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朝鲜女人的柔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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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现在词汇来形容比较简单，这个女护士是“波霸”，估计在E到F之间。尽管现在这样的身材屡见不鲜，但对于物质匮乏的70年代末，这样的身材屡鲜不见。即使是小赵住了好几天的院，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女护士，更不用说小申。小申看呆了，对于不穿衣服的越南女人小申不好意思看，对于穿衣服的中国女人小申太好意思看了。
　　野战医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这个话题曾将在高中寝室曾讨论过，大家意见不一致。
　　小白：莫不是男人看见这样的女人都会心血澎湃，促进血液循环，达到治疗的效果？
　　吴树森：不会的，如果那样血液只是会暂时循环，最终汇于一点，且久久不能消退，更延误治疗。
　　大家：嗬嗬，哈哈，hyahya。
　　待这个特殊的小护士离开病房的时候，小申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真大啊。

　　如果只说这句，就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小申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对着小赵嚷嚷了一嗓子：有你那个护士小马两个大吧？
　　小赵一听，脸都白了，冲小申一努嘴，小申猛地一回头：小马杏目圆睁，怒视着小申。
2008年后的第一场金融危机…IT篇。
　　进入09年的应届招聘会，就像在理工院校发现美女一样，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终于，终于还是有招聘的公司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还是可以组成一个小型的团体招聘会。
　　当然号称是09年最大规模的招聘会，尽管这样的招聘会在往年连招聘会都不敢叫。
　　寂静的校园又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响着几声应届毕业生饥饿的腹部嚎叫。

　　“21号的招聘会你去吗？”
　　“去，不然毕业就是失业”
　　“听说票很不好搞”
　　“为了工作，我连人都敢搞，何况只是一张票”
　　“你条件不错，英语六级，日语三级，找工作不是问题吧？”
　　“找工作不是问题，但是找到工作是问题”

　　“像你这样的条件，往年进东软不会有问题的。”
　　“往年？别说东软，就是微软，我也没放在眼里啊，”
　　“是啊，金融危机，百年不遇，要是往年按照你这个条件进什么公司不像玩一样？”
　　“哎，今年公司裁员，合并重组，哪个不像玩一样？”
　　是夜，继续安静，安静到了少了平日熟悉的鼾声，120％的人失眠了。
　　天，还没亮，人陆陆续续起来了，洗漱，穿正装，准备简历，不敢有一点马虎。

　　全校最潦倒的男生都准备了一身西装，尽管不合体，但也毕竟是西装。
　　黎明一彪人马悄悄离开了校园，赶到了招聘会场。
　　“起这么早，应该可以排个好位置吧”
　　“别说话，养精蓄锐，离毕业前招聘会不多了”
　　众人无语，缓缓开往照片会场。
　　“班，班长，你看那是什么？”
　　“天啊，不会吧？”
　　招聘会场外已是黑压压男女一片，横七竖八，排满了人。
　　“我，我们还是来晚了”
　　“我真傻，真的，我明知道会有人的。”
　　“班长，别自责，也不能全怪你，我们要是再早一个小时就好了”

　　“早一个小时？早两个小时也不没用”先前来的同学插话了。
　　“啊，那，那你们提前几个小时来的”
　　“几个小时？我算算，嗯，一共48个小时。”
　　“48个小时？天啊，那就是两天前？”

　　后面已经有人晕过去了。
　　“这还算晚的呢，你看看最前面，XX学院的，人家1个月前就来了”。
　　。。。
　　待续。
　　招聘会终于开始了，大家也终于挤到了会场，又终于挤到了招聘公司台前。
　　“英语几级？”
　　“四级”
　　“噢，才四级？对不起，下一个”
　　“啊，我英语六级”
　　“六级多少分？”
　　“才80多分”

