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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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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福儿转眸暗道他看得倒是细。
谢大仿佛知晓她心中所想,一呲牙,露出些许得色。
柳福儿别开眼,懒得与他较真。
谢大指了指里屋,示意她去歇息。
柳福儿看了眼厅堂。
不过是一张原桌,几个圆圆小凳。
她进去屋里,靠墙之处摆着一张窄小的藤榻。
她赶忙示意他近来,指着藤椅,往外点点。
谢大过去,抬了抬。
倒是不重。
柳福儿过去另一边,与他一道,将藤榻抬去厅里。
一旁的柜子里,有一张薄薄的被子。
柳福儿抱出来,又去抽褥子。
谢大忙止了她,微微摇头。
柳福儿皱眉。
谢大按住她,压低嗓子道:“你且用着,待会儿我寻那娘子要一张被子就是了。”
“那她不会起疑?”
柳福儿问。
“不会,”谢大笑道:“十一怀时,就很怕冷,盖几条被子都说冷。”
第七百四十三章 柳暗()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两人早早收拾妥当下楼。
客舍娘子正准备早饭,见两人下来,忙招呼:“早上好,昨晚歇得可好?”
柳福儿腼腆笑着点头。
谢大上前,拱手见礼,“劳烦娘子给我二人一份甜糕,两份汤羹。”
娘子答应着,转去厨下。
片刻端着东西过来。
搁下后,她道:“娘子身体可好些了?”
柳福儿抿着嘴,笑着微微点头。
娘子眨了眨眼,只听谢大道:“多谢娘子记挂,歇了一晚,已好上许多。”
娘子看看谢大,又看内秀的柳福儿,笑笑走开了。
两人简单用了早饭,出客舍。
客舍娘子忽的想起昨晚说过的,急忙要去追。
只是才走两步,想起谢大回答,又止了步子。
街市上,柳福儿和谢大借着看病由头,拜访各医馆。
借口都是现成的。
医馆看病的有多有少,多时谢大便与药童伙计闲聊。
少时,便留在柳福儿身边,做关切忧虑状的问个不停。
如此转了一圈,两人灰头土脸的回去客舍。
客舍娘子正好出来送客,见两人情绪不对,也不敢多问。
只趁着两人上楼之时,赶紧倒了些热水送去。
谢大低声道谢,将水接过来。
客舍娘子张了张嘴,没等开口,谢大便微一颔首,将门带上。
客舍娘子呆了一瞬,才往下去。
门内,谢大侧耳贴在门板上。
确定客舍娘子走远,两人脚步极轻的进去内室。
“怎么样?”
柳福儿迫不及待的问。
谢大摇了摇头。
柳福儿顿时一萎,片刻又重打起精神。
“没事,明天咱们再去北城。”
“那人只要在这城里,总会去医馆。”
“以他的能力,也只能付得起北城、南城的药钱。”
谢大点了点头。
“我去拿些吃的,你先歇歇。”
谢大起身往外去。
柳福儿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舒展了几下肩膀,去屋角盥洗。
很快,谢大端着吃食上来。
两人对坐,吃了些,便各自歇了。
一夜无话。
清晨,两人再次出门。
客舍娘子瞥了眼两人,复又垂下眼忙自己的。
将近正午,两人再次灰着脸回来。
客舍娘子急忙迎上来。
这回,谢大点了下头,算是招呼。
客舍娘子陪了个小,捧着一早准备好的茶瓶,随两人上去。
搁了茶瓶,她道:“子嗣之事,是看缘分,或许是缘分未到吧。”
谢大扯了下嘴角,面上却没有笑模样。
客舍娘子说完,瞥了垂着头,浑身上下就写着沮丧的柳福儿,识趣的出去。
屋里随即安静下来。
柳福儿直起躬着的腰,揉了揉,往内室去。
谢大一改早前苦色,拿了些片茶,扔到才刚烧滚的茶瓶里。
片刻之后,一点淡淡茶香散出来。
谢大来到内室门边,问:“可要喝茶?”
柳福儿唔了声,从里面出来。
两人对坐,慢悠悠的品了两盏之后,两人里奔波的辛劳,似乎也缓解许多。
门外,客舍娘子轻敲门板。
“郎君,可要用些午饭?”
