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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10李敖系列之7李敖发电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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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细。」如今,徐渊涛先生终于看穿了李登辉,写出专书,揭发李登辉见不得人的隐私,真令我们既感且佩。
  书中第九章题为「李登辉的白色恐怖之恋」,其中揭发李登辉怎样有过跟一位「张女士」的长期婚外情。徐渊涛先生说:
  对于李登辉先生与这位夫人的恋情,我本无心继续追查,甚或公开揭露它,但是,当今年五月间,我阅读了李登辉先生所着的「台湾的主张」一书,包括后记部分,一共有好几个段落的文章,皆在阐述他对夫人曾文惠女士的情深意重,还特别提出对曾文惠女士的感激,字里行间,不断展现他鹣鲽情深、恩爱不渝,李登辉不嫌词费、不断重复述说他「有情有义」的目的,无非是要塑造他在台湾人民心目中「好丈夫」、「好父亲」、「有情人」的「好男人」形象,以换取台湾民众的深切感动,企图永久巩固其不朽形象。
  看到李登辉书中这几段文字,我不禁感慨系之。我也许可以体谅李登辉在晚年为了表达他对曾文惠女士的亏欠、愧疚及赎罪的意念,但李登辉不能诉诸文字,用这种误导、欺骗的手段,欺瞒台湾民众来讨好曾文惠女士。
  因为事实真相并不是像李登辉形容的那样,真正的情况已经摆在眼前,李登辉先生曾经在感情生活上,背叛其夫人曾文惠长达二十余年。荒谬的是,甚至在所谓白色恐怖年代,曾文惠女士陪同李先生共患难,共同走过白色恐怖苦难岁月时,也正是李先生感情走私之际,李登辉竟然能眼睁睁地抹杀这段历史,如此欺世盗名,严重混淆视听,知情的我岂能不予揭发,并将所知的事实部分,公诸于众?这是我揭露真相的出发点。
  徐渊涛先生又写道:
  由于李登辉这宗「风流韵事」,发生的背景适值台湾白色恐怖最高潮的阶段,岛上多数的异议分子,不是已经被监禁,就是已被处决, 残存的异议菁英,也都是噤若寒蝉,保命犹恐不及。而李登辉却在这个节骨眼酝酿「风流韵事」,故而我姑名之为「李登辉的白色恐怖之恋」。
  多年以来,埋藏在李登辉内心深处的秘密,不断在太平洋彼岸,一位年逾花甲的张女士心头荡漾,她细数逝去的岁月,回忆着自己大半生坎坷的道路,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不及她和李登辉共同所保有的那个天大的机密令她值得珍惜。虽然,张女士和她的十七位儿孙,都清楚她和李登辉之间的「特殊关系」,也都清楚她和李登辉之间存在着一个近四十年幽渺飘忽的情感世界。只是基于对老人家的爱,大家都不忍心揭开原本遮覆在老人家脸上的这层面纱,情愿这个天大的秘密,有朝一日能随着生命的结束而结束,就像飘零的落花,在泥土中化为乌有一样。
  「张女士」是光复前知名的台北第三高女(现为台北市市立中山女中)第二十一期毕业的高材生,婚后生活美满,可是不幸寡居。
  就在张女士心灵深处最无依靠的关键时刻,一位男士闯进了她的世界。这位男士,就是李登辉先生。
  李登辉论台北高校的辈份,比张女士的丈夫小。张女士的丈夫是台北高校第十匹届的毕业生。当年,台北高校的学生,是全台湾学业程度最好,学生出身背景也最富裕的一所明星高等学校。而张女士的丈夫也是那时台北高校表现十分突出的一位学生,家里又是万华的名门大户,既有钱又有势。而李登辉则是完全不同的典型,他既无赫赫有名的家族出身,功课也不挺好。李登辉毕业自淡水中学,淡水中学虽说也有悠久的创校历史,可是,一般袭染浓厚门第观念,又有几许阶级意识的台北高校学生,是绝对不会把淡水中学毕业的少年看在眼里的。李登辉是台北高校第十七届的学生,一九四三年卒业,比张女士的丈夫低三届。张女士的先生固然认识李登辉,但是,出身背景高,如何与出身平平之李登辉结交,后来甚而往来密切,不得而知,不过应与李登辉主动亲近巴结有关。
  李登辉究竟是如何高攀进入张女士的夫家,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走进张女士的内心世界的呢?据我的深入了解,有两个主要的说法,一说是张女士第三高女一位交情很深的同班同学告诉我的;另说则是和张女士关系极亲近的张女士夫家家族成员透露的。
