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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你只是一场意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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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诗强迫自己冷静一下,好好捋一捋思路。
  然后顺着后面几句轻描淡写的记录,通读下去:大概意思是说,那次云江医院向下属医学院捐赠三具无名尸体,也不知怎么搞得,就把那车祸女孩的尸体给弄错了拉过去。唐鑫作为主治大夫是主要责任人。
  唐小诗想:会不会因为自己也在那次事故里受了伤,爸爸心烦意乱才不小心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总之这件事实在太奇怪,她必须得尽快告诉大穷。
  电话打过去,就听那小子嘘声嘘语地说:“嘘,我这儿正忙着呢不方便,等会打给你啊!”
  “等下,你听我说一句!”唐小诗急了:“我我发现了一点关于我爸以前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她简短几句话,解释了一下在叶启皓的办公室里发现云江医院资料的事。
  “你说唐叔当年挨打是因为弄丢了病人的尸体?”大穷倒吸一口冷气,因为此时此刻,他就站在云江医院的停尸房附近。
  昨晚送完唐小诗以后,他就回家了。失眠了好久,快天亮才睡着。醒来想要去找林展西,才听佣人说他哥一早就去公司了,这会儿想来想去坐立不安,就又跑到云江医院去探消息。
  他本来是想直接去找之前偶遇的那个停尸工老头子的,结果人家换班了,现在坐班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说那个眼睛有点不好使的老黄头以后可能不做了。
  大穷这正懊丧着,想要再多问几句的时候,就接到唐小诗的电话,开口提供了这么个诡异的线索,让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唐小诗你听我说哈,先别瞎想,你把那份东西带出来。咱们看看再说。”
  “哦,我也这么打算呢!”唐小诗长出一口气,挂了电话后,她本来想给叶启皓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把这份东西带走。后来转念一想,人家那么多事忙得很,还是别跟着添乱了。这不有复印机么?随便印两张就是了。
  于是乎她小心地把父亲这几页档案复印了一下,然后将原件原封不动地装订回去。女每贞血。
  顺便找了个透明的敞口文件袋,把从打印机上取下来的那几张复印件收起来摞整齐,然后装进文件袋塞到提包里。
  只是她太粗心了,没有仔细去看——那其中有一张A4纸文件,本来就躺在打印机的出纸槽里的,这会儿被她一并装走了

☆、第七十二章 别以为我现在很累就拿你没办法

  被女人拽进叶家大宅顶层隐秘的拐角一处,江岩冷笑道:“今天可是给你妈守灵的头夜,连你弟弟那个不是一窝出来的兔子都得在前厅熬着,你就饥渴到这种程度?”
  身着一袭黑色衣裙的叶启臻面无表情地压住江岩的领带。她向来是不化妆不出门的,以至于像今天这样的素颜实在难得,江岩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
  “江岩,你就没有发现你失算了么?”叶启臻挑着苍白的唇冷笑:“我妈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她死了,我就没有顾忌了。你赢不了我了。”
  “这样啊?”江岩拿住她颤抖的手腕,掰开她的五指,反关节按住:“我还以为,你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是我呢?看来我自作多情了。”女每节亡。
  “如果是你,我现在就——”叶启臻劈手抓起桌上的烛台,白青蓝一向喜欢欧式风格的装潢和摆置。银质地的雕花上带着寒光的烛插,提供了激情杀人最好的武器。
  锋利的尖锐抵在男人的喉结上,她只是轻轻比划了一下。然后松手,任那沉重的自由落体滚在脚下。
  “我可不想杀人偿命。”叶启臻冷笑着推开他一掌:“江岩,你最好祈祷你自己跟我妈的死没关系,否则——”
  “如果我是你,我倒很希望跟我有关系呢。”江岩压住她。踩住地上的烛台,用皮鞋跳起来。俯身持在手中:“这样的话,咱们一人一条命还清了,不就能无所顾忌地相爱了么?”
  “相爱?凭你也配?”叶启臻咯咯冷笑,纤长的手指游走在江岩领带周围的衬衫褶皱上,被他反手按住拉高,推在头顶的墙壁上。犀利的镜片轻抵在女人的额头上,几缕发丝钻进视角:“废话就别说了,明天葬礼结束后,你约了律师吧?”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妈那笔钱么?”叶启臻试图挣扎了两下,却无法脱开男人鹰爪般有力的钳捏:“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果了,又何必让叶启皓再多买几个标位?”
  “多标位竞价本来就是一场博弈,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好掌控他最后的决定,万一他在最后一刻只赌唯一的一步,那我们前面的努力不都白费了?”江岩俯身在女人耳垂上轻吻了一下。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已经能百分百控制叶启皓了呢。”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最后的出手还不是靠他自己?”
