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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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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过了两天后的8月9日的早晨,收到了他的短信,这次字多点,说:这两天太忙了,谢谢你的粥。
    我喜出望外,这可是人家主动发给我的短信啊,不管怎么说也要在手机里保存个三年五载的。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想知道未来婆婆对我的印象,想知道他这两天在忙什么,想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感觉,想知道他送我手机是嘛意思。
    不知道怎么回,索性就不回了,正好手头上有份材料在整理,就把手机丢在一边,忙完再说。
    男人也是贱骨头,你不理他,他也会急。
    过了半小时,手机响起,显示来电;:杰。
    我接通,他说:短信怎么没回啊?
    我不能说收到却不知道怎么回复啊,那太暴露我军心理不堪重压了,只能装他妈天真,说:短信,没收到啊。
    那个闷骚男补充道:谢谢你的粥,这两天太忙了 。
    我问:你去广东前送我的手机,这个,贵重了。
    他在那边没说话,说晚上去太阳宫游泳去,把你学长和雯也叫上。
    我说我叫上雯,你叫学长吧。
    雯说:游泳?和那唐僧啊,好,好。
  
    (二十七)
    下班后先回家拿了泳衣,和雯一起打车去了太阳宫。
    到的时候是下午六点,正是太阳宫里面最热闹的时候,杰开着他那辆破千里马载着学长一起过来,看他开车的模样我就琢磨着他开飞机是啥样,我们四人先在大厅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去换衣间换了衣服。
    我的泳衣是件绿色的带着裙摆,大二的时候,宿舍的老大送给我的,一直留着作了纪念,老大和我相处的不错,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呼噜,一开始不习惯,鲁迅说了,这路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所以,听老大的呼噜声听多了,竟将它当作摇篮曲了,偶尔一晚上不打呼噜反而睡不着。雯的是一件深蓝色的,雯说是去连云港买的,20元,便宜。
    径直走到大厅里的游泳池,那两个男人已经在水里扑腾了,那劲头跟两只狗似的,我和雯也跃进水里,来回狗爬了两圈,便坐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两男人转,想我也活了21年了,怎就还像个婴儿流着口水。
    雯凑到我耳朵旁说:要不要玩那个游戏?
    我领会雯说的意思,大四要毕业的时候,对我们学校体院的帅哥们还是垂涎三尺,恋恋不舍,却苦于没机会接近,大四的时候得知我们最中意的那个大一小帅哥,在学校的游泳馆做临时的救生员,就专逮着他值班的那天跑去游泳,雯假装溺水,连呛了几口,然后,就是那个小帅哥把她抱上了岸。
    我说:不行了,这得做人工呼吸啊。
    那孩子就特虔诚地给雯做了呼吸,雯说:他舌头够滑。
    雯说:我打赌,这次你做主角,他肯定帮你做人工呼吸。
  
    (二十八)
    我说要是别人抢着救我咋办啊。
    雯说:你以为大家都是雷锋啊,没事,你一喝水,我就喊他俩来救你。
    我也乐于这样冒险的游戏,就点头表示答应,便在岸上压压腿,伸伸胳膊准备出镜。
    我和雯的水性不错,所以做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假装溺水,在水里喝几口水,憋两口气,然后,被抬上来的时候翻一下白眼就OK。
    我就跳下了水,刚跳就听见雯喊唐僧,杰了。
    我心想这也太假了吧,然后就沉入了水底,然后,左腿忽然抽筋,接着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睁开眼睛看见了三双眼睛盯着我。
    雯说:乖乖,你来真的啊,吓死我了。
    学长没说话,望着我直摇头。
    杰还是用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我心想,老娘我要不是为了你这男人,怎忍心我这把老骨头。
    学长和杰交待了几句就转身离去了。
    他们俩走后,雯说:是开飞机的抱你上来的。
    我却问雯:打嘣了没?
    雯痛斥:嘣你个头,你死了,我咋办。
    我便会心的笑了。
    我想告诉雯:没有你,我也会不知咋办的。
    却一下子哽咽了,说不出话来。
  