谢大看柳福儿。
柳福儿微微点头,快速将盏中残茶干了。
谢大亦如此,之后起身去开门。
客舍娘子笑着将托盘送上,“这是我家当家的拿手的,两位若不嫌弃,便尝一尝。”
“多谢你,”谢大低声说着,从袖中拿出荷包递过去。
“不用,你给的那些还有呢,”客舍娘子赶忙摆手。
她爱财,却也取之有道。
人家都遇到难事了,她哪还好意思趁火打劫。
如此又过了两天。
两人将城南城北所有医馆都跑了个遍。
谢大说得嘴皮子都要薄了一层,也没找到手指有虫子啃噬痕迹的男子。
回到客舍,两人生出些离意。
梁二情况危急,两人实在耗不起。
且那船夫也说了,那船是要去治所。
他们打算去那里寻寻看。
回到客舍,谢大与客舍娘子交接,并言明早要走,让她计算下银钱。
客舍娘子翻开账本,算了下几天食宿,照比早前预付超了十个大钱。
谢大摸出个破旧荷包,递过去道:“多谢娘子几天照看,多出的,是我夫妻二人的谢礼。”
客舍娘子打开荷包,见里面躺着少说二十个大钱。
她数出十个,将余下的塞给谢大。
“都是苦命的,这些钱还是留着给你家娘子,你帮着买些好吃的。”
“多谢,”谢大没想到她会如此,有片刻愣神。
客舍娘子纠结的拧着眉毛,待谢大转头上楼时,她道:“郎君可还记得我早前说过的郎中?”
谢大顿住脚,转头看她。
“那是我幼时的邻居,只是,”客舍娘子顿了下,道:“只是他性子有些拧,坐堂总是得罪人。”
“这才不在外面坐堂。”
“不过,他医术极好的,医德更是好,钱从来都不多收,”客舍娘子急急补充。
“我那个有些病症,便是他医好的。”
谢大眼底微亮。
有医术,还不做堂,花得还少。
那人丢了船,失了营生,正是囊中羞涩之时,这样的人应该是他首选。
“如此,”谢大拱手,“就有劳娘子帮忙说一说了。”
“好说,”客舍娘子露出笑脸,道:“你们也别急着走,我这就去与他说,你们先去看过,再决定去留。”
说着,她急急扯了罩在外面的衣裳,拢了披帛就往外去。
谢大笑望她行远,转头去屋里与柳福儿说这事。
柳福儿大喜。
不知为何,听他说完,她便觉得,他们要找的就是他。
谢大笑望她眉飞眼亮,跟着露出笑意。
忙了好几天,总算有点眉目了。
等待的时间尤其漫长。
明明不过两刻钟,却好似两个时辰那么长。
就在柳福儿忍不住有些焦灼之时,门板被人叩响,客舍娘子问:“李郎君,在吗?”
谢大疾步上前,拉开门。
客舍娘子正要在敲,见门打开,她收回手道:“我与他说了,正巧他这会儿也没人看诊,我带你们过去吧。”
“多谢,”谢大躬身道谢。
“李郎君不必如此,”客舍娘子往后退了半步,笑望朝自己走来的柳福儿。
第七百四十四章 花明()
两人随着客舍娘子穿过两条街市,来到一片平矮破旧的屋舍。
客舍娘子一路轻车熟路,将两人引到最里面的屋子边。
“五郎,开门,”她大力拍了拍门板。
屋里响起窸窣声响,没出半息,门被人拉开,露出一张白净得有些过分的面孔。
看到几人,那面孔主人转头回去。
屋里有些暗,谢大只看到那人坐去不远的桌几后。
客舍娘子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道:“他就这么个直脾气,不过人还是顶好的。”
谢大回了一笑,提步进门。
客舍娘子让进柳福儿,才跟着进去。
一进门,她便急急从后转到前面,很是熟悉的从靠墙柜上摸了个火折子,将摆在桌几上的灯烛点亮。
昏黄的灯光瞬时将屋里照亮。
仇五郎已端坐在案几之后,摆上脉枕,冷着脸看柳福儿。
谢大忙拖出下面的长条板凳。
柳福儿坐定,将手搁在脉枕上。
仇五郎轻撩袖口,将冰冷的指尖搭上去。
片刻之后,他抬起手,冷淡的道:“你是活腻歪了,自己找病生吗?”
“五郎,”客舍娘子略带责意的低斥。
仇五郎斜睨她一眼,淡声道:“我说得是实话。”
“她身子好得很,比你健壮十倍不止。”
客舍娘子惊讶不已。
万没想到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柳福儿竟如此健康。
谢大轻咳一声,道:“那个,其实我们不是看病症,是看子嗣的。”
仇五郎翻着眼睛,“妇人症我不擅长,你另寻高明吧。”
“五郎,”客舍娘子生怕他撵走好容易揽来的客人,忙道:“你不是都帮我看好了?”