  “那我来告诉你怎么控制他吧,”叶启臻咬着他的唇,笑得像一朵罂粟花一样妖媚:“只要把唐小诗给绑架了,逼他做什么都——啊!”
  尖锐的烛台一下子刺进女人被压在墙壁上的掌心里。
  “别出愚蠢的馊主意”江岩微微转了下手掌的力道。女人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臂膀滑进漆黑的衣衫里。
  江岩拧过她的脸,逼她直视:“你给我听着,该布的局我都已经布好,你少给我画蛇添足。只要按我说的步骤来做就是,再敢自作主张”
  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血腥气弥漫地更重了。
  叶启臻咬住唇,始终不肯再吭一声。眼里尽是藐视和轻蔑。
  江岩讨厌她看自己的这种眼神,从一开始到现在,即便在床上也打不垮的眼神。
  烛插入肉几分深,保持耶稣钉上十字架一样残忍的姿势。
  “求饶,我就放了你。”
  “休想。”叶启臻呸了他一声,倔强的唇几乎染上了血色。
  “那你就挂这儿挂一晚上吧,当个十字架,给你妈的亡魂超度超度?”
  叶启臻渐渐脱力,不知不觉就软下了身体。江岩怕她突然失去意识而撕坏伤口,赶紧放开烛台。才发现这女人该是疼得昏了过去。
  叶启皓坐在楼下客厅里的沙发里,越是这样豪门世家反倒对红白事更有讲求。
  那些乱七八糟的习俗不仅让他烦躁,更让他觉得讽刺。
  一个把自己当成眼中钉,千方百计要他性命的女人,如今说死就死了,那感觉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畅快淋漓。
  这种时候,他难免不会去回想自己的妈妈。那个只活在模糊记忆里的女人,人人口中的伎女娼妇。他觉得自己每次因为这些诋毁而难受的原因并非来源于对母亲的崇敬——
  而是因为没有母亲的人生让他的自尊从小就被磨砺到不可轻触的程度。
  对妈妈最后的回忆和对爸爸最后的回忆都停留在同一天。那是一个下雪的夜晚,江岩带着他来到医院的时候,盖着白色床单的女人早就已经凉了。
  那时他还不懂什么叫死亡,只知道妈妈出去买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爸爸靠在医院的角落里,一支一支地抽烟 ,什么话也不说。
  以至于后来的那么多年里,他每次遇到困难棘手烦躁的时候也喜欢那样躲在角落里抽烟。每一次,他都能想起来爸爸那时的眼神,就像失去了全世界一般昏暗。
  后来听说,爸爸独自一人来到他和妈妈最喜欢的那片海滩,留了一封充斥愤懑的遗书,就投海自尽了。
  他想:这世上最轻松的事就是死亡,两眼一闭,连土葬还是火葬都不用操心。
  叶启皓一边发呆一边犯困,偶尔还要打发一下前来吊唁的宾客,说着那些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客套话。
  等到他看到江岩抱着叶启臻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顿时心里一阵阵恶寒。
  江岩把叶启臻放在沙发上,伸手掸了掸袖子上的血迹。
  “你都不打算解释一下?”叶启皓黑色着脸,忍不住问。
  “哦,楼上有苍蝇,她一拍 ,手掌戳烛台上了。估计是疼昏过去了”
  叶启皓心想:我特么相信你我就跟你姓。
  江岩俯下身来,用些简单的纱布缠住叶启臻的手,挑了挑眉对叶启皓道:“既然不相信,就别问那么多了。叫医生过来吧,这得打破伤风针。”
  “我刚才稍微打了个盹儿,”叶启皓坐在沙发边缘,一边看着那尚未苏醒的叶启臻,一边对江岩说:“好像梦到我妈了。”
  “哦,她说她等你很久了?”江岩头也不抬,有一搭无一搭地回应。估计他心里也烦躁:刚才那一下扎太狠了,破她处的时候都没这么狠。这血流的止不住,可惜了一身的新西装!
  叶启皓懒得听他废话,径自叹了口气,拿了件外套给叶启臻盖上:“我只是觉得,人要是就那么死了,自我意识一点都没有,全靠别人的思想和梦境活着,想想也挺悲哀的。还有什么爱恨情仇放不下的?”