    11号早上杰给我打电话问我的腿怎么样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拉屎,并且正在使劲,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杰,刚要出来的粪物又一口气被倒吸了回去。
    杰就用一贯迷人的声音问我的腿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小事,不用担心。
    边说边使劲,只听“扑通”一声,我就对着电话说了句:真他妈爽。
    杰连忙问:什么爽?
    我支支吾吾答道:那个,地球的引力还是很大的。
    腿伤了以后,就和经理请了假在家修养了几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妈抱平安的时候没敢说这事,估计让她知道了,定会连夜赶到南京,然后,找着太阳宫的负责人,责怪人家的水温不够,才让我腿抽筋。
    我妈性格也是苗翠花类型,记得大一暑假,和她一起坐公交车去买菜,司机想遛站,我妈就大喊:停车,要下车。司机大人说:要下车不能早点站起来啊。
    我妈就说了一句:第一次坐公交车不行啊。当时我就想跪拜我妈了。
    
    休息的这几天,学长在13号来了一次,带了点水果来,屁呱呱地没完,说:让你逞能,这下老实了吧。
    我问学长:杰呢,怎么没心疼我啊?
    学长说:是他让我看看你的,好像最近又飞了。
    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又说:铁拐李。
    最后被雯给轰了出去。
  
    ( 二十九) 
    8月15号发了工资,左腿还有点痛,就和雯去新街口血拼。
    先在一茶一座吃了鳕鱼煲,然后,在东方商城的五楼买了打折的黛安芬和爱慕,最后花了600元买下了我的那条梦中连衣裙,淡粉色的花朵,贼纯情。
    雯买了条超短的牛仔裙,所谓的超短是指一弯腰就能看见内裤的那种,我说你疯了,她若有所思地说:穿这个,就不能穿内裤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姑奶奶,你不穿内裤,人家岂不是看见你****了,什么逻辑。
    雯也开心,就顺便在新街口的华仔把头发给剪短了,这下真的跟一男人似的,雯照了下镜子说:早就梦想像男人那样,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掳一下头发,就算是洗了头发,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一到家就把裙子往身上套,扭扭腰撅撅屁股,开心得不得了。
    还是个孩子,就是在今天,也会为一点小事而开心不已,今年准备怀孕,明年生一个奥运宝宝,妈妈在22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然后,过着幸福的家庭主妇的生活,父亲是个脾气温和的男人,一直经营着家里的酒厂,妈妈说:和你男朋友交往的时候,他生气了,你一定不能生气。
    五天没见杰,有点想念爱情,想念那个开飞机的男人。
    发了信息给他:在南京吗?
    半天也没个屁。
    只有打电话问学长,他说:这两天在忙公司培训的事情,也没怎么联系,不是很清楚。
    一直等到8月16号的晚上,学长打来了电话就跟我罗嗦:杰忽然间打电话跟我提起你,说结婚,有点紧张啊。
    我心想,你们男人不就是婚姻的奴隶嘛,这结婚不就跟做爱一样简单,心一横,射了拉倒。
    我又转念一想,那个闷骚男,既然这么说了,那心中定是有我一席之地,顿时喜形于色,难道是我煮的粥,还有我在太阳宫腿伤的事让他良心发现了,赶紧追问:咋回事啊。
    学长说:杰的妈妈也催他结婚了,就是给你开门的。
    我一听就乐了,还是婆婆明智啊。
    不对,不对,总觉得有点问题。
    学长继续说:杰以前不是和那个德国妞好上了,后来分了的,这两天好像又打来了电话,杰说要去趟卢森堡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要出事了,他这一去,我不就玩完了。
    我说:学长,你这次一定得帮我啊,雯前天晚上还在枕头边说你身材诱人的啊。
    别看学长一大男人模样,一句甜言蜜语就软了,连声说:好,好,我帮你再问问。
    我他妈怀疑那闷骚男是一和尚,要不拥抱我的那天,咋就不顺水推舟把我也给嘣了,唉!
  
