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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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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在心底问着。
  “平湖?”
  “没事。”郝平湖回来神,“秋大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倒是你和郁姐姐,以后要如何?”她自己是罪臣之女,但还比不上郁清歌,郁清歌本是以署国名义和亲秦楚国,可如今惹下大乱,根本不能回去秦楚国,也不可归署国,她该何处去安身?
  “她的事我会想办法安排,你不用多想。”秋之遥规劝道。
  “不是安排。”郝平湖直言道,“秋大哥,到如今,你还是对郁姐姐没有一丝情分?她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我之前偷听了你们的话,她是为了你才遭逢如此,你身为男人,就不该承担些什么吗?”
  “平湖”秋之遥也不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更显得艰难,“我不是个有福之人。”
  郝平湖不禁疑惑的瞧着秋之遥低迷的神色,“秋大哥这说的什么话?”
  “我亲近之人但凡都会不幸。”
  “秋大哥,你还迷信这些?”郝平湖不禁重新审视秋之遥,“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
  “平湖”
  “秋大哥,平湖认识的你从来是敢作敢当,不会如此懦弱。”
  “平湖,你什么都别说了。”
  郝平湖见秋之遥眉目间的深重,也不忍多说,只道,“秋大哥,那就不说了。秋大哥,我觉得我们尽快去往锦城吧,趁着我如今还算怀胎安稳。”
  “你的身子并不容乐观。只是你有孕在身,不能用药,就怕是影响了胎儿。平湖,有些话”
  “有些话不好听就别说了。”郝平湖微笑着打断秋之遥,双手捧着腹部,垂眸温柔如莲,“秋大哥,对我而言,孩子比什么都重要。我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心思。”语虽温柔气却倔。
  “我明白了。”秋之遥无奈的应声,面上的愁郁更深了。“既然明日就要早,那我先去准备。我让采莲进来照应你。”
  “采莲?”郝平湖对采莲心中有愧,竟有些怕见她。
  秋之遥察觉,笑着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采莲一直是最挂心你的,这些日子她也一直担心着你。别多想,采莲永远不会怪你。”
  郝平湖听了这话,心中反是不安。
  秋之遥离开后,郝平湖不免一个人定下心来思前想后,其实关于金花的死,她对采莲有愧,却对金花无欠,她一时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思来。
  不一阵,“郡主!”采莲乐呵呵的跑来,扑来床边就抱住郝平湖,“郡主你终于醒了。”
  郝平湖轻推开采莲,瞧着采莲,不过一年,却仿佛这个女孩已经成长了许多,她经历过的是她无法参透的,“采莲”郝平湖心中五内纠结,说不出话来。
  “郡主。”采莲嘻嘻一笑,“郡主盯着我瞧什么?郡主都不认识采莲了?”采莲撅起小嘴。
  郝平湖不禁抬手捏了她的撅出的嘴,“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不认识采莲?你这张嘴,我怎么也不能忘的啊。”
  “郡主又欺负人。”采莲摸了摸自己的嘴,又双手捧着脸撒娇,“就会欺负采莲。”
  郝平湖咯咯笑道,“就是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
  采莲就顺势坐下,微倾身靠向郝平湖的肩头,“那采莲一辈子给郡主欺负。”
  “丫头还要嫁人的,以后啊由得你家相公欺负。”郝平湖揉了揉采莲的头。
  “才不要!采莲不要给人欺负。”
  “好!那采莲去欺负自己相公,做个母老虎。”
  采莲红了脸,推开来,“不和郡主你说了。郡主怎么都欺负采莲。”
  “哈哈”郝平湖又抱住采莲,“采莲还是那个惹人喜欢的采莲。”只可惜郝平湖已经不是那个郝平湖了。对不起郝平湖只能再心底对采莲念叨。
  “嘻嘻”采莲只嘻嘻的笑,像是小猫窝在郝平湖怀中。
  离开署国是依依惜别,可重新踏上这片土地,郝平湖心中却生不出任何喜悦,回家的路回不到家是一种悲哀,而情路的失意又在雪上加了霜。郝平湖有想过百里寂夜会不会追来,她不希望他来,可他真的不来,她却又隐隐的失落,这样的心思让她自己都觉得反感。
  怀着不安游移的心思,郝平湖一行人回到锦城,因为身份的不便,一行人先暂时落脚在郊外的农家,打算再谋后事。
  因着连着一月的舟车劳顿,郝平湖已经是累不堪言,被安置进屋后就躺上床,之后很快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朝阳出东山,疲倦出去打扮,腹中饥饿,郝平湖起身来要打算找食,恰屋外传来嘈杂声。
  “我们是来找王妃的。”
  “你们不准进去!走来!这里没有什么王妃。”
  “有没有让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里是民居,又不是随便你来去的大街。你们走开,别靠近!”采莲似乎要咬人的叫道。
  熟悉的声音让郝平湖心中一阵翻腾,明明还在迟疑脚步却已经出了门,瞧见被采莲和郁清歌拦下的两人,只两个人,一眼喜又转忧,“冬问、夏荷。”
  “王妃。”冬问和夏荷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见郝平湖已经现了身,采莲才不甘不愿的退开,匆匆跑向郝平湖,仿佛宣示的抱住她的手臂,带敌意的盯着冬问、夏荷两人。而郁清歌只瞥了眼郝平湖没说什么话,径直走开了。
  郝平湖心中一声长叹,摸不清是失落还是轻松,“屋里说吧。”
  冬问和夏荷跟着郝平湖进了屋,采莲一直是紧挂在郝平湖手臂上。
  郝平湖没问,冬问便坦诚道,“王妃,我们是奉殿下之命来寻找王妃的。”
  郝平湖默然无答。
  冬问略急道,“我也问过殿下为什么不亲自来,他说抓走你的人不会伤害你,而且盛春还说殿下不能离开,若殿下和王妃双双离开,就是坐实叛国之罪,所以他没来。”
  “哦。”郝平湖轻轻的应了声,因为心中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而无话。
  “王妃打算怎么办?”一直沉稳的夏荷问了,“王妃要回去吗?”
