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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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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够从三衙开始向下一级一级向统兵官身压,让他们解决,当统兵官自己参与的时候,不知所措了。

    一支几十万人的军队,没有属官,没有职能部门,只靠着一百个左右的公吏处理日常政务,这样的组织形式在徐平看来匪夷所思。正常的军队,指挥、政治、后勤、装备、训练和纪律这些职能部门是必不可少的,国几千前的军队,都有了这些部门的雏形,到这个年代竟然全都没有了。没有职能部门,级对下级的管理从何讲起?只靠统兵官?那是开玩笑的事情,管理首先是管事,其次才是管人,管人是服从于管事的。

    从太宗开始,打仗便讲究将从御,临战授阵图,看起来可笑,实际想一想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太祖的时候不需要,那是在战时,整个晚唐五代都在战时,这一套管理体系显不出大问题来。和平年代,组织管理结构不变,那出各种问题了。不授阵图,这样的军队连仗都不会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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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要有自己人() 
第259章 要有自己人

    已经是冬天了,寒风呼啸,草木摇落,背阴的地方终日结冰。

    到园里一个背风的阁子坐了,吩咐了酒菜,徐平对王素道:“今日刚好有闲,我们聚一聚,说说闲话。过一会,伯庸他们几人也会过,今天喝酒吃肉”

    王素笑道:“我前两年买的庄子,到现在终于尝到甜头了,庄里养的有猪羊,都是选好肉吃,从来不缺。云行,现在不喜欢吃肉了,这个季节,倒是只想吃点新鲜菜蔬。”

    “菜蔬也有不是我自夸,这个时候,京城要想吃到新鲜菜蔬,也没有一个地方得过我永宁侯府等一会他们人来,那边架个灶台,想吃什么我们便做什么”

    王素搓了搓手:“如此最好。趁着他们没来,我们先喝两杯暖暖身子。去了洛阳城,最过不惯的是不能经常喝你家的酒了。说起来洛阳城也有你家的酒卖,却总觉得少了些味道,酒味虽有,却不没有京城的醇厚。”

    徐平只是笑笑,不说话。真从京城向那里运酒多贵啊,现在洛阳卖的徐家的酒,都是在那里酿的。为了选好水,特意把酿酒的作坊放到了伊水的游,水最清冽的地方。但酒这个东西,还是要时间酝酿,时间不够,必然会少一些味道。

    让了一个涮锅来,徐平对王素道:“庄里今年养的羊肥美,而且无异味。都是送到府里来之后现宰杀的,仲仪尝一尝,用来下酒。”

    两人开了一瓶透瓶香,相对而坐,一边喝酒,一边说些闲话。

    人总是会变的,王素自到了西京银行,天天接触的是数目惊人的钱款,不知不觉间跟以前不一样。以前的王素,圣贤经典不离口,虽然讲究生活情趣,但对钱财并不特别在意。哪怕是跟着徐平在城外买了庄子,说起获利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跟以前可是不一样了,话里话外,总是离不开一个钱字,钱粮为纲,谋天下公利便为大义更是不离口。

    临近午,王尧臣、韩琦等人才到了徐平府。到了后园,见礼过了,大家落座。

    刘小乙指挥着几个仆人,在旁边下风处摆开几个灶台,各种蔬菜肉类摆了一大桌,在那里点起火来。

    徐平道:“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说话了,今日有闲,便喝个尽兴。我这里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有平常肉食菜蔬,只吃一个新鲜,诸位莫要闲怠慢。”

    听了这话,几位同年一起笑了起来。隆冬季节,新鲜蔬菜可山珍海味贵多了。

    徐平又道:“自家酿的酒,是浓烈还是寡淡,都将吧。喜欢吃什么,尽管到那边让府里的人现炒出来,由着自己的口味。”

    吴育长叹了一口气:“前几个我都是在地方为官,偶尔信里提到你们聚在一起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还觉得不以为然。回到京城之后才知道,与云行在一起,是个什么口福。早知道这样,无论如何也要回到京城里来。”

    众人一起大笑,跟徐平在一起,倒是从来不曾亏了自己的嘴。

    一众同年里,若说起科举及第的地位,自然是王尧臣和吴育最高。王尧臣是状元,吴育在天圣五年及第之后,又制科三等,跟状元是一样的待遇。但论起现在的地位,天圣五年进士自然以徐平为领袖。以枢密直学士、右谏议大夫主三司,差一步入两府,其他的同年却还只到层官员,离着侍从都还有一段距离。由于地位差得太远,现在是徐平拉着其他人,他们还很难帮徐平的忙。

    大家纷纷起身到一边点了自己意的菜。反正都知道徐平家里有钱,不用给他省,看了什么便点什么,今天是要吃个尽兴。

    回到座位,说了几句闲话,彦博对徐平道:“云行,还记得天圣五年,与我们一起登第的一位庐州进士,包拯吗?”

