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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反派来镇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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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肃站在窗前,看着连人带箱消失在了如墨般的夜色里,心里稍微松了松,终于暂时解决掉一个麻烦了。
  想到裴元修托付给自己的事,他又转身向高耸的书架旁走去。
  一个精工细作的锦盒,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满了一本本颜色绚丽的小本子。容肃本想唤人来即刻送进宫,可是当目光触及到一个封面时,脚步顿住了。
  封面上画着一个冶艳的女人,薄纱半遮,香肌尽露,仰着头,挺着胸,眉头轻蹙,朱唇半启,而她的身下被一团怒放牡丹给掩住,却也依稀能看清是一个男人正在埋头于下
  轰!
  记忆的一角被掀开!
  “锦娘!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锦娘!你什么时候跟我成亲?”
  “锦娘!你要不答应跟我成亲我就不起来!”
  “锦娘,我还想再来一次,嘿嘿。”
  “锦娘”
  手中锦盒“哐当”掉下,散落一地春宫,这一页月下吹箫,那一页□暗扫天地顿时崩裂,乾坤刹那旋转,而在万事万物都变得乱糟糟闹哄哄间,容肃却始终见得那个女人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笑。
  
  
  原来,不是她勾引了他,而是他强迫了她!
  
  
  这边,容肃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那边,李香年捏着手中的纸,呢喃道:
  “三甲第十二名,顾允抒昌平县大康镇人士大康镇呵呵,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李贱人,你又想使坏了么←_←不过请不要大意的使坏吧!(^o^)/~我为你加油我为你欢呼,儿子,大胆上!亲爹罩着你!
  不要怀疑,俺是李贱人的亲爹^_^
  二更搞定,拍拍屁股滚走~哦,忘记放个东西了
  【以下是之前写在前面后来修改后删掉的关于周舟的身份来历等等东西】
  周舟为什么是一个孤儿,这桩事情要从前朝灭亡说起。
  三十年前,北延灭南颂,憾帝暴戾,为斩草除根,尽杀绿氏皇族。然而,百密终有一疏。
  颂太子风流,一次下江南,见一浣纱女子姓阮者貌美,心动,遂诱之。阮氏天真,难以招架,便身心皆相许,并在太子走后痴心等待宫中派人来接。谁知等到怀胎三月依然不见君至,腹渐显,阮氏心焦,便书信一封入京。太子见信,恍然想起江南还有一笔风流债,便忙派人去接。
  彼时,两国战事已热,这般那般之下,阮氏又耽搁了一个月才出行。本以为以后便是一朝升天富贵无边,谁曾想,走到半路,噩耗传来,国已破,太子已亡,绿氏子嗣皆被诛杀。顿时,太子妃的美梦破碎,刀下魂的噩梦袭来。
  只是阮氏看似柔顺实则坚韧,明白一切已无力回天时,毅然决然的喊住马车掉头行驶。为了保住腹中胎儿,她再不能入京!
  而后,她带着老母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只为让自己的孩子安然成长。而这时间一过,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延国宫人在整理前朝遗物时,发现了当年阮氏写给太子的信,于是,落网的绿氏余孽彻底成了延国陛下的眼中钉,势必要将他处之而后快!但是,此事甚密,不得让他人知道——延国灭颂,颂人刚硬皆不服,多有反阻,这些年已然集聚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如若让他们知道绿氏皇族尚有余脉,天下必再掀动乱!因此,查寻余孽下落的任务落在了不在百官之列却凌驾于百官之上的监察司手中,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
  这一查,就是五年。
  五年后,前朝太子遗孤下落终于找到,新晋的监察司左指挥使容肃率人赶到,却发现太子遗孤于去年病逝,而他的遗腹子又已被人抱走。
  这是身为祖母的阮氏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风声后,果断的将只出生不到一月的婴孩带走了。
  只是当时阮氏已经年近五十了,常年的奔波儿子的早逝早已摧垮了她的身体,所以拼力逃了一个月,她便迎来了自己生命的终结。
  那时是在河边,她抱着襁褓里的婴孩痛哭不已,她不怕死,可是她死了,她的孙子怎么办?
  想了又想,她终于决定听天由命。
  捡来一只大木盆,将孩子放上去,推至河里,让它随波逐流。
  如果你命大,自会有天助有人救,如果绿氏子孙血脉该绝,那么阿奶也认了——看着木盆飘远不见,阮氏的脑海里浮过她这生命里,最后一一个念头。
  而放木盆的那条河流,叫做清溪河,它的下游,就是平安镇。有如冥冥中注定的一般,在木盆飘到平安镇的时候,一棵倒下的树拦住了它的去路。
  飘了一夜,盆中婴孩哭了睡睡了哭,气息奄奄,而就在他再一次饿的无力哀嚎时,一个少女背着竹篓走过,然后划拉着木盆将它抱起。
  那个少女就是周锦,彼时十四岁,刚死了养父,只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住在棺材铺。也不知是出于母性还是同命相连还是孤独太久,在犹豫了半瞬后,她毅然选择将这个婴孩带回去再养起来!
  她姓周,他便姓周,它坐木盆而来,便正好名舟。



