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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姻里想念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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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会儿她没有说话,看着我旁边的树丛发呆,而我看着她。从旁边经过的人都忍不住要看我们两眼。她很快清醒过来,恢复了那种百毒不侵的表情:“关于这件事,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态度。非常抱歉。”    

  当天晚上我就离开了学校,有失恋经历的人都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好像整个世界都跟着一块儿失恋了,恨不得玉石俱焚!第二天我一直在家里泡着,下午接到了一个传呼:邓小姐请你到学校一趟。    

  我的传呼机经常接到各种莫名其妙的信息,这次一定又是哪个倒霉蛋开我的玩笑。我很快来到学校,一进校门就看见邓岩在那儿站着,像是在等人。她一看见我就跑过来说:“没想到这么快,你接到我的传呼了吗?晚上我请你吃饭。”小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对我的态度和昨天晚上比判若两人。我“嗯”了一声,她又说:“现在还早,我们去网吧。”


第一部分把爱情带到天堂(3)

  我们在网吧里用同一台电脑玩游戏,我玩的时候,她在一边看着,她玩的时候,我在一边看着,我几乎不敢相信能和她单独度过一个下午。    

  晚上我们在学校里面的小饭店吃了饭,在座的还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后来他们成了一对。    

  一晚上邓岩对我的态度极其友好,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我的热情死灰复燃。晚上回到宿舍,我点着蜡烛给她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情书,在信里我贼心不死,重申了我对她的爱。    

  我们在学校度过了幸福的两天。我们转遍了校园每一个角落,青草在雨后疯长着,池塘深处传来男青蛙孤独的呼唤。    

  两天后我去车站送她,我把她的行李拎上车,放好,给她买了矿泉水,顺便把我写好的情书塞到她手里。    

  “车开了再看。”    

  她点点头,手里紧紧攥着我的情书。车厢里到处都是人,但是在我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想起来是那么清晰,就像是发生在昨天—她坐在纷扰的人群里,很沉静,手里攥着我给她的情书。    

  几天后我收到了她的回信。那也是一封情书,不长,但是对我有着决定性的意义。她说她不想再自欺欺人,喜欢就是喜欢,不管我们以后有没有结果,是的,她喜欢我。    

  我马上回信,说我想去看她,请她告诉我她住的地址。她很快回信了,说她在驻马店市的一个加油站找到了工作,住的地方离上班的地方很近。随信附有一张示意图,详细标明住处和工作的地点。    

  星期六早上,当我兴冲冲找到她住的地方,敲了几下门后,却没有人开门。在门上有邓岩留的一张字条,说她陪朋友看病,在附近的医院里。我想都没想就去找那家医院,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见到她!不管她在哪里。    

  我一进医院就看到了她,她正在排队取药。她一看到我就笑了,是邓岩独有的笑容,右嘴角往一边撇着。“真是不巧,我的好朋友病了,发高烧,今天我不能陪你了。”她说。我说没关系,你该干啥干啥,我陪你。    

  我们去取化验结果,从一个很长很黑的过道里走过去,她离我很近,我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她惊讶地叫了一声,我在她的右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把她放开了。    

  那是我第一次吻她。    

  在肖澜和邓岩相恋的4年里,充满了甜蜜的瞬间,因为分隔两地,所以折磨人的思念更多。他们一般在周末见面,多数是肖澜去驻马店,有时邓岩也来郑州。邓岩的住处在市中心,他们在小屋里做饭,然后手拉着手出来逛夜市,像一对在附近生活的小夫妻。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把这种宁静的甜蜜打破了。    

  那是在去年,我去找邓岩的时候遇见了她的姨妈,她问我是谁,邓岩和她说了。她走后没有多久,邓岩的父母来了,他们神情严肃,要和我谈谈。他们开门见山,说我和他们女儿之间是丝毫没有可能的,他们希望我现在就离开,永远不要再来找邓岩。    

  邓岩从头到尾听着我们的谈话,但是始终未发一言,像一只惊恐的小猫。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她,她正在哭,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掉下来。    

  我终于明白当初邓岩为什么要拒绝我。她的父母希望她在当地找一个殷实的人家,而她却遇见了我。而她又特别孝顺,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愿意违背父母的意志。    

  她给我打电话说分手的事,第二天又打来电话说不要分手,她舍不下我。从那以后我不怎么去驻马店了,她有时会瞒着父母来郑州找我。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待了两天后我去车站送她,她对我说:“只有和你在一起才快乐,真想一辈子这样!”    

