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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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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瑀一知半解,张口就答,惹来哄堂大笑。
无双又羞又窘,跺着脚不依道:“你就会胡说!”
“哪有胡说?”君瑀辩驳道,“明明每次押车的人都说是请君家三姑娘查收。”
无双涨红面孔,打岔道:“怎地不见无悔?”
老夫人闻言,敛去笑容,板着面孔道:“整日里不着家,就知道往公主府去,亲疏远近拎不清,当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都是儿媳教导无方。”贺采琼立刻起身请罪。
“不怪你。”老夫人叹气,“谁的孩子像谁。”
无双眼见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把其乐融融的气氛弄得变了腔调,连忙找补道:“所以我像祖母呢!”
老夫人正气着无悔,她不好直接与她顶撞,只有先都祖母开心。
“你又不是我生的。”老夫人道。
“祖母生了爹爹,爹爹生了我,爹爹像祖母,我又像爹爹。”
“哟,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老夫人笑道,“瞧这话一套一套的,听着就叫人喜欢,难怪郢王殿下宠得你没了边,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一车一车拉到南边去。”
怎地今日一个两个全拿她和楚曜当笑话?
无双没有待嫁芳心,自比不得无忧娇羞,可姑娘家到底脸皮薄,连番被打趣终归不开心,扁了小嘴背过身去表示不满。
大家见她爱娇的模样,又是好一阵嬉笑。
翌日,无双直睡到日上三竿,懒洋洋起来梳洗打扮,用过早饭,不紧不慢地到百芳园寻无忧。
百芳园是个大院子,里面套着数个小院子,房舍、花木、亭台楼阁一应仿照江南风格。
无忧住的云海间是个二层小楼,院子内外种满梨树,春天梨花开时,从二楼的窗户向外看,彷如站在云层之上一般,因而得名。
此时梨花正当季,无双有幸一览美景。
“从这里看下去好像仙境似的。”她撑在窗前感叹道,“二姐姐你这儿还有空房间吗?我就住在这儿好了。”
“多个人同我作伴当然好,不过祖母和母亲花了许多心思建这园子呢,你还是先逛过一圈再做结论的好。”无忧道。
两人说笑着下了楼,沿碎石小径走出院门,一路往南边逛过去。
距云海间最近的是芙蓉里,院前院内大片种植着合欢树与地芙蓉。
“眼下花期未到,看不出效果。”无忧轻声细语地解释道,“秋天时天上地上火红一片,美得热烈,简直叫人目不转睛。”
“绿树成荫的倒也不错。”无双点点头。
老夫人起兴建这园子时,想着孙女儿与将来的孙媳妇们都是小姑娘,因而格外迎合着女孩儿家的喜好,每个院落至少种有一种花,各个院落花季不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最适合年轻一辈们赏花相聚。
因而百芳园占地很大,无双与无忧两人慢悠悠逛了两刻钟功夫,才走过一小半。
“过了那座桥就是四妹妹的天涯海角。”
无双顺着无忧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大树枝桠掩映间似乎露出飞檐一角。
“无悔怎么住的这样远?”无双奇道,“现今园子里不就你们两个吗,她也不嫌闷。”
“唉,天涯海角里有个小湖,湖里种了夏荷。”无忧似乎不愿多谈人是非,答非所问,“原本祖母取名叫荷风小筑,后来四妹妹自己改了名字。不过她住的远些也没什么,反正我们两个本来就几乎不说话,祖母也说了,她总是去公主府上住,很少在家里,院子选在哪儿还不都是一样。”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讲起姐妹间相处的情况。
无双本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就见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上前来:“二姑娘、三姑娘。”她很有规矩地福了福,道,“老夫人那边有要紧事请二姑娘过去一趟。”
“什么事这么急?”无忧问。
小丫鬟摇摇头:“奴婢是奉命传话的,具体因由并不清楚。”
无忧于是不再问。
“三妹妹不如先回去,等祖母那边事情忙完,我再差人请你过来。”
无双想了想:“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无忧并不拒绝,小姐妹俩手牵手走出园子。
一进福佑居堂屋,无双便发现事情不寻常。
老夫人、贺采琼和她娘杨氏都在,然而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三人面色都极严肃。