☆、48容大人被玩死了

  顾允抒这几天有点不顺心;虽然他金榜已题名。
  延国科考分三甲;他考的是末甲第十二名,这个名次若是报回大康镇;甚至整个昌平县,只怕都会引起轰动;可惜;现在是在京城,所以这个成绩一点都算不得好,就说他们结伴而来的四人;除了一个落榜的之外,就他考的最差,而原先;在这几个中恰恰是他的功课最好,因此,顾允抒心里有些失衡。
  是考运不佳,还是先前把时间耽误的太多?
  顾允抒坐在茶楼里,端着一盏里面的茶早就凉透的杯子,有些失神的看着里面漂浮的茶叶,边上几个考中的学子正在眉飞色舞的谈笑着,顾允抒与他们共处一个桌子,却硬是让人看着生出些格格不入的感觉。也是,这几个,家中都是有些背景的,虽然顾家在大康镇算得上富庶,可跟他们比起来,却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虽然他们考的也不算什么好名次,可一点都不忧愁将来的路。
  而他呢,什么都没有。
  原来倒也是有的,许家的一个亲戚,在京里做着什么官,当初他父亲答应这门亲事也就是看上了这点,可谁知,就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怎么惹上了监察司的一个姓司马的大人物,硬是被构陷了几项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削职贬为平民了,如今整日在家骂骂咧咧借酒消愁,别说让他借个东风了,就是自保都难了,许家的人怕受到牵累,都纷纷跟那一家保持了距离。
  所以现在,哪怕他赐了金榜题名赐了进士身份,没人提拔,也一样只是被分到哪个僻远之地做个芝麻官,时运差点,或许连芝麻官都当不了。
  顾允抒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心想如果他爹地下有知,看到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想着想着,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轻施脂粉一身红嫁衣的周锦。
  于是他又叹出一口气,带着些惋惜,带着些遗憾,带着些自责。
  当初就不应该服软答应娶了燕妮啊,若不然,她又怎么会一腔郁愤先是嫁给一个哑巴,后又嫁给一个傻子
  顾允抒觉得心烦,听着耳边的谈笑声便只觉聒噪,也不想再待,找了个借口便先行告辞了,可走到门口一看,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
  真是诸事不顺啊!
  而就在他犹豫着是冒雨冲回去还是回到茶楼在等一会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面前。
  “这位公子去哪里?我去城西,若是同路,我送你一程?”
  顾允抒看着车窗内露着的面孔,一愣,这人他并不认识,不过他确实是去城西。
  那人解释道:“我自幼钦佩读书人,故而冒昧一问,公子若是嫌弃”声音有些委屈。
  “不敢。”顾允抒忙打断,犹豫了一下又道,“那就多谢公子了。”
  上了马车一看,顾允抒有些愣住,刚才透出半截车窗看还只是觉得车内之人长得一副好面貌,可看全了才知道这何止是一副好面貌。
  这人斜倚在软榻上,着一身月白色暗绣浅靑色兰花绸衣,外罩薄薄淡紫色蝉纱,衣袂轻卷,别具风流。他托着下巴,嘴角含笑,一双凤眼里似蓄着万道流光,看起来不恭不羁又轻浮的很,不过饶是如此,却依然难掩他的通体贵气。
  京中多贵人,顾允抒一看,便知这人大有身份,于是言行举止不自禁的就恭谨起来。
  “某顾允抒,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看着他一下变得拘谨,露出玩味笑容,而后眼波一转,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李香年。”
  顾允抒施礼道,“多谢李兄。”
  “”所以他是一点都没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么?李香年暗叹一口气,果然是容肃闻名天下而他却始终不得人知啊!转而却又皱眉道,“顾允抒,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顾允抒赧然一笑,却也没多问,想着估计是另有旁人叫了这名字,又或者是此人曾看过金榜吧。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城西顾允抒暂时租住的那间屋舍。
  “雨越下越大,李兄若是不嫌弃,留下喝杯茶等雨小了再走。”顾允抒挽留道。
  李香年当然等的就是这句,推辞了一番后便恭敬不如从命。
  屋中许燕妮正在给襁褓中的婴孩做着衣裳,看见自家夫君领着一个陌生男人进来微微一惊,看他衣着华丽不似寻常学子,便忙让仆人上茶,发觉仆人拿的是一般茶叶,又嘀咕一句去换了别的。
