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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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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祥,这你不骂了吧?今天我用你这脑袋使唤使唤!来人哪,拉到大厅下把他这脑袋给我切下来!”宇文成祥说:“哎哟!众位大叔大爷们,不,爷爷祖宗们,你们真要把我这脑袋切下来,你们诸位就损了。”徐茂功问:“找们损什么?”“不瞒者位爷爷们说我家有一个正夫人,另外有二十三位姨太太,您要把我的脑袋切下来,我们家就成了寡妇大院了!您哪儿不修好,哪不是积德,要把我饶喽,我永远忘不了诸位爷爷的好处!”徐茂功说:“你知道,穷小子娶个媳妇有多难。仗着你爸爸是国家丞相,贪赃卖法,无恶不作,你娶二下多个!你说我们损了,除掉你这害人的东西,这是积大德啦!拉下去!给他按住了,拿侧刀切下脑袋,别伤脸面”宇文成徉一听,哆嗦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成一摊泥了。
  书要简短,徐茂功怎么说的,大伙儿怎么办的,拿铡刀铡这脑袋,连下巴颏都不带伤的,整按齐齐。切完之后,一提发髻,交与徐茂功:“人头到,”按照徐茂功的安排,有人先把人头往在杆子上空血,让血着风凝了。然后把人头冼净,放在一个小缸里,用水银喂上,焖了几天,再取出来,这是为了不变样。用油布一搭,拿红绸布把人头包好。净包袱包了七层,末一层是黄色的。按尺寸打了一个小楠木箱,把这包袱卧在里头,拿一张白纸往包袱上一盖,放了一层麝香。又盖了一层纸,再放上一层冰片。又盖了一层纸,搁上剁碎了的榆树皮。这才把箱子扣好。这箱子前头是铜什件,把铜穿钉穿好,再把小铜锁一锁。箱子的四面刻着松竹梅岁寒三友的画儿。箱子盖上有几个字:上头两个小字—补品,下边三个大字—兔脑丸。连字带画都着的兰色。这兔脑丸本是上等的补药,用的是活兔的脑子。今天丞相的二几子就顶替这活免子了。这当儿,秦琼给他姨娘写了一封亲笔信。魏征以昌平王的口气写了一封给丞相宇文化及的信。一切齐备秦琼唤大伙儿上来,说道:“这回咱们这计策,名叫‘人头倒返长安计’哪位告奋勇到长安走这一趟?”话犹未了,有人答言:“二哥,我们哥儿俩去吧!”大家一瞧,答言者是勇三郎王伯当,神射将谢映登。徐茂功一看,说,“好了,嘱咐这哥儿俩到长安城要这么这么说,这么这么办。这究竟是怎样一条计策,请听下回。
  第六十四回 人头计策反昌平王 攻心法招降众隋军
  这回书接着说大魔国的“人头倒返长安计”。徐茂功让王伯当、谢映登二人扮成昌平王手下旗牌官的模样,混入长安城。一再叮咛:“你们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如有半点差错,就性命难保。”王伯当说:“三哥放心吧,这回准办个漂亮的”王、谢二位回去化了妆,鞴好马匹。弟兄们把他们送出了西山口。