  原来,张女士的先生过世后,家中事无大小,几乎都落在张女上一个人的肩头,这个年幼的孩子逐渐成长迈入学龄,并且开始识字读书,偏偏孩子的玩心重,对书本兴趣缺缺。夫家向来很重视门第观念,孩子的教育尤其受重视。夫家家大业大,丈夫年幼时代,公公沿习几代以来的老规矩,延请家教,到家里教大少爷读书。所以,如今孩子到了启蒙时期,自然不能免俗照例得请个家庭教师,到家里督促并教导孩子读书。但是,张女士镇日忙着家务,到底该请谁来担任家庭老师,确是一件令她烦心而难以拿定主意的事。很巧,有天一位曾经在淡水中学担任过李登辉老师之日本友人来访,无意中提及小孩家教事,日本老师告诉张女士,妳先生过去有一位学弟叫岩里政男,妳说不定也见过或者认识,他中国名字叫李登辉,妳应该也认识吧?此人台湾大学毕业,先前在台湾省政府农林厅服务,目前在合作金库做研究员,学问不错,如果你聘请他担任家庭教师,教导令公子,也是很适合的人选。
  「LEE TOKI桑」——李登辉的日文译名,这个名字对张女士来说,并不陌生,她想起丈夫在世时,一些台北高校前后期的同窗契友,会聚集到蔡家宽阔的厅房里摆龙门阵,批判现状,嘲骂时政,大伙清谈半天谈饿了,张女士的丈夫就叫厨房准备几桌酒菜,大家饮酒作乐,醉罢而归;其中一位LEE TOKI桑高大而斯文的身影,高亢而激越的言论,都在张女士脑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夫家有钱有势,先生的同窗好友知道跟着他,非但不愁吃喝,说不定日后还可大展鸿图。从台北高校时期,前后期的同窗,便自然围绕着蔡家大少爷,结合成一个小圈子。
  丈夫过世之后,昔日称兄道弟的老同窗,较少出现在蔡府。大家想法里边都认为,毕竟张女士孀居其间,任何大男人上门,终归不便,更何况和张女士也不像她先生那么熟,再说人在人情在,人既然不在了,过往的情谊也就淡薄了;即使继续进出张女士夫家的人,又何尝不是基于过去和张女士丈夫的一点情面,或者说看在张女士夫家终归还是万华一大家族。因此,当多数同窗老友都避讳再到蔡家时,唯独LEE TOKI桑逢年过节进出蔡家,对蔡家大小嘘寒问暖,问张女士有什么他可以帮忙的,叫他尽管讲别客气。张女士因而对李登辉的热忱留下极佳的印象。
  更由于日本老师引介,张女士毫不考虑地延聘LEE TOKI桑,为蔡府「西席」,外边的亲友也都将李登辉进出张女士家门,视为寻常事情,不会将它和什么背离人伦的印象连络在一块儿。自此,李登辉每天从合作金库下班后,就到蔡家帮张女士的几个儿女教导功课,在他的严格教导下,蔡大少爷的这几位稚龄的少爷、小姐,课业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是,据张女士夫家一位家族成员告诉我另外一种说法,李登辉和张女士的先生已经是旧识,会在张女士的丈夫去世后仍继续出入其夫家,「担任家庭老师」仅仅是对外的一项托辞。事实上,LEE TOKI桑在张女士丈夫过世不久,即经常出入张女士夫家,为争取家产权益问题,甚至在张女士的丈夫停棺在家期间,李登辉也尽了不少力,张女士甚为感激。后来又以代为照顾学长家族为借口,和张女士的夫家老小及张女士接近,以拉拢关系。当时,张女士的孩子们进入就学阶段,李登辉经常出入蔡家的缘故,经常教导张女士的儿女们读书,补习功课,所以,即使不经由日本老师的引介,李登辉仍然名正言顺会成为张女士夫家家庭老师的。
  李登辉既然做了家庭老师,对张女士夫家家族内部错综复杂的朱门恩怨,当然了然于心。张女士委身夫家这种旧社会大家族里,又是孤苦无依的妇道人家,要拋头露面料理家族内外各种事务,有时候难免诸多不便。李登辉既然应聘为西席先生,和张女士的先生又是台北高校前后期的同窗旧识,除了好好管教好张女士和学长生的儿女们,李登辉不免使命感油然而生,自认有责任代替已过世的学长照料家小,所以,初入张女士夫家的李登辉,总是极尽细腻之能事地为张女士百般设想。日子一久,张女士似乎也在无形中对这位LEE TOKI桑,产生了依赖的心理。张女士凡是遇到任何棘手难办的麻烦事,都会找LEE TOKI桑商量,请他动脑筋出个主意,甚至请他出面帮忙解决;而李登辉也尽量都能不负所托,圆满解决。他曾经不止一次告诉张女士,帮学长照顾学嫂,是天经地义的事,帮这点小忙实在不足挂齿。张女士对乐于助人的李登辉,始终心存感激,李登辉协助她渡过了漫长的凄寂岁月,更给予她撑持这个家族的勇气。
  LEE TOKI桑的协助,对张女士这位弱女子,该是多大的一股助力啊!
