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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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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该由我来问你吗?!”凤帝突然之间提高了声音,神情有着一丝无助:

“你到底要怎样折磨我才能放手?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还要一次次地做出让我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混账事你这个残忍的小恶魔!”

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她懊恼得想一头撞死,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来看他?这么精神还用得着她来多管闲事?

这叫什么?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演变到这般地步,又要如何收场?

“朵朵”他抱得那样紧,炽热的温度几乎融化了她。

“你不可以和任何人成亲,除了我之外,谁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我的幸福是让你待在我身边,而你的幸福是留在我身边。你不能离开我,不能这么残忍!”

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一个炽热的吻已经落在她唇上。

“呜呜呜”朵朵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变成这样?

她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太过刺激他?这个男人一旦黑化,她就是那砧板上的鱼,任其宰割。

他狠狠地吻着她,粗暴地索取,她愤怒的拳头落在他背上,悲哀地想,难道自己真的要为一时的愚蠢而付出代价?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凤帝困惑过,怀疑自己现在的做法是否正确。

可一想到她和花错那一幕,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便瞬间坍塌。

知道和看到是不一样的,如果没亲眼看到,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地骗骗自己。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他不想再顾忌什么了,因为不管如何,两人都再也回不到过去。

既然如此,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玉石俱焚,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想死,便陪她一起死。

一起死,她就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个人

看到他眼底的疯狂,朵朵真的害怕了,被他禁锢在怀里的身子绷得僵直,想说点什么哄哄他,好让自己脱离眼前的困境,可他却不给他机会。

“我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放开她的唇,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朵朵正想开口,脚就离了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

然后,两人便消失了。

画外音——

“夭魅这是要做什么?”玉帝扯扯王母的袖子,情绪有些激动地指着玄光镜:

“人呢人呢?他把朵朵带去什么地方?他不会是真疯了,想跟朵朵同归于尽吧?”

“瞎嚷嚷什么?”王母收了玄光镜,淡淡地说:“放心,他疯得再厉害也对朵朵下不了手,他死了朵朵也绝不会死。”

“你确定?”

“当然!”

“为什么这么确定?”

王母没好气地瞪了刨根问底的玉帝一眼:“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夭魅,那疯男人凭本能就在身体和灵魂间做出了选择,没有一丝犹豫。他爱朵朵,爱那个灵魂远远超出你我的想象”

说着顿了顿,看着玉帝笑了一下:“身体和灵魂是一道选择题,他答对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帮帮他。”

玉帝眼睛一亮:“就知道老婆聪明过人,一定有办法的,你想怎么帮,说来听听。”

“嗯”想了片刻,王母高深莫测地微笑道:“月歌那丫头不是一直喜欢夭魅么,明儿我就带她去天凤宫,夭魅伤了元气,身边也需要有个女人照顾不是?”

“啊?”

玉帝满脑袋问号,愣愣地看了她半天才说:“这就是你的办法?月歌丫头在夭魅跟前碰了无数钉子,你还让她去?

朵朵心眼小是没错,可我不觉得月歌丫头有刺激她的本事,她对攸姬的出现都没什么反应,会把月歌丫头当会儿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

王母胸有成竹:“朵朵的大度仅针对自己的身体而已,说得简单点,那就是在她心里夭魅除了她只能爱攸姬。

夭魅和攸姬成亲她不会有太过激的反应,但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呵呵,那小魔头忍得了才怪。

她可以有很多男人,但夭魅除了她和攸姬不可以有其他女人,这就是夭魅一手娇灌出来的小霸王。

她现在虽把本性隐藏得很好,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着吧,只要月歌丫头留在天凤宫,夭魅再许她个妃位什么的,那小魔头保管原形毕露。”

把这番话消化了之后,细想一阵,玉帝点了点头,又问道:“夭魅要是又下逐客令,把月歌丫头赶回来怎么办?”

“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事,至少这次不会。”

王母悠悠笑道:“夭魅的心眼也不比朵朵大,报复心又强,他要能做到只受气不还击,一直这么窝囊地忍着,那就不是夭魅了。

我想以他那变态的洁癖,定是不愿意接触别的女人,可又不忍心利用没有灵魂的攸姬刺激朵朵,这时候月歌丫头送上门去,正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也不知有没有真的听懂,玉帝哦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

“可现在夭魅躲起来了,躲在一个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月歌丫头去天凤宫不是扑个空?”

“你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啊。”王母张开双臂懒懒地舒展一下筋骨,对玉帝神秘一笑:

“别小看朵朵的那几个男人,如果不出意外,我敢保证夭魅明天就会出现在天凤宫,而朵朵也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卿凰宫。”

看着王母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玉帝的脸彻底放晴,搂着她情意绵绵地说:

“老婆,你太可爱了,口硬心软,说是不待见夭魅,其实还是不忍心见他这般凄凉。好等夭魅封印了天魔,三界的危机解除,我陪你去旅游,咱们去人界玩上个三五年可好?”