  这哥儿俩昼夜兼程,非止一日,来到了长安城五龙门外路南的王家客店。下马往里走。在“闹花灯”一书里表过,秦琼、柴绍、王伯当、谢映登、齐彪、李豹、雄阔海七杰反长安,劈死丞相三子宇文成惠,救出王婉娘。这位王掌柜的就是王婉娘的父亲。婉娘曾认秦琼为义父,后来躲到外地去了。王老者一瞧是王、谢二位到了,赶紧叫人把马匹接过去,让到内柜房里坐。王老者问道:“你们二位打哪儿来呀?我听说你们聚在瓦岗山,立了个大魔国,有这事吗?我这亲家秦琼好吧?”“秦二哥现在是我们大魔国的元帅了,接着王伯当便把立大魔国和奉命进京的事说了一遍。王老者说:“现在查店很紧,你们就住在我这内柜房吧。”这哥儿俩在店内安歇不提。
  第二天,哥儿俩吃完早饭就上马进了城。来到昌平王府,下了马。一叫门,出来一位老者,问道:“你们二位从哪儿来?有事么?”“我们是在邱老王爷帐下当差,带有王爷的家信,求见老夫人”“哎,你们二位来得不巧,王爷前脚起兵,没有几天,后脚老夫人就带着一家大小回河北原籍昌平州了。我是一个老管家,让我一人看这空府呢!”王伯当说:“老伯,找们不打扰您了,直奔昌平州就是了”哥儿俩上马,返回王家客店。
  第二天一大清早,俩人又鞴马进城来到丞相府,下了马。对守门的家人一抱拳:“辛苦诸位。”家人说:“二位干什么的?”“我们是被昌平王所派,前来承相府下书,还带有礼物一份,求见丞相。”“噢!你们候着”家人赶紧把管家请出来。管家说:“你们二位来得不巧,我家相爷还没有下朝呢!”王伯当说:“这么办,您把信和礼物先收下,我们到别处办点儿事,待会儿再回来。见着相爷,相爷有什么吩咐,我们再听命。”管家说:“也好,那你们就留下吧,这哥儿俩把包袱带书信都交与管家,上马走了。
  过了一会儿,宇文丞相父子下朝回府,爷儿俩到了书房,脱了朝服,换上便服。正在喝茶,管家提溜包袱、拿着信进来了。说道:“相爷,这是昌平王命他手下人送来的书信,还有一份礼物”“好,给我放这儿。”宇文化及拆开书信一看,满意地一笑。这封信是用昌平王的口气写的,向丞相问好,说是随信带来一份本地的土产大补品,请丞相享用。宇文化及说:“成都哇,你看看这封信,这位昌平王总算是对咱不错啊!”成都接过信一看,点了点头:“要不是我给您老哥儿俩锔合,对您能这个样子吗?”“这话不假。”宇文化及把送来的包袱打开,里边是一个四方木盒,上面写着“补品兔脑九”。周围雕刻的花样是“岁寒三友”。拿起钉上的钥匙,对好了母子,把小锁头捅开。撤下穿钉,一揭这盖,嘿,这准是好药!因为凡是好药,非榆树皮护着不可,不走原味。把榆树皮起出来,揭开这张纸,闻着凉香凉香的。一瞧,嗬,还有冰片护着。取出冰片,又揭开一张纸,麝香气味弥漫全屋。取起麝香,解开黄包袱,里边有个白包袱,解开白包袱有个绿包袱……七层包袱打开了六层,就剩一个红绸子包袱了。成都在旁边看着说:“怎么这么些层包袱?”“小子,你不懂,这好东西就得这么护着。”又解开最后这个红绸子包,那油布往下一搭,露出头发来了。宇文化及纳闷:嗯?这兔脑丸怎么还带毛哇?用手这么一扒拉这油布犄角,惊叫道:“啊!这是个人头哇!”他右手一攥发髻,左手一托后脑海,端起来仔细观瞧,原来是他二儿子成祥的人头,登时往后一仰就背过气去了。成都忙喊:“来人哪!”来了几个家人连撅带叫。宇文化及慢慢苏醒过来,放声痛哭:“邱瑞啊,我跟你可没这么大的仇啊!你给我儿的人头当了兔脑丸啦!我非上殿参你不可!”成都盼咐家人:“你们把我二弟人头放这匣子里装好了。爹爹,咱们父子上朝参奏昌平王!”