  她原该留在家中,可百般不放心,便不顾阻挠,带着孩子一道跟着上了京。
  李香年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个姿色平庸看着温婉却别有城府的女子,笑得意味不明。
  喝茶,闲聊,顾允抒侃侃而谈,李香年喝着那糟糕透了的茶水,时不时投以赞赏目光,似乎是一直在认真聆听着,而实际上唔,时候差不多了吧,再听下去又要犯困了,该办正经事了。
  顾允抒,大康镇人,李香年看到后便动起了心思,他一直在寻找容肃变成傻子又娶了个寡妇的证据,只是始终未能找到,而现在顾允抒的出现,便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不过本来他准备是威逼利诱让他假造供词,哪知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哎呀,顾兄!”他突然惊呼道。
  顾允抒见他拍起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有些纳闷。
  “我就说刚才听到顾兄的名字怎么一阵耳熟呢!原来啊原来!”李香年表情变得凝重。
  “李兄这话何解?”顾允抒被他带着有点紧张。
  李香年哀叹一声,“我与顾兄一见如故,有些事便也不再隐瞒,你可知中榜之人皇上都要命人暗中查访他的品行,品行不端者,就算名列前茅都会被刷下,而我哎,上次无意一看,便看到顾兄你在那刷下的名单之上!”
  “啊!”顾允抒大惊失色,“我?怎么会?”
  他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品行不端!刚才一番闲聊,他已知道这个李香年身份不一般,所以此刻也不怀疑他是如何会看到那个名单的。
  “李兄可知上面写的是何缘由?”见李香年迟迟不说,顾允抒又焦急问道。
  李香年一脸为难,半晌后才凑过来压低嗓音道:“上面说,你跟一个寡妇有染,一个月前还曾为她大闹衙门”
  一句话,恍若惊雷,震得顾允抒面色煞白,不单是他,就连内屋正听着外面对话的许燕妮也是面如土色。
  顾允抒金榜题名,许燕妮是最为欣喜的一个人,可谁知会是这么个结果!
  “其中大有误会!”见顾允抒怔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许燕妮走出屋子便道。
  “哦?”李香年挑眉,转而又焦急问道,“那快与我说说,某虽不才,却与那审监官有几分交情,如果真有误会,我便让这审监官再去查实还你个清白!”
  许燕妮听得这话,惊喜万分,忙道:“那寡妇与我有恩,我家顾郎只是看在我的面上出手相助而已”
  心里焦急,许燕妮便将来龙去脉细细说出,除了那段私情,浑然不敢保留,生怕他不信,又将周锦与容肃的事情大说特说。边上顾允抒听她不停说周锦二人的事心生不悦,不过现在事关前程,他也就不去阻拦了。
  而李香年听着,是眉毛越提越高,眼睛越听越亮。
  有趣!太有趣了!
  原先刺客打听到的消息都很笼统,哪有现在听的这般具体详实,李香年想着容肃当时那可怜的傻样,都快要笑死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家顾郎真的是被冤枉的,请您一定要在审监官大人面前!”许燕妮说完,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李香年擦掉眼角的泪——忍笑憋出来的,道:“顾兄果然是良善之人,让李某好生感动,差点啊,差点我大延就错失了一个栋梁之才啊,顾兄且放心,某回去之后一定会在审监官那好生说明的!”
  “那就多谢了。”许燕妮松出一口气,身子因为过度紧张也虚浮了一下。
  这一局已经圆满下完,李香年也不愿再在这破小的屋子里再待,又安抚赞赏了几句后便告辞了,他还得回去备第二局。
  他一走,许燕妮的笑容就落了下来,她看着神色不安的顾允抒,想了又想,忍了又忍,最终实在忍不住,便道:“当初就不让你管那闲事的!”
  口气从未有过的重,顾允抒听着一阵刺耳,可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许燕妮也意识到自己说重了,想着当初周锦的话,便又赶忙转过话题,“也不知道这位李公子是什么身份,看样子是不简单的,夫君应当与他多多交往才是。”
  经她一提,顾允抒恍然想起,他似乎都没问出他到底是谁。
  李香年,李香年,这名字倒也是有些耳熟。
  
  之后的两天顾允抒都过得有些胆战心惊,生怕自己那一身功名就被格了去,而待第三天他收到一封信笺时,那心才终于落了下去。
  信是李香年写来的,说是审监官已经将他从名单上划去,请他放心,而他将在学子宴上为他引荐一位大人,让他在几时几刻侯在何处。
  顾允抒看完后,真是欣喜若狂,什么叫雨过天晴,什么叫否极泰来,什么叫天上掉个大馅饼,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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