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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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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你说了。”寒远素脸颊绯红,娇嗔的留下一句话便匆匆忙忙的起身离去。
  诗艳色看着寒远素不好意思快步离开的身影眉眼里尽是欣喜的浅笑,真想看到大哥铁汉柔情的模样,大哥那样硬邦邦的人都动了凡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够多个二嫂啊。想着想着,轻碎的脚步声已然淡淡的响起,诗艳色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了去,取代是一抹娇媚动人的酥媚浅笑。
  “奴家诗艳色见过太子妃。”诗艳色微微福了福身,艳红的衣袍随风翻滚,女子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此刻被风扬起,卷着艳红的衣分外的好看,眉心的朱砂痣好似燃烧的火焰,女子容貌娇艳,配上那酥人的笑,好似世间的一切色彩在她面前都淡了。。
  云若烟见诗艳色是极美的模样心底恨得牙咬咬,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想到自己昨夜的狼狈与不堪,眉目间快速闪过一阴毒的光泽,一旁的灵儿低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
  “不必多礼”云若烟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静温软。
  诗艳色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目光大方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素白的衣称托的那女子脸颊愈发的苍白如纸,眼底带着深深的黑晕,好似昨夜里彻夜无眠,半边面容有些红肿,唇角尚带着浅浅的伤口印子,诗艳色心底一阵耻笑,这个女人似乎极会表现自己的娇弱,她都不知道诗君雅的脸竟然还可以如初的凄楚动人。
  “太子妃有事直接让人传奴家即可,岂能劳烦太子妃亲自跑上一趟呢。”诗艳色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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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既生君何生烟

  “诗姑娘如今是凌王最宠爱的女子,凌王向来不将本太子妃放在眼底,哪里能够劳烦诗姑娘亲自走上一趟呢。”云若烟声音温温软软,隐约透着那么几丝讽刺的尖锐。
  “太子妃客气了,不知道太子妃今日来找奴家何事。”诗艳色好似没有听到云若烟话中的讽刺,话音淡淡的。
  “我们换个地方说。”云若烟望了一眼空旷旷的凉亭和一边站着的几个丫鬟低声说道。
  “好啊”诗艳色点了点头,不管这云若烟想要玩什么花招,这里是凌王府,想她也不敢乱来。
  两人走到比较隐秘的假山后方才停下,云若烟此刻敛去了脸上温软高贵的浅笑,目光带着几分狰狞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看来诗姑娘对天府的事情很有兴趣。”
  “奴家可不知道天府是什么地儿,就想着太妃子亲自上门求见,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摘下来,奴家哪里敢不戴啊。”诗艳色咯咯的笑,云若烟愈是狰狞,愈是恨她,她便是愈加的高兴,这个女人当然是如何对待她的,看她那般凄凉都不曾放过她,一步步的将她逼到末路,逼到死。
  “不知道诗姑娘与诗家是什么干系呢。”云若烟上前一步,整个人都要逼到诗艳色的身上,目光又冷又利,直直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太子妃不是诗家的女儿么,若然奴家与诗家有干系,太子妃莫非不知道,还要问奴家不成。”诗艳色笑的没心没肺,她比云若烟要高上半个头颅,此刻微微垂下头颅带着那么几分居高临下的桀骜气息,硬生生让云若烟矮了她一截不止,“还是太子妃莫非不是诗家的女儿不成。”。
  “你知道些什么?”云若烟冷了眉目,她必须仰起头颅才能够对的上诗艳色的眸子这点让她很是气愤。
  “太子妃觉得奴家该知道些什么?”诗艳色依旧一脸的笑意。
  “你到底是谁?”云若烟声音带着几丝颤抖,目光直直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恨不得将她看出几个洞来一样。
  “奴家诗艳色太子妃莫不是不知道不成。”诗艳色咯咯的笑着,比对云若烟的恼怒和阴狠,此刻的诗艳色笑的有些刺目。
  “你不是诗艳色,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些什么,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诗家的事情你不是很感兴趣,我想诗家牢中那两个老家伙的性命你定然很有兴趣吧。”云若烟冷冷的开口,既然诗艳色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惧,现在是不是诗君雅的身份又如何,诗家没有了,诗君雅的身份根本一文不值,除了在那个傻瓜五皇子哪里还有点用处。