“你不一样,”仇五郎别开头。
客舍娘子向谢大和柳福儿赔笑,拉了仇五郎去一旁,道:“你也看到了,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膝下还无子。”
“你能帮,就帮一把。”
仇五郎抿着嘴,不吭气。
“你要帮忙,我便给你做黄油鸡。”
客舍娘子开出条件。
“我真治不了,”仇五郎咽了口唾沫,挣扎道:“她早前生产伤了身子,根本就怀不上了。”
“什么?”
客舍娘子呆住。
脑中冒出一个个问号。
这个团团和气的娘子是生育过的,但她郎君好似并不知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仇五郎瞧着她一脑门子关系,低嘲,“又瞎操心了不是?”
“要你管,”客舍娘子面上微热,狠剜他一眼,扭着腰肢走了。
仇五郎摸摸鼻子,重又回桌边坐定。
谢大耳力不弱,听到两人对话,他笑了笑,道:“算了,许是我们与子嗣无缘吧。”
他扶了柳福儿起来,将荷包摆在桌角。往外走。
“你站住,”仇五郎动也不动,斜着那荷包。
“无功不受禄,我没帮上忙,这钱我不要。”
谢大笑了笑,将荷包拿回来。
两人随即往门外走。
只是,才走一步,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谢大脚下微斜,看似不经意,实则完全的将柳福儿掩在身后。
一个汉子面色煞白的冲了进来。
“五郎君,快救救我。”
汉子满脸湿汗,后脊梁也湿了一大片。
仇五郎看到他,便皱起眉头。
“又怎么了?”
“不是给你药,让你用了吗?”
“是用了,”汉子带着哭腔,道:“可就好了两天,刚才,我胳膊里好像又有东西动了。”
“我看看。”
仇五郎走到汉子跟前,示意汉子把袖子拉上去,同时把烛台拉过来。
柳福儿侧眸,正好看到汉子抬起的手。
伤口正在手指,且还是不规则伤痕。
明显不是利器所伤。
柳福儿瞳孔瞬时放大发亮。
谢大察觉,也跟着看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出去。
仇五郎专心致志的研究伤口及其周围。
半晌,他咬着笔杆子,斟酌许久才开方子抓药。
汉子紧紧握着受伤那手的手腕,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仇五郎。
就跟盯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仇五郎将药称好,包成包,递过来。
“三十大钱。”
“这个,”汉子小心道:“我现在没钱,能先欠着吗?”
仇五郎似有若无的应着,将药包塞给汉子。
汉子连连道谢,拎着药包,大步流星的直奔自家。
全然不曾留意,身后还跟着两个尾巴。
袅袅的青烟裹着苦涩的药味飘散开来。
汉子摇着扇子,一边煎药,一边叹气。
说起来也真是他背时。
明明是单赚大钱的生意,偏偏赶上刮风下雨。
结果好事变坏事。
他还搞成这样。
门扉吱呀轻响,谢大推门进来。
“你是谁?”
汉子脚步微移。
“我是适才求医的,与你在仇郎君那儿有过一面之缘。”
谢大笑意盈盈,看起来十分和气。
汉子眨巴下眼。
那会儿,似乎好像,确实有人在的。
不过他急着救命,哪有心思关心这个。
谢大上前两步,道:“是这样,我夫妻得人介绍,来寻仇郎君看病。”
“只是我等初来,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仇郎君医术如何,便想问问郎君,仇郎君医术到底如何。”
“你说他啊,是个好人,就是性子古怪了些。”
汉子啧着嘴道。
谢大瞟了眼咕嘟嘟作响的药罐,笑道;“敢问郎君是得了何病症?”
“你问这个作甚?”
汉子瞪起眼睛。
“离开时,我听你说救命。”
“但我看郎君身强体健,似乎半点病症也没有。”
“也就有些好奇这救命之药到底是何物?”
汉子瞥他一眼,想了想,“不过是些小病症,是我小题大做而已。”
“如此,”谢大笑着拱手,“叨扰了。”
他转身要走。
“且慢,”汉子眼珠一转,道:“你想要看也不是不成。”
谢大顿足望来。
“拿十个大钱,我就给你看一眼。”
谢大挑眉。
汉子嘿了声,道:“我这药最怕煎煮时失了药性,这盖子一掀开,药性定然会跑,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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