  宇文父子换上朝服,来到朝房,敲响连环钟,催皇上上殿。平时上朝金钟三响,只有国家出了大事,才是连环钟响。这钟当当当当……响个没完。昏君杨广正在后宫看歌姬跳舞呢,忽听连环钟响,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火速传旨,摆驾上殿。刚坐在宝座之上,就见宇文化及哭着就上来了:“万岁呀!……”“丞相因何痛哭?敲响金钟为了何事?当面讲来”宇文化及就把昌平王来信和用成祥人头充免脑九之事违说一遍,又说:“臣恐惊驾不敢将人头带上殿来,请万岁给臣作主!”杨广一听,心说这昌平王也太损了,你怎么拿丞相儿子的脑袋做免脑丸呀?“宇文成都。”“臣在。”“命你速到昌平王府,先拿他的满门家眷,暂时收监,对昌平王朕自有处置之法”成都领旨下去。
  宇文成都带领五百儿郎来到昌平王府,把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兵丁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成都命令用刀斧把门劈开。叮当!乒乓!门劈开了。兵丁们一窝蜂似地冲进去了。成都叫兵丁见人就捆,可是由过道门房说起,大小院子、后院、花园甚至茅房,全都找到了,搜出来归里包堆就一个人。捆上这人,大伙儿一瞧:白胡子,皱纹堆垒。成都这个气,对这个老头儿说:“老梆子,这府里的人都哪儿去了?”“啊?我早吃饭了,吃过了您哪,不瞒您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吃的炸酱面,我自个儿给自个儿做做寿,别看七十八了,我还没活够。”“没问你吃什么,问你府里人哪里去了?”说到这儿,用手一摸自己耳朵,冲老头儿打比方说:“带簪子的!我问这王爷的家眷哪儿去了?”“噢!哈哈哈……您问的是我这耳朵呀?我这耳朵聋了六十多年了,我在十几岁的时候,打了个大霹雷,给找震聋了。”成都一听,敢情这是个聋子,说:“给他解开吧,也甭拿他了。”赌气带人走了。
  昏君杨广听宇文成都复旨,说昌平王所有家眷不知去向,不禁气往上撞,说:“既是这样,张怀何在?”张怀是宫里的一个总管。张怀急忙跪倒:“臣在。”“命你押定三般朝典,传朕的旨意一道,火速遘奔瓦岗山大隋营,赐邱瑞一死。”“遵旨。”这三般朝典是指钦赐的三个盘:一个盘里头放一把钢刀,一个盘里头放一块白绫子,一个盘里头放一碗封好的鸩酒。这三盘物件都放在一个黄亭子内,上悬圣旨。皇上对功劳很大的重臣赐死,就赐这三般朝典,爱自刎就自刎,爱上吊就上吊,爱服毒就服毒,怎么死法自己挑。太监张怀领了昏王旨念,即刻带领几十名护卫,由八个人抬着这黄亭子,押着三般朝典,头里铜锣开道,由长安城起身直奔瓦岗山来了。
  一路无书。这一天,张怀一行人来到了瓦岗山大隋营。邱瑞闻报赶紧整衣冠。刚要出迎,太监张怀已然带着四个人捧着圣旨和三般朝典走进了中军账。邱瑞说:“原来是总管张爷驾到,我这里失迎了。”张怀说:“老王爷,钦命在身,我不能给您行礼了。”邱瑞说:“是是是”张怀转到桌子头里,面朝南把圣旨展开,双手一举说:“昌平王跪倒接旨啊!”邱瑞撩袍跪倒,口称:“臣在。”张怀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日:邱瑞办事不仁,按律应斩,念尔为我朝老臣,特赐三般朝典,自择其死。望上谢恩哪:”邱瑞说:“谢主龙恩,万万岁!”有人把旨意接过,悬挂在中堂,把三般朝典放在帅案上。邱瑞一抱拳:“上差老爷,您请坐。”“好了,我坐下,老王爷你也请坐。”邱瑞说:“来呀,献茶。我请问上差老爷,但不知我身犯何罪?万岁这才赐我三般朝典呢?”张怀一听:“我说老王爷,你怎么揣着明自说糊涂呀!”