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是应届毕业生-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去买药,你们两猪头要不赶快把身上清理干净,哼哼……” 
 那时的唐群,已颇有几分姐姐的威严了,那冷冷中带点变态的两声哼哼,已不下于任何惊天地泣鬼神的恐吓。 
 三步。 
 又怎能忘了扁豆糕? 
 将扁豆蒸熟,碾成粉加糖炒过,再制成糕。糕粉两层,下层扁豆为淡绿色,上层是掺了薄荷的米粉为乳白色,吃时抹上一点玫瑰酱为粉红色,拿在手里,淡绿乳白粉红,好看极了,吃到嘴里清爽香甜。初夏时节坐到开花的槐树下,小蝴蝶一样的花片吧嗒落下一朵,又吧嗒落下一朵,一边跟老三争抢着扁豆糕,一边看唐群在远处一杆子一杆子的捕着蝴蝶,那时的天空如同情人的眼泪,清澈又朦胧。 
 “江流,帮我搬些东西,请你吃扁豆糕哦。” 
 “江流乖,今天若不喝醉,扁豆糕,我请客。” 
 “江流……” 
 记不得有多少次,唐群这样诱惑我做事,可兑现的次数没有超过土卫的数量。即使如此,每当听到扁豆糕这样的字眼,我还是傻傻的被唐群玩的团团转,毫无办法。 
 这一步,终还是到了。 
 唐群放开林玲,看着我浅笑不语,万般感触箭一般涌上心头,到了嘴边却已是强弩之末,再无寸进。 
 “师姐,别以为到了国外,欠我的扁豆糕就不用还了,我记着帐呢!” 
 好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林玲见鬼似的看着我,老三直接倒在林玲怀里装死,唐妈妈跟我打个招呼,就拉着唐爸爸跟领导寒暄去了。 
 几乎一瞬间,这片天地只剩我跟唐群两人,相视而笑,翩然忘言。 
 我伸开手,唐群提着裙子后退几步,眼中带着笑意,唇角满是调皮,然后轻叱一声,一个鱼跃腾空扑来。当双手挂上我脖子的同时,我已环住她的腰身,脚步交错,轻盈盈的转了起来。 
 若水滴击打玉盘的笑声在厅堂间回荡,唐群的眼波流动,在灯光灿烂中愈加的温柔,就连波浪般展开的长发,也似感染了某种神秘,随着急速旋转的这一个圆,呈现出流光溢彩的美态。 
 时间被打断了脚,在这舞动中缓慢的爬行,我们笑着,对视着,拥抱着,旋转着,从起点到终点,从过去到未来,从相识到离开,我和唐群又走了三年,悲欢离合尝遍,曲终人散何关,爱与不爱,再不是重点。 
 这一圈,将轮回重演! 
 落地,松手。 
 “保重” 
 第一次,我变的如此木讷;第一次,我找不到要说的话;第一次,我觉的自己语言是如此匮乏。 
 保重啊,唐群! 
 到该离去的时候了。 
 一行人开始排队准备票检,送行的人群忍不住痛哭起来,林玲靠在小刀怀里,声音也变的沙哑,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一个女人可以在流光体内80%的水分后,还有那么大的气力踹我一脚。 
 当然,这一脚的代价,是老三那充满诱惑的钱包。 
 我盯着唐群的背影,她的步伐轻盈且从容,能认得她,是江流之幸,可认的我,却是不是她的幸运呢? 
 我不知道。 
 也许,相识本是一场梦,到了这一刻,梦总要醒的! 
 走出十多米后,唐群突然转身跑来,丁冬声声,衣发飞扬,此时的她如同一个颠倒众生的舞者,从九天之上,仙降人间。 
 她一把将我抱住,我只觉唇间一热一凉,就在幽香和泪滴中瞬间迷失。 
 良久,唇分。唐群俯在耳边一句低语,就掉头跑去,一直到甬道尽处,再没有回头。 
 “如何如何,爱你实多。” 
 我只有苦笑, 
 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爱你实多。 
 两字之别, 
 你让我泪如雨下! 
 PS:哈哈哈哈,终于把唐姐姐送走了,大家一起庆祝下,OHYE!!!        
 第五十三章 似水流年     
 抛开性的因素,爱情就变的虚伪且无趣起来!———谢小刀 
 唐群的离开曾让我的生活在一段时间内变的杂乱,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在经过公务员、四六级、期末考三大战役之后,1月22日,决定许多人命运的这一天,在期待和诅咒中姗姗到来。 
 就在前一天,刻着朱泰棋、陈文灯、任汝芬、毕金献等辉煌伟大名字的考研资料,被老三用军刀凌迟处死,也算为这几个月来的非人经历狠狠的报了仇。然后拉来青蛙搓了几把牌,任乘风在三个小时内狂输二百多,他哈哈大笑,神态极是舒爽。 
 “二哥,你没事吧?” 