  李登辉和张女士都受过近二十年日本殖民教育,两人的家庭在日本统治时期,都是所谓的「国语家庭」(作者按:「国语家庭」通常是彻底屈服于日本统治者的「荣誉」表征,只要台湾人全家老小平日都讲日本话、冠日本姓氏、供奉祭拜日本神位,就可以得此「殊荣」,并享受较丰足的战时食物配给)出身,因此两人之间相处很容易就变得热络起来。李登辉的太太曾文惠,亦是张女士台北第三高女的前后期学姐学妹关系,曾文惠虽是张女士前期学姐,曾、张两人在学校时,彼此并不熟稔,两人逐渐熟识,还是因为李登辉担任张女士夫家家庭老师以后的事。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张女士对心目中这位满腹学问的LEE TOKI桑,也由先前的依赖,不自觉地发展产生了敬爱的情愫。这厢,李登辉一方面甚是怜惜张女士的孤苦无依,另方面也颇为心仪张女士的秀外慧中。
  有一次,一位张女士夫家家族成员亲口透露,李登辉曾经亲口很感叹地告诉她,张女士无论是气质、内涵和外貌,都是此生遇过最具代表性的杰出时代妇女,强过自己身边所有的女性,哪怕自己太太都远不如她哩!李登辉每讲到这儿,就不禁唉声叹气,意谓真可惜啊,这么好的时代女性,偏偏红颜薄命,天不从人愿啊!
  尽管两人相互倾心,但毕竟张女士是新寡之身,固不论背后还有大家族的严峻门规,也无法罔顾社会的道德戒律;况且,李登辉本身也是有家室妻小的人,还曾经是省政府农林厅年轻的公务员、合作金库研究员、后来转任农复会技士,台湾大学为人师表的教职员,本身虽然尚谈不上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士绅阶级,也是个知书达礼的读书人,岂可在行为举止上稍有造次?门风规矩也好,道德戒律也罢,有似天罗地网,但是,人心终归是肉做的,人终究不是神,即使能坐怀不乱、四大皆空,三百六十五天里,难免会有动心忍性、意乱情迷的时候。此刻,不管是门风戒律,不论是道德规范,再圣洁的人都逃不过内心世界天人交战的挑衅。
  张女士和LEE TOKI 桑之间,随着时间酝酿的情愫,慢慢在两人内心世界中发酵,两人关系的微妙转变,最后连张女士的尚未成年的子女都觉察到特异状况。民国四十年代末期,李登辉和张女士最密切的那段时期,李登辉中午下班后,时常不回自己家里,而直奔张女士家。张女士为他准备好菜饭,招待他用餐,再留他在家里休息,服侍他睡午觉。到接近上班时间,再由张女士叫醒他,赴农复会上班。
  但是,基于LEE TOKI桑是他们的西席先生,是望之俨然的严师、长辈,怎可质疑他的人品和行为?所以,明知LEE TOKI桑和张女士相互依赖,眉目对望之间异乎寻常,大家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了。
  自称曾经吃过「白色恐怖」苦头的李登辉,从年轻时代以来,虽然放言高论,骄矜自持,眼睛经常放在头顶上,但平日行事风格向来十分谨慎,他自认即使中午和妻子曾文惠撒个谎,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兀自一人跑到张女士家里吃饭、小憩片刻,妻子纵使再怎么细微精明,明察秋毫,也不会察觉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女人也永远比男人多一分敏感,特别是当她的男人露出异状的蛛丝马迹的时候。 (待续)
  
  ·刘源俊、张中训、许清云、叶海烟是四大可耻教授!
  前一阵子,东吴大学文学系史学系哲学系联合由哲学系同学张小姐 (0935489522) 向我助理孙小姐接洽,邀我到东吴大学校本部演讲,讲题订的是「东吴没了我」,时间订在十二月二十三日(星期四)下午6:30…8:30,地点是士林东吴音乐馆,以上讯息,不但贴出海报,并且上了网。
  前天上午,突然张小姐来电,内容经孙小姐记录如下:
  据同学转述:十二月二十三日东吴演讲题目定案后,历史系主任张中训即对题目「东吴没了我」有意见(对学校不好),随即与中文系主任许清云、哲学系叶海烟主任向校长刘源俊反应此事。接着由学校向学生施压停办,上周五(12/17)海报即在校园张贴,本周一(12/20)即遭校方强制回收海报,并取消场地申请,迫使同学停办活动。
  这太荒唐了,「东吴没了我」这题目,究竟犯了什么天条呢?没了我,可以表示希腊哲学家教人如何忘我,也可以表示李敖已不在东吴教书了,东吴没了李敖(第一人称「我」)了,有什么值得钻牛角尖呢?东吴历史系主任张中训、中文系主任许清云、哲学系主任叶海烟三位的大脑和国文程度,竟如此低下么?更荒唐的是,他们三人,竟找到东吴校长刘源俊,最后四人联手干下这么压迫校园民主的一票,这难道就是近年来伪君子李远哲提倡校园民主的效应么?宪法明文保障人民有言论、讲学的自由,如今刘源俊、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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