“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老王爷,你可损了,你怎么把宇文成祥的脑袋做兔脑丸了?”邱瑞一愣,连说:“啊?兔脑九?什么兔脑丸?”张怀这才把丞相接到书信同宇文成祥人头以及万岁降罪的事说了一遍。邱瑞一听,这个气呀!“我多咱办过这事呀!噢,这个事我明白了,可以叫我手下人对上差老爷说说宇文成祥的事情。”听王爷一说,两旁边的偏副牙将中出来一人,把宇文成样不听王爷劝阻、执意出阵,被大魔国!将走马活擒之事对张怀一说,接着说:“上差老爷,这是大魔国所作所为,我家老帅爷是被屈含冤呀!”张怀一听,说:“哎呀!这大魔国可真是诡计多端。老王爷,既是您被屈含冤,我回京城一定向万岁禀明此事,可是这三般朝典您还得按圣旨办事,不然我回去无法复旨呀!”邱瑞心中一酸,说道:“哎,想不到我邱瑞为大隋朝披肝沥胆,戎马半生,竟落得如此下场,真叫人痛心哪!”说着说着:”啊哈,完了哇!”放声哭起来了。张怀说:“老王爷您有什么遗言请留下,我给您带回长安去。”张怀话还没有说完哪,有人进来说‘启禀老王爷,请您赶紧出帐接旨,圣上的旨意又下来了!”
  这道旨意义是怎么回事呢?书中暗表,这不是大业天子杨广的旨意。要弄清这回子事,还得返回头来再说王伯当和谢映登。这哥儿俩出相府之后,返回王家客店,跟王老者告辞。王老者说:“您二位回到瓦岗山,见到我那亲家秦琼替我问好,就提他的干女儿婉娘儿出了阁,都有俩孩儿了,一儿一女,让他听着也高兴高兴。”这哥儿俩说:“行了,这话我们准给您带到了。”这俩人催马直奔昌平州。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走了很长的路程到了昌平州。打听到昌平王的老家在城北一个乡村,又赶到那里,找着王爷的宅第,上前叫门。管家邱义开门,问道:“二位差官从那儿来的?找谁呀?”王伯当说:“我们是在昌平王老爷手下当差,我叫谢科。”一指谢映登:“他叫谢登,我们奉老王爷之命,来见老夫人。”“哎呀,那可不是外人,快请进来吧。”两人牵马进来,拴好了马。邱义带到上房,说:“老夫人,王爷派人送信来了,他叫谢科,他叫谢登。二位这就是老夫人。”两人急忙上前跪倒磕头:“老夫人在上,卑职大礼参拜。”“你们俩人起来吧,这边坐下”“谢谢老夫人”“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老夫人要问,王爷起兵,到瓦岗山以后,在阵前遇见了大魔国的元帅秦琼。王爷被秦元帅问得无话可答,这才带大军上了瓦岗山。恐泊风声走漏,全家遭难,因此派我们两个人赶紧给您送信,接您全家大小上瓦岗山。我们到了长安城,才知道您已经回到昌平州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书信。“这是您的外甥秦琼给您写的亲笔信,请您拆阅。”老夫人一听这香话,高兴地说:“这老天杀的,当初他起兵的时候,我就说还不如咱们全家一块儿走,到那儿归降大魔国就完了。又何必合手反手,多费一道手!为什么我回原籍呀?我准知首兵到瓦岗,秦琼一劝他,他就得归降。我哪还敢在长安城住着呀!这昌平州归北平王罗艺管辖,住这儿保险。邱义呀,快给谢科、谢登预备吃喝,他们远路风尘很不容易。”谢映登说:“老夫人我们已然打过尖了,您还是先看看这封信,早走为对呀!”“等我儿邱福回来咱们归置归置就走。”正说着邱福回来了。“妈呀,听说我爸爸来信了?,老太太这么一学说,邱福说:“那太好了,我想我爸爸,也想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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