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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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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
    但我对他说话的真实性带有深度怀疑,把他从上到下扫描了遍问:“你身上哪有带钱啊?没看到装钱的麻袋呢?”
    “我有带卡,额度为5000的招行信用卡,够用了吧。”说完还真掏出一卡来,估计是以前开的,要不凭他这副模样谁敢开卡给他。
    “姑且相信你,不过你这副尊荣人家星级酒店也不让你进啊。”我为难地说。
    “你不觉得我很有型么,这打扮。”他反问。
    我捂着鼻子道:“你当你是犀利哥啊,这都几天没洗澡了,你身上都馊了!”
    “犀利哥是谁?”他问。
    我想对这么一个瞎子也解释不清,于是说:“他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跟你不在一个级别的。”
    “他是杀手么?”他还在追究,估计是听到有比他还酷的乞丐有点不服了。
    “对,是个路人杀手,还极品的帅。”我无奈地敷衍,为了不再让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便说:“那我带你进去吧,不过你要表现的高雅点,你是艺术家嘛不是,还有别老把鼻子对着人家姑娘闻,别说疯话,知道么?”
    盲柄乖愣愣地点头,恐怕他对自己的形象还停留在瞎眼的那一刻,不知道自己现在都长成什么样了,记得他跟我说过他已经失明7年了。
    门卫们和大堂经理用奇怪的眼光目送我们进了大堂,那经理到没难为我们,只是问了句我身边的老张怎么这副打扮,我说他是残疾人艺术家,刚演出结束过来住店的,这不,戏服还没来得及脱。
    说罢就叫她带我们去登记,看到是刷盲柄张的信用卡,经理也彻底打消了疑虑,对我们更客气起来,先生长先生短的,让老张好不开心,我怕他一得意又说出那雷人的“让我闻闻你的大腿”之类轻浮话,忙把他扯到一边,免得他胡闹。
    由于他的信用卡额度有限,只开了一间双人房,剩余的他叫我取了现金,我则让他去洗澡,他说正要好好享受下呢,说什么好久没住过星级酒店了,以前常呆。
    晚上我们一起去大厅吃饭,他叫我尽量往贵的点,这回轮到我傻眼了,期间他不断询问我酒店的环境,有什么样式的人员进出等等,这顿饭我们吃了近1000多,同样是刷他的卡,我担心再这么刷下去他的卡就要爆了。于是提醒他说:“我看你不想还钱了是吧,这么用法。”
    盲柄张笑笑不答,晚上我说再去看看环境,他说不如去找点乐子,我知道他的意思,当我买了点明天用的早餐回到房间后发现里面却多了2个女的。
    盲柄张对着再度无语的我说:“咱一人一个,我已经给过钱了,可以包过夜的。”
    不可否认看着穿着火辣吊带加蕾丝内衣的小姐,我早已经血脉膨胀,但我还没失去理智,忙把盲柄拉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说:“你疯了,究竟想干什么?明天不干活么?”私下真佩服他,记得他昨天晚上还自己折腾自己到天亮来着,这么快就回复元气了。
    谁知盲柄完全没理会我的质问,反问:“要不要?要不要?做男人不可婆妈,一人上一个,然后再互换,上够瘾了为止。”
    “不要。”我语气坚定地说,我怎么可能那么随便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个陌生女人呢,而且还是个小姐。
    他好像就等我这句话似的说:“好,你出去玩玩,理个发洗个头什么的,这两姑娘归我了。没三个钟头你别回来。”
    我不屑地说:“三个钟!!!你两位加起来能抽三十下我就说你厉害了。”这话让旁边的两位姐姐笑起来,说她们的服务很全面,那个还不是太重点。
    盲柄张荡笑起来说:“你小子要不服气就在一边看着,看我如何一树梨花压海棠,日映荷花别样红的!”然后他越说越离谱,越吹越放荡,惹的那俩小姐MM枝腰乱颤,银水翻腾。他又是在重提当年事,听这个我最不耐烦了,对那两姐姐撇撇嘴收拾了我的手机和钱包就闪人了。
    但我还是如约的在三个小时后回到房间,整洁的房间已经被他们闹腾地跟被人洗劫过一样,可想象当时的战况是如何的惨烈。
    然而从盲柄张的脸上我却看到一丝暴风雨后的平静,他此时正默默地坐在躺椅上抽着烟,忧郁的烟圈从他的鼻孔里飘出来,右手边拿着一酒瓶子,已经少了大半。
    “明天要杀的人跟你有什么仇?”见他不说话,我想踩踩他的点。
    “杀手不应该过问这些的,你小子不知道规矩么?”显然刚才我的话题让他不爽起来,“明天的事我不愿多提,你照我吩咐办就是。”
    “但杀人的是你,我是你的搭档,搭档可以说吧。”我依然不依不挠。“除非你也不知道。”
    “滚一边去,你再多废话老子就不雇你了,给我退钱!”