    (三十) 
    我满心怒火,心想你这贱男就他妈石头,我为你也算是毕恭毕敬,摔胳膊折腿,就差没赴汤蹈火了,低微地跟一只狗似的,你却要去德国的卢森堡和那洋妞比翼双飞。
    越想越生气,也不顾腿疼了,就跑下楼,骑上我的自行车,从夫子庙一直骑到珠江路那边的安特鲁,买了四个蛋挞,然后,一口气吃了进胃。
    从安特鲁出来的时候,我的自行车就消失了,很明显被人偷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冷水都塞牙。
    我一个心疼,这可是我的座驾啊,虽然是大学的时候,花了170元买的人家的二手黑车,不管怎么说也是自行车中的宝马——捷安特,再说了,也陪我度过了人生最失落的时候,怎么说也是难兄难弟了,你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我就踱步到百脑汇的门口,然后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台阶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
    那些卖碟的大妈凑身过来:小姐,买碟吗?
    就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老大说要看***,然后就一起出去在外面的坑里,我的大学是在仙林那个鸟地方度过的,有个在马路边的大坑,被一些小商小贩摆了地摊在那做一些小本生意,赚到了钱也方便了群众,市场机制在调节,你有需求当然就会有供给,所以理所当然有卖片的。
    我便和老大去买碟了,第一次去,跟特务似的,不好意思开口,小声对着老板墨迹了半天,人家总算听明白了,意味深长地说:懂了懂了。
    后来买的次数多了,就像红军一样光明正大进村了,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大声吆喝着:老板,来几个好片,不要带码的,不要情节的,不要小日本的。
    最他妈讨厌小日本的,都他妈那份上了,还跪在那,挺着俩大奶子跟客人拉家常,问感觉可好,我估计你扇她一把掌,她还会问你手打疼了没,一个字,贱。
三十一)
    说实话,学长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不亚于去年世界杯上,西班牙4:0大胜乌克兰的那一场,看着终场时舍普琴科无奈的眼神,我抱着电视就哭了,死活要陪他一生一世。
    8月17日傍晚六点,学长来我家的时候,雯还没下班,我也是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学长就到了。
    给我们带来了沙莉文的蛋糕,水果味的,好吃得不行,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乖,有何意图。
    他就哭丧着脸说:他姨啊,我对不住你啊。
    我一愣,怎么了,你把雯给上了,还是,把我给卖了。
    学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这个,是那个。
    我说:别,别,别结巴了,正,正,正常点。
    “那个,杰,去卢森堡了,今天,上午,刚走。”
    我一听就呆了。
    头又开始昏了,这次傻也没看见,扶着桌子角就坐下了,愣是没说一句话。
    学长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吓我,骂两句也好啊。
    我他妈心是巴凉巴凉的,这不存心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嘛,你他妈是吃着山芋坐着木桩,上下都被堵着不透气吗,要不,怎么连个闷屁都没有就走了。
    半天,我冒了三字,没戏了。
  
    (三十二)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雯才回来,一听这事,就火了。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学长: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啊,一个大男人都留不住。
    学长看着雯帅气的短发,先愣了一下,接着说:冤枉啊,他是开着班机去的,我怎么留啊。
    我一心在想怎么办,都他妈人去楼空了,我他妈连他舌头都没感觉到,追悔莫及啊。
    雯心疼我:女人,你说吧,劫机我也陪你去了。
    我又冷静地想,这也怨不得学长,他们的工作是排班制,谁当班,飞哪都是事先排好的,由不得人。
    渐渐平息后,我说:没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人走也不能挽留,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雯就啧啧咂嘴,说:这话说的,跟我的上司Jane似的。
    Jane是雯的顶头上司,是她公司的南京区负责人,头发是卷发,不过是假的,真的没一根,跟一电灯泡似的,她也不害臊,经常就在办公室里,把头套拿下来,理一理,喷点水,然后再带上,吓死人不偿命的。
    三十岁的女人,更年期却提前来临,说话就是我刚才那句的风格,不过更喜欢夹杂着英语来表达自己,经常对着雯就说:你,你做事情一点要down to detail(注重细节),或者,你这个提案应该up date(更新)了。
    雯就在心里骂了一句:Fuck! 
    
    回到那晚,学长说:没事,你放心吧,他们俩语言不通,人家说的是德语,当初他俩人恋爱的时候,杰就满大街买气球,然后,画个心在上面,像个排球那样给拍过去。
    我心里好生妒忌,这恋爱谈得多浪漫,我不就是传说中的第三者嘛。
    学长继续说:后来分手了,不知道打电话是啥意思。
    我就疑问了,不懂德语咋通电话呢,学长说:用手机录了下来,找人翻译的。
    我他妈当时就笑得人仰马翻了。
    
    后来渐渐平息后,学长就走了。
    学长刚走,雯就扑在蛋糕上,说:不就一男人嘛,咱再找。
    我骂了一句:这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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