 老三一脸的担心,其实我明白,他内心深处害怕的,是从月随之而来的疯狂报复。前不久,就在他的鼓励和支持下,老二发动了投降从月以来的第一场农民起义:在法定的学习时间擅自逃离,隐蔽在寝楼的最高处过了一下午牌瘾。两天后东窗事发,我才真正见识到从月MM的手段。她不悲不怒,不急不躁,只是拉着林玲密语了几句,还笑咪咪的跟老三打了个招呼。于是,三天后再见老三时,他眼眶深陷,面色蜡黄,腰身软的跟林黛玉似的,一粘着床就大喊“不来了,不来了”,至于不来什么,我不知道。 
 老二揉揉太阳穴,嚣张的叫道:“赌场失意,考场得意,古有名言啊。恩,明个要考不好,你们把钱给我退了啊……” 
 话音未落,我仨已一溜烟的不见了。 
 大考的这一天,校园里开始军管,长长的警戒线圈养着多少人对前途的幻想?我们目送老二进场,四年了,第一次发现任乘风的背影也挺厚实,象个男人。看着一张张或平淡或激动的脸,我跟老三相视一笑,勾肩搭背的晃着屁股去了。 
 这两天,我们唯一能为老二做的,就是一边玩魔兽,一边为他祈祷,至于这祈祷有几分灵验,就看上帝有没有按时上下班了,呵呵。 
 二天的时间眨眼过去,当终结的铃声响起,我知道,大学里最后一场考试已然结束,努力的,悲伤的,成功或失败,至少他们坚持到了最后,比之考前放弃的那些人,他们的勇气,是生存的关键。 
 我竖起拇指,来迎接一脸疲惫的老二,他呆立片刻,回头看看高耸的教学楼,突然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老四,掐我一下,看哥哥还活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三已先下手为强,摸上了他的肥臀。老二猛的仰起脖子,眼睛紧闭,脑袋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嗷嗷声从左至右转了一个圆,这才徐徐的吐了口气:“爽!” 
 我无语看着二人,掉头就走,认识这样的禽兽,我应该向旁边那个目瞪口呆的女孩忏悔。刚刚那一幕,很可能让她的性取向发生质变。 
 晚上一群人到草原兴发狠涮了半只羊,席间互相攻击,笑骂由人,到也其乐融融。吕从月一脸暗淡,许是没发挥好,这其实没什么,手术刀拿久了,用笔自然会生疏,也别在意。 
 曲终人散,老大、大嫂回宫,老二拿着刚买的套套拉住从月就不见了踪影,我婉拒老三想玩3P的邪恶思想,只身一人,走在黑色的年华里。 
 天依然辽阔,月依然清凉。 
 程砚15号就已离开,回想这半年的经历,如同造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有神话,有奇谈,有匪夷,却也有必然。 
 可梦终究是梦,有一日醒来,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冷淡的看看现实,继续在梦里沉醉,还是挥手远离梦境,开始新生? 
 此与彼,这世上谁能真的如意? 
 被敲门声惊醒,已是次日中午,窦瑶带点酒窝的笑容,让我把一肚子脏话又咽了回去。 
 “帅哥,我可以进去吗?” 
 我为难的看看被人体炸弹袭击了一夜的被窝,正色道:“同学,知道帅这个字的来历么?” 
 窦瑶迷惑的摇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乱动,我痛苦的掐住大腿外侧的肌肉,“晨勃”本不是问题,可现在中午了啊? 
 “从前有个姓师的触了皇帝的讳,日夜寝食不安。改姓吧,对不起祖宗,要死;不改姓吧,对不起皇帝,也要死。这人也算有我一半聪明,把师字去了一横,算是死了一回,上可对祖宗,下可对吾皇,就有了这个帅字。” 
 窦瑶微笑的道:“所以呢?” 
 “所以呢,帅,都是用来形容无头鬼的”我摸摸脖子,羞涩的问:“你看,江某这的轮廓还成吧?” 
 “成,以后我不说你帅,就说你师。师流,呵呵,师流?” 
 我更加的为难,“您也明白,我的朋友多是些乡巴老,不比您英汉词典般的发音啊。这样叫的话,是不是不太文明哦?” 
 窦瑶脸上一红,我哈哈大笑,逗逗小姑娘也不错。请她进来后,才正经问道:“找我有事吗?” 
 “呵,你别这样温柔,我害怕。谢小刀呢,怎么没在?” 
 我搓搓下巴,支吾道:“这次考的怎么样?努力这么久,应该没问题吧?” 
 她淡淡一笑:“我肯定,我考不上的。” 
 看我愕然的表情,她嬉笑道:“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哦,明年再来,一定成功。” 
 这到出乎我意料,就算任乘风那样性格的人,如果肯定自己考的不好,只怕也不会这样的洒脱。这个一向柔柔的女孩子,能如此这般,到也让我刮目相看。 
 每个人都是多面体,因此每个人都永远让人新鲜。 
 所以,只要不放弃,爱情也许会变成永远。可惜的是,持久性,不仅仅是男人做爱时的奢望,也是整个社会早已消逝的梦想。 
 “江流,小刀不在吗?” 