    徐平一愣,不由笑道:“当然记得,登第之后十年不仕,这位包希仁可是位人”

    彦博道:“他事母至孝,因为母亲年迈,只好弃官回家去奉养。前些日子他的母亲故去,没了羁绊,可以出仕了。”

    “哦——”徐平点了点头,“现在才提起此事,只怕要等到来年了。刚好今年圣有诏开科,包希仁只怕要跟来年的进士一起授官。不过放心,本朝以孝治天下,他不出仕是为了奉养老母,授官的时候必然不会亏待了他。”

    彦博和包拯是通家之好,两人的父亲在京为官的时候便关系密切,到了这一代又是进士同年,关系不别人。包拯幼年丧父,洎则一直为官,家也特意照顾包拯。所以包拯现在要出来做官,私下里托了彦博,希望授官的时候不要受以前影响。

    因为对母孝而不愿离家太远,让朝廷多次改官,又多次辞掉,是好是坏单看怎么说了。朝廷里没有人,或者说有人对此不满,可能会受到处分。因为还有一句话,叫做母老不择禄,石延年当年是因为张知白对他说了这句话,才出仕的。有人撑腰,便可以把一切都归到一个孝字,不好的全都变成好事。历史的包拯不但没有因为这十年闲居在仕途受到影响,反而出仕之后升迁飞速,没有一帮同年帮他斡旋只怕没有这好事。现在有徐平,身居高位,这些更加不是问题了。

    朝廷对官员之间的亲友关系非常忌讳,彦博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什么。徐平帮包拯是同年情谊,没有显出自己跟他特别亲密的关系来,不然是个不右什么时候爆出来的雷。

    徐平想了一想,对众人道:“诸位,我一句话要讲,你们听一听,有没有道理,各自斟酌。现在朝廷不前几年,钱粮不再那么紧张,也能够做很多事了。你们知道,我主持编过《富国安民策》,也曾经在奏对的时候,说过一句钱粮为纲。我们为官生财聚财不是坏事,只要这财是为了公利,便当得起一个义字。不过义利之辨,众说纷纭,虽然这两年政绩突显,还是有人不以为然。如今李觏在国子临,著立说,便是要凝聚人心,让大家明白这一点。从前两个月起,朝廷里有几个衙门,如同前几年我编《钱法类》一般,对此事广采议论。治国之道,谁敢说了然于胸?这些议论,也是学的过程。你们若是有些心得,不如积极参与。实话说,按现在朝政施为,在这其露出头角的,必然会受重用。”

    听了徐平的话,众人一时沉默。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徐平利用自己的职权,给大家指明了一条政治的光明大道。朝廷选人,第一位的是重臣保举。由于身份的关系,徐平不好过于偏重于自己的同年,不然会被攻击私下植党。但指明朝廷将来的用人方向,还是大有用处的。随着银行的正常运作,现在朝廷的施政跟以前有了很大不同,那么在选人用人也要表现出来。徐平一向都喜欢学习讨论,参与到里面来,是下层官员的机会。

    不过人各有志,哪怕是这群同年里,也有对此不认同的。人人都想升官,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想升官,像不大说话的嵇颖,便对升官没那么热衷。这么多年,嵇颖甚至从来没有私下里找过徐平,同年的情谊在,但绝不想在官场沾这个光。

    此时倒是王素最放得开,对徐平道:“这些事情,我们在西京的官员也可以参与吗?”

    “当然可以。你们只是少了当面议论的机会,章还是一样可以登的。”

    王素点头:“如此最好。这半年管银行,我倒是真有不少心得。”

    王尧臣道:“我和稚圭如今在谏院,涉及钱粮的事情,倒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怎么没有?钱粮为纲,不是为了钱粮而收钱粮,而是这多收来的钱粮,要利国利民才行。现在的施政,考核地方官员时增收钱粮占的份量大了,必然会有那些心存侥幸的官员,不择手段多收钱粮,甚至搜刮百姓。如何防弊,不正是谏院要做的?”