  她突然变了一个人,从电话里我听出来她很不开心,很压抑。她开始喝酒了,然后在电话那头哭,说想我想得厉害,想见我,与其这样痛苦还不如彻底解脱算了。她这种状态很让我揪心。5月份她来郑州时,我对她说等她大专考试结束我们就结婚。她同意了。我还不放心,让她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汇报情况。


第一部分把爱情带到天堂(4)

  6月3日那天她没有给我打电话。6月4日一早我被噩梦惊醒了,有种强烈的不祥攫住我,我拨通邓岩家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接的,我问邓岩在不在,那个声音哽咽着说邓岩已经走了。电话挂掉了,我让母亲再打过去,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母亲挂了电话,眼圈红了,说孩子你可不要太难过,邓岩6月2日早上自杀的,服了很多安眠药,他们在她租的小屋里发现了她。    

  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我对母亲说我现在就要去看她,可是我的腿却是软绵绵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是邓岩的,从日期上推算是在自杀的前一天寄出的。后来邓岩的好朋友告诉我,她和邓岩一起去邮局,邓岩缝包裹时手直发抖,缝了半个小时才缝好。    

  包裹里有一条裙子和一封信,信上写道:“老公,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很爱你,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们一定做夫妻。不要恨我的父母。裙子是给阿姨买的,不知道是否合适。”    

  我的心碎了。


第一部分我们一起私奔吧(1)

  ●倾诉人:卜遥 女 28岁 公务员    

  ●采访人:申丽洁    

  卜遥说最近自己突然变成了购物狂,心情一不好,就想出去逛街,一出去逛街,就会买回来一大堆可有可无的东西。在她小蜜蜂一样的辛勤劳动下,原本空荡荡的新房迅速变得局促起来。就像前一段减肥时的痛苦经历—某个深夜,在被搜肠刮肚的饥饿感折磨得辗转难眠之后,卜遥冲到厨房,用颤抖的双手撕开一大包奶油饼干就往嘴里塞。什么味道不知道,只是单纯地享受咀嚼的快感。饿得奄奄一息的胃陡然变得鼓胀起来。一通疯狂的饕餮之后,脑满肠肥的卜遥便打着饱嗝儿,在深深的负罪感中惶恐不安。    

  按照心理学的观点,疯狂购物往往和人内心深处的压力或者空缺有关,尤其是一个女人,如果她热衷购物过程甚于购物结果,把在商场中快乐地游走当作最大的消遣和对情绪的补偿,多半和自身的情感经历有关。    

  毫无疑问,初恋是一场梦。可在我的记忆中,却不是一场美梦,更像是一场噩梦。    

  我的初恋来得不早不晚,19岁,大二。不懂得拒绝的年龄,懵懂地接受了王岩的追求。那时候还不太明白“爱”的确切含义,只要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就好。可很快,我发现了王岩的缺点—心胸狭隘、敏感多疑、言语刻薄。他总是空穴来风地胡乱猜疑,今天说这个男生看我的眼神不对,明天说那个老师的话有弦外之音……总之,他总是莫名其妙地给我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以此来羞辱或者敲打我:女孩子家,收敛一点,不要总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留有想头。    

  刚开始我还认为是他太爱我、太在乎我了,可后来他渐渐发展到了跟踪我的地步。课间,我和同桌嬉笑打闹的时候,冷不丁一回头,就会碰上阶梯教室后排角落里一束冰冷的目光。结果弄得我心里乱极了,一堂课下来,什么也没记住。如果哪天因为他有重要的课没顾上“巡视”,心里就像扔掉几千斤重的大石头一样畅快。不过别高兴得太早,因为往往晚上还会接受他的突然“提审”:“今天在教室门口和你打招呼那男的是谁呀?”    

  于是,因为这些根本是无稽之谈的东西,我们之间争吵不断。王岩似乎天生是个雄辩家,不管我怎么辩解,他都能把那些“屎盆子”扣到我头上,让我被动或者主动地进行灵魂的拷问。当然,言语中不乏恶毒、低俗之词。这种无端的猜疑和可笑的偏执突然让我领悟了“文化大革命”时期的诸多无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尽管每次争吵过后王岩都主动承认错误,加倍对卜遥好,但在这种喜怒无常、忽冷忽热的精神折磨下,卜遥实在受不了了,就想要逃。可她没有想到,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王岩对她“分手”的声明置若罔闻,近乎赖皮地缠着她不放。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卜遥才算彻底摆脱王岩的纠缠。    