    他这突然的情绪变动让我吃了一惊,但看得出他对明天要处理的人很是懊恼也很痛苦,“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愤愤道。
    半夜,他又拉起他那破旧的二胡,音调依然是那般悲切,我也有点被感染了,他还自唱起来,并推醒我说要我点唱,我暗叹他这个人的精力怎么那么好,于是点了首《卡农》,就是那首听了能让人很舒服很想买楼的曲子,但他却拉成《卡门》。
    “感觉怎么样?”拉完他问我意见。
    “我想跳楼。”我说。
第六十八章 轻舟已过万重山
    次日大早,我被一烟草味唤醒,阳光充足的阳台边,盲柄张正在那表情严肃地抽着烟。看样子他是一宿没睡,酒瓶已经空了好几个了,我再次感叹他的精力为何如此旺盛。
    “穿好衣服,行动。”他简洁地对我说到。
    看得出他现在是在认真对待自己的职业人生了,于是我也不怠慢,简单洗漱后检查了下工具就出发了。
    早晨的街道已不冷清,上班族们已经挤满了公交车站,早餐的推车档口生意兴隆,我很想过去买杯豆浆,但经验告诉我少在杀人地点暴露自己。想想昨天其实和盲柄张入住那酒店已经是个很冒险的行为了,而且在踩点的时候好像漏掉了什么东西,但我想不起来漏掉了什么,反正是挺重要的一件事。
    我和盲柄张按说好的分头行动,他先下楼,以街头艺人身份蹲在那拉二胡,由于知道是住店的客人,所以大堂经理没叫保安人员赶他走。
    我则走到对面车站广场的二楼,一边啃面包一边用望远镜帮他盯着门口出入的人,只要有符合他描述的人出现,我就会用耳麦通知他注意。
    他自弹自唱了好会,已有不少人扔了钢蹦给他了。他也觉得无趣。
    “聊聊。”他在那头跟我说,“不过要记得看人。”
    “说。”我眨巴眨巴眼。确实有点无聊了。
    人每天要喝八杯水,要睡够六个钟,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不能喝太多酒,烟尽量少抽,不要滥交,不要浪费粮食,要爱护小动物
    我静静地听着盲柄的叙述,怎么成了个罗嗦的老头呢,说一大通废话,当我是他儿子么?
    正说着呢,酒店大门出来一群穿着西装的人,有个男的年纪符合他所说的。我说:“注意,你侧方,左眼30度角出来一群男人,大约有1,2,3,4,一共5个年纪在30上下的男人,自己去闻闻。”说完发现我们真的很同类,我是只导盲犬,他像是条缉毒犬。
    “起身,直走,他们往你们这边走来,目标是你右边的的士上落点。”我继续指示着。
    看得出,盲柄这回是打足了精神,神色严肃而狠毒,那是一种见到彻骨憎恨的人的表情。他已经卸下二胡的音线,我知道那是条钢丝切线,断人喉能入肉三分。
    “他在那么?”我问,他却不理我。
    只见他突然猛地挤进那堆人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其中一留胡子的男人整个线圈了过去。接着便是一群人压了过去要把他扯开,耳麦里惊恐声吵杂,但我是清楚地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爸”
    我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冲过去,因为我看到他们有人抽出了砍刀,目瞪口呆和眼睁睁地看着盲柄被那些人又拖油踢地砍了足足有五分钟,路人都吓的远躲,显得空荡的人行道上,一群人正用刀疯狂地虐杀着一个残疾人。直到听到警鸣声那些人才扔下刀四下逃串跑开了。
    我忙用望远镜细看,只见地上一大滩的血和两个躺在地上身体,从姿势上看,是盲柄是一直压着那个他要杀的人的,即使被人狂砍也是如此,那么不出意外,盲柄是完成了他的使命了,因为他下面的那个人的已经不能动弹了,舌头也伸了出来。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是不会放过已经锁定的猎物的。再不出意外,盲柄张,也就是老张,也死了。留下了一句“爸”的悬念,莫非他杀的是他自己的儿子?