  他挑了下眼睛,不小心看到江岩被扯开领带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伤疤犹在。那是白青蓝恶毒的罪证,也是他一直以来很深的梦魇。但现在,好像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
  江岩没有说话:叶启皓会这样的想法他从来不会意外。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些年来都没有将江蓉死亡的隐情告诉他的原因。
  叶启皓的性情太过明朗,适合角逐与搏杀,却不适合隐忍复仇。
  “我去吸支烟。”起身离开客厅,叶启皓走出院子,与进门的医生擦肩而过。
  “她的手,没有大碍吧?”江岩问医生。
  “江先生放心,只是点皮外伤,没动到筋骨。”医生回答。
  “那就好,”江岩俯身盯了下女人的睡颜:“她,钢琴弹得很好,废了可惜”
  ————
  做护士的熬夜加班很正常,所以唐小诗也不存在什么生物钟,睡醒了就精神,大半夜的跟警长玩对视,就好像自己的眼珠子也会冒绿光似的。
  叶启皓是在第二天的半夜时分才回来了,唐小诗听到门声,蹬蹬蹬跑下去,进门就看到江岩把人扔在沙发上,还以为他这是喝醉了呢。
  “他他怎么了?”唐小诗把猫丢一边去,duang一声,也不管重什么色轻什么宠物了,关心之意倒是溢于言表。
  “只是累了,让他睡会儿吧。”说起来,叶启皓也的确是有两天没合眼了。
  唐小诗心里有点难受:如果那些有钱人的日子都是这么过的,那她真心宁愿一辈子就做个安贫乐道的小妇人。
  “好像是干净了不少?”江岩四下走走,嗅了嗅混合在空气清新剂里的消毒水味:“看不出来,你这小姑娘还挺持家。应该能照顾好他的——”
  被这个男人夸奖实在是一件很毛骨悚然的事,唐小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叶启皓身上。
  “你你干嘛又留那种变态的衣服给我?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唐小诗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江岩微微一笑:“没什么,偏好粉色而已。”他转身上楼去,丢下一句话:“我先去休息了,等他醒了,让他记得处理下邮件。”
  我擦,你周扒皮是不是?唐小诗对空挥了两拳,叶启皓都累成这样了你还叫他工作——你俩到底特么是谁给谁打工啊?
  低低叹了口气,唐小诗坐在地板上,偷看叶启皓的睡颜。闻到他衣服上似乎有一股香火的气息,就想着要么给他脱了换了。
  可手指刚刚触及第三颗纽扣,叶启皓就醒了。唐小诗以为他皱着眉头要喊非礼呢,没想到他只是换了个姿势,扯着自己的胳膊就给拽沙发上来了。
  一转头一侧身,男人一点不客气地躺在唐小诗的腿上。要是在蜷缩一下摆摆尾巴,那唐小诗估计是真要把他当猫了。
  而一旁的警长估计是觉得自己的位置被占了,分分钟醋意正浓,咪了一声跳过来,在唐小诗的左手边蹲下求抚摸。
  这倒是把唐小诗吓了一跳,心说还以为这猫是要直接跳叶启皓的脸上呢!
  听着男人浓重的呼吸,唐小诗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心安。她抬手抚了下他稍微长出一点点青色的胡茬,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喉结,顿时不由自主地就红了脸。
  “别动”男人瓮声瓮气地说:“别以为我现在很累,搞不动你。再点火一样!”
  “你你没睡着啊?”这一出声,吓得唐小诗差点把他给掀下去:“上楼去房间睡好不好?这样要着凉的。”
  “你的腿舒服,再躺一会。半小时后叫我”
  接下来,唐小诗就真的不敢再动了。她突然举得自己很搞不懂,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争名夺利的拼杀,到最后反而不记得自己最初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在她看来,这最美好的幸福时光莫过于左手一只猫,右手一只叶启皓。
  看着男人熟睡的样子就像一个卸下防备的婴儿,唐小诗摒了摒狂乱的心跳,心血来潮地用手机拍了叶启皓的睡颜,然后屁颠屁颠发给大穷,还附带个一脸小女人秀恩爱的幸福模样的羞涩表情。
  【怎么样,我男人帅吧,颜值很高吧?】
  大穷那边正打游戏派遣郁闷呢,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哥还骂骂他,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回来就躲在房里,跟刘俊杰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难不成搞基?
  反正就是没空搭理他,弄得他在这个家里彻底失去了存在感。
  现在唐小诗又过来刺激他,他就更不爽了,随手回过去一条
  【帅屁,睡得都流哈喇子了。】
  唐小诗满心恶寒,差点把手机撇出去,胆战心惊地低头看看——哪里有流口水嘛!
  她愤愤地回过去:
  【嫉妒吧你,你就搞不到这么帅的男人。】
  大穷更火大了:
  【这么帅的男人一般都是gay,光想着搞我了。】
  唐小诗刚想着还有什么损话再回过去,就见大穷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说正经的吧,你还休假么?明天有空不,要不咱在去找找程风雨他们吧?】
  虽然唐小诗心里还有点舍不得叶启皓,但见男人这两天疲惫不堪的样子,心想要么明天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于是她犹豫了一下,答复大穷道:
  【行,那你明天过来接我一下吧。我这里的东西也一块儿带过去。】

☆、第七十三章 你一句话,就把他嫁出去了?

  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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