    韩琦笑道:“云行如此说,也有道理。这面用心,倒是大有可为。”

    徐平点了点头:“做事有道有术,治国也是一样。治国之道,无非施仁政,爱百姓,但如何做到这一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办法。但总有一些东西,是共通的。现在朝廷组织议论的,便是共通可以推到全国各地的办法。钱粮为纲只是治国术,不是不可以议论的治国纲领,所以你们不要有顾虑。只要真地言之有物,都会擢用。以前朝廷治国,只是一味强调不费民力,清静无为,如今变了,官员为政要为百姓谋福祉,不单靠他们自己。这部的转变,涉及的问题无数,你们要抓住机会,显出自己的才智来。”

    话说得如此明白,众人都去了心顾虑,一起哄然应诺。不管信奉什么,只要参与到这个过程,有强于别人的地方,必然会提拔起来。新政初起,实际极缺理解新的施政理念又有一定能力的官员,这也正是这些处在层晋升关口的徐平同年的机会。

    一个好汉三个帮,官场孤家寡人极为艰难。徐平敬佩王曾的为人,但扪心自问,自己实在做不到他那样。徐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还是要依靠的自己天圣五年同年的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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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赶紧还钱!() 
第260章 赶紧还钱

    冯府,冯士元满脸堆笑,向坐在对面的人拱手施礼:“今天什么风,主管有闲光临寒舍?”

    对面须发皆白的老者道:“老夫前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主管请讲,但有吩咐,在下一定竭心尽力”

    老者摸了摸颔下胡须,淡淡地道:“实不相瞒,家主人最近手头有些吃紧,先前托你买的宅子,着实拿不出钱来,此事此作罢了。”

    冯士元一怔:“主管怎么这么说?我已经跟那家人说定,很快能进宫去了。”

    “此事如此吧,宅子不买了。”老者连连摇头,从怀里面取出一迭纸钞来,交给冯士元。“你把这钱给那户人家,说前些日子多有打扰,聊作补偿。”

    冯士元看着手里的纸钞,摸不着头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者站起身来,对冯士元道:“老夫还有事,告辞”

    冯士元急忙追,口道:“主管难得来一次,喝口茶水,好坏多坐一会。”

    到了门口,见冯士元紧追不放,老者转过身来,看着冯士元,叹了一口气:“你为人一向恭谨,做事情也仔细,帮过我不少忙。有一句话送你,算作回报吧。学士曾说,最近官家盯京师银行盯得紧,要把前些日子放出去的贷款尽快收回去。听说你也从那里贷了不少钱,老夫劝你,要想平安无数,便老实尽快凑出钱来还,越快越好,迟则有变”

    完说,转身迎着寒风,快步去了。

    冯士元站在门口,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脸阴晴不定。

    来人是翰林学士程琳家里的主管,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大多都跟冯士元有来往。前段时间程琳看了前枢密副使张逊家里的宅子,一心想买。张逊家里现在只有一个刚七岁的曾孙,穷得厉害,吃了顿没下顿,惟一一个当官的亲戚张先还在外地,帮不忙。那家里穷得狠了,照顾那小孩的乳母便想把宅子卖了。只是宅子是张逊发达时赐下来的官第,不能私下里买卖,必须要有皇帝的御宝才可以。程琳派人找到冯士元,让他帮着想办法。冯士元便寻找机会,要让那乳母进宫去,她认识杨太后,只要到了宫里,御宝到手不难。现在刚刚有眉目,没想到程琳又派人来说不买了,让冯士元颇为意外。

    站在冷风里很久,冯士元慢慢回过味来。看了看手的钱,又仔细咂摸了一会老者临走前说过的话,一时觉得心里冰凉。

    回到房里,冯士元提笔写了一个名单,交给家里面的主管道:“晚在铁屑楼准备一桌酒席,记住要在后园,不许外人知晓。这帖子的人,你去一一知会到,让他们晚来赴宴。告诉他们必须要来,是家里死了亲爹,天下刀子,都不许缺席”

    见冯士元说得郑重,主管不敢怠慢,接了帖子,恭声应诺。

    夜里起了风,吹得枯黄的树枝呜呜作响,从门缝里钻进来,扑到人身跟刀子一样。

    冯士元冷冷地看了坐在两边的人,沉声问道:“人都齐了没有?”

    一个年人道:“太尉,只有军院的李平义还没有到,要不要派人去催一催?”

    “去催告诉他,半个时辰内还没有到这里,以后开封城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旁边有人应诺,站起身来,裹紧身子,向门口走去。

    一开房门,冷风扑进来,不由打了个哆嗦。刚一迈步,跟黑影里过来的人撞个满怀。抬起头来,看正是要找的李平义,口忙道:“唉,李大哥怎么才来?正要去寻你”

    李平义进了房门,不住跺脚,口道:“晦气么骑马赶来,路刚好被风吹断的树枝打伤了马腿,我也被掀在路,结实摔了一跤”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里面,向冯士元见礼:“太尉找我们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吩咐?”

    冯士元看看李平义,又看了看在座的众人,沉声道:“今天有事拜托诸位,用酒之前我先说清楚,你们一定记在心里,回去之后不得有半点马虎”

    见冯士元面色不好,都知道事情不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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