还有老夫人的心腹齐妈妈,向来带笑的脸庞也板着,面色也不好。
整个堂屋气氛都不对,站在门口等吩咐端茶递水的小丫鬟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来了。”老夫人见无忧进门,淡淡开口道,“今日你大伯母和母亲去库房里为你选了几件首饰做嫁妆,你自己过来看看喜欢不喜欢。”
姑娘出嫁,长辈们选了嫁妆让她看,这本应是喜气洋洋、兴高采烈的一桩事。
无双自己没有出过嫁,但她上辈子加这辈子,一共嫁了两次姐姐。
上辈子不谈,且说七年前无瑕备嫁时,一家人从上到下,镇日里笑得嘴都合不拢,那种开心是装不出也掩饰不了的。
今日祖母几人完全没有这种神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无双来不及细想,就见无忧松开她的手,上前几步,待到罗汉榻前,目光从榻桌上摆放的首饰盒子上一扫,小脸立刻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脚踏上。
75|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原来,这日早晨贺采琼前来向老夫人问安时主动提出将管家权交还给杨氏。
杨氏身有诰命,又是嫡长媳,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由她管家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杨氏知道贺采琼七年来一直把府中诸事打理的井井有条,显是尽心尽力了的,如今她一回来就把管家权拿回来,倒显得不信任妯娌似的。
两人一个急着还,一个不忙受,你推我让,半天也每个定论。
老夫人看得出两位儿媳皆是真心实意地不喜揽权,乐得见她们如此谦让,便出了个主意。
如今侯府上下最大的事就是无忧的婚事,老夫人命两个儿媳合力管家、合力筹备嫁女,一齐共事的同时各项细务也逐一交接,待到无忧出嫁后,杨氏也正好可以将侯府的事情全部接管过来。
这共同打理家务的第一桩任务,便是去福佑居的库房里给无忧选嫁妆。
当年方如兰净身出府,除去身上穿的戴的,其余家当一样没能带走。君家是大富之家,当然不会为一个姨娘房里那点值钱的物件起争端,君念做主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无忧。
其时无忧年纪尚小,老夫人便在福佑居开了个小库房给她,把当时用不上的一一造册入库。表面上由老夫人的心腹齐妈妈管着,其实也说明白真正做主的是无忧,只要她觉着有需要、用得上,便可取出来用。
且小库房里所有的东西,不管是现银也好,珠宝首饰也好,亦或精巧摆设之类,将来全都拿给无忧做嫁妆。
不过,真到该给无忧准备嫁妆时,事情难免又有所不同。
无忧这门婚事好得出人意料。
当初她误打误撞救了当时平阳侯府的嫡长孙、现今的世子——庞远。
吴宛儿的算计庞远也是亲眼见了的,自然明白小无忧帮了自己的大忙,他宅心仁厚,知恩图报,认为小姑娘救了他终身,那他也唯有用终身来回报。
于是,次年便主动上门求婚。
老夫人本就极看好庞远,眼见他做不成长孙女婿,能做二孙女婿也很满意。况且无忧出身不同无瑕,二房庶女,父兄都没有爵位,一般来说就算能嫁给侯伯府上的嫡子为正妻,那也难是嫡长,序齿定是靠后的。
既然无忧福星高照,能嫁去平阳侯府做冢妇,那这嫁妆就得比一般庶女丰足得多。不然将来庞远的兄弟、堂兄弟娶妻,嫁妆上压过了无忧去,她这冢妇的位置虽说不至于动摇,但一堆妯娌难免小瞧了她去。
无忧跟在老夫人身边长大,老夫人疼她不比另外三个嫡出的孙女少,绝对不能让她在婆家受这种委屈。
如此一来,方如兰当初留下的那些东西就难免不够看。
老夫人早就有了打算,现银有多少算多少,至于珠宝首饰、摆件之类,便要两位儿媳亲自去挑挑,选出大气、上得台面又确实值钱的来,先罗列个单子。其余不足的,再由当爹的君念和她这个祖母补足。
杨氏和贺采琼携手去到小库房,由齐妈妈带着账册,一一拣选。
齐妈妈是老夫人做姑娘时就跟在身边当大丫鬟的人物,向来做事井井有条,一个小小的库房自也打理得清清楚楚。
杨氏妯娌两个看着账册选出几套头面来,齐妈妈转身就从箱笼里找了出来,没有半点磕绊。
可装头面的锦盒一打开,三个人就全都傻了眼。
按照锦盒上的标记,这是一套赤金红宝攒南珠头面,也是方如兰的家当里最名贵的一套首饰。
现如今么,大面上看着还是“赤金红宝南珠”,但三人里两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贵夫人身边情同姐妹的心腹,全是多年来看惯了金银珠宝的。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她们仨一眼就能看出来,那赤金被换了红铜,红宝么根本是西洋那边的染色玻璃球,南珠倒还是南珠,可光泽暗淡,比原本的差了不知多少,折价算的话估计也就是个零头。
杨氏问:“妈妈,这首饰一直都在库房,没有取出去用过吗?”