　　“才80多分？你说你也好意思出来应聘，下一个”
　　“我，英语六级，95分，日语三级，呵呵”说着得意地看了后面一眼。
　　“嗯，这个条件对于应届生来说，还可以，把简历。。”
　　“等，等一下，我，我”HR话没说完，被人打断。
　　“我，我英语六级。98，日语二级，在东软，华信都实习过，拿过最佳实习员工称号”
　　“噢，这么说还有项目经验，不错，你把简历。。”
　　“快看，那是什么？”人群中眼尖的同学喊道。HR的话又没说完，被生生打断。
　　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人声鼎沸，一大队人马杀气腾腾的杀到招聘会场前。
　　“啊，是他们，他们终于来了，我实习的时候听到过风声”最佳实习员工骇道。
　　“他们来了，他们到底是来了，我知道他们会来，没想到来得这么迅速”
　　“班长，他们是谁？莫非就是传说中的。。”
　　“嗯，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差不多，100％是他们，别人也搞不出这样的阵势”班长用力点了点头。

　　“他们，他们到底是来了，往年这样的招聘会他们是不屑于来的”HR轻蔑的笑了。
　　“是啊，那是，那个牛啊，就是找猎头，他们还推三阻四的。哼”另一HR符合。
　　“班长，他们到底是谁？”
　　“他们，他们就是传说中的日本海归”班长说完垂下了头。
　　“海归？日本也经济不景气吗？”
　　“日本景气许四多师兄会被裁员吗？”
　　“看来日本日子也不好过，这海归也太多了”
　　“不是纯海归，纯海归还不算可怕，还有伪海归，没在日本读过大学的，这批人才最可怕”
　　“那，班长，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啊？”

　　“看看形式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风尘仆仆，显然海归们也下飞机不久，有的人甚至还带着孩子，拎着行李。
　　这个时间，显然买的是打折的机票。
　　“我，我找工作，我在日本有5年的工作经验toeic900，日语一级，精通java…。”
　　“哦，这样啊，我们这里是招人，可是怕你吃不了这个苦”HR轻蔑的扫了一眼简历。
　　“我不怕吃苦，能吃苦，我的孩子需要面包”

　　“吃苦？往年你们可是连我们公司的电话都不接的”
　　“这个，这个是我不对”
　　“好吧，谈谈待遇吧，你能接受什么价位”
　　“待遇，这里这么多人？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总部有话，今年工资是死工资，只要招聘都按照这个来”
　　“这个，我希望年收。。。”
　　“停，什么？还想年收？这里按月发放，每两个月一考核，不达标走人”
　　“那，一个月，一个月能给6000吗？”
　　“6000？我不会听错了吧？你看看，你看看，后面都是人，你要是不做很多人都等着呢，一口价一个月3000”
　　“我，可我是海归啊，还有经验的海归，能不能。。。”
　　“不能，现在知道什么最不却吗？就是人才，你看看门口那个门卫，也是海归，没经验”

　　“那我，我再去别家看看”
　　“随便，不过不用看了，全场都这个价，我们公司还能好点，每个月给报销月票”
　　“噢，我，我”
　　“就签了吧？你看，孩子都饿了，你刚回来还要租房子不是，给孩子联系学校。。。。”
　　“这个，这个？”海归还在犹豫，周围的应届已经无数次投来可以杀死他几万次的目光。

　　终于海归颤抖地握着笔，签了字，一行泪珠随即洒落在纸上。
　　随后踉跄着拉着孩子，拖着行李箱离开了会场。
　　“HR经理，我们，我们应届怎么办，给我们也留个活路啊”应届抗议了。
　　（招聘应届：英语六级，日语至少三级，有项目经验优先，月薪1000）
　　HR随后打出来应届的招聘牌子。

　　“1000？我还要租房子，还要吃饭，还要约会，我。。。”
　　“名额有限，过期不侯”
　　“班长，班长，我们怎么办啊？”
　　“签，签了吧，这是最后一次招聘会了，我们挤一挤，‘1000还是可以活一个月的”
　　“嗯，签了吧，我们会等到金融危机结束的”

　　“签，不签就要回家种地了”
　　“你还好，我家连地都没有，我签”
　　一行人都纷纷签了新的买家。
　　“班长，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天涯，好色的心更新了”
　　“是吗，寒冬中总有一丝暖意；谢谢他”。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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