  “还好,我出来得早,否则说不定会变成第二个梅湘南!”卜遥长吐一口气,自嘲地笑笑说。    

  或许是初恋给了我创伤,毕业之后的那几年,我一度封闭了自己,与人交往从来都不曾主动出击,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我想,就算是“守株待兔”,也会有不低的几率啊。    

  谁知这一“待”,就“待”到了尴尬的年龄,身边的单身女友渐渐少起来,最后剩下硕果仅存的自己。其实对一个单身的人来说,孤单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孤立。在天下“大一统”的形势下,自己不知不觉就成了个异类。    

  在家人催促和朋友鞭策下,我开始了频繁的相亲。可试了几次我就发现,相亲根本不是什么速配的捷径,倒更像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自卫反击战。就像前一阵认识的那个男人,难得初次见面双方都感觉不错,心里刚想说:看,终于有兔子撞上来了吧?却不料很快就被这个男人神出鬼没、声东击西的战术给弄糊涂了。    

  这人今天中午一个电话,明天晚上一个短信,我走到哪里,他的关心就跟到哪里,像是很热烈的样子。可当我刚对他生出一点好感时,他又立即退了回去。我见他退了,自己也就撤。可他偏偏一见我撤退,立马又紧紧追上来。待我又被感动,再次主动迎上前时,那老兄竟又退守回去了。如此这般“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几个回合下来,我就不耐烦了。


第一部分我们一起私奔吧(2)

  就在这时候,方华出现了。    

  方华是卜遥的同事加现任男友,确切地说,应该是“准老公”了。他们在很短的时间里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一起买了房子。下个月就到了他们约定的领证时间。    

  我和方华是同一批进的这家单位。他在单位属于那种默默无闻的人,很腼腆,也很老实。这年头老实人已经不吃香了,到处都在叫嚣“做人不要太老实”,似乎老实人就是受气包加性无能。可我挺喜欢方华这股老实劲儿。科室人一起出去吃饭,打车时坐在前面的那一个总是方华;领导安排与薪水无关的差事时,在一帮讨了便宜还卖乖的老家伙“小方去吧,你年轻,最适合做这活儿”的推诿中,方华总是乐呵呵地答:“好,好!”    

  方华人是平庸了点,但很细心,很会照顾人。见我每天废寝忘食地在电脑前“加班”(其实很多时候是在排遣寂寞或者取暖、乘凉),就会递过来一包饼干说:“又不吃饭了?减肥啊?再瘦你可要成白骨精了!”    

  其实我和方华本质上都是被动的人,即便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主动去做。可能是别的同事看出了点意思,就有意无意地撮合我们。当时心灰意冷的我也觉得,有这么一个踏实的人在身边,心里也会踏实吧。    

  可是我错了。我发现自己不满足。    

  两个人的相拥是暖和了点,可心似乎还在四处漂泊。方华身上有我喜欢的善良、平和与细腻,但也有我不喜欢的平庸、懦弱、缺乏进取心,而后者在我的择偶词典里是没有的。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雄心,但一定要有一点野心,而方华却似乎更乐得在安乐窝里舒服地打盹儿。我曾问他:“今后你有什么打算?”他说:“能有什么打算?过日子呗!”我很失望,却没有再说什么。我明白,他就是这种人,知足常乐。    

  见我依旧落寞,方华摸摸我的头说:“我们买房子吧,有了自己的窝就稳定了。”我信,多年的租房生活令我对拥有自己的空间充满了向往,但同时又有些怀疑:他是否就是我一生要等的人?这是否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一向谨小慎微的我终于任性了一回,买下了房子。之后我便在装修、买家具、选家电中奔波忙碌,不敢让自己喘一口气。每当我提着大包小包从商场或超市满载而归,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渐渐充实起来的时候,心情就会一点一点地变得好起来。这些或贵或贱或圆或方的实物给了我暂时的安全感和满足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产生一种重量,把轻飘得像只气球一样的心沉甸甸地压下来。因为每当闲下来的时候,我心里就会涌出许多疑问和不甘。    

  我想起来了,从小我就是这样的,不能够像大多数人一样安逸地生活。就好比是一场考试,老师发了卷子,大家都埋头开始按照既定的规则“刷刷”地答题,只有我一个人瞪大了双眼,愕然地仰着脖子在思考和论证:为什么试卷是白色的呢?不想,还能苟且偷生,一想,倒更糊涂了。    

  在疯狂购物与心灵亏空之间匆匆行走,我也不是没想过退缩。可是我不忍心伤害方华,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而且,在经济上我们已经不分你我,而分手却难免要面对赤裸裸的财产分割问题,那毫无疑问是一件残酷的事。另外,两个人在一个单位,一旦分手,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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