  “太子妃觉得奴家是谁呢,太子妃一生都活在奴家的阴影下,太子妃莫不是看不出奴家到底的谁么?”诗艳色美目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张扬邪肆,对上云若烟苍白的面容那笑意更是深浓。
  云若烟像是见了鬼一样整个人瞬间后退了好几步,诗君雅,不可能,不可能是诗君雅,怎么可能,诗君雅分明就已经死了,怎么会诗君雅,可是这么一说,确实很像,除了那张脸,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给她的气息分明就是诗君雅,是个那个她熟悉到入骨入髓的女人,那个早该死了,死的干干净净的女人,“你说谎”
  “说谎么,太子妃不是很了解奴家么,日日如同照镜子一样学习奴家的穿着,奴家的性子,奴家的言行,奴家的风格和喜好,奴家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太子妃还要了解奴家呢。”诗艳色缓步朝着云若烟的方向走去,云若烟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一样,一步步的后退着,直到整个人贴在假山上再是后退不得,方才一脸惊惧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那么太子妃觉得奴家是谁呢,还是太子妃模仿的太深,当真以为自己就是诗君雅不成。”那三个字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入云若烟的胸口,直疼的她几乎呕出一口血来。
  “你是诗君雅,你就是诗君雅对不对。”如此一来一切都说得过去,唯有诗君雅才熟知诗君雅的一切,才熟知离哥哥的一切,若即若离,似像非像,硬生生吸引了离哥哥所有的心神。
  “太子妃觉得是就是了。”诗艳色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依旧一脸娇媚的浅笑。
  “不可能,诗君雅已经死了,她就死在我的面前,我亲眼看着她断气的,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诗君雅。”云若烟似乎很难相信,甚至更加难以接受诗君雅还活着,一个像诗君雅的人已经让离哥哥失了魂丢了魄,若然诗君雅当真还活着,离哥哥会不会陷入疯狂的境地,而且诗君雅明明就死在她的面前,若然诗君雅未死,让她情何以堪,她所忍受的苦楚和羞辱都算什么。
  “我不是说了,若然我不死,定然用你与殷离的血染红那千树梅花。”诗艳色咯咯的笑着,笑声又清脆又好听,好似说了极为欢快的事情。
  云若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惨白的像鬼一样,整个身子死死的贴在假山的壁岩之上,薄唇轻颤,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一样,“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那是诗君雅死前说的话,她远远的听得并不太真切,除了那个女人,除了离哥哥谁会知道。
  “太子妃你占着诗君雅的名,得了诗君雅的尊荣,日日搂着诗君雅的夫君,抢了诗君雅的宠爱太子妃莫不是过的不高兴不成。”诗艳色声音放软了几分,“奴家早就说了活在他人阴影下的日子实在难熬,奴家实在同情太子妃,哪怕太子妃身份再是高贵那又如何,那些都是诗君雅的,哪怕诗君雅死了,也都还是诗君雅的,太子妃觉得奴家说得对不对。”
  “你说谎,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与诗君雅没有半分的干系,都是我的。”云若烟像是发了疯一样,这些都是她的,都是她的,为何诗君雅阴魂不散的缠着她,为何她终身都只能活在诗君雅的阴影之下,她所得的东西都是诗君雅的,哪怕成了她云若烟的,在外人眼中依旧是诗君雅的,是诗君雅的,这样的想法让她的骨血都痛了。
  “太子妃是在害怕么,害怕哪怕死了连个名儿都没人记得,还是怕死了还背着诗君雅的身份一生一世,即便成了鬼,那也是诗君雅替身的鬼。”诗艳色低低的笑着,目光冷冷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这个女人有多狠毒,只有她清清楚楚的知道。
  “我不要做诗君雅的替身,我不是她的替身,不是。”云若烟满脸的阴狠,袖中紧握的小手蓦然松了开来,“她活着斗不过我,即便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怕。”
  “是吗,那这一次太子妃准备如何对待奴家呢,我看太子好似对诗君雅念念不能忘情,看来太子妃这些日子不太好过啊。娇花无人怜,难怪都要凋谢了,真是可惜了。”诗艳色伸手想要抚摸云若烟的脸颊,却被云若烟一手挥开。
  “诗君雅,你真的还活着。”那目光满是阴毒和不可置信,诗君雅明明死了,可是眼前的女人除了那张脸分明就是诗君雅。
  “死的很不甘心啊,殷离这么好的男子我如何舍得呢。”诗艳色低低的笑着,眉眼里尽是漫不经心的浅笑,想不到你云若烟也有今日,也有被我诗君雅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当时的诗君雅可是被踩在脚底下,任你鱼肉,你肯定想不到一个本该死了的人,今日还能够站在你的面前,看你狼狈不堪的模样。
  “离哥哥不会看上你的,你休想从我手中将离哥哥抢走。”云若烟的嗓音有些尖锐。