  “不回。”郝平湖沉默了一阵才给出回答,“如果他是让你们来带我回去的,那就要让他失望了。”
  “郡主才不会跟你回去!”采莲傲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冬问微拧眉,显出愁苦,夏荷却是平静依旧的模样,“殿下没有让我们要带王妃回去。”
  “他没说?”郝平湖有些古怪,“那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冬问道。
  “殿下说无话可说。”夏荷道。
  无话可说?是啊,无话可说,他们之间隔着那些东西,让彼此说了也不能信,不如无话可说。郝平湖突然释然了,微怆的一笑,“我明白了。”
  “王妃,殿下或许只是想让你自己选择。”夏荷不忍的解释道。
  “好。”郝平湖摇头,不打算多说,“就你们两个人来了吗?”郝平湖问完就想打自己嘴巴,已经有两个人来不错了,他没置之不理已经是情分了。
  “其实不是。”冬问有些迟疑,“其实我们三个人,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谁?”郝平湖瞅着冬问神色有些不自然,第三个不是四婢之一吧。而且既然是一起,为什么没和她们俩出现?
  “他”冬问再度迟疑不决。
  “他说有事要办,就不来了。”夏荷干脆的替了冬问,回得利落。
  “他根本不是有事,而是不喜欢王妃才是吧。”冬问终于忍不住般爆发道,“那人一路就没有好脸色。不过也就是个家奴,一脸瞧不起人。”
  郝平湖越发好奇了,半天,两人也没给答案,她只能再问,“是谁?”
  “盛春。”冬问和夏荷齐声道,一个气恼,一个平静。
  盛春?郝平湖心中一惊,“盛春不是该跟在他身边吗?”除了那次为了寻药,盛春就没离开过百里寂夜身边。说来,她都不知道盛春寻回解药没有,百里寂夜的毒无碍了吗?
  “盛春这一离开,殿下身边就没人了。”夏荷缓缓说到。
  “不是还有逢春吗?”郝平湖想这样的话,她也算安心。
  “逢春已经不在了。”夏荷柔柔道。
  “什么?”郝平湖定了一下,僵硬的抬起头,“夏荷?”瞧着夏荷眼中有泪。
  “定将军已经护主英逝。”夏荷哽了哽,“斯琴也已经辞世。”冬问也红了眼,别过脸去擦泪。
  “你说什么?”郝平湖心如被惊弓而定,一瞬又仿佛有银瓶崩裂,水飞溅四方刺得心壁震动,惶惶不安的疼,“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王妃你离开后,殿下从战场归来,便是带着定将军的遗体。”夏荷垂低眼,泪珠从眼下滚出,“定将军遗体运回王府,放了一夜,第二日,斯琴就在灵堂自刎”
  “为什么?为什么斯琴要这么做?”郝平湖问了又觉得自己不用问,殉情啊,鸳鸯不辞死比翼双坠!斯琴那样的性子,柔柔弱弱,却竟然会刚烈殉情?她生不愿意嫁他,却死随他去,为什么?她是痴啊
  “斯琴死前曾唱曲,那词我记得,‘奴便脱了这污垢泥沼的身,舍了贱命,白玉无瑕的魂儿轻飘飘便相随,想到那阎罗殿多森冷,求着郎君佑我弱小怜我情真。郎君啊郎君,生是做不了连理枝缠一对,死就随了你我同心成双会’”
  “斯琴姐姐死后,我们听人说,定将军当年将斯琴救出,见了她所受过的罪,也瞧过她最狼狈不堪的模样,所以”冬问抽得深吸了一口,才勉强将嗓音压住,“她才不愿意嫁。”
  听完,郝平湖已经瘫坐,“斯琴”她又一次没来得及。如果当初她早些发现斯琴的心思,早些安排了她和逢春的婚事,或许不会有今日如此惨烈的结局,她总是晚了。可是这样的结局,也是好啊!她倒是都羡慕起她了。她懂她,懂啊。若百里寂夜死,她也不会犹豫的随了去
  “王妃”冬问和夏荷叫出声。
  “郡主!”最近的采莲急忙扶住郝平湖的身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二章 倒是谁在疯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3 本章字数:4158

“我没事。”郝平湖一手扶着低下的额头,一手摇摆,涌到喉头的腥咸竟强压了下去,只是落得仍不可遮的一头冷汗。
  “郡主?”采莲又急又忧,恨瞪向冬问和夏荷,“都是你们,来了就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你们!”