    看着对面的那场景,我知道不能再逗留了,因为警察已经到了并开始排查现场,我忙把耳塞跺烂扔了,然后让自己尽量冷静地整理下衣裳就离开了。
    我脑袋空白地坐着公车,不知不觉已回到了住处,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看着凌乱的客厅和没有收拾的泡面碗,以及那堆揉地白花花的面巾纸,很难想象刚刚还一起睡觉聊天的人就那么阴阳两隔了。
    人每天要喝八杯水,要睡够六个钟,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不能喝太多酒,烟尽量少抽,不要滥交,不要浪费粮食,要爱护小动物这是老张最后留给我的话,我终于想起他踩点漏掉什么了,是没有踩杀完人后的退路,不是他忘了,而是不需要了,昨晚刷爆信用卡,住豪华的酒店,叫上两个女郎,抽足一晚上的烟,喝饱一夜的酒,唱尽生前悲欢。
    后记:
    张鹏生,男,民族汉,1958年出生于江西文龙县,16岁参加工作,进入当地国有煤矿企业当了一名挖矿工人。三年后因企业倒闭,工人闹事中错手杀死矿场厂长而逃亡越南,期间长期从事偷人牲畜,贩毒,打劫,拐卖人口等违法犯罪活动。
    后因结识当时刚成立的潜龙杀手公司老板谭仲强后正式入行杀手行业,那时曾与现森蓝老板林嘉凝搭档,在那杀手横行的黄金年代,俩人杀人如切菜。凭借其优异表现,连续三年荣获“金刀奖杀手”称号,可谓前途无量。
    而后结识一蛋糕妹并喜结连理,三年后产下一子,取名阿来。那年,他26岁。5年后顺利考上执业摆渡师,生活步入“正轨”。随着儿子长大成人,据说窥视其财产已久,并知其已买巨额生命财产险,于是纵火烧屋,全家皆亡,其子侥幸得巨额赔款。
    但幸其命不该绝,双眼却在火灾中被烟熏瞎,在送院过程中神秘失踪。伤愈后亦未回到原工作岗位,心灰意冷,曾几度自杀未遂,流落街头,当了一名街头。艺人/乞丐。
    期间亦有人闻其旧名邀其出山,但都被他婉言相拒,他苟活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誓要手刃逆子阿来,2010年2月4日,立春,其遂愿。
    (此旧事是事后听林妈提起,细节不尽完整,以后也不再对盲柄张进行赘述,我代表森蓝同仁祝他在冥河摆渡的工作中继续努力,做出成绩,做出贡献,早日投胎。)
第六十九章 我们是搭档
    林妈去了很久没有回来,不晓得还活着否。这样林菲就常在公司呆了,但还是欣姐姐主持大局,然而接单联系还是林菲。总之一句话,这个公司管理混乱,我有时都不知道要听谁的了。
    所以最近接单子一直都很不顺利,林菲不太喜欢接一些情杀的案子,而欣姐姐则讨厌那些带有打击报复性的单。休息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大家的惰性也起来了,都不想干活。
    然而就在这个低迷时期,林妈意外地回来了,更重要的的是,听说她带来了一个大单子,有多大,我只能说非常大。
    但这个单林妈是给谁去做呢?这是个问题。我知道欣姐姐和小叶都非常想做,小蓉说她也挺感兴趣的。
    只有我没说话,你们知道,我是从来不主动要求做单的,除非林妈求我。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日子,林妈把我和小蓉叫进了那个小客厅。
    我和小蓉面面相窥,不知道她老人家想干嘛。该不会是给我俩配婚吧,哈哈,开玩笑的。
    “知道王成民是谁么?”见我们进来坐定后她便问。
    我耸耸肩,打趣说:“不知道呢,难道你是旅行认识的新相好?听林菲说你不在的日子就是在外面搞风搞雨。”
    林妈听了,竟脸色一羞,说:“这臭小子,乱讲老妈坏话,回家要好好收拾他!”
    我一听,忙说:“那是真有这事咯?你是想再婚么?想让我俩当伴郎伴娘是么?”
    林妈听了一拍桌子,说:“去你的!我一脚踢死你!越说越不正经,跟你说正事呢。”
    见我被训,小蓉抿嘴一笑,说:“你真多嘴。”
    林妈又将目光转向小蓉,小蓉咳嗽声,抖擞精神道:“王成民,男,台湾人,曾任新联帮第二分部帮主,人称‘切刀手’二十五年前在高雄砍杀宿敌帮也就是大成帮的帮主郭家鸣,一举成名,威望甚高。但一年后因此事而东窗事发,锒铛入狱。最近有收到风声,其即将出狱。”
    听完小蓉的叙述,林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鄙视了我一眼说:“看看,这就是差距。”
    我不屑地说“我都还没出生年间的事,谁会那么八卦去打听啊。”
    小蓉嗔怪地踩了我一脚,说:“做这行的,小道消息当然要灵啦,不然怎么拿捏行动的轻重啊。”
    林妈也苦口地说:“你要多学学人家小蓉,看看人家是什么工作状态,你看看你又是什么状态!这样下去不行的,看看统计图排行榜,你好意思么?”
    她好拿不拿,拿那什么统计图说事,我说:“你别当那玩意是光荣榜似的,小心啊,被警察抓那就是证据啊。”
    “我呸,滚你的蛋!”林妈怒道。“森蓝要是垮了,第一个拿你开刀!”
    “那真要多谢你关照了。”我笑话她。
    林妈身体一倾,笑说:“嘿,这回我还真打算关照你呢。”
    “哇~~老大,这单你不会是想让这小子去吧。”听林妈这么一说,小蓉叫起来,带点抗议也有点担心。
    林妈斜眼一看,表情猜忌地说:“我还没说呢,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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