齐妈妈是婆母的心腹,从道理上来说杨氏与贺采琼敬她就得如同尊敬老夫人一样,遇到这种事就算心有怀疑,也不能直接了当地像质问普通下人那般,仍得客客气气地说话。
齐妈妈惨白着脸,指着账册后面的附录道:“这里记着的,去年老夫人寿辰,二姑娘曾经领出去佩戴过一日,宴席结束后当天便还了回来。”
“那,无忧派何人来取,又派何人来还?”贺采琼追问,“出库与入库时,妈妈都打开核查过吗?”
这话真真问在齐妈妈心坎儿上:“是二姑娘亲自来取,也是她亲自还的,还回来时我便没有查……”
这一屋子的东西都是二姑娘的家当,谁想的到她会弄鬼,又谁想得到那么一个乖乖巧巧,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小姑娘,会有胆子偷天换日。
“我真是没想过,二姑娘平日规行矩步的,老夫人从来不亏待她,她手上现银充裕,没有半点征兆……”
齐妈妈还想多解释几句,却被杨氏开口制止:“妈妈慎言,无忧到底是主子,没有证据之前编排主子,终究不妥当。”
齐妈妈惨白的面孔瞬间爆红。
贺采琼则道:“再看看其他的,劳烦妈妈把无忧这些年曾取走又送回来的都拿来出来给我们瞧瞧。”
身为继母,她看着无忧长大,对她的性情也算了如指掌,并不觉得那孩子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来。
然而齐妈妈能得老夫人多年的信任,也不大可能是个监守自盗的人。
这其中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齐妈妈重又入库,重新抱了几只锦盒出来。
三人打开一看,尽是如那赤金红宝攒珠头面一般,被换了外形相似的西贝货。
心中草草一算,被偷换了的首饰价值得有上千两不止。
无忧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没有不良嗜好,吃穿用度都有老夫人和贺采琼亲自照顾着,根本没地方用这么多钱。
齐妈妈也一样,她丈夫儿子都在侯府里当差,若家里出了什么大事需要那许多钱来填补,根本瞒不住人,早就能有风声传到侯府主子们耳朵里。
所以事情到底真相如何,少不得禀到老夫人面前去,还得找无忧来好好问上一问。
且说老夫人看无忧跪倒在地,即便不问,也明白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你且说说看,这些年来我和你母亲待你可有不周到的地方,又或者是你有什么迫切需要的东西,我们断然不肯买与你,以至于你连商量都不肯和我们商量一声,就私自做出此等事来?”
“这世上再没有比祖母与母亲对我更好的人了。”无忧哽咽道,“是无忧错了。”
无双一头雾水地站在堂屋中间,微微踮着脚尖,含蓄地往榻桌上的锦盒处张望,偏生那几只锦盒根本就没有打开过,闹得她怎么也参不透老夫人与无忧打得什么哑谜。
杨氏见状,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又悄悄招手把无双叫到身边,按着她老老实实坐下,不许再逾距。
老夫人把不相干的丫鬟全撵了出去,这才再开口问无忧:“错倒是说不上错,那些本就是你的东西,你愿意怎么处置都由你,若是你觉得不喜欢,想卖掉,融掉重做,甚至送给旁人,也都是你说了算。这库房虽然设在了福佑居,但从一开始我便同你说过,只不过是因为你年纪尚小,怕你被心术不正的人哄了去,才由长辈代为保管,对不对?”
无忧呜咽着点点头。
老夫人又续道:“这些年,但凡你想从库房取东西,到我这里请示时,我可有阻止过你,让你觉得你祖母不通情理不能商量,所以才要偷偷摸摸偷梁换柱?”
无忧抹着眼泪摇摇头。
“你别只顾哭。”
自己亲自带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不宠爱,老夫人看无忧默不作声掉眼泪的模样,心已软了大半。然而女子不同男儿,君珩少年时识人不清,错爱了唐碧秋,并不耽误他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无忧若是行差踏错一步,轻则耽误了与庞家这门好婚事,重则毁去一辈子,不能不问个清楚明白。
“你甚少出门,那些仿造的头面是出自何人之手?原本的头面你可是变卖了?卖得的银钱呢?你都花到哪里去了?”老夫人一连声追问着,“可是送予何人使费?你……你若是另有心上人,为何不早说,若对方人品可靠,祖母定会帮你打算,可看他哄你变卖首饰,行为鬼祟,毫不光明正大,想来不可能是个踏实上进的人,你还是与他断绝了来往吧。”
无忧仰着脸,怔怔地听祖母问话,待到反应过来老夫人言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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