  冬问和夏荷不禁白了脸。
  “采莲。”郝平湖抬手压住采莲的手臂制止她再说,“别胡说。是我身子不好,和冬问、夏荷无关。你们都别在意。”
  “王妃,既然已经到了署国,何妨去那儿试试。”夏荷娓娓言道。
  “暂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郝平湖心中已自有定夺。
  关于冬问和夏荷,郝平湖没有特别去安排她们的去留,但两人却似乎很自然的就留下了,融入了郝平湖周围,不过几日便和采莲也吵着吵着就没了敌对,不是亲却也还彼此一般客气。
  到了皇城郊外歇息了好几日后,郝平湖终于得到秋之遥的首肯而前去坟前祭拜自己爹。
  郝平湖穿了一身素孝服,为避人耳目又戴了黑色帷帽,随着秋之遥找到滇王在荒山僻岭的坟墓,未说话便哭倒在坟前。
  “爹女儿来晚了。”千万句自责罪过,此刻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呜呜咽咽
  墓碑上刻立碑人的名姓,却是不肖儿秋之遥,郝平湖感激秋之遥而拜谢,之后含泪上香、排贡品、烧纸钱,秋之遥忙着拔去坟头已生的浅草
  ‘爹,你放心,女儿一定为你洗雪清白,为你报仇!’郝平湖在心中默默发誓,磕头数响,再跪绕着着坟头也开始拔草整坟
  “平湖,你别这样。”秋之遥劝道,“你有孕在身,不宜劳累。我来做就是了!”
  “不!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该做这些。”
  见郝平湖执意,知道她倔强脾性的秋之遥也不好再多说,只能自己先快手脚些
  忙完休整坟头,郝平湖已经跪得双腿僵硬,待秋之遥要扶她,她固执的拒绝摇头。
  “秋大哥,我想多陪陪我爹。爹生前忙于政务,而我也不曾多亲近他,如今让我们父女单独说说话好吗?”
  郝平湖的请求,秋之遥不忍拒绝,只能点头走开了些去。
  郝平湖双手着地,艰难的挪动双膝,转回坟正前方向,“爹”一出声又是嚎哭,“爹女儿不孝!爹”
  因为忧着郝平湖的身子,所以秋之遥并未走远,听到郝平湖的哭声,往后靠在树干上,已经红了的眼终于禁不住强忍而落下泪
  郝平湖跪直在坟头放纵大哭,直哭得昏了过去,被秋之遥发现后带回,睡了几日才醒来。
  为了郝平湖的身体考虑,秋之遥自此禁止她出门,更不许她去坟前拜祭守孝。纵然秋之遥的举动无礼却有理,所以得到了大家的共识,而郝平湖无法反抗,只能留在屋内安胎养身。
  郝平湖的肚子原本已经大得明显了,额头上的伤痕也渐渐扩散开,占据了四分之一的脸部,即便有秋之遥调养,整个人也越来越消瘦,几乎形销骨立,对比着,肚子大得显突兀。
  安养了十余日,郝平湖终于可以勉强下床走动,趁着无人便自己一个人绕着小院散散步,突然背后有一阵冷气袭来
  郝平湖也不知如何的心下一急,感应到危险而迅速侧转身,脚下移步,错开冷剑,扭转身来见到了一直没露面过的盛春。
  郝平湖登时一滞,而盛春趁此机会一眨眼就转到了郝平湖背后,郝平湖立刻转身退避,还未出声叫,盛春就已经捂住她的嘴,剑刃抵着她的后背。
  “王妃可以试试,是我手脚快还是秋之遥来救你快。”盛春的话里满是恼怒和杀意。
  大着肚子的郝平湖行动不便,几次险些跌倒,却也不知为何避过了险境。瞧清楚是盛春,郝平湖压下求救的呼叫,古怪的瞧着盛春道,“盛春,你做什么吓我?”
  “王妃你以为我只是吓?”盛春面部大体不动的冷笑。
  郝平湖对盛春的举动有些不解,而且即便此刻两人面对面,她还能感受到盛春对她的敌意和仇视,这让郝平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你真的要杀我?”郝平湖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就心有余悸,几乎要怀疑盛春是当真。
  双目紧盯着郝平湖的盛春没有一丝该有的客气恭敬态度,冷冷笑道,“王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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