 “他现在在外面住,你也知道,他……”在看过林玲的手段后,我直接判了窦瑶死刑,她可能真的不适合小刀。 
 窦瑶默然良久,展颜一笑:“好,我下午回家,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耸耸肩,无可奈何。 
 “每天早上洗裤头,多少儿女付水流。不是爸爸太狠心,只怪你妈不肯留,不肯留……” 
 正洗脸刷牙时,老二哼着淫秽小调推门进来,小脑袋伸到卫生间,象个龟头似的。 
 “老四,你不是昨晚把窦瑶做了吧,刚刚见她眼睛红红的,莫非这就是生理学上失身的阵痛?” 
 我十分惊讶:“老二,知道你昨晚兴奋了,难不成发泄不成,精虫反而上脑了,一大早的说些胡话?就你那两下子,三秒钟就不行了吧?” 
 老二竖起中指,一字字的说:“一次一小时,一夜四次。” 
 砰! 
 我呆在原地,牙缸和牙刷同时落地,几乎瞬间,声音变的哽咽起来。 
 “二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风光大葬。说吧,是烧辆奔驰呢还是宝马?这辈子也值了,总算认识一个精尽人亡的牛人啊。” 
 老二呸了一声,只好转移话题:“老四,刚刚才想起来,前些日子窦瑶问我老三要考哪里的公务员,我告诉她了。” 
 我扰扰头,说就说了吧,难不成她还会追去吗? 
 下午随便逛了逛,觉的没意思,顺道到车站买张票就回家了,所幸是始发的短途,到也没出现媒体渲染到夸张的春运浪潮。 
 在中国,到火车站才知道计划生育的重要性,要上厕所才知道城市规划的设计者穿的是尿不湿,到发廊才知道她帮你梳理上面你帮她梳理下面,理发是种互动。诸如此类,也算典型的中国特色。 
 在车上给众人发短信:勿念,哥哥走了。 
 不到十秒,老三回:“草!”一个字,简洁明了。 
 二十秒,老二回:“回来带点好吃的,上次去玩,咱妈做的饭好香。”这个就免了,我妈小时候没受过苦,不会拌猪食。 
 二十五秒,老大回:“问咱妈好,咱爸就算了,我看着怕。”不厚道啊不厚道。 
 到是程砚最搞笑:“江流,回去要敢去相亲,我毁你容。”哼哼,虽然哥哥已没有被毁容的空间了,但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威胁力,谁也不想脸蛋变成月球的表面吧? 
 我哈哈大笑,对面一个MM有些愕然。我伸伸舌头,做了个比林志玲更可爱的鬼脸,说:“新年快乐!” 
 那女孩一脸戒备,目光转向窗外。汗,我实在不象个好人么?也由此可见,国家培养我四年了,也不见得比刑满释放分子来的高贵,这个世界,其实也很公平。 
 凌晨一点,敲开门时,我妈见鬼般的看着我,好半响才在脸上重重的掐了一下,把我痛的直叫。她才笑咪咪的说:“你逃难啊?行李呢?不带衣服准备冬眠吧,省水省电还省的惹我生气?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怎么……” 
 我西西一笑:“妈,我饿了。” 
 妈妈立刻不再唠叨,去厨房作饭,我走进房间,踢掉鞋子倒头大睡。 
 家,是最温暖的巢穴! 
 睡梦中被鼻子的痒痒搞醒,见我睁眼,妹妹立刻把手中的做案工具扔掉,摆个最纯真无邪的笑脸:“哥,妈叫你吃饭呢。” 
 我捏住她鼻子晃了几下,笑道:“美女,打扰一个人的睡眠是不可原谅的大罪。吃饭跟睡觉哪个重要?” 
 妹妹狡颉的吐吐舌头,说:“本来是吃饭重要,但针对你一贯风格,肯定是睡觉重要。” 
 “理由,要说出理由。” 
 “恩,这世界上饿死的人多了去了,可困死的却没有几个。为了不丢这个人,当然是睡觉重要。” 
 我大笑起身,赞道:“知我者,江韵也!” 
 晚上江韵看电视,爸爸在外未归,我陪着妈妈聊天。从家庭琐事到学校生活,我陪着她聊邻居家那只猫,聊亲戚家谁生了小孩,谁换了房子,聊前栋楼里的离婚的那对夫妇,她静静的听我说这半年的生活,听我说朋友的趣闻,听我说做的坏事,抢了老大几双袜子,宰了老二几顿大餐,和谢小刀一起斗嘴等等,她有时哈哈大笑,有时骂我几句。时间飞快过去,偶一抬头,妈妈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出几分苍老,曾几何时,她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 
 过年时的家里是异常热闹,我父亲和母亲都是人口十分庞大的家族,只是拜年就累的人仰马翻。有次给外公做寿,三十多个小孩从一个月到二十四岁,每个年龄段都有,往一起一站简直就是一部编年体家谱啊,哈哈。 
 匆匆忙忙陪着家人过完大学里最后一个春节,自己的人生也将展开。社会不同于大学,那是个更加复杂的所在,纵然再怎么留恋,时间,也将我们从稚子变作了成年。 
 上火车时,妈妈只说了一句话:吃好穿好,别苦着自己。 
 我点点头,笑着抱了抱妈妈,二十四年了,妈妈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