  看家说身。“是吗,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好了,烟儿,你可知晓被人抛弃被人背叛的滋味是怎样?”诗君雅突然垂下头颅靠在云若烟的耳畔,那声烟儿还是当初从殷离口中听到。“你可知道心脏被钝钝的木桩刺穿流血而尽而亡有多么的痛苦,你知不知道只要诗君雅活着一日,你就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哪怕诗君雅死了,你也得不到,只要有诗君雅这么个人,你就永远都只能一无所有。”
  云若烟一双眼睛睁得死大好似要炸开来一样,这个女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就是诗君雅,就是诗君雅,诗君雅还活着,她活着来向自己报仇,来夺走曾经属于她的一切,诗君雅,你可知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喝你的血,恨不得一刀刀将你剁成碎末,“既然我可以让你死一次,就可以让你死第二次,我不管你是谁,我的东西你休想夺走。”云若烟突然狠戾了神色,一头朝着诗艳色撞去,诗艳色身子微微退开,拨开云若烟欲图抓她脸的手,就见那女子如同一头赴死的牛一样直直的撞在假山上,头颅裂开,鲜血淋淋,娇小的身子软软的滑落在地,瘫软的倒在原地也不知道死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悔不当初

  浓稠的血腥味散了开来,诗艳色微微蹙了眉目,她明明没有用力,这个女人竟然一头撞了上去,她又在演什么戏,上次在死牢中也是这样,逼得殷离利用二哥逼死自己,而这一次,云若烟你的手腕永远如此低下不堪,永远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诗艳色本欲转身就走,可是想着此处毕竟是殷秀的府邸,云若烟若然当真有个好歹,难免会引人口舌,便欲上前查看云若烟的状态。
  “别碰太子妃”云若烟身边的丫头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杀人了,诗姑娘杀人了。”
  诗艳色觉得无趣的紧干脆停了脚步冷眼看着这主子和丫鬟之间的戏码。
  云若烟当真是狠,这一撞诗艳色都要觉得云若烟是真的想把自己撞死,不想撞死也是想撞成傻子,鲜血不断的顺着那苍白的面容流下,素白的衣袍被鲜血沾染上,如同盛开的桃花分外的娇艳刺目,一张脸被鲜血覆盖,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若然要做戏的话这里不欢迎你们,给我滚出去。”诗艳色冷了嗓音,她是无所谓,不过她不想替殷秀招惹麻烦,这皇家的事情说大能大说小能小,看这云若烟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她太大意了,一不小心就招了云若烟的道,心底思索着这凌王府云若烟究竟算计了什么。
  “太子妃,你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的,奴婢也活不下去了。”灵儿哭的凄凉,那声音吵得让诗艳色觉得头疼。见云若烟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好似真的没了气息,眉目紧蹙了几分,走过去几步探下身子便欲查看云若烟的情况。
  “你想做什么,太子妃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想看太子妃死了没有么。”灵儿的声音分外的尖锐。
  诗艳色尚未来得及开口,脖颈已然被一股莫大的力道死死的扼住,整个人几乎是被拎着倒退压在岩壁之上,背部撞击着坚硬的假山生硬的疼痛,微微睁开眸子便对上殷桓愠怒的眼眸,双眸好似燃了火,冷意横生,那模样好似要将自己掐死一样。。
  “五皇子,这个女人好狠毒啊,太子妃本来想劝说这个女人若然是细作的话还是赶紧离开帝都才好,却不想这个女人竟然生了杀意,将太子妃的头颅重重的撞在岩石之上。”灵儿哭的凄凉,“此刻见太子妃还剩一口气,还想杀了太子妃和奴婢灭口,五皇子你要替太子妃做主啊。”灵儿早就侯在一旁,也早就按照云若烟的吩咐,假意说太子妃执意要到凌王府劝说那个细作自首或者早日离开沧祈,她担心太子妃的安全,希望五皇子能够劝说太子妃回府,时间拿捏的真好,好得不知道该说诗艳色运气不好,还是说云若烟心思太深。诗君雅,诗艳色真的是诗君雅么,真的诗君雅不是早就死了么。太子妃果真狠,竟然连自己的命都堵上了。
  “我没有”诗艳色有些艰难的开口,小手搭在殷桓掐住她脖颈的大手上,她的谨哥哥被云若烟那个虚伪的女人骗了么,也难怪,毕竟当年与谨哥哥相处时她才十二岁,而谨哥哥也不过二十岁,后来嫁了人,几乎鲜少来往,以至于终究生疏了。
  殷桓脸色铁青的可怖,他竟然因为昨日里那个夜妾一席话今晨竟然没有将那大夫送到殷祁府邸,反而想自己亲手着手调查,这么一疏忽差点断送了君儿的性命,想到昨夜里那个女子凄凄楚楚哭泣的悲痛欲绝模样,殷桓只觉得心疼的几乎要死掉,他的君儿啊,他哪里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他决意要守护一生的人,可是此刻那女子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奄奄一息,而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竟然相信一个夜妾的话,相信诗艳色是个好女子。若然当真是好女子,岂会与几个皇子都牵扯不清。“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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