——
  一要讨人喜欢,才不会被怀疑。
  二要在相公投胎前生个小娃,好让她母凭子贵。
  三要识字,才不会被别人瞧不起。
  四要学习管帐,才能掌握家里支出。
  五要……
  她心里把谋夺家产的步骤背得滚瓜烂熟,但她的心却越来越迟疑,甚至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很愚蠢。
  她根本受不了相公生病,怎么可能会要他早日归西?她想跟他当一辈子的夫妻啊!
  即便全家人都信任她、她穿金戴银过着富家少奶奶的生活也不够,她要他陪着她,共度所有晨昏……
  水菱紧张兮兮地穿戴整齐,再回头看看沉睡中的夫婿,仔细搜寻过房内,确定自己的东西无所遗落,才悄悄离开衣仲卿养病的内室。
  这时,躺在床上的男人却缓缓睁开眼,凝视着娇妻离去的背影,满眼的不可置信。
    
  从内室出来,水菱就听到白芷要小丫鬟来传话,要她到前厅。
  她请香苹帮忙看顾在内室休息的夫婿,便循着回廊穿堂过院,才要接近前厅,就听到几个奴仆在说话——
  「你们都不知道,那个贼儿可神了,就这样对着官爷一挥手,整个人就凭空消失——」
  「那贼儿的妖术这么强啊?那后来呢?」
  「你怎么这么笨?就是人不见了,官爷才得挨家挨户的找,哪有什么后来?」
  山庄里几个穷极无聊的奴仆没事窝在一块儿,讨论起近来京里沸沸扬扬的大消息。
  原来京城里有个小偷实在嚣张,老趁着月圆之夜光顾皇宫贵族的宝库,偷走价值连城的珠宝,搞得所有大户人家都人心惶惶,非常害怕自己是飞贼的下一个目标。
  为此官府已经特地加强夜间的巡逻,可每到月圆之夜,还是会有大户人家的宝库遭殃。
  于是,官府跟「圆夜夜枭」斗法的事就在民间沸沸扬扬的喧腾开来。
  反正圆夜夜枭也看不起他们小门小户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关心,他们专心看热闹闲磕牙就行了。
  「你可来了!扣掉去上香的杜蘅妹子,就剩你没到。」白芷前来牵住水菱的手。
  不知白芷葫芦里卖什么药,水菱已学会用傻笑应对。
  「哇!那个什么『圆夜夜枭』听起来好可怕喔!」在前厅的女眷也听说了最近的大消息,眉头都皱起来了。
  「别听他们胡说。哪有人这么神?」白芷才不信没亲眼看过的事。
  「还好相公晚上不出去,不会碰到坏人。」水菱听了大家传递的消息,不禁猛拍胸脯。
  「表哥身体能养好就阿弥陀佛了,晚上出去干嘛?」唐蕾淡淡反驳。
  白芷拍拍水菱的手背,要她安心。「别听那些男人说那些没有的。又没亲眼见过,怎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们也没赚过太多钱,不知道被偷的滋味怎样……」
  但衣家不算钱多吗?问题在水菱的嘴里盘旋着。
  看到水菱欲言又止,白芷微笑,「家里如果有金银珠宝,早被奶奶拿去买上好的药材来喂卿兄弟了。你别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可全家最值钱的人哪!」
  她话一说完,在场的女眷全笑了。
  「芷嫂子好坏!人家正经的担心小偷会光顾咱们家,你倒消这起我相公来了。」水菱瞄了白芷一眼,不禁埋怨起来,「万一要让不知情的贼儿听去,来抢我相公,那要怎么办啊?」
  「安心啦!如果家里有宝贝,奶奶绝对看得比我们还紧,让她去担心就好了,我们就吃饭看戏,快乐逍遥去吧。」
  天大地大,不如吃饭大。
  今天她白芷心情好,要请大家吃饭看戏呢。即便天色不好,等会儿可能会下雨,但机会难得,大家还是赶快去戏园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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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溜走没多久,躺在床上的男人就恍恍惚惚、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被窗外的雨声惊醒。
  神情恍惚的男人呆呆凝视窗外的倾盆大雨,向来有神的黑瞳失去了焦点。
  因为他听到单纯的娘子在数算谋夺家产的步骤……
  原来,她那些战战兢兢的讨好行为,都是有计画的。
  向来心中自有定见、盘算的男人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主张,不敢相信那些话是出自妻子之口,但那又是千真万确、他亲耳听见的事实……
  他该拿她怎么办?又该拿自己怎么办?
  或者该说……他要拿自己的真情怎么办?
  这真相对他而言,还真是犹如五雷轰顶。
  他以为她是单纯的,所以毫无心机、没有保留的付出自己的真情真意,现在可遭到实实在在的报应了!
  果然如伙伴所言,他的娘子对他言听计从,只因为他是富贵衣家的病公子。
  这样的她,跟别的女人有何不同?
  衣仲卿呆呆坐在床上,泪水不知在何时滑落两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如果其他男人像他一样,发现自己倾心呵护的单纯小花其实并不单纯,只怕他们流的泪水会比他还多吧!
  他知道自己的泪水不是因为知道将会遭到背叛,而是因为了解真情无处寄。
  到最后,他终将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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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雨路滑,整个京城都陷入雨水泥泞的狼狈中。
  出门上香的杜蘅跟母亲坐着衣家的马车,行色匆匆地从城外赶回来,她拉开帘子,想看看离家还有多远,突然眯起了眼,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娘!你看!」杜蘅急坏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杜夫人莫名其妙地抬起头,顺着女儿的手势看过去。
  「唉呦!老天爷,真是不得了了!」她竟然看到衣家的病公子像着了魔一般,骑着马在雨中狂奔!
  这是怎么回事啊?家里没人照料着他吗?
  「他还要不要命啊?!」杜蘅大叫,赶忙叫车夫停车转向,改往衣仲卿的方向而去。
  「怎么会这样?」杜夫人吓得手脚发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件事要是让老太君知道,肯定会大大的生气!
  但……他的媳妇儿怎么会让他下雨天骑马外出呢?
  「阿三伯,麻烦你再快一点,一定要追到人!我们得把表哥带回家!」杜蘅冒雨对坐在前头驾车的家丁大声叫嚷。
  「没问题!」车夫握紧缰绳,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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