一听这话,王母圆润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牡丹花,很小女人地依偎在老公怀里:“好啊,不过这次我想去欧洲”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说了算。”拥着怀里的女人,玉帝笑得百般柔情:“你去什么地方我都陪着”

——大神即将反击的分割线——

“这是什么地方?”某朵看着眼前的雾蒙蒙的神秘空间,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甚为识时务地不敢再激怒黑化的大神,乖乖待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必要知道。”垂眸冷冷地看着暂时收起爪子的小女人,凤帝的表情那叫一个酷。

“哦。”某朵没胆看他,耷拉的小脑袋不敢多言,心里却在疯狂呼救:

师傅——快来救我!他打我,这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烂男人居然打我!救命啊救命啊,师傅救命啊!

在浓重的雾障中走了一阵,进入一片桃花林,凤帝像扔麻袋一样把她直接扔进了一个浴池里。

这方形浴池很大,水很热,又不像温泉,她呛了两口水,咳嗽几声,从池子里爬起来委屈地看着岸上的男人,无声地指控他的粗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洗干净?”

男人不为所动,声音却又冷了几分:“收起你那一肚子坏水,少在我跟前装可怜,见多了,没用!”

软硬不吃的大神真的很让人头疼,某朵认命地坐进池子里,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缩在一起。

凤帝下到水中,一条胳膊将她锁在胸前,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浴池边上,后背靠着池沿,微合着眼睛。

他紧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滑动,放在池边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某朵不敢出声,也不敢动,木头一样被他抱着,察觉他的的呼吸渐沉渐重,心下大惊,忍不住动了一下。

“怎么了?”凤帝睁开眼睛,她的动作很轻,可是他太敏锐。

“不太舒服。”凤帝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他光着上身,微湿的黑发如丝似锦地贴于颈项和胸膛,暖玉般温润的肤色,结实又不显突兀的肌肉,每一处纹理都很健壮,隐藏着难以估量的危险和蓄势待发的强势。

她目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

凤帝却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看看你这表情跟我一起,你就这么不舒服?”

“表情是我无法控制的,如果这样让你不满意,那么下次想要什么样的表情,请提前三天通知,我也好有时间练习练习。”

这话几乎称得上是挑衅了。

话刚出口,朵朵就后悔了,明知自己不该惹怒他,逞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

果然,眨眼间,凤帝便将她压在池边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她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仿佛瞬间将那七天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

他却笑了,在她耳边恶劣地说:“怕成这样,又偏来惹我?”

凤帝见身下的人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人在他怀里,却是满眼的抵触和恐惧,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移到她的耳边,柔柔地哄着:

“别怕,别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也别因为其他的事责怪我。我也自己的气,本来心里想的都不是那样,却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逼你。所以别怕我,也别躲着我。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难受。”

他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似的软软说着:“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的,可如今你长大了,却跟我越来越疏远了。

朵朵,你想要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欢的,便没有办不到的。”

想要什么?她真正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却偏又拿这样的话来哄她?

她想怎么样,上次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终听不进去。

朵朵侧过脸,淡淡应道:“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会很感激你”

凤帝没说什么,手却伸向了她的还算严实的睡衣。

朵朵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一只手揪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的,缩着身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将她拉近,不让她乱动,好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沐浴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诚相见。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你身上有那一处我没见过,你还怕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种战栗的灼热,发现她的异常,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

“这么长的头发,你现在会自己打理了么?”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那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铺散开来,像灵动的水藻。

“扎两个麻花辫我还是会的,复杂点的就要靓靓帮忙才行。本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方便些,可靓靓不让。”

“不准剪。”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很麻烦。”她皱了皱眉,小小地抗议一下。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批奏折还麻烦?”

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哪有什么麻烦的。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头梳头,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做些无聊的傻事,无关痛痒地闲话家长。

可她知道,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有偶尔的恍惚,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无法撤销,不可逆转。

每次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余留微弱的气息。

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这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

“对了,听灵刹说你发明的武器很厉害,戾兽来袭,你和他两个人就守住了玄曦门。除了羲阳弹和神风战炮,还发明了什么,说来听听?”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温柔地揉弄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暖暖地吹气,此时的他真的很快乐,一种发自内心的少见的快乐。

不过是几句简单的对话,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让他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她真的没有想到。

拉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闲来无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会感兴趣。”

“不行!说给我听。”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个孩子一样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里去,想了一下,从虚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里:“都在这儿呢,你自己看吧,解说起来太麻烦。”

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凤帝将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虚鼎:“全部没收,省得你拿这些刁钻的小玩意来算计我。”

无耻的大骗子!

“还给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紧小拳头怒视着他:“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没收?”

“凭我是你父皇,怎么,不可以吗?”男人戏谑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无耻,咬牙道:“有你这么做父皇的吗?软硬兼施,坑蒙拐骗的手段全用来招呼我。对别人不见你这么狠,偏偏对我狠得令人发指。我没心思再跟你胡搅蛮缠,快送我回去!”

“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凤帝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然而朵朵仿佛感觉不到这一切,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男人的紧绷,只是漠然地回道:

“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处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么?”

凤帝突然变脸,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边?”

朵朵却笑了,堪称可爱的笑容竟然显得有些诡异:“请停止你丰富的联想,师傅是个很懂节制的男人,他没你那么禽兽。”

“我禽兽?”他从牙缝里狠狠吐出这几个字:“你是这样想的?”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

“你非